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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汶大人生病(后半部分有窒息情节,不喜勿入)

    === 沈归海掌权一年后 ===

    最近流感严重,方汶身体一向好,经年累月的就不知道什么叫生病。可前天和主人玩了高潮控制,昨天迫于淫威玩k9爬了一晚上,有点累,白天事多,再加上好几天缺觉,竟然被传上了流感。

    不爱得病的人,偶尔得病就特别的不抗病,晚上方汶往调教室去的时候就觉得身上特别的乏力,但他没太在意,以为自己只是太累了。主人说要连续调教三天,最后一天才许高潮,今天最后一天,他怎么也要坚持。

    “主人,” 方汶跪在调教室中间就觉得身上一阵阵发冷,是暖气开的不够吗?

    沈归海没急着开始,坐到沙发上,问道:“白天都干嘛了?”

    方汶觉得脑子有些昏昏沉沉的:“吃饭,睡觉,尿尿。”

    沈归海:“......没喝水?”

    “喝了。” 方汶低声道:“哦,对了主人,我还做了清洁。”

    倒是吃喝拉撒睡都说全了,沈归海没好气:“......汶大人,你是不是还没睡醒?”

    “没有啊,主人。” 方汶道:“都晚上了,我倒是想早睡的。”

    沈归海:“......行,想早睡,我们今天就打快点。”

    方汶这会倒是不觉得身上发冷了,可他觉得身上哪哪都疼。他一听要打,就觉得更疼了:“主人,今天要打我?”

    沈归海挑眉:“你不知道今天要打你?”

    方汶想起来了,今天是说要打屁股的,唉,也好,这项目不用他自己动。他点了点头,砰的把脑袋杵到地板上,撅起屁股:“您打吧。”

    沈归海:“......”

    这奴隶怎么回事? 沈归海没好气的起身去拿了皮拍子回来。他其实有点想换藤条了,可说好了要用皮拍子打出个红屁股,总不好无缘无故的换成藤条。做奴隶的今天虽然有点莫名其妙,可做主人的,还是要说话算话。

    “报数,五十下,报错、漏报、躲避都重来。”

    “是,主人。”

    沈归海见方汶似乎性质不高,他也便有些意兴阑珊。从第一天就盼着高潮,怎么到了今天反倒没兴致了?是皮拍子太温和了?他看着拍子落在屁股上,将饱满的臀肉压下,手底下竟然能感到臀肉的弹性,都快能打出韵律感了。这样的情趣不是也挺好吗?沈归海看着方汶软啪啪的性器,有点无奈,这奴隶非要被吓得心惊胆战的,才能硬的起来?

    “十八,十九......” 方汶跪趴着,屁股倒不是太疼,就是觉得头越来越晕:“二十,二十一,二十二,二十一,啊,好像错了,主人。”

    沈归海:“......重来。”

    “是,主人。”

    “一,二,三......十......十六,唔.....” 方汶吸了吸鼻子,怎么觉得有点堵?啊.....数到几了?他犹豫着:“十八.....主人,我好像数乱了。”

    沈归海皮拍子停在奴隶的屁股上,忍不住道:“方汶,你成心吧?” 这是觉得他打的轻,想多挨几下?

    “主人,” 方汶觉得自己有点跪不住了,今这是怎么了?他在地毯上蹭了蹭脑袋:“对不起主人,您重来吧。”

    “你是不是对皮拍子有意见?”沈归海气道:“我们直接换藤条也行。”

    “没有啊,主人。” 方汶哼哼道:“您再来一次,这次我一定能数对!”

    …… 数对很难吗?沈归海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重新拿起皮拍子,沈归海简直有点玩不下去了。

    “一,二,三......十.....唔.....” 方汶身体突然晃了晃,他觉得刚刚那一瞬间,他好像睡着了......他挤了挤眼睛,继续报数:“九,八,七......啊!疼!主人!”

    主人怎么拧他屁股?!疼死了!

