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耽美小说 - 物之汶汶(家奴文BDSM)在线阅读 - 136 再也不敢犯上逾矩了 [方汶 调教 灌膀胱]

136 再也不敢犯上逾矩了 [方汶 调教 灌膀胱]

    “王7,” 张若谷知道这样争论下去,争到天亮也不会有个结果,咬了咬牙道:“你先去卫生间躲一下。”

    王7看向康嘉嘉,犹豫了一下,才点头进了卫生间。

    张若谷等王7关好门,才叹了口气,对瞪着眼睛看他的康嘉嘉道:“嘉嘉,你豁出命的帮我,我很高兴,也很感动。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家里?是,你家可以免责,但是,感情呢?你忍心,让家里人为了你着急吗?你忍心,让你父母一夜白发吗?”

    康嘉嘉深吸一口气,听得张若谷又道:“还有主人和汶大人。他们这么爱护你,你忍心,让他们伤心吗?”

    “我......”

    张若谷他走到康嘉嘉面前,说道:“嘉嘉,我喜欢你,我不后悔自己对你有了这样的感情。但是,我后悔让你察觉到我的心意。我后悔自己没有一直坚持做那个疏远淡漠的张若谷,后悔晚上陪你聊天,后悔在你难过的时候安慰你。”

    “张若谷!”

    “我们时间不多,你让我把话说完。” 张若谷伸手,一把抱住那个看起来又快要哭了的大男孩:“嘉嘉。我不想再做出会让我后悔的选择。后悔是毒,无药可解。如果我今天逃走,如果我没能在主人发现前回到牢里,那我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的!我家,康家,你,王7,沈少爷,但凡有一个人受到牵累,我都会过的生不如死。你明白吗?”

    康嘉嘉突然被张若谷抱住,整个人都有点懵了。他觉得自己简直太不靠谱了,竟然在这么着急的时候,心跳加速......

    “嘉嘉,” 张若谷有些流连这人的体温,手紧了紧:“我舍不得你,我也害怕主人会不留情面的审讯,但我不想活在愧疚和悔恨中。我求求你,不要让我变成我所不喜欢的样子。”

    康嘉嘉觉得自己从小到大,从来没这么难受过。他知道张若谷说的对,也知道自己做错了,可他真的放不开!

    他又哭了,哭得无声无息,却似乎榨干了他身体里的每一滴水分。

    张若谷咬着嘴唇,一下一下的拍着康嘉嘉的后背,直到那个人颤抖的身体渐渐平静下来,他才笑了笑,说道:“你也太能哭了,肩膀都被你弄湿了。”

    “若谷。” 康嘉嘉吸着鼻子:“我不出主宅了,我好好伺候主人,让主人高兴,让主人喜欢我,然后我就给你求情。你等着,你一定要坚持住。”

    张若谷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忍得好好的眼泪,就这么突然的流了下来。主人太高远,他摸不到,不知什么时候就被怀里这个率直的人所吸引。求而不能得,原来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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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康宁却到处都找不到康嘉嘉,没有监控记录,也没有出入主宅的记录,这小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马上就要到一个小时了,康宁越来越着急,侍卫队的人他不敢乱用,只能靠康家自己的人,再加上队里几个亲信,还有他自己没头苍蝇一样的乱转。

    就在他急得不行的时候,他爸提醒他,康嘉嘉可能还在主宅!

    好好想想吧康宁,你弟弟会在哪?!

    他查过康嘉嘉的记录,这小子是请了探亲假的,他的那个近身侍奴李6也请了外出假。

    李6有出门登记,康嘉嘉没有。

    张若谷那个近身侍奴王7也请了假,也是没有出门登记的!!

    康宁豁然起身,便往主楼的地下室走去。笨死你了康宁,怎么就早没想到呢!

    而让康宁更没想到的是,他妈的他竟然在搂道里撞到了那三个人!

