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穿环 - Revert Prince Alber
笼子落地,方汶隐约听到笼门被打开的声音。尿管是第一个被取出的。然后,手脚的镣铐被打开,他活动着僵硬的身体跨前一步,不敢乱走,对着主人身影所在的方向跪下。 他感到主人按了他的头,他便顺从的跪趴下去,却没想到,他刚俯下身,屁股上就是一顿并不重的板子。 真的不重,似乎只是为了某种仪式感,等他觉得屁股上开始发热,主人便停了责打,这才把他头套和耳塞摘下去,换了皮质的项圈。 橡胶头套不透气,捂了他满头的汗水,头发湿的像水洗了一样。身体和精神瞬间的放松,让他觉得懒懒的,跪着靠在主人大腿上不肯动地了。 沈归海笑着揉了揉方汶的脑袋,每次关完了,打完了,这奴隶都总是有些粘人。但是今天还不能让他这么粘着。沈归海挠了挠方汶的后脖颈,低声道:“去清洗。” “是。” 方汶暗暗叹了口气,正要爬起来,就被按住肩膀:“没让你站起来。” “哦.....” 方汶晕晕乎乎的爬进浴室,浑身都乏得很,平日十分钟以内搞定的事,今天折腾了近二十分钟,睡意总算是散的干干净净了。 等他爬出浴室,就看到主人翘着二郎腿坐在单人沙发上,黑色的西裤和光亮的皮鞋一如往常,上身却光裸着套了一件黑色的马甲,让主人看起来带了平日没有的一丝野性。 方汶咽了口吐沫,主人看着他的眼神满是侵略和占有,他有点硬了...... “主人。” 方汶爬到沈归海的身前,跪了起来,视线低垂着表示驯服。 沈归海用脚挑了他的下巴,道:“洗干净了?” “是的,主人。” “在笼子里过得怎么样?” “还好,主人。” 方汶想了想道:“有些难熬,但还好。” “嗯。” 沈归海沉默了片刻,道:“昨天让你想的问题,说说吧。” 方汶眼睫颤了颤,刚刚从笼子里出来被打了一顿屁股,他就隐约感到主人在制造气氛,此刻的讯问更是明显,这是打算一鼓作气的完成穿刺了? 他磕了个头,也规整了心情,有些事情,确实是需要仪式感的。他再次跪直身体,沉吟道:“主人,私出主宅和私下调动暗部,是奴隶直接违背了您的命令,奴隶错了。” “嗯。” 沈归海沉声道:“继续。” “主人一直都教方汶要守规矩,教奴隶要无条件服从主人,但这次,方汶不但违反了家规,奴隶更是触犯了您的底线,请主人责罚。” “继续。” 方汶沉默了几秒,咬了咬嘴唇道:“主人,我挺怕穿环的,” 他叩首道:“但犯了这么大的错误,穿环都罚轻了,请主人好好教训奴隶的违逆。” 沈归海冷笑一声,用脚尖勾了方汶的下巴:“谁告诉你穿环是罚你了?” 方汶本来是垂着视线的,闻言没忍住抬了抬眼皮,便被主人用脚侧扇了脸颊一下。他再次垂眸说道:“方汶知道,这是主人赏给奴隶的标记.......方汶原意的。” 沈归海这才缓和了面色,道:“跪直了,继续。” 还继续? 方汶暗暗叹了口气,跪立起来,看着主人的鞋尖,有点犹豫。他知道主人想听什么,可他不太想在这时候讨论这个问题,他不想刚刚认了错,就再次违背主人的意愿。 见他不说话,沈归海提醒道:“怎么,昨关了一晚上,还没想好?” “想好了。” 他的目光慢慢描摹着主人的皮鞋,慢慢说道:“主人,方汶知道您总怕我会离开,但方汶不会离开的。方汶从来不觉得您碍于家规罚方汶有什么委屈,方汶更不觉得给您做奴隶便是埋没。” 他想了想,继续道:“做您奴隶是有些辛苦,但做我的主人也不容易,您比我承担的要多多了。” 方汶说着说着,也有些无奈:“人家都是奴隶怕被主人抛弃,为什么到您这却是反过来啊?” 沈归海沉默片刻道:“有时候,我确实会觉得有些委屈你,难为你,也觉得不该为了自己的欲望将你困在身边。我很多时候都不会给你选择,你受不了的时候也没手软过。但我从来没想过要改变自己。知道为什么吗?” 方汶悄悄抬起头,说道:“因为这也是方汶想要的。” “算是吧。” 沈归海没有纠正方汶的视线,慢慢说道:“但我毕竟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所以,我会想要反复确认你没有勉强自己接受这样的我。” “我没有勉强的,主人。” 