[无责任番外] 老沈失忆 4 之 我把自己锁了
嘴里和脸颊上的伤带给方汶想象不到的负担,但他喜欢被主人毫无顾忌的使用,即便疼痛刺激的他止不住的颤抖,他还是没有一点躲避的想法,更不愿意让主人因为顾虑他而委屈主人自己。 沈归海在方汶嘴里射完,便退了出来。他本来想抽张纸巾的,可方汶已经追了上来,用舌头给他做清洁。那人脸上还带了被蹂躏过的痕迹,撑着地上的小臂微微抖着,呼吸都还没喘匀,乖的让人心疼。 沈归海去拿纸巾手停在半空,最后落在方汶的脑袋上揉了揉:“这两天别吃硬的东西,注意口腔卫生。” 方汶低低“嗯”了一声,因为主人的温柔起了一些小心思。他趁着主人失忆,试探着把手环到主人的腰上,直到两手交叉到一起都没被训斥,这才松了口气,放松的把自己埋在主人小腹上:“主人,” 他有些含糊不清的道:“我今晚能跟您睡吗?” 沈归海觉得这样的方汶有些可爱,心里也柔柔的:“好。” 两人歇了一会,沈归海便拍了拍方汶,让他松开自己:“嘴里要疼的厉害,就去找点冰块含含吧。” “是,谢谢主人。” 方汶弯了弯眼角,跪坐起来,服侍着主人整理衣服,提裤子的时候,看到主人衣服的下摆蹭了他的口水,可能是他刚刚趴上去的时候弄的,微微有些心虚。沈归海也注意到了,他没好气的瞪了那小子一眼,但是很奇怪的,平时连裤子都不能起褶的他,竟然一点都不觉得这人的口水有什么别扭不舒服的地方。 沈归海暗暗皱了皱眉,沈家家主,若真的心里有一个人,对沈家来说,并非好事。 两人收拾好自己,沈归海直接回了卧室。方汶先去嘱咐管家明早上西翼别开门禁,康嘉嘉那小子他还是不太放心,先别放出来。然后,他才找了冰块,屁颠屁颠的上了二楼主卧。 今天谢3值夜,看到汶大人脸上的红肿,连腹诽都省了,正打算直接在外间干自己的事,却听方汶压低声音,有些口齿不清的问他:“你知道主人偷偷订的贞操锁都放哪了吧?” 谢3:“啊?” 他没听清。 方汶翻了个白眼:“去找一个带尿道锁的给我。” 谢3听着方汶嘴里咕噜咕噜的冰块声,无语:“汶大人,您说的什么?” 方汶无语了片刻,从桌上拿起纸笔,写到:我要一个带尿道锁的贞操锁,能锁死的,只有钥匙才能打开的,严苛一点的。 谢3:“.....” 方汶其实也有点不好意思,可主人还等着他,时间不富裕。他放下笔,说道:“快点,着急!” 谢3:“.....” 方汶在侧卧做完清洁,便拿了谢3找来的贞操锁。进主卧的时候,沈归海已经泡在浴缸里了。方汶让伺候的侍奴出去,自己脱了睡衣,自然而然的跪过去给主人按摩肩颈。 沈归海闭眼享受着私奴的服侍,过了一会,缓缓道:“今天心里不舒服了吧?” “没有的,主人。” 方汶的手按到了主人头上,知道自己说不清楚话,便尽量简洁:“您对方汶很好。” 沈归海沉默着,听不出这话里有多少真心,过了一会,他缓缓道:“我会对你好一些的。” 自己原来有这样的性癖,难怪康嘉嘉害怕他,不愿意承宠。他回忆着晚上方汶的表现,有点怀疑自己以前估计没少折腾过他。 方汶倒是挺乖的,是他喜欢的样子,可就算这人再乖顺,毕竟也是私奴,不是那些伺候床事的床奴或奴宠,折腾的太过分也是不行的。 方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只习惯性的叫了声“主人”。 沈归海犹豫着:“我.....” 他只说了一个字便顿住了,今天确实过了,可身为家主,让他对自己的私奴道歉,还是有些说不出口。 罢了,就以后对他好点吧。 两人各自怀着心事,都没再说什么。沈归海惦记方汶身上的伤,也没泡太久,从浴缸出来让方汶伺候着干了身,先回卧室去找伤药。 方汶收拾了卫生间,晚了沈归海一会才披了浴袍出来。他看到主人拿着药膏坐在沙发上,便跪到主人身前,抬着脸让主人给他上药。 沈归海把药膏在方汶脸上抹开,可对那人嘴里的伤却没什么办法:“嘴里的伤,只能多漱口了。不发烧,就不要吃消炎药。” 方汶把手搭在主人膝上,脸上的肌肉虽然绷的有点紧,可眼里却都是笑意:“知道了,主人。” “屁股不上药了?” 沈归海被方汶眼里的笑意晃了晃神,自己这么对他,竟然还能笑的出来? 方汶摇头,不在意道:“没事,主人,隔着裤子打的,就破了两道浅的,都结痂了。” 沈归海连蒙带猜的听方汶说话,叹了口气,自己以前对这人得是有多差劲啊。不得不说,方汶服侍的他挺舒服,似乎对自己的性癖也能接受,是个合心意的私奴。总不会是因为跟着自己时间长了,就不在意了吧?不过刚刚在浴室就看过这人的屁股了,问题倒是不大。他看了方汶两眼,柔声道:“别跪着了,上床睡觉吧。” 他说完,就想站起来,可方汶却没动地,反而攥住了他的睡衣带子:“主人.....” 