    四个人,大眼瞪小眼的彼此瞪视数秒,然后,张若谷便一把拉住不知道想干什么的康嘉嘉,低声道:“康大人,你先什么都别问,我要赶紧回地牢去。求求你,就当没看到我们。”

    康宁愣了愣,看了眼眼眶红得跟个兔子似的康嘉嘉,便再次转回张若谷,沉声道:“若谷大人,你大概不能回地牢了。”

    张若谷脸色一白:“主人已经知道了?”

    康宁摇了摇头:“现在大概还不知道,汶大人在拖着主子。但这事不可能瞒得住的。”

    康嘉嘉本来也很紧张,听康宁说完,却脸色又是一变:“汶大人?哥你把汶大人扯进来干什么?!”

    “干什么?” 康宁闭了闭眼,压着怒气道:“当然是为了救你,救若谷大人!”

    康嘉嘉一噎,却很敏锐的抓到了一个意思:“救若谷?怎么救?”

    “康嘉嘉!” 康宁简直要把自己的头发都揪下来了:“就在今下午!就在你谋划着救人的时候,若谷大人的嫌疑已经洗清了!”

    康嘉嘉:“啊?!”

    张若谷和王7都瞪大了眼睛:“啊!”

    康宁看着对面的三个人,只觉荒唐,这算什么事啊!!他无力道:“今这事,可大可小,但好在主子现在还没下令抓人,你们还有机会主动回去认罪请罚。” 他犹豫了一下,看向张若谷:“你们一直都在主楼这里?”

    “是。” 张若谷一愣,隐约明白了康宁的意思。

    康宁点了点头,若有深意的看着张若谷道:“要怎么说,该怎么说,还要看主子是怎么想的。但你们一直都在主楼,一定要尽早让主子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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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夹子都取下来,人却还在刑架上铐着没放下来。

    “你先歇会。” 沈归海说完,给方汶拿了水,却没让他喝太多,然后就丢下他,从储藏柜里拿出

    一个钢盆和一个烧杯,又翻了半天,总算从角落里找到了许就不用的一个电磁炉。离的有点远,方汶看不出来主人往烧杯里放了什么,但能看得出来是在隔水加热着什么东西。

    把这边的东西安排好,沈归海走回来,见方汶缓了些精力上来,便敛了闲散气势,说道:“是从万家拿来的药。我问过万家主了,疼是真疼的,但却有很好的保养作用。”

    方汶怔愣了一下,立刻便意识到主人说的是灌洗膀胱的惩罚,一瞬间,眼里全是惊惧。

    “原来不怎么折腾你那里,倒是不用刻意做什么。” 沈归海一边走来走去的拿东西,一边说道:“可你这老是逆向射精,偶尔保养一次,也是应该。”

    方汶呼吸明显有些急促,万家的那个药,他知道,便更加害怕。但他再怎么害怕,也阻止不了主人要做的事。

    唔,主人把他的环摘下,插入了导尿管,平日里习惯了的异物侵入感,此刻却格外的敏感。增敏剂的药效应该差不多过去了,可他对即将灌进来的液体充满了恐惧。

    那是强刺激的药物,他不知道究竟有多疼,但他听说,万家曾经有个奴才因为疼的不敢排尿,生生把膀胱憋爆了。

    “主人,” 看着主人将一管300CC的红色液体推入导尿管,他忍不住抬眼望向主人:“有点怕。”

    沈归海看了他一眼,把液体全推进去,便将导尿管抽了出来:“忍30分钟。太疼的话,可以叫,但不许求饶。”

    “......是,主人。” 药已经打进去了,短时间内他只感到了膀胱的充盈和鼓胀,还算能忍,但他知道,疼痛很快都会开始侵袭他的神经。

    可能是一秒,也可能是几秒,他突然就感到膀胱深处似乎被针扎了一下似的,他脸色一变,那针扎的疼痛突然就变成了灼烧般抽搐的疼痛,他闷闷的哼了一声,额角已经见了新汗。

    这到底是药,还是辣椒水啊?

