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 再乖一点(调教ing)
将近半个小时之后,沈归海拿了一副皮质的手臂束具走到方汶身后,让他将两只手臂背到身后,伸进那个手臂束具里。 束具很紧,他用了些力气,才将方汶的多半个手臂都套进束具。等一道道横向的系带都勒紧后,方汶的两只手臂便呈Y字型被束缚在身后,手肘被迫并在一起,手臂没有一丝活动的空间。可沈归海依然不满足,他抓着方汶被束缚在一起的手腕往上提了提,让奴隶将两只手展开,横向按在腰上,再用绳子捆了手腕,在腰上绕了几圈,将手的位置固定住。 奴隶被迫挺胸,手臂紧并在一起,弯折于身后,看起来十分的辛苦。沈归海的目光在奴隶后背夹紧的肌肉处流连,那一处的紧绷,和手臂的形状,看起来就像是被绑缚在一起的一对翅膀。 方汶安安静静的跪着,主人不说话,他便只默默的忍着。手臂被束缚成这样,没一会就麻了,胸腔的压力增大,呼吸多少有些压抑。紧缚对身体的负担有时候并不比一场鞭打要小。 沈归海静静的看了一会,雄鹰的翅膀依然完好,可却牢牢的被他锁起,放弃天空,丢开骄傲,乖顺的在他脚下乞食,任他搓磨。他喜欢这样的暗示。然后,他便解开裤袢,走到方汶身前。奴隶立刻会意,用牙齿叼着主人的裤袢慢慢拉开,又咬着裤子往下拽了拽,露出里面黑色的平角内裤。 沿着内裤下阴茎的形状,一路用口鼻摩擦,又低下头,有些费力的拱着主人的囊袋,直到主人的阴茎立起到都快从内裤的边缘露出来了,他才小心的咬着内裤的边缘,将主人的性器放出来,不可避免的打在他的脸上。 方汶闭了闭眼,觉得眼角似乎被主人的前列腺液打湿了。他本想先用舌头伺候一遍主人的,可主人就像是等不急了一样,抓着他的头发,就捅进了他的嘴里,也不给他适应的时间,直接顶到了咽喉处。 呕! 方汶干呕了一声,怕牙关伤到主人,下意识的便往后撤,却被沈归海死死的按住,动都动不了。 “才多久没做,就不会了?” 沈归海的声音不辨喜怒,可手上却是力道不减的压着他的头部,迫使他一边干呕着一边往下吞着粗长的阴茎。 主人这是非要他整根吞下才肯松手了。他除了最初下意识的反应,没再有一点反抗,更是努力控制着自己放松喉部肌肉,可还是压不住干呕的本能,生理性的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一时间狼狈的很。 幸亏中午没吃饭....... 方汶的干呕似乎带给了沈归海更深的感官刺激,方汶苦恼的感到主人的阴茎似乎又涨大了一圈。 大概是觉得这奴隶有些惨,沈归海忍不住道:“忍着点,你越呕就越压不住。” 方汶有点无语,主人您是第一次玩深喉吗?这么硬来,再厉害的人,估计也控制不住这身体自然反应的。 终于,沈归海得偿所愿的将阴茎整根放入了奴隶的口中,方汶也终于不再连连不断的感到恶心。他艰难的抬着头,嘴里吞着主人的硬物,就像是被钉在胯下的祭品。 本就因束缚而有些呼吸窘迫,此刻,呼吸就更是艰难。沈归海没有抽送,只是让方汶含着,他能感到方汶在用力的扩展胸腔,试图吸入更多的空气。 肯定很难受吧?他抬手,缓缓的描摹方汶的眉眼,但他就是想让他难受。 他的手滑过方汶的眼尾,抹去了一滴新溢出的眼泪,然后,他看到方汶睁开眼,有些氤氲的眼中满是爱慕和依赖。他毫不吝啬的笑着回应,确确实实,被奴隶这个眼神取悦了。 沈归海缓慢而小幅度的在奴隶的喉间进出了一会,没有方汶预想中的激烈深喉,反倒退了出去。 方汶低垂了头,喘了几口气,直觉这不是个好兆头。男人嘛,只要射了,情绪就多少会得到疏解。而主人这样克制,让方汶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奴隶。” 沈归海拿了一个橡胶的马嚼子回来,叫了他一声,将那个马嚼子横着勒进奴隶刚刚得到缓解的嘴里,在脑后收紧,然后,一边按着他的脑袋将他的头按到地上,一边说道:“我想要你,再乖一点。” 方汶有一瞬间的迷茫,他不知道自己要怎样才能再乖一点。然后,便感到后面又被挤了润滑液,他顾不得思考什么,连忙抬起屁股,方便主人操作。 