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谢3伺候的承宠 6【方汶很想哭】
[是做对主子好的事,还是做对沈家好的事] 这个问题,一千个人有一千个回答。 以前主子是少主的时候,主子和沈家基本是两个阵营,汶大人做的,肯定都是对主子好的事。可现在主子变成家主,主子和沈家既是一体的,又是分开的。 老鬼这个问题,汶大人会怎么答?主子又希望汶大人怎么选? 这边事情差不多了,方汶实在没必要再耗在这里。他走到谢3身前,说道:“谢统领,方汶招了,就不用再受审了吧?” 谢3:“……我去跟主子汇报一下吧。” “太晚了,别打扰主人了。” 方汶道:“我去主卧外间跪候吧。” “也好,”谢3对小七招手:“手铐钥匙拿过来。” 小七不怎么乐意的磨蹭过来,对方汶道:“汶大人,您真打算认罪了啊?” 方汶笑道:“怎么,你要劝我顽抗到底?” “不是,不是,不是,”小七道:“我就是,咳,您当我什么都没说。”老鬼的话把他也点醒了,他只是觉得,主子这样逼着汶大人认了罪,这么明显的偏向管家,有点欺负人。 手铐打开,方汶揉了揉手腕,对谢3道:“谢主管,明早上主人未必会让我伺候,你别忘了过来伺候晨起。” 谢3:“……知道了。” 方汶想了想又道:“今晚就别过来了,给我留点面子。” 谢3一愣,他其实没太明白汶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他点了点头。方汶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就是不想让谢3过来。 白鲨见谢3真的就这么放方汶走了,不觉皱眉:“头,就真让他走了?” 谢3:“不然呢?” “可是……”白鲨可是完了,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位是私奴,他们即不能扣押,也不能定罪,没有主子的命令,他们其实是连问话都不能问的。可是……好歹算是认了罪的嫌疑犯吧?就这么放走了,总觉得好怪…… 沈归海今天没留值夜的侍奴,方汶一看就明白了。哪怕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他还是输入了主卧的密码,闪身摸了进去。 屋里漆黑一片,他一进屋就被人从后面钳住手腕,压在了门上。 “汶大人,”沈归海在黑暗里咬了咬方汶的后颈:“清洗了吗?” “刚在侧卧洗了的,主人。”主人的手掌带着一层薄茧,此刻箍在他的手腕上,简直比那副铐子还要难以挣脱,他悄悄闭上眼,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直到主人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他才倒吸一口凉气。不知道主人意图的时候,先认错总是对的:“主人,我错了。” “你是错了,”沈归海摸着黑把一副手铐铐在方汶手腕上,然后就开始脱奴隶的裤子:“磨蹭到这么晚,还怎么吃冻荔枝?” 方汶将两条腿岔开,将自己刚刚经过润滑和扩张的软嫩穴口露出来:“主人,您也没吃呢?” “这不等着你呢。”沈归海的手指在方汶那里按了按,发现已经扩张的足够好了,便轻笑了一声,抓了方汶的脑袋往下压了压:“撅着。” “哦,是,主人。”方汶两腿往后撤了撤,便弯下腰,用头顶顶着门,将臀部尽量抬高。身后,主人走开了,听声音是往小冰箱那边去的。屋里这么黑,主人却走的那么顺畅,方汶琢磨主人是戴了夜视镜,便又把腰往下塌了塌。 这个弯腰的姿势,其实挺辛苦的,要不是头能顶着门,他估计坚持不了多久。 身后传来小冰箱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然后是主人回到他身后的脚步声。方汶微微有些紧张的叫了一声“主人?” “在呢,”沈归海揉了揉方汶的屁股,说道:“三个,塞完就肏你。” 方汶隐约猜得到主人说的三个是什么,忍不住道:“主人,太浪费了。” “闭嘴。”沈归海没好气的一只手掰了方汶的臀肉,另一只手便拿了一颗剥了皮的冻荔枝顶在奴隶的穴口。 “啊!”