    “这次是30分钟,以后,每犯一次,就加半个小时。” 沈归海帮方汶把有些遮眼睛的几绺头发拨开,淡淡说道:“这药可以连灌三天,每天最多六个小时。要是这个数字都陇不住你犯错,那就真的该重新调教了。”

    方汶忍的辛苦,有些说不出话来,只是苦笑着回应了一下主人。三十五次逾矩就是十八个小时了,若是连偷看偷摸都算逾矩......那可太容易就会超了的。

    唔,想尿尿......

    沈归海走开去把之前隔水加热的钢盆端到刑架旁的架子上,戴了橡手套,将盆里的烧杯拿出来。方汶看向那些红色的粘稠液体,十有八九是融化的蜡烛吧。

    主人很少玩蜡烛,因为太温和,偶尔一次,也不会刻意去找低温蜡烛。

    沈归海捏起了方汶的阴茎。将烧杯举起一定的高度,先对着自己的手臂倾倒了一点,皱了皱眉,又把烧杯举高了些。

    这么一个小动作,却让方汶突然就开始紧张了起来。家用的蜡烛漫漫滴下,也并不是太可怕,可全部融化成烛液,这么一下浇下来,多少还是让他有些畏惧。

    “别乱动。” 沈归海低低嘱咐了一句,便将烧杯里的烛液慢慢对着方汶的龟头浇了下去。

    “呜~~” 果然很疼,疼的让人发抖!他闷哼了一声,便闭上眼。融化的蜡液一层层堆叠在他的龟头上,又往下包裹住他穿刺多出来的孔洞,然后顺着茎身快速流下,慢慢干涸。

    ”听说这药液在万家有时候会用于审讯。“ 沈归海一边细细的用一层层的蜡液把奴隶的尿道出口封了个结实,一边说道:“之所以限定六个小时,是因为六个小时候后药效就会开始减弱。但灌着用来憋尿调教却是不碍事的。”

    沈归海说着,便感到手里的那个小东西竟然还鼓了鼓,似乎是想要勃起,可却被过于厚实的蜡壳给困住。他挑了挑眉,有些不可思议道:“这么罚,你还能兴奋?”

    “不是......” 方汶在膀胱一次次的收缩,和尿道阔约肌时不时的痉挛中,费力的往外挤着不成句的词语:“憋,憋的。”

    沈归海默了默:“封上了,憋不住也流不出来的。”

    方汶吭了一声,这岂止是封上了,他觉得自己简直是戴了一个贞操锁。

    沈归海觉得方汶这时候精神可能不会太集中,便强调道:“别以为我只是说说而已,也别以为我会舍不得。说了要怎么罚,就一定会怎么罚。”

    “是,主人。” 方汶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别说三天六小时了,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好好忍过这30分钟。

    他努力的仰起头,看向墙上的时钟,这刚刚过了不到十分钟啊,他简直不知道自己该凭借着什么忍下去。

    “其实,你若不是我的奴隶,很多规矩你都不用守,很多罚你也不用受着......”

    “主人......” 方汶低垂的眼睑突然抬起,着急的脱口而出,这才意识到自己抢了话。他脸色有些苍白,在沈归海的注视下慢慢垂下眼睑,却还是把自己的话说完:“我就,要做您的,奴隶......” 他说完,便有些自暴自弃的道:“方汶逾矩,您,您再加......时间吧。”

    沈归海等着方汶把想说的话都说完,这才微微一笑道:”这种逾矩,倒是不用罚这么重的。一会记得自请掌嘴吧。“

    方汶一愣,随即有些高兴:“谢谢主人。” 真好,看来那些偷看偷摸的小乐趣,不用戒掉了。

    “你不用这么紧张,我没想过要放你自由。 ” 沈归海看着方汶的眼神温和了许多:“我只是想说,我管你,只会越来越严,你也没得选。”