括约肌被破开,一个凉冰冰,硬邦邦的肛塞被推了进来。方汶心里打鼓,只希望不是电击肛塞就好....... 沈归海也没有再说什么,他蹲下来,又给方汶戴了脚镣,中间的链子有点短,也就两脚的长度。 沈归海扶着他站起来,笑道:“可别摔倒了,应该很难自己爬起来。” 方汶说话费劲,便只点了点头,但他怎么觉得他家主人就盼着他摔倒是的。 沈归海拿了个黑色的项圈给他戴上,却没拴链子,只是勾着项圈前面的圆环,让他转了个身,然后,方汶就怔住了。 调教室的中间,被放了一张七八米长,两米宽的厚海绵垫子,一看就是订做的。垫子一头,放了一条很长的,看起来像是拉力器上的那种粗弹簧。而垫子的另一端则放着上午他偷看的那个笼子。 此刻笼门被打开,竖在那里。这样的设置,明显就是要自己从垫子上走到那头,再自己进到笼子里。 垫子很厚,一看就很舒服,可他戴着脚镣,手又被紧缚在身后,平地都很难掌握平衡,更别说走在软垫子上了! 方汶觉得自己摔倒是必然的,就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爬的起来...... “过来吧。” 沈归海站在垫子一头,用链子将那条粗长的弹簧固定在后面的墙上,等他小步小步挪过去,就将弹簧的一端扣在他口嚼子后面的锁扣上。 方汶记得自己要乖,几乎是一令一动。主人没命令,他就站在原地,连视线都不敢乱瞟。今天,他不需要太聪明,只要足够听话就好了。 “不用我解释了吧?” 沈归海手里拿了一条小羊皮的鞭子,说道:“开始吧。” 方汶看了主人手里的鞭子一眼,咬了咬横在嘴里的口嚼,迈上垫子。 垫子真的很软,本来就迈不开的步子,更显得磕磕绊绊,方汶不得不将一大半注意力都用来掌握平衡。他走得谨慎,很快便感到脑后传来的牵扯力道,弹簧已经全部拉直了,再往前走,就要将弹簧拉开才行。 方汶的身体微微前倾,要走进那笼子,他似乎要用很大的力气....... “唔~~” 方汶走的本来就艰难,耳朵里陡然听到一阵破风的声音,他心里刚刚一紧,屁股上就传来一道剧烈的疼痛。 太突然了,平衡瞬间被打破,他脚下踉跄了一下,微微前倾的身体便摔了下去。他本可以跪下去的,却又因为弹簧的牵扯,使得他彻底失去了控制,侧躺到垫子上。 “呜.....” 方汶刚一躺倒,大腿便又挨了一鞭,疼得他差点蜷缩了身子。 鞭子再次落下来,还是打在大腿上,但这次的位置却比方才要靠上一些,鞭梢几乎就要扫到了他的阴茎。 方汶吓了一下,不敢再躺着,连忙蠕动着身子,用头点着垫子跪趴起来。没有手,真的是很不容易,光这一个动作,就折腾了好几次,才从侧躺的姿势翻起来。 方汶跪趴在那里,刚刚休息了一下,屁股便又挨的一下,疼的他一激灵。上半身直起,想揉揉自己的屁股,可那手都麻的感觉不到了,即使没有被牢牢固定在腰部,此刻也是不听使唤的。 他小心的使重心后移,坐在后脚跟上,然后先抬起一条腿......链子太短了,无法做到单膝跪地的姿势,他怕又摔倒,便把那条腿又放了回去。 咻,啪! “嗯!!” 这一鞭打在他自以为已经失去知觉的手上,那种干涩的疼,简直比血液回流还要激烈。嘴里积聚的口水早就流了出来,但他顾不了那么多了,得赶紧站起来才行。 他觉得自己应该用头顶着垫子,先蹲起来,这样要稳当一些,可他又怕自己弯腰下去的时候,主人的鞭子就又要打过来,犹豫了一下,却是前胸平白又挨了一鞭子。 “唔~” 手臂被紧紧束缚在后,他被迫挺胸,肌肉便绷得比较紧,鞭子打上来比平日要疼很多。方汶闷哼了一声,再不犹豫,俯身下去。 看到奴隶俯下身去,撅了屁股,沈归海轻笑一声,鞭子就抽了上去,屁股上的肉都被打得有些抖,估计挺疼的。但想想方汶平日里挨打时一动不动的韧劲,又觉得打这么几下是真不算什么。 不过,不急,他会慢慢逼出这人的极限。 方汶努力忽略主人越来越重的鞭子,试了几次,总算是蹲起来了。 他暗暗吐出一口气,鞭子太分散精力,他蹲起来不容易,可不想再倒下去。 踩着垫子站起来,他便再度前倾了身体,咬紧了嘴里的橡胶杆,拉动弹簧,往前走。 