沈归海笑了笑:“我知道,所以,我其实并没有太纠结这个问题。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的时候,我会逼你说出来;担心你会脱离掌控,我就会想办法调教你,潜移默化的给你洗脑。你没发现,自己和小时候比,变了很多吗?” 方汶有点不得要领道:“人都会变的。” 沈归海笑了笑:“是,人都会变,但你是被我刻意调教的。调教成一个乖顺的,离不开我的奴隶。你见过这世上哪个Sub会毫无底线的任Dom予取予夺?” 他顿了顿,看着奴隶有些疑惑的目光,说道:“但你这人,看似听话,顺从,其实骨子里固执的很。你若真的不想,没有人可以勉强你。” 方汶有些不安,低低的叫了一声:“主人......” 沈归海这次沉默了比较长的时间,才道:“方汶,问你几个问题。” “是。” “你是不是为了我,什么事都会做?” “是。” “是不是为了我,什么事都能忍?” “是。” “是不是为了我,可以放弃一切?” “主人......” 沈归海:“回答!” “是。” 方汶越发不安。 沈归海审视着方汶,缓缓道:“所以,你是不是就可能为了我不顾自己的安危?为了我而离开?” 方汶浑身一震,豁然抬起头看向主人。 沈归海苦笑了一下,勾了奴隶项圈上的铁环,将人拉到身前:“你看,我努力这么多年,无论怎么调教你,对你这份固执从来都是无可奈何。我并不真的担心你会受不了我而离开,但我太怕你为了我而选择放弃。” 方汶突然觉得心口有点疼,主人还是说出来了.....这是唯一一个,他一直在回避,不想说太多的话题,因为他确实无法做到将自己放于主人之上,他给不了主人承诺。最开始是因为老家主的威胁,后来却是因为自己有能力,为了主人而选择放弃自己,而他也确实这么做过。 沈归海把手放到方汶的颈侧的大血管上,感受着这份鲜活的生命气息,低声道:“我是真拿你没办法。” 沈归海苦笑:“有时候,我就想,只有毁了你,你才没办法为了我而把自己豁出去吧?” 方汶跪得笔直,长长的呼吸着,看着似乎很平静,但低垂的睫毛却微微有些颤抖。良久,方汶抬起头,看向沈归海,声音里带了一丝无可奈何:“我确实为了您什么都豁得出去,可是方汶在改,我知道您有多担心我。所以,我会为了您加倍小心,珍惜自己。” 他的声音渐渐清晰:“主人,方汶求您,不要毁了方汶,不要动那个心思。主人您想过吗?您毁了方汶容易,可如果真有一天您有什么难事,方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方汶一定比死了还难受。您不舍得的,是吗?” 沈归海也沉默了下来,今天这些话,他原本没想说的。他知道,这是谁也没有办法的事情,与其说出来让那个奴隶跟着他一起不知所措,不如他自己发疯,可总是回避也不行。虽然现在沈家已经比当年好多了,但他爸留下的问题太多,他总是担心会有什么事突然蹦出来。有时候,他会安慰自己,方汶真要有什么万一,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他也两眼一闭,也就不知道难过了。可方汶会出事这种念头,他只要想想,都会忍不住焦躁,他真怕自己哪天控制不住自己。 方汶小心的看着主人,一时也看不出来什么,有些着急。但他就算违心的给了主人什么承诺,主人大概也是不信的。他想了想,退后一步,俯身亲吻主人的鞋尖,说道:“主人,方汶知道自己还不够驯服,所以,您继续调教方汶吧,或者罚方汶,怎么罚都行,罚到您觉得奴隶绝对不敢乱来为止。” 沈归海沉默片刻,叹了口气道: “说的好像我每次罚你都是无理取闹一样。” 方汶:“.....” 沈归海无奈道:“罚你一次,顶多管用三天。” 方汶默了默,豁出去道:“主人,您罚狠了,就能多管用几天。要是罚多了,方汶也是怕的。做事前,就会多用点脑子。” 沈归海没好气的拍了下方汶的脑袋:“后退一步,低头,跪好。谁让你看我的?” “是。” 