    “不选,我愿意。” 方汶只说了几个字,就有些说不下去了。这药似乎和那些刺激性液体不太一样,哪怕是辣椒球,刺激的程度都是随着时间慢慢减弱的,可他膀胱里的疼痛却随着时间,显得越来越霸道。不是越来越疼,而是疼痛逐渐在向周边蔓延。明明只有膀胱受到刺激,可他却觉得大腿根,阴茎,睾丸,会阴,整个下体都渐渐灼烧起来。

    沈归海也没再说话,他总觉得,方汶和他一样,心理估计多少都有点问题。正常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思维模式。他的占有欲和控制欲源于内心的不安,可方汶,可能是被他养歪了吧。

    “主人,” 方汶用明显很是痛苦的声音飞快的说道:“尿频尿急,想尿尿。”

    沈归海愣了下,没好气道:“尿的出来你就尿。”

    养歪了也挺好,他喜欢。

    “嗯.....” 方汶觉得好疼啊,不是那种疼到无法忍受的程度,可却是那种无边无际的疼。没到他忍不住要失声痛叫的地步,可是不喊两声,整个人却像是要被淹没在疼痛的海洋里,连呼吸都做不到。他无望的忍了一会,还是忍不住垂着脑袋哼了几声:“啊,啊,啊,嗯嗯嗯嗯.....”

    沈归海突然听到方汶发出的声音愣了愣,这是疼傻了?

    方汶感到又过了好久,可一看时间,竟然还不到二十分钟!!

    他早把自己身体的重量都挂在两只手臂上,疲惫到一定程度,手臂上这一点疼痛也就可以忽略了。

    膀胱里的灼烧刺痛渐渐带来肌肉持续的收缩和痉挛,试图将折磨人的液体排除。但尿道封了,他不敢让那些液体流出来,他连痉挛的时候都不敢放松那里的肌肉。

    尿道脆弱的阔约肌一次又一次承受着冲击和挤压,开始酸涩难忍。他将身体往一侧转了转,像是微弱的挣扎,他在两次痉挛之间的喘息中飞快的问道:“主人,今儿罚完,还能,跟您睡吗?”

    沈归海看了眼看了眼刑架上疲惫不堪的奴隶,说道:“今天可以,但从明天开始,你都得睡石窖里。”

    “是,主.....” 他话音还未落下,阔约肌便又是一次剧烈的抽搐,有一瞬间失去了控制,几滴液体渗出了膀胱,流进了尿道。

    那一瞬间,他吓得什么都顾不得了,浑身颤抖着将阔约肌闭合起来,被截断的液体猛的冲击着疲惫不堪的出口,让他疼的差点失了神。

    可下一刻,液体流入尿道,立刻刺激着那里敏感而脆弱的内壁,传来刀割般的剧痛,不可控制的一路滚下,却被蜡壳死死的堵在尿道里。

    药液被堵在尿道里,出不来也回不去,不断的切割着他的尿道。这真不是人能忍的.......他想要主人,他不想一个人被锁在刑架上忍耐:“疼......帮帮我,主人!”

    沈归海皱了皱眉,他看了眼墙上的时间,走过去将坠在刑架上的奴隶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肩头,轻轻道:“嘘,还有三分钟,不要求饶,这是惩罚,你必须要承受的。”

    方汶将脑袋埋在主人的颈窝,渐渐安静下来。他低低的嗯了一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咬牙忍着。

    三分钟,180秒,180000000 微秒......

    痛苦的时间似乎被无限的拉长,方汶浑身都开始颤抖,尿道里那些看不见的刀子似乎钻进了他的粘膜,进到所有体液可以渗透到的地方,很快,他整个阴茎的都开始疼起来。

    难怪这药会用作刑讯,太可怕了!