沈归海看到方汶似乎有话要说,便问道:“怎么了?” “ 主人,” 方汶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您以前都不让我上床的。” 沈归海皱了下眉,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但这句话不复杂,方汶说的还算清楚,他知道自己听到的是什么。 自己这么恶劣?他的目光在室内转了一圈,不上床睡,睡哪?又没沙发..... 方汶动了动腮帮子,尽量让自己每一句都说清楚:“主人,您以前,也从来不让我随便触摸您的身体。” 沈归海:?! 方汶看着沈归海的目光带了一丝小意:“您也不让我随便和您对视的。” 沈归海皱眉:“......你想说什么?” 方汶苦笑:“您还记得我口侍从来没用过手吗?深喉对我来说,也并不是很困难。” 沈归海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的手指摸上方汶颈侧的大血管。 致命的位置,可那人却没有一丝回避,甚至主动的把头抬起,将自己脆弱的地方送到他的手下。 方汶叹了口气:“主人,您是不是,把奴隶忘了?” 沈归海瞳孔豁然收缩,手指跟着一紧,一把掐住方汶的脖颈。他知道有些事是瞒不过亲密的人的,但他没想到会这么快就被看出来。 他是家主,失忆不是小事。这期间不知道有多少可乘之机,若被人利用,那后果不堪设想。 方汶的呼吸在主人的手下变得滞闷,但他没动,也没反抗,只静静的跪着。直到主人缓缓放松了力道,他才深吸了一口气,有些苦涩的道:“主人,方汶难受。” 沈归海心口莫名紧了紧,可情绪立刻便被理智淹没,他狐疑:“为什么要说出来?不怕我杀人灭口吗?” 方汶摇了摇头,声音不高,却很坚定:“主人,对方汶来说,您就是一切。” 沈归海淡淡的一笑:“是嘛.....” 方汶抿了抿唇,滚动着喉结,缓声道:“您可能忘了,但对您来说,方汶是您的不可或缺。” ...... 沈归海呼吸顿了顿,这话,让他觉得有些荒谬,可隐隐的,他又觉得似乎真的是这么回事。他眉头紧紧的皱着,脑子里又开始疼了。 方汶有些心疼的看着主人,慢慢从睡衣口袋里拿出一柄钥匙放在沙发扶手上,认真道:“方汶知道您现在不可能相信方汶,也肯定有疑虑,所以,方汶把自己锁了,将性命交给您。” 说了这么半天话,嘴里活动开,说出的话也越来越清楚了:“ 没有这把钥匙,方汶便无法排泄,您若觉得方汶心存不轨,什么都不用做,只要不给方汶开锁就可以了。” 沈归海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终于是松开了掐在方汶脖子上的手,飞快的解开方汶睡袍的袋子,便看到那人下体戴着一个十分严苛的贞操锁,不光是阴茎,连囊袋都被勒住了。 方汶抿了抿唇,继续道:“主人,我的命在您手上了,方汶不求您完全相信我,但方汶希望,您愿意听听方汶的建议。” 沈归海没说话,只看着那个贞操锁。这样苛刻的尺寸,哪怕还没勃起,阴茎已经把那个笼子填满了,只要稍稍动情就是折磨,更何况,还有顶端那个带锁的尿道堵。 带着这东西,他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将人折磨到崩溃。 他疑虑道:“你想让我听什么?” “主人,” 方汶轻轻吸了一口气,主人只是看看他,他就要起反应了,这可不行。他连忙道:“方汶之所以说出来,没有别的意思。方汶只希望您能同意让方汶安排人来给您检查一下。” 沈归海这会也冷静下来,他示意方汶退后半步,抬脚颠了颠方汶在阴茎锁里性器,沉吟道:“你要安排谁?” “杜医生,或者您换身份找个外院的专家,” 方汶顿了顿,硬了.....有点疼,他无辜的看了主人一眼,才道:“我建议是杜医生,可以先让他就住在主楼,等您什么时候恢复,什么时候再放他离开。” 沈归海看着方汶那里肉眼可见的勃起,涨满整个金属牢笼,忍不住道:“这么敏感?” “它就对您敏感。” 方汶眼眸微颤:“主人,疼。” 沈归海沉默着没说话,这个人若是有什么图谋,假装不知道自己失忆了,应该会更容易达成。他想不出还有什么样的阴谋,需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和盘托出,找个医生软禁过来给他检查,把自己锁了,将自己的性命交在他手上......会这么设计圈套的人,八成是个傻子吧? 而且,这人对自己的反应很直接,很真实,不像是曲意迎合,不像是被逼无奈。 人生的一切,和不可或缺?