    沈归海气死了!他豁然起身,行,温和的不喜欢是吧,今天非让这奴隶知道知道什么叫数数!他去拿了个项圈回来给方汶戴上,手指碰到奴隶的皮肤时,只觉得方汶的身上有些烫。

    是烫,不是热。

    沈归海皱了皱眉,这温度不太对啊。

    “方汶?” 沈归海调亮了灯光,走回来拉了方汶的胳膊把人拉起来,便发现这奴隶的脸色也不太对。他伸手摸了摸方汶的脑门,吓了一跳,怎么烫成这样?!

    “主人,” 方汶觉得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小,几乎是有些挂在主人手上了:“您手心好凉快,舒服。”

    “凉什么凉,是你太热了!” 沈归海简直无语了:“你不知道自己发烧了吗?!”

    “啊!” 方汶有些吃惊的抬手摸摸自己脑袋:“摸不出来啊。”

    沈归海无语:“不舒服怎么也不说?” 他四下看看,问道:“你衣服呢?!”

    方汶滑到地上跪坐着,靠在主人大腿上:“我衣服?足够穿的。”

    沈归海:“......” 算了,直接去拿浴袍吧,总得把人弄出调教室,再找大夫过来看看。他转身刚要走的时候,方汶也慢半拍的明白主人说的什么,便打算爬过去拿自己的衣服。

    沈归海一步都没迈出去,整个人就绊在方汶身上,身体没稳住往前栽过去,又怕压到方汶,连忙双手撑在地上,在方汶身上搭了个桥。

    …....

    方汶:“......主,主人,您没事吧?”

    沈归海默默的低头看了眼自知闯祸的奴隶:“你往前再爬两步。”

    “哦!”方汶连忙手脚虚浮的从主人身体下爬出去,回头,就看到主人慢慢站起来,那脸黑的......

    “主人.....” 方汶瞬间清醒多了,使劲吸了吸鼻子,不通气,说话满满的都是鼻音:“方汶错了,请主人责罚。”

    “罚个屁!” 也不知道是不是平时汶大人太乖了,每次这奴隶一出状况,就总让他觉得闹腾的不行。

    方汶看着主人的脸色,很认真的道:“主人,我没事,您别看我发烧了,可我还挺清醒的。”

    沈归海噎了噎,转身去拿了浴袍帮方汶穿上:“先上床,我去找杜医生过来给你看看。”

    “好。” 方汶披着浴袍就往外爬,沈归海翻了个白眼,过去把人拉起来,刚刚项圈只戴了一半,锁扣半开着,他正想把项圈拿下来,方汶却抬手捂住了:“不要。”

    沈归海怔了一下,反问:“不要?”

    方汶小心翼翼的看着沈归海:“不能戴吗?”

    沈归海无语,一会杜医生来,看到这项圈,自己只怕又要多个变态的头衔。他看向方汶,只见那人脸蛋烧的通红,却像是护着什么宝贝一样护着脖子上的项圈,只能道:“你想戴就戴着吧,快上床,别再着凉了。”

    方汶一听便高兴了:“谢谢主人。”

    “戴个项圈有什么高兴的。” 沈归海把方汶糊弄到主卧的床上,拉了被子给他盖好。

    方汶吸了吸完全不通气的鼻子,笑道:“我喜欢项圈。”

    沈归海转头看了看方汶:“平时也没觉得你这么喜欢项圈啊。”

    “平时也不方便戴啊,我喜欢您锁着我,” 方汶摸了摸脖子上的项圈道:“主人,还没锁上呢。”

    沈归海看方汶鼻子似乎堵的厉害,便去拿了纸巾盒过来:“扣上就自动锁了。”

    方汶的手指敲了敲一个环扣:“这不还有一个锁扣,也锁了吧~~”

    …...沈归海看看,去调教室找了个用钥匙的锁头,把第二个环扣也锁好,似笑非笑道:“高兴了?”

    “嗯,” 方汶从沈归海手里拿过配套的钥匙,突然一抬手,把钥匙扔到了床头和墙的缝隙里。他看着吃惊的主人,呵呵笑道:“没钥匙了。”

    沈归海:“......” 这人的脑子是真烧糊涂了。他不再让方汶的胡闹耽搁时间,开门对外间值夜的谢3道:“去叫杜医生。”

    “是。” 谢3心里一紧,主子这是把汶大人怎么了?