    哒,秒针走过最后一格,沈归海揉了揉方汶的脑袋:“时间到了,你很乖,奴隶。”

    时间到了,他忍过来了!虽然那些药液肯定还要折磨他一会,但总算是有希望了。

    “主人,我错了。” 方汶被主人扶着站好,可他站不住。

    “嗯,我知道了。”

    沈归海看自己一松手,那人就开始往下坠,就没敢直接去解皮铐。他去拿了垫子放在地上,按了控制器,把吊着方汶两只手的锁链慢慢降下。

    呜~~,阔约肌的痉挛越来越频繁,却也越来越无力,他已经有些关不住膀胱里的液体了。尿道里早就满了,但膀胱还是会剧烈的收缩,迫使液体不断的挤进尿道,再折返回来,冲击着疲弱不堪的阔约肌,带来难以忍受的痛苦。

    他太累了,太疼了,他根本没有力气去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都交给主人了。

    “小心点。” 沈归海让方汶靠着他慢慢的膝盖着地,便不再让双手的链子下降。

    方汶双手还被吊着,两个膝盖虽然着地了,可因为两只脚被分开铐着,膝盖还是撑不住。他疲惫的低垂着头,肩膀向后折叠,形成了一个很漂亮的形状,沈归海给方汶解脚铐的时候,看了一眼,以后可以多用用这个姿势。

    沈归海把方汶的双脚解开,便摆弄着方汶跪好,却还是没敢把奴隶的手解开。他把之前准备好的一个塑料盆放到方汶的身前,拿来一把小剪刀,小心的把包裹着奴隶阴茎的蜡壳剪开。

    随着蜡壳的剥落,小股的粉红色液体就从马眼流出,滴入塑料盆里,显然是之前滞留在尿道里的。

    随着液体流出,方汶下意识的收缩了一下尿路,却是引来一连串的反应。他咬着牙忍过令他呼吸停滞般的痛苦,才哆嗦的道:“主人,我错了。”

    “没关系,” 沈归海揉了揉方汶的脑袋:“可以排出来了。”

    方汶垂着眼眸,看着面前的塑料盆有些发呆,突然明白万家那个奴才,为什么会把自己生生憋死。

    这药液对尿道的刺激真的是太大了,比上次辣椒沾到龟头上还要疼,而且是辐射性的疼痛。他一想起来刚刚那种刀割般的疼痛,就觉得心尖上像是被人用小锯子一点一点的往下拉。

    真没什么勇气尿出来。

    “主人,” 方汶睫毛微颤,觉得自己就像是要赴刑场的犯人:“主人,奴隶,再也不敢犯上逾矩了......”

    他知道自己现在这样的情绪是太过剧烈的疼痛和恐惧造成的。但他没有刻意的修正,主人罚他就是要他怕的,他不会抗拒这种情绪,就像他不会刻意表现的驯服。

    他只希望,每一次罚完,自己都能向着主人喜欢的方向迈一步。他所有的痛苦,害怕,绝望和隐忍便都有了归宿。

    沈归海突然意识到,这个奴隶是一直在为之前的不敬认错。他沉默了片刻,单膝跪到方汶身后,让奴隶靠在他身上,将手穿过奴隶的腰侧扶起那个萎靡不振的器官。

    他把大拇指堵在龟头上的那个洞口,这才亲了亲奴隶的后脑:“乖,我知道了。”

    “嗯。” 方汶慢慢的将头靠在主人的脸旁,不知道这算不算放肆,可却舍不得离开。每次罚完,这样小心翼翼的情绪多少都会持续一段时间。有时候他会觉得这种状态,挺像精神高潮的余韵?就算是吧,反正他觉得挺好。

    阔约肌再一次的酸痛提醒着他身体已经快到了极限,他知道拖下去只会拉长痛苦的时间。早晚要排的!方汶深吸一口气,几乎将攒了一辈子的勇气都用了上,才咬着牙,放开了尿路。

    “啊~~” 好疼,疼到他无法抑制的弓起身体,若不是主人的一只手揽住了他的前胸,他只怕便要把肩膀都扯脱臼了。

    “呜!!!!” 刚刚尿道堵着他只能承受,可现在却要他发了狠的打开着尿路,自己对自己下狠手。

    沈归海扶着方汶的手紧了紧,手里的小东西哗啦啦的尿了一阵后,又断断续续的挤出了几道液体,直到什么都排不出来了,他才感到方汶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尿完了,主人。” 方汶长出一口气,慢慢把头重新靠到主人的锁骨上,觉得自己简直像是熬过了永恒的时间,就连声音都透着虚弱:“您帮我抖抖吧。”