沈归海暗暗叹了口气,他知道问题没有解决,只是掩埋了起来,随时会再次暴露出来。可这个问题大概是真的没法解决了,他一次一次的确认奴隶的乖顺,除了缓解自己的不安,也是一次一次在这奴隶心底留下痕迹,真有什么事情,必须要先保护好自己。 今天能说这么多已经不错了,他也不能一直揪着不放让方汶也跟着自己不安。沈归海吐出一口气,捏了奴隶的下巴,神色不明的问道:“汶大人,你说,罚狠了,就能多管用几天?” “.......是,主人。” “罚多了,做事前,就会多用点脑子?” 方汶咽了口吐沫,点了点头:“是。” 他无声的看了方汶一会,说道:“那就如你所愿吧。” 他又对方汶笑了笑:“不过,还是要给汶大人留份体面的,对吧?” ? “所以,我会把环穿在这里。” 沈归海食指点在奴隶的阴茎上,看到方汶瞬间收缩的瞳孔,玩味道:“怎么?你以为是穿个乳环?,汶大人,你就不怕别人会看到” “主,主,主人......您,您,您会吗?” 方汶脸色都发白了,刚刚的伶牙俐齿也不知道一下飞到了哪里去了,他总算是明白昨天干嘛说以后他再也不能痛快射精了。这,这,这哪里是不能痛快射精,恐怕连尿尿都痛快不了了!!! 沈归海捏了方汶的脸颊晃了晃,笑骂道:“瞧你这点出息。不是让我罚狠点吗?” ”您不是说这不是罚吗?“ 沈归海不轻不重的甩了方汶一个耳光:“学会顶嘴了?” “不敢。” 方汶苦着脸,嘴里说着不敢,可却真是有点顾不得敢不敢了:“您,您要不找个医生........” 方汶被沈归海不善的眼神看得叫苦连连:“不,不用了,那地方就得您穿,您别这么看我,我害怕。” 沈归海哭笑不得,捞了方汶的胳膊,把人拽到了一个高凳前,将上半身按上去:“趴好了。” 方汶紧张的情绪还没缓过来,突然被按在这就有点懵,只是遵循着习惯打了声:“是。” 沈归海走开,又拿了一根泡了水的藤条过来,横着奴隶的臀部,说道:“30下,报数。” “啊。” ”啊什么啊?!“ 沈归海一藤条抽下去:“挨打的规矩都忘了?” “没有,方汶知道了,方汶请主人责罚。” 他话音方落就被抽了一下,是用了力的打法:“一,谢谢主人。” “二,谢谢主人。” “三,谢谢主人。” “四,五,谢谢主人。” …... 主人这得是用了八九成的力气了,藤条沾了水打起来真的很疼,十几下头上就冒了汗,到了二十多下,报数的速度也慢了下来,同时慢下来的,还有他紧张的情绪。 …... “二十八,谢谢主人。” “嗯!二十九,谢谢主人。” “三十!谢谢主人!” 三十下之后,方汶也有点站不住了,他昨天就站了一晚上,这会大腿抖的厉害,这可真是自讨苦吃。 沈归海看着奴隶屁股上又是一道道青紫的痕迹,也有点无奈。他本来没想打的,可这小子那没出息的样子,实在让人看不过去。 他让奴隶跪趴到地上,便走开去拿了药膏过来。上完药,沈归海又看了看奴隶的屁股,好像打得有点重,等穿了环,估计就只能侧着睡觉了。 方汶跪趴着让主人上药,屁股上突然就被主人拍了一下,疼的他差点跳起来。 “主人?” 他老老实实跪着,啥都没干啊,怎么还拍他?! 沈归海没好气道:“非得打一顿才踏实是不是?” “不是啊......” 方汶欲哭无泪,您不穿环,我更踏实。 沈归海没再理他,走开去把刑床推到地中间,然后把穿环要准备的器械都放到推车上,这才走过来,在方汶的项圈上拴了条牵引带。牵着沉默着不出声的奴隶爬到刑床前:“躺上来吧。” 方汶深吸一口气,躺到刑床上,屁股沾着硬垫子很疼,但他却有些感激这疼痛,让他能分散一下紧张的心情。 这张刑床是仿照手术床设计的。头板、背板、座板、和手臂板和腿板都可以单独随意的上升下降、左右前后倾斜或者移动,主人只需通过台面变换就能实现他体位的调整,暴露需要的视野。 沈归海用缚带将奴隶的四肢和身体一道道的固定死,然后操作控制器,让奴隶双腿大张,将下身完全裸露出来。 然后,他就转身在推车上开始拆开一次性的工具包装,也把定制的阴茎环打开。 方汶听着主人手底下的动静,心跳就开始加速,躺床上都觉得手脚发软。 幸好,他的身体被捆得很牢固,无论如何是跑不掉的。