    沈归海看了谢3一眼:“别胡思乱想,可能是感冒了,流鼻涕,发烧,让杜医生带点药过来。”

    “是.....” 谢3默默松了口气,吓了他一跳。

    沈归海又道:“对,拿个退烧贴过来。”

    “是。”

    关上门,沈归海一回头,就看到那奴隶把自己团到了被和里,团成了一个球,脸上红红的倒是挺可爱。

    他倒了杯水,坐到床侧:“喝点水吧?”

    “嗯。” 方汶就着吸管喝了两口水就不想喝了。不知道是不是烧得越来越高了,方汶只觉得身上越来越酸疼,头也很疼。他想睡觉,可鼻子不通气又睡不着,难受的很。

    方汶抽了张餐巾纸擤了擤,皱着脸:“不行,堵死了。”

    沈归海自己也很少得什么感冒,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正好谢3来送退烧贴,便问道:“鼻子堵了有什么办法吗?”

    谢3也是个不得病的,闻言愣了愣:“主子,我问问杜医生。”

    方汶闷声道:“等人过来了再问吧,你先出去。”

    谢3看了沈归海一眼,躬身退出。

    沈归海把冰冰凉凉的退烧贴贴在方汶脑袋上,看到那人被凉的缩了缩脑袋,没好气道:“你可真行,得病了都不知道。”

    谢3一出去,方汶立刻就又黏糊的抓了主人的衣角:“主人,一会不打针。”

    沈归海:“......”

    方汶挪了挪身子,歪头看向主人:“您打过屁股了,不打针。”

    沈归海无语:“放心,打针也是我亲自给你打。”

    “不要啊~~” 方汶有点着急:“我吃点药就好了。主人,不要打针,好不好?”

    沈归海不为所动:“待会看杜医生怎么说吧。”

    方汶看了看主人,知道再求也没用了,只能听话的点了点头,吸了吸鼻子:“鼻子不通气好难受啊,您刚刚应该狠狠打我一顿,出一身汗,没准就好了。”

    “别胡说了,” 沈归海翻了个白眼:“想睡会吗?”

    “鼻子不通气睡不着。” 方汶叹了口气:“您帮我缕缕头发吧,头疼。”

    “先喝口水。” 沈归海喂方汶又喝了点水,便靠坐到床头上,让方汶把脑袋枕在他腿上,一边帮他按摩头皮,一边问道:“冷不冷?”

    “不冷,” 方汶闭着眼:“您再重一点。”

    …...

    “主人,” 方汶突然道:“您还记得小时候我出水痘,您为了不让我乱挠,就把我捆床上吗?”

    “记得,” 沈归海道:“还记得你骂我来着。”

    方汶讪笑:“那不算骂吧?”

    “说自己主人坏,至少算逾矩了。”

    “后来不是被您罚了。” 方汶笑道:“后来就再不敢说您坏了。”

    沈归海的手指揉在方汶太阳穴上:“嗯,后来就偷着恶作剧。你小时候真是皮死了。”

    方汶觉得头疼舒服了些,迷迷糊糊道:“嗯,也不都是我做的。有一次,您肩膀上顶着好大一坨鸟屎,自己却不知道,笑死我了。”

    沈归海一愣,眯眼道:“你就看着我出丑,也不告诉我?”

    “告诉您干嘛呀,能看您出丑的机会太少了。”

    沈归海看方汶有点要睡的意思,就放轻了按摩的力道,慢慢帮他缕着头发:“长大了,是不是也有看着我出丑偷笑的时候?”

    “有啊,” 方汶声音渐渐轻下来:“有一次,您脑袋后面插了根羽绒服的鸟毛,还有一次,我在您椅子上放了口香糖.....”

    杜医生过来的时候,方汶睡的正沉,原本滚烫的体温已经自己降下来不少。沈归海看没什么大事,就没叫醒方汶,跟杜医生聊了两句,要了个缓解鼻子堵塞的鼻贴,就让谢3安排杜医生歇在隔壁待命。

    杜医生怕病毒过给家主,本想劝沈归海去侧卧休息,他和谢3照顾方汶就好。谁想话刚说一半,就被沈归海拦了:“别说废话了,去休息吧。”

    杜医生:.....这是废话吗?