    方汶放松下来,沈归海也跟着松了口气:“跪的住吗?我把你手放下来。”

    “我试试,您慢点放。” 膀胱是好些了,可整个下体都还隐隐疼着,方汶说完,便慢慢调整了一下姿势:“主人,今天灌的这个,我是真怕了。”

    沈归海松开方汶,揉了揉他的头顶:“怕了,就多老实一阵子吧。”

    “肯定的,主人。” 方汶喃喃道:“再也不想灌这个药了。”

    沈归海一边按动开关,慢慢把方汶吊着的手臂放下来,问道:“这么疼?”

    “疼的,主人。尤其是尿出来的时候。”

    “有多疼?” 手放下来,沈归海便蹲到方汶身前,帮他把皮铐打开。

    方汶晕乎乎的想了想,说道:“比您阉了我还疼!”

    沈归海:“......”

    “对不起,主人,” 方汶说完就后悔了,他抿了抿唇:“我又胡说八道了,您别生气。”

    ….. 沈归海看着奴隶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似笑非笑的揉了揉他的脑袋道:“每次都只有罚完才听话。”

    方汶垂着眼睑:“以后也会听话的,主人。”

    “拭目以待吧,汶大人。” 沈归海递给他一杯葡萄糖,问道:“去洗洗?”

    “嗯,要洗。” 方汶把水喝了,就爬到地上,他快累死了,实在不想站起来。

    沈归海看他还爬的动,便没管他,把用过的东西都捡起来扔到推车上,然后端了尿盆往卫生间走,一进门,就看到那奴隶扶着鸟跪坐在淋浴区发愁。

    “怎么了?”

    方汶看向沈归海:“主人,觉得有点尿不尽,不舒服。”

    沈归海:“......”

    方汶抿了抿唇:“主人,要不,再灌次清水吧?”

    “可能不行。” 沈归海去摘喷头,设置好热水的温度,说道:“今不能插尿管了。你多喝点水。”

    “知道了.....” 方汶黏糊糊的把脑袋靠到主人的腿上:“主人,您这算都罚完了吗?”

    沈归海把热水打开,小心的帮他冲洗全是汗的头发:“你不会以为今天的错处,罚这么一顿就能过关了吧?”

    方汶闭着眼,郁闷道:“您,不会还要再灌一次药吧?”

    沈归海拿过洗发液倒在手心,弯腰揉在方汶的头发上,问道:“如果是呢?”

    “当然是听您的。” 洗发液有些凉,方汶下意识的缩了缩头,回答的倒是毫不迟疑。

    沈归海手下的动作不易察觉的顿了顿,再揉捏头皮的时候便带了一份温柔。他听方汶叹了口气,又说道:“但是主人,我真知道错了,您要还想灌药......能让奴隶缓两天好吗?”

    “......闭眼,” 沈归海把热水打开,一边冲着奴隶的头发一边道:“这次不灌了,再犯再灌。”

    方汶把脑袋在主人的大腿上蹭了蹭,笑道:“您真好!”

    “好什么好,罚完奴隶的份,还要罚私奴的。一个你都跑不了。”

    “那也好,反正就是好。”

    沈归海给方汶洗去了身上的汗液,自己也飞快的冲了一下,便关了热水。

    他拿来浴巾把奴隶包住擦干,又给透着没什么精神的奴隶吹干了头,这才一边收拾自己一边说道:“我去外面看看,你先休息。今天不锁了,自己多喝点水,别怕起夜。”

    “知道了,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