跑不掉好,他要真抗不住跑了,还不把主人气死。 他不安的扭着头,想看看主人在干什么,可却被主人的身体挡着,什么都看不到,只在那个推车两侧看到一些消毒的瓶瓶罐罐,还有一把止血钳。 他就更紧张了......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问道:“主人,您,您在干嘛呢?” 沈归海拿了一个半圆形的金属环,两端都有可拆卸的珠子,给方汶看,笑道:“我定制了好几个环,设计不同,效果也不同,这是待会穿完要戴的。这个杆身4MM,会从尿道进入,从你的龟头上方穿出。” 沈归海捏了捏奴隶软趴趴的阴茎,笑道:“别这么紧张,穿刺的过程,绝对不会比一顿鞭子疼。” “不一样啊,主人!” 方汶目光紧紧盯着那个半圆的阴茎环,那么粗......怎么穿出来啊?开玩笑的吧?!他盯的太用力了,便发现杆身上似乎刻了字:“主人,上面是什么字?” 沈归海笑着把环拿到方汶眼前,只见上面刻着:“my sve FW” 方汶默了默:“人家都刻’谁Love谁‘之类的,您这也太直白了吧?” “本来就是用来标识所有权的,当然要直白。你要敢跑,我就全世界通缉你,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奴隶。” 方汶郁闷,他不跑,能不穿吗? 沈归海捏着方汶的龟头,说道:“其实从龟头下面穿出来的多一些,但我喜欢从上面穿出来,看得更清楚。” “您喜欢就好。” 方汶认命回了一句,便感到主人正在用那个环在他的阴茎上比划位置。 这会,他虽然紧张的要死,可只要没看到针,他就没有那么明显的晕针反应,头脑倒还清醒。虽然怕自己问太多主人不高兴,可心里实在害怕,还是问道:“主人,您,您到底会不会啊?我听说穿不好,会有好多问题的,那个......” 他意识到主人没再挡着那个推车,便伸了脖子看了看,声音突然就透着浓浓的不安:“您,您怎么没有打孔器?” “还打孔器?你以为是乳环?怎么打?对穿?” “主人......” 方汶有点傻眼,:“那,那您用手穿啊?” “废话!” 方汶低低呻吟一声,不报希望的道:“肯定,也不给麻药了?” “抽鞭子的时候是不是也打一针麻药?” 方汶没说话,一脸茫然的看向天花板,有点后悔刚刚没逃跑了。 沈归海把那个阴茎环放在他的尿道口比了比,道:“这两头的珠子比外面卖的大一些。等戴上以后,珠子就正好堵在你的尿道口。我手里这个环杆子不粗,也算长的,所以虽然会对你的尿尿和射精产生一些堵塞作用,但却不会完全堵死,适合刚穿完戴。” 他又拿了另一个阴茎环,对比着给方汶看:“这个环呢,杆子有5MM,也短一些,你的尿道会被彻底堵死。等你伤口长好,就可以换上这个环,尿尿和射精的时候,都要用手使劲推另一边的珠子,让尿道口的珠子移开,露出缝隙才行。但估计不会有太大的缝隙,可能只能往外慢慢的滴了。” 方汶听着主人的讲述,心里又惊又怕,可被主人捏在手里的阴茎却有了勃起的迹象。 沈归海似笑非笑的看向方汶,方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懊丧又紧张的道:“真,真害怕的主人,您别再吓我了。” 沈归海揉捏着方汶的阴茎,笑道:“没吓你,我还定了有电击功能的环。” 方汶惊骇的瞪大眼:“主人,求您别说了,我真要不行了。” 沈归海就奇怪了:“你是怕穿环,还是怕针头?” “这不是一件事吗?” 方汶欲哭无泪:“您,您能不能别提那个’针‘字?” 沈归海啼笑皆非的弹了方汶的阴茎一下,气道:“保持你的勃起。” 方汶呻吟一声,真想来个人给他一闷棍,让他晕过去算了。然后,他听到主人开始戴一次性医用手套,橡胶制品特殊的声音总是会勾起某种恐怖的印象,酒精的味道更是预示着针刺的临近。方汶觉得自己可能太紧张了,以至于主人用纱布沾着酒精和碘伏给他下身消毒的时候,他差点惊叫出来。 “主人,主人。” 方汶费力低着头,看向主人手底下的操作:“我,我能叫吗?” 沈归海没回头,专注于手下的消毒,声音听起来有些漫不经心:“要我把你嘴堵上吗?” “......