虽然有了心理准备,可突然贴上来的冰冷还是让方汶吓了一跳,可能是太凉了,也可能是太紧张,刚刚还很柔软的后穴此刻却有些僵硬起来,沈归海用了两次力,愣是没把那个荔枝给推进去。 ……沈归海啧了一声,去拿了润滑剂,因为怕冻伤黏膜,荔枝他提前拿出来化过一次,然后就一直在冷藏里放着,这会已经有些软了,按理说不该推不进去。沈归海用手指抹了润滑剂在方汶那里按揉了一会,发现那里紧的连手指都只能塞进去一个。 沈归海皱了皱眉,掰着奴隶的屁股再一次试着把荔枝往里推,还是不行。 这么紧张?沈归海的动作顿了顿,这小子不会又想起当年那件事了吧? “主人,”荔枝放不进去,方汶自己也有点着急:“您把手铐打开吧,我自己掰着屁股。” “放松。”沈归海没理方汶的话,转着荔枝,缓慢却坚定的往里推,可说的话却带着一丝担心:“实在不舒服就说话。” 方汶沉默了那么一秒,说道:“知道了,主人。问题不大,您不用管我。” 沈归海“嗯”了一声:“那就多进两个吧。” “听您的,主人。”方汶闭上眼,把黑暗挡在眼皮外面。身后的是主人,往他身体里塞荔枝的也是主人,他喜欢主人毫无顾忌的对待他,是因为他相信主人绝对不会伤害他。方汶一边劝着自己放松下来,一边用戴着手铐的手帮忙去掰自己的屁股,在主人又挤了一次润滑剂后,荔枝似乎总算被推进来的一点。 啪!沈归海一手按着荔枝,一手照着方汶的屁股大力的来了一下:“汶大人,把你的屁眼给我打开。” 方汶手一哆嗦,屁股就从手指间滑了出去,主人,刚刚说什么????他在黑暗中红着脸,再次掰开自己的臀肉,就听主人又道:“平时不是挺骚的,今见到了以前的下属,就骚不起来了?” 天!方汶忍不住道:“主人,您,您换个方案,别说了,这更放松不下来了。” “说说又怎么了?不疼不痒的,你紧张什么?”沈归海腾出一只手,揉了揉奴隶的囊袋,轻笑道:“不少存货啊,想射吗?” “……想,主人。” 沈归海放轻了的推荔枝的力道,说道:“那就告诉我,我正在玩你的哪里?” 方汶咬着嘴唇:“奴隶的后穴,啊~~” “不对,”沈归海用力捏了捏方汶的囊袋:“再说。” “奴隶的,奴隶的”方汶知道主人要他说什么,可他说不出来啊,被主人又攥了下睾丸,他一闭眼:“是奴隶的后穴。” 沈归海呵呵笑着将手绕过方汶的腰部,俯身捏住奴隶的乳头:“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啊~”乳头被主人狠掐了一下,方汶忍不住含胸,却被主人拉着乳头往下拽,让他不得不重新把腰又塌下去。 沈归海用指甲刮了乳尖的位置,听到方汶微微乱掉的呼吸,笑道:“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不对,今就不许射了。” 方汶在羞耻心和难得的射精中权衡了一下,果断的放弃了毫无意义的羞涩,他深吸一口气,飞快的小声道:“主人在玩,玩奴隶的屁眼……” 沈归海舔了一口方汶的蝴蝶骨,沉声道:“大点声,我听不到。” 方汶轻轻哆嗦了一下,咬了咬牙,破罐子破摔的喊道:“屁,啊!” 沈归海在方汶喊出来的瞬间手下便是一用力,将那个荔枝整个推了进去。 荔枝一滑进去,就被肠肉包裹着往里走,凉意随着荔枝的移动进入到深处,冻的方汶哆嗦了一下:“好凉。” 沈归海低笑着又拿了一颗荔枝顶到穴口:“先吃点水果开开胃,待会喂你这张贪吃的小嘴吃肉。” “主人……”今天主人怎么这么多下流的描述…… 进去了一颗,第二颗便容易多了,方汶晕头转向的被主人推了四颗荔枝进来,肚子里一片冰凉。还没等他适应,主人的又热又硬的性器便抵了上来,强硬的破开括约肌,把粗大的龟头挤了进来,他的后穴张到最大,微微有一些疼痛,可当最粗的地方进来后,那张小嘴却又收缩着,试图将这个热乎乎的东西往里裹进更深的地方,去温暖被冻的凉凉的肉壁。 沈归海匀速往里挤着,一向热乎乎的地方,今天却凉凉的,感觉很是新鲜。没进多久,龟头就顶到一个冰凉的东西。尽管这玩意已经在奴隶的肠道待了一会了,却还是冻得他都差点一哆嗦。 “主人~”方汶感到主人把那几个荔枝顶到了更深的地方,凉冰冰的,忍不住轻声叫了一声。 “别怕,乖。”沈归海将最后一点颈身挤进去,下腹紧紧贴着奴隶的屁股,他被方汶夹的有点紧,便停下来,让方汶适应一下。 