沈归海反复品味着方汶那两句话,家主和私奴,这样的身份差异,也可以有真情?荒谬却又该死的诱人。 他见方汶额角出了一层薄汗,似乎是真的疼了,这才笑了笑把脚拿开,问道:“罪奴这事,又是怎么回事?” 果然,主人不信他,多半是这事有关,方汶喘息了一会,平息了一下欲望,这才说道:“当初,您需要大笔的资金,我就以个人的名义,从集团里周转的。” 沈归海皱眉:“既然是为了我,为什么要认罪?” “主人,您是家主,方汶不想您留有污名。” 方汶小心斟酌着语句,他觉得,主人大抵也是不记得老家主的事情了,那些事,真不是三两天能解释的清的,能小心绕过去是最好的。 “你不想我留有污名,我就把罪责都推给你了?” 沈归海有点不愿相信,自己是这么懦弱的家主吗? 方汶看着主人的目光,说道:“当时,您正在跟陆家周旋。陆庆把事翻出来的时候,您不在主宅。等您回来,方汶已经认罪。” 沈归海皱眉,他还是觉得不对,就算方汶认了罪,也可以反驳的吧? 方汶叹了口气,不管不顾的抓了主人的手:“您是被我逼的,方汶希望自己的主人是世界上最好的家主。方汶当时求您不要回护方汶的。” 他叹了口气道:“其实,您还是回护了。18个亿,放谁身上都是死罪,您就贬了方汶一个罪奴,已经太轻了。” 沈归海没想到还有这样的秘辛,他面上神色不动,可心里却已经信了九成。这种事情,是不可能随口就编出来的,根本禁不得查。这也解释了,自己为何还在让这人帮他打理私人投资。 他盯了方汶一会,叹了口气,话题一转:“你不是说,我从来不让你随便摸我?” “啊!” 方汶一抖,立刻就松开了抓着主人的手。 沈归海勾了勾唇角:“你还说,我也不让你随便和我对视?” 方汶咽了口吐沫,垂下眼睑:“方汶怕您不信,不敢回避目光。” “你倒是实话实说。” 沈归海把手肘撑在椅子扶手上:“我为什么不让你睡床上?” 方汶抿唇道:“方汶是您的奴隶,奴隶要知道自己的身份。” 沈归海愣了愣,他有点理解不了自己以前的想法,这也太夸张了吧? 见主人又不说话了,方汶忍不住求道:“主人,明天就让杜医生来给您做个检查,好不好?” 沈归海看着方汶:“杜医生可信?” 方汶:“......您也不记得杜医生了?” 沈归海:“不记得。” 方汶叹了口气:“不能说100%可信,但他一直负责您的健康,他身边也一直都有暗卫监视着,目前为止,没有可疑的地方。” 沈归海沉默半晌,长出一口气:“暗卫,你也知道?” 方汶:“.....” 沈归海叹了口气,这下,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怀疑这个人了。自己若不信他,是断然不可能让他知道暗卫的存在的。 沈归海缓缓摸索着手里的那把钥匙,突然便感到了这把钥匙的分量。他有些歉疚的看了看方汶的脸颊,说道:“安排杜医生住过来吧。” “是!” 方汶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太好了! 看到方汶毫不掩饰的开心,沈归海不由也勾了勾唇角,他揉了揉方汶的脑袋:“行了,今天都累了,睡吧。” “是,主人。” 沈归海起身让方汶再去漱漱口,他自己才去洗漱,等他再出来,方汶已经把床铺好,又在床脚的地上铺了一张毯子。 ….. 沈归海抚额看向跪在床边准备伺候他就寝的私奴,没好气道:“上床。” “啊?” 方汶真的愣了一下,犹豫道:“您确定?” “废什么话?!” 沈归海想翻白眼,自己以前到底是有多恶劣? 方汶眨眨眼,他觉得自己若是趁着主人失忆爬了床,后果八成是不堪设想。可是.......这诱惑太大了,而且,他总不能因为主人失忆,就违背主人的命令吧? 咕噜咽了口吐沫,方汶抓了枕头磨磨蹭蹭的膝行到床边,还没跪好,就被主人抓了胳膊捞了上去。 啊!他是被主人抓上来的!主人以后可不能找后帐! 沈归海好笑的看了眼一上床就把自己滚成个球的人,自己也上了床,关灯,躺下。没两秒钟,就听到身边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一个让他无比熟悉和安心的身体小心翼翼的往他的身边挪。 寂静的时候,人的感性总会被无限放大,这一刻,沈归海愿意相信自己的直觉。他勾了勾唇角,一伸手就把人捞进怀里,用下巴蹭了蹭那人的头顶,低声道:“我不知道等我恢复记忆之后会怎么想,但这段时间,都睡床上吧。” “是,主人。” 方汶怕那个笼子隔到主人,不敢转过身去,可被主人这样抱着,他硬的厉害,惨惨惨!嘴巴疼,脸颊疼,小鸡鸡也疼,不知道能不能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