不用。” “给你戴个眼罩?” “也不要!” 方汶声音微微有些抖:“看不见,更害怕。” 沈归海没好气道:“你这什么毛病?” 说完,消毒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沈归海拍了拍奴隶的阴茎:“软了。” 方汶噎了半天,支吾道:“今这情况,您还是给我吃点药吧。” “吃药会影响伤口愈合的。” 沈归海犹豫了一下,挤了点润滑液,将两根手指探入奴隶的后穴,直接按摩着他的前列腺,问道:“汶大人,知道为什么要在这里戴环吗?” 他似乎并不需要方汶回答,继续道:“这能让你更好的认识自己身份。每次排泄,对你都是一次提醒。” 他微微一笑,手指时而抽送,时而按摩那微微有点突起的地方:“你要记住,你是被我严格控制的奴隶,就连尿尿也是被管制着的。从今以后,你想痛快的排泄,就只能祈求我的怜悯。我高兴了,或许会让你把环摘了,好好尿一次。” ”嗯......奴隶知道了。“ 方汶觉得自己脑子简直乱成了一团浆糊,紧张和快感纠缠到一起,竟然真的又硬了起来。可此情此景,他是真的不想硬起来!! 等方汶再一次勃起,沈归海便把手抽出来,将一个阴茎环消过毒后卡在他的根部。 随后,沈归海换了一副新的手套,拿来一个导尿管粗细的硬塑料管,抹了润滑,说道:“我现在要把这个放进尿道,你别乱动。” “嗯。” 尿道入管他不怕,可他不知道为什么要插个塑料管进来,未知的后续操作很是让他紧张。尿道被塑料管撑开侵入,没进多深,主人就停了。然后,他听到细微的金属声,一扭头,正好看到主人手里拿了一根又粗又长的针头!!! 那一瞬间,他的冷汗刷就下来了,眼前也有点发黑,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粗的针头,几乎和那个阴茎环的金属杆一样粗了! 沈归海拿着针转过身,无语的骂道:“抖什么抖?!” 方汶连声音都是抖的:“控,控制不,住啊主人.....” 沈归海挺后悔,刚才就不该听这奴隶的,就该把他眼睛蒙上。他深吸一口气,按动控制器,把背板抬起,让方汶坐起来,然后捏了奴隶的阴茎,沉声道:“你不是要看着吗?那就看着。” 方汶目光盯着那个尖端已经顶在他龟头上方的粗针,手脚都开始发飘,呼吸也有点断断续续的。 抖成这样,是怎么都没法下针的。沈归海皱了皱眉,暂时放开方汶的阴茎,用手捏了他的下巴,强迫奴隶看向他的眼睛,一字字道:”奴隶,我要你好好看着,看着我怎么把针扎入你最敏感的部位,又是怎么用冰冷的金属禁锢住你的身体,我要你好好感受这份恐惧,将他刻入你的骨子里。你记着,穿环是标记,但这份疼痛是对你的惩罚。现在,不许再发抖了,犯了错而要被惩罚的奴隶,没有资格害怕。“ 主人的目光太专注,太有压迫感,声音又强硬又严厉,方汶觉得自己似乎被主人给催眠了一样,他大口的喘了几口气,竟真的不抖了。 沈归海斜睨了方汶一眼,趁着这个机会,一用力,将针顶了进去。 “唔!” 针头扎入的瞬间,他只感到一道尖锐的刺痛,然后是持续深入的钝痛。他有一瞬间的晕眩。主人的动作并不快,但那里总共也没多厚,很快,针头就顶到了之前插入尿道的那根塑料管,主人便飞快的将针头撤了出来,他这才发现,那针头的外面竟然还套了一层软管。针头撤出去,软管便留在里面,随后,尿道里的硬管也被拔出去,主人捏了他的龟头,开始将那根软管顺着尿道往外捅。 说实话,最后这一点操作比之前扎针要疼多了,伤口疼,尿道疼,阴茎被主人捏的也疼。大概是因为这疼痛太磨人,竟硬生生把他晕针后的一系列反应给抵消了。 方汶将后脑用力抵在头板上,闭眼忍着疼,只盼主人技术熟练一些,快点把那个软管穿出来。 好不容易软管找对了通道,从尿道口露了头,沈归海也是出了一头汗。他转头取了最开始那个阴茎环,拧开一头的珠子,顶着软管的一头,顺着软管的方向顶进去。软管被顶出来,那个阴茎环的杆也便顺利的穿了出来。 再将另外那个珠子拧上后,两个人都长出了一口气。 方汶低头看着自己阴茎上突然多出来的两个银色的珠子,竟是连呼吸都轻浅了许多。