    可能身上不舒服,方汶虽然一直睡着,可却睡的很不踏实,一直翻身,沈归海假寐着给他盖被子,不停试探着体温。直到基本不烧了,他才放心的眯了一会。

    方汶一觉醒过来有点渴,他睁开眼,就看到躺在旁边的主人,想了那么两秒,才想起来自己发烧了。

    主人睡着的时候,眉眼都是柔和的,怎么醒着的时候那么吓人呢。他不想叫醒这样无害的主人,躺着不动,用目光慢慢描摹着主人的轮廓。他想约会了怎么办?

    这么看着看着,眼皮就又有点打架,他把自己往主人怀里窝了窝,知道沈归海被自己弄醒了:“主人,喝水。”

    沈归海睁开眼,摸了摸那人的额头,没有再烧起来,看来,应该是没事了,他回身拿了床头温水杯,让方汶喝了两口水。问道:“怎么样了?”

    “好多了,主人。”

    方汶等沈归海再躺下,就拉了主人的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主人,揉揉吧。”

    沈归海随手揉着方汶的屁股,慵懒道:“屁股疼?”

    “不疼。” 方汶闭着眼,他就是喜欢。

    沈归海勾了勾唇角,把人又往怀里搂了楼:“再睡会吧。”

    “嗯.....” 方汶喃喃道:“揉屁股,主人。”

    沈归海声音难得的温柔:“揉,揉到你睡着。”

    “嗯” 方汶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主人最好了。”

    方汶再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挺爽利了。主人不在身边,估计是去办公楼了吧。他刚要起来,就很无语的发现项圈上被拴了根很长的链子,连到床头上.....

    他拿了睡衣披上,突然想起来自己昨天晕头转向的时候,好像把项圈的钥匙给扔到哪里去了......

    想不起来了......

    算了。

    他让谢3弄些吃的过来,便下地去了趟厕所,等谢3端了粥和炒青菜过来的时候,他正盘腿坐在地毯上,整理脖子上的链子。

    谢3有点无语:“汶大人,您在哪吃?”

    方汶到:“你放桌上吧。” 主人大概怕吵醒他,给他拴的这个链子太细了,稍微不小心就缠到一起。

    谢3虽然被迫知道了主子和汶大人之间的那点情趣,可却还是有点难以适应。他错开眼珠,把托盘放到边桌上,说道:“您先吃饭吧,一会凉了。”

    “好。” 方汶对那条链子也没了耐心,把过长的链子绕在自己手腕上,以免刚解开就又打结,这才走过去吃饭。

    他今天难得偷闲,本来想着吃完饭找个电影看,谁想碗筷刚放下,就看谢3用推车推了一个大木箱进来。

    “汶大人,” 谢3把木箱放好,这才道:“主子说,这里有您项圈的备用钥匙,但是要您一把把的试出来。不许撬锁。”

    方汶下意识就觉得不妙,他打开箱盖,看到满满一箱的钥匙,简直差点再发一次烧。这得有两三千把钥匙吧???这怎么试的过来!

    谢3也被那一箱子钥匙晃得有点傻,他看了一眼方汶,说道:“主子还说......”

    方汶正好拿起一柄钥匙,闻言看向谢3。

    “主子让我告诉您,您试过的钥匙,会被回炉熔炼,铸成一个金属项圈。” 谢3眼底的同情更明显了:“主子说,最好不要太沉。”

    方汶抓了一把钥匙颠了颠:“......”

    项圈在脖子上,要摸索着插进锁眼就比拿在手里看着操作慢了不少,一下午的时间,方汶连手指皮都快磨破了,也不过试了很少的一部分。他转了转脖子,总觉得钥匙大概率会被放在最下面.......