沈归海弯腰,手抓住奴隶高高翘着的东西,另一只手便把铃口的尿堵拧了下来:“今天想射就让你射。” 方汶高兴的“唔”了一声,随即反应过来,虽然什么都看不到,却还是紧张的回了头:“主人,就,就戴着尿堵射?” “不想射?” “想……”可方汶觉得自己也很想哭。 沈归海捏着方汶的阴茎来回晃了晃,笑道:“我射之前,你要是没射,那今天这次机会就作废了。” 方汶觉得自己射精之前,肯定要做足了心理准备,便脱口而出道:“那,那您慢点射,别太快了。” 沈归海翻了个白眼,松开奴隶的阴茎站起来:“你以为自己能多持久?”他说完,便将自己的性器往外撤出了一段,然后,大力的撞入,将囊袋啪啪啪的拍在奴隶的下体。 “唔~~”随着主人的顶弄摩擦,肠肉再次恢复温暖,那几颗荔枝被顶到了深处,冰凉的汁液被挤出,顺着肠道缓慢往更深的地方流去。 他的肚子深处是冰凉的,可被主人占满的地方却又开始发热,快感随着主人一次次的抽插而积聚,他的阴茎兴奋的紧紧贴着小腹,也随着主人的动作而晃动,撩拨着他得不到满足的欲望。 他开始主动寻求刺激,扭动着屁股将自己的敏感点一次一次的送到主人的凶器下。 “主人~~ 嗯~~ ”方汶觉得自己的身体渐渐被快感占满,两只手越发用力的掰着自己的臀肉,想要主人能进的更深一些。 他掰的太用力了,只听喀嚓一声,方汶就觉得自己的两只手往外一撇,手铐中间的链子竟然给他挣断了! 怎么回事?!方汶愣了一下,还没想明白这种事情有没有可能,他的头发便被主人抓住,被迫直起身体,身体便被压到门上。他听到主人低沉的声音:“汶大人,越来越本事了,竟然敢私自挣脱束缚?” “不敢啊,主,唔~~”方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主人狠狠的把剩下的声音都顶回到肚子里。 “我快射了,汶大人。”沈归海滚烫的胸肌贴在方汶的后背上,加快了撞击的速度,把方汶一次一次的撞到门板上。 “唔~~” 方汶被撞的呼吸有些凌乱,性器被夹在身体和门之间,随着主人的撞击而被上下摩擦,很快,刚刚被打断的快感再次积蓄起来。他的理智是害怕的,可被主人气息所包围的身体却因这惧怕而越发的兴奋:“主人,奴隶想射~~ ” 沈归海撑着门板,像一只雄壮的野兽,越发凶狠的贯穿着身下的猎物,龟头反反复复擦过方汶的前列腺,他感到方汶身体有些紧绷,便沉声道:“可以射。” “啊!!!!!!!!”方汶还没有做好承受电击的心理准备,可身体却已经对主人的话做出了反应,在肌肉猛烈的收缩中,积蓄了好一段时间的精液被一股脑的喷出。 电击也如期而至。 极致的快感和极致的疼痛混杂在一起,方汶再也压抑不住的嘶喊出来。他一向隐忍,很少会叫的这么惨,可就连他自己也分不清,他这喊声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快乐。 高潮的时候,方汶有那么几秒的恍惚,可很快,他就意识就被断断续续的电击唤回,他把额头抵在门板上,怀疑尿堵里可能有些精液的残留。 而高潮过后的身体对疼痛越发的敏感,充血还未完全褪去的阴茎一碰就疼,此时再电击,几乎让他有种想要把自己敲晕过去的冲动。 方汶知道自己应该捏着自己的那东西抖一抖,把残留的精液抖出去,长痛不如短痛。可他有点下不了手,更何况主人还没射,他整个人还被压在门上,根本腾不出空间来让他安排自己。 “主人~~”方汶觉得主人动的太悠闲了,似乎是有意的拖延时间:“求您快点好吗?” 沈归海嘲笑道:“快?刚刚不是让我慢一点吗?” “我错了,主人。”方汶欲哭无泪,在断断续续的电击中,抖着嗓子喊道:“真错了,您一向持久威猛,金枪不倒,一向都是奴隶承受不住,求您别跟方汶计较了,啊~~” “闭嘴吧你!”沈归海习惯性的给了方汶屁股一巴掌,便重新掌握了律动的节奏。十几次深入浅出的贯穿后,他一手按在方汶的肩膀上,一手掐了方汶的脖子,越发凶狠的操干起来:“叫出来,别憋着。” “啊~~ 主,啊,哈啊~ 主人,呜~~”方汶的声音带了一丝嘶哑,忽高忽低,又因为电击而断断续续。 方汶不是很会叫床,但沈归海就是喜欢这人忍着不出声的样子,若是这人真的忍不住了,偶尔叫出来那么一两声,那便是最让他兴奋的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