他抖着眼睑,看向似有所感也看向他的主人,声音隐隐带了一丝哽咽:“主人,好喜欢。” 沈归海呼吸一滞,此时的方汶,莫名有些可爱。他突然伸手,捏了奴隶的下巴,俯身吻上奴隶微张的唇上。 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晕针的反应,奴隶的嘴唇很凉。他没有深吻,浅尝辄止间,交换着两人的气息。他轻笑一声,低声道:“我也喜欢。” 他见方汶并没有太明显的晕针症状,便开始后续的消毒,同时也把阴茎根部卡着的阴茎环摘了下来。 方汶浑身无力的躺在刑床上,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说话就有点不经大脑:“主人,其实,我挺享受您的不安的。” 沈归海看了方汶一眼,继续手下的消毒。听方汶道:“虽说您生气的时候,我挺害怕,但潜意识里,我也会觉得,或许就是因为您的不安,我才能如此的有安全感。等您哪天真的不怕我跑了,我或许反而开始害怕会被您抛弃了。” 沈归海一愣,看向方汶:“这种不给自己留余地的话,以后不要说。” 人都是贪心的,你这样说,会让我不愿意收敛,更加放纵自己的情绪的。 方汶睁开眼,看向沈归海:“没事,在您这,我本来就没给自己留过余地。” 他笑道:“我也不需要。” 沈归海动作顿了顿,再次继续消毒,可脸上的神色,却是越发放松下来,说话也带了一丝调笑:“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克制着了,该不安就不安,该生气就生气,该打打,该罚罚。” “好。” 方汶这时候也开始感到伤口一胀一胀的疼,疼得他太阳穴都跟着鼓鼓的跳。可听主人这么说,他才总算是放心下来了。 看着忙到一头热汗的主人,方汶突然道:“我还以为您会给我戴那种圆环的呢。” 沈归海把棉球扔进废纸篓,正最后检查他的伤口,闻言看了他一眼:“你喜欢那种的?” 方汶笑道:“那倒不是,只是您以前不是说过,要穿了环,拴上链子牵着走。” 沈归海手底下的动作顿了顿,看向摘了阴茎环还挺精神的那东西,不可思议看向奴隶:“你在勾引我?” 方汶咬了嘴唇,轻声道:“是的,主人。” 沈归海轻轻碰了碰方汶有些肿胀的阴茎:“你这个,至少两个礼拜都不能射。” “能射的时候,您也不见得让我射啊。” 方汶看了眼自己那个也不知道精神个什么劲的某个器官,说道:“主人您快点吧。我觉得伤口越来越疼了。” ”我本来打算放你一马的。“ 沈归海按了按奴隶的胯骨:“你是不是忘了,屁股上也有伤?” 方汶一愣,他真忘了。可是......他在有限的空间里抬了头屁股:“主人,我喜欢这个环,我想您现在就占有我,我可以再多疼一疼,我想永远记住今天。” 沈归海深吸一口气,这奴隶! 他摘了手套,将后背板放下去一个角度,又把方汶的大腿打开一些,简单的润滑扩张后,便解开裤袢,看着奴隶灼灼的目光,借着刚刚的润滑,将自己整根埋入进去。 呵~ 性器被紧紧的包裹,让沈归海发出一声满足的慰叹,从生理到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奴隶的阴茎颤巍巍的挺立着,阴茎环穿过那脆弱的器官,从今以后,奴隶只有拼命的讨好和祈求,他或许才会让他痛快的射一次吧。他如此想象着,快感便飞快的堆积,冲撞的动作也忍不住越发的激烈。 沈归海再次抬了眼,和奴隶因疼痛而氤氲的目光交汇,他便越发的兴奋起来。 “啊~~” 方汶轻声的喘息着,大腿控制不住的开始颤抖,他不光阴茎疼的厉害,屁股上的伤也因为主人激烈的性爱而疼得他差点咬破嘴唇。 刚刚因为意淫和心理的满足感而堆叠的欲望,早已被痛苦给压了下去,一身疼汗。但他这会情绪有点饱满,心里一边盼着主人快点发泄出来,一边却又矛盾的不希望主人停下来。 对于他来说,心理的快感真的比一次两次的高潮更让他满足。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