    他把试过的钥匙拢到一堆,让谢3拿了个炒菜的大铁勺过来,把上层的钥匙都盛出来,一层放一堆,他打算从最底层开始试。

    等箱子里的钥匙就剩下很少的一层,他不再往外盛,而是重新开始尝试,一枚枚的试过,扔到一旁的的钥匙堆里,他的动作越来越机械。

    突然,咔哒一声,方汶的心里也跟着咯噔一声。他脖子上的锁本来就是个普通的锁头,他不停的拧转了一下午,不会把锁芯给拧坏了.......吧?

    他有点着急的换了好几枚钥匙,用的力气大了一点,只听啪一声.......方汶低头看向手里断成两截的钥匙.......

    生无可恋的趴在箱子上,方汶自暴自弃的歇了一会,伸手拨弄着箱子里很薄的一层钥匙,想着晚上怎么跟主人认怂,越想越觉得心里没底。

    突然,他的手指碰到了一个东西,他愣了愣,拨开上面的一堆钥匙,便看到有一枚钥匙,被透明胶带固定在箱底。

    不用试都知道,这肯定就是那把备用钥匙。

    …….

    方汶心情复杂的把胶带撕开,才发现,下面还叠着一张纸。他打开看了两眼,觉得自己今晚生还的希望,可能不大了.......

    [能看到这张纸,说明你肯定是把上面的钥匙都弄出去了。取巧是要承担后果的。那些被弄出去的钥匙,就都算你试过了。这么喜欢项圈,你主人我也不是小气的人,回头做个100多斤的项圈摆到后院,你再犯错,直接往那个项圈里一锁,就不信你还能挪得动窝。]

    方汶看到这里,嘴角不由有些抽,主人一开始就打算把所有钥匙都给打成项圈吧!这也太腹黑了!

    他继续往下看,却是看的汗毛都炸起来了:

    [另外,你是什么时候往我椅子上放口香糖的?看着我肩膀上有鸟粪不说,脑袋上有羽毛也不说?这是什么心里,自己好好编编词,我晚上回来听你的解释。]

    …….方汶看完,把那张纸条叠好放回到箱子里,起身去卫生间做清洁。

    这还解释什么啊,直接把自己洗干净了,让主人出气吧。

    -------------------------  一周后  ----------------------------

    把所有钥匙都熔了做项圈?

    方汶一直觉得主人是在开玩笑,直到一天半夜三点多,他被主人叫起来,洗漱清洗完,就开车出了主宅。

    夏天的清晨很是舒爽,方汶虽然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但跟主人在一起他就高兴,干什么都无所谓。

    他很快就把自己融入到大自然的惬意中,打开车窗,闻着林间青草的香气,笑道:“主人,趁着康宁没把侍卫队整明白呢,我们该多出来几趟。”

    沈归海心情本来就好,见方汶高兴,便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下个月找时间带你去约会。”

    方汶一愣:“啊?今天不是约会啊?”

    “不是,” 沈归海笑道:“今天是罚你。”

    方汶噎了一下,郁闷:“您上次不是罚了吗?“

    沈归海道:“上次是罚你没规矩,往椅子上放口香糖?你多大人了!”

    ……方汶抿了抿唇:“那您今天要罚什么啊?”

    沈归海斜腻方汶一眼:“你不知道?”

    方汶试着猜测:“因为我发烧了?”

    沈归海沉默片刻,说道:“不爱惜自己,身体不舒服都不跟我说,生病了也不知道。” 他把车驶上高速,没好气道:“就知道逞强。”

    “让您担心了,主人。”方汶耷拉了脑袋,上次生病,确实是他有点逞强,让身体透支过头了:“方汶认罚。”

    沈归海冷哼:“既然认罚,就好好反省。别又只老实两三天。”

    方汶:“知道了,主人。您罚了,我肯定老实。”

    东边的天空已经开始泛白,方汶看着被晨光镀上了一层亮光的团云,心情很少舒爽。他眨巴了眨巴眼睛,兴奋道:“主人,下次罚我,也还出来罚吧~~~”

    沈归海翻了个白眼,这小子心可真大。

    一个多小时候后,他将车停在了海边的一处空地上,带着方汶绕到了一块礁石后的沙滩上。

    而方汶看着沙滩上那个闪着金属光泽的厚重项圈.......突然怀疑主人每天很认真的盯着电脑看的时候,那屏幕上,恐怕好多时候都不是正经事吧?

    沈归海走到那个项圈前,对他笑道:“过来帮忙。”

    方汶默了默,过去帮着主人把那个不像话的项圈的上半部分抬起来,死沉死沉的.......

    “怎么?喜欢的都傻了?” 沈归海敛了笑意,淡淡道:“该跪了。”

    “是。” 这项圈有点吓人,方汶跪下,按主人的指引,俯身把脖子放进了“项圈”的凹槽里,这才发现,项圈的下半部分被埋进了沙子里,使得他的脸颊几乎都贴在了沙子上。

    “别动。” 沈归海把方汶的位置调整好,便哐当一声把上半个项圈合上了。

    方汶被震的耳朵都嗡嗡直响,他试着拱了拱身体,是真的弄不动,有点担心道:“主人,一会您一个人,抬的起来吗?”

    沈归海翻了个白眼:“抬不起来,你就在这撅着等人来,该吃饭我喂你,想尿尿,随意。”

    方汶:“.....”

    沈归海把方汶的屁股从短裤里扒出来,看到奴隶屁股上肉眼可见的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忍不住笑道:“屁股撅好了,手放背后。”

    “是..... ”

    咔哒一声,沈归海用一把沉重的大锁把项圈锁上,拍拍手道:“今天是罚你,不许求饶。”

    方汶:“是,主人。”

    这个海滩很隐蔽,估计一年到头也没人会来,方汶本来以为主人是要打的,可他摆好姿势后,主人却一直都没动手。

    这么沉重的项圈,束缚感十足,让他有些紧张的心情渐渐踏实下来。他等了一会,觉得主人大概不会很快就动手,便也不再多想,慢慢的把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放空,只踏踏实实的等着主人施为。

    过了不知多久,他听到主人说道:“方汶,我喜欢你顺驯,但逞强非但不是听话,也是毛病。”

    方汶一愣:“是,方汶明白的,主人。”

    沈归海坐在斜后方的一块礁石上,看着很快便进入状态的奴隶,缓缓道:“你还不够明白。”

    他们不到四点就出来了,这会海边已经很亮了,主人一直没出声,也没动他,似乎是打算玩放置的样子。可渐渐的,方汶开始意识到主人的目的了。

    现在,是涨潮。

    而他离海边,并不远。

    随着海浪的推近,他开始有些紧张。腥咸的海水越来越多的溅到脸上,偶尔一个大浪,甚至把他的脑袋都漫过了。

    方汶不安的移动膝盖,在浪头拍上来的时候,努力的想要抬头,可是没用,项圈太沉了,还锁着,他根本不可能挣脱。

    “主人~” 在被连续几个浪头盖过之后,海水已经明显的涨了上来,不用十分钟,他的口鼻就会被淹没。他已经很小心了,却还是在呼吸间,不小心呛了口海水,又咸又涩。

    止不住的咳嗽盘剥了他呼吸的机会,一个大浪打上来,把他的脑子整个淹进去,他憋了好一会,海水才退下去,可海面的高度已经淹没了他半张嘴,容不得他好好呼吸了。。

    那一瞬间,他真觉得自己要淹死了。肺里能得到的空气越来越少,心里本能的恐惧,可理智却让他一直维持着镇定,连背在身后的双手都没有放下。

    在主人这,他不需要那些担心,他只要承受就好了。

    咳咳咳咳,他又呛水了,这次呛的很厉害,让他几乎要把肺都咳了出来,也把肺里不多的氧气尽数挤了出去。

    方汶实在忍不住了才开始挣扎,他得告诉主人,他坚持不住了。

    可是,就算主人从现在开始开锁,再用力把那么沉的项圈打开,都要两三分钟吧?

    主人这么沉得住气,是有带呼吸管吗?

    方汶觉得主人罚的一点没错,他确实是爱逞强的。他也真的不该逞强,应该早些告诉主人他的状态才对!

    沈归海没带呼吸管,可就在方汶刚刚开始挣扎的瞬间,他就按下了开关,整个项圈开始上升,直到方汶弯着腰站起来,他才按下停止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