这次,他一直走了一半,主人都没有再挥鞭,但他知道,真正难的,是后面。 之前只是垫子太软,不好掌握平衡,等弹簧被拉开,那阻力便越发明显起来,再走几步,他便不由得越发前倾了身子,用力对抗着弹簧的力量。 可不用力还好,力量用大了,脚底下就有点绊祘,高一脚低一脚的,好几次都险些摔倒。沈归海看着方汶摇摇晃晃的姿势,犹豫了一下,说道:“站着别动。” 方汶愣了下,便站住了。沈归海走开一会,拿了一个颈托回来给他戴上,又将一条绳子串在颈托前面的铁环上,攥在手里,这才笑道:“继续吧。” 方汶有些欲哭无泪。他知道主人这可能是怕他不小心被弹簧伤到颈椎,可这颈托一戴,他连低头都做不到,就更别提平衡了! “快点!” 沈归海这回是站在方汶身前,一鞭正抽在他被迫挺起的前胸。 方汶勉强的又走了两步,实在觉得这颈托给他增加的难度不是一点两点,他看向前面的那个笼子,明显是个站笼,哪怕走过去,也是不得休息吧。他想着一会进了笼子,有没有可能求求主人让他先歇会? 但主人让他再乖一点的....... 还是算了,今天就不求饶了,不至于就忍不过去了。 他其实只是走神了一两秒,没注意主人一鞭子抽在他的小腿上。 啊!他刚要抬起的一条腿一僵,另一条腿便立刻失去了平衡,身子微微侧歪了一下,弹簧的拉扯的方向也产生了微小的变化了,脚下立时就失了平衡。脚镣太短了,对双脚的限制在他身形不稳的时候便越发明显。不能跨开步子支撑身体,便无法阻止摔倒。他都没反应过来,就侧面着地躺倒在了垫子上。 幸好主人在前面拽了串在颈托上的那绳子一下,才没让他仰面摔倒下去,否则胳膊八成就折了。 …… 方汶躺在垫子上喘气,今天折腾一天了,体力明显有些入不敷出,就算是他,也会有点犯懒。 啪!见方汶躺着不动,沈归海不客气的一鞭就落在奴隶小腹上,紧接着是前胸,大腿,屁股,大腿,哪方便打哪,毫无预兆。 “唔。。。。” 方汶不敢再借机休息,闷哼着蜷了蜷身子,再次跪趴起来,屁股毫无防备的暴露到主人的鞭下,挨了几下,他就用脑袋顶着垫子,拽着那弹簧转了个身面向笼子。 他想要像第一次那样先蹲起来,再站起来,可却发现有弹簧的牵扯,难了不是一星半点,好想能用手帮忙撑一撑啊...... “呜~~” 不知道是不是他磨蹭的时间太长,大腿上狠狠的挨了一下,鞭稍扫过阴茎,疼的他差点又倒下去。 他看着主人警告性的眼神,是真不敢磨蹭了,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总算是站了起来。 这一次,他不敢再胡思乱想了,他不想再摔倒。他看向右前方站着的主人,再次挪步向前。 一步一步,随着他离笼子越来越近,步伐也便越来越艰难。 还有五六步就能到笼子了,可弹簧似乎已经绷到了极限,他就算站着不动,都要用很大的力量才不会被拉倒,他真的很怀疑这弹簧究竟够长不够长。 刚刚的一步没踩稳,身体有些晃,简直吓出了他一身冷汗。等他站稳了身体,正准备继续的时候,却看到主人拿出了一个遥控器。 !!方汶一惊,他立刻就想到了主人塞进他身体里的那个东西,果然是电击肛塞吗?!一瞬间,他几乎有点绝望了,这最后几步,就算让他专心致志的走都很难,要再加上电击......他觉得自己可以直接放弃了。 沈归海看着方汶眼里的惊慌,走到他面前,压了拴着他颈托的绳子。 方汶从口衔的缝隙舔了舔裂开的唇角,身体前倾,顺着主人的力道慢慢弯了双膝,保持着平衡,小心的跪下去。 他有些无奈,站起来,真的很不容易好吗! 沈归海揉了揉他的脑袋,说道:“后面这点距离,你得拼尽全力才行。站着有点太危险了,我建议你膝行,或者爬过去都行。” 沈归海笑道:“这肛塞你用过,电击一共有六级,每3分钟,我会升一级,一直到六级为止。” 方汶抬头看向主人,忍不住想要求饶。 沈归海却捂了他的眼睛,缓缓道:”不要求饶,我知道有点难为你,可我想要看你挣扎。“ 挣扎着走进我为你准备的笼子,再乖一点。 方汶深吸几口气,在主人的手心里眨了眨眼。 手心被方汶的睫毛弄得有些痒,沈归海微微一笑,松开手,再看那双眼,果然便只有乖顺。 他有时候也挺想找个人交流交流,别人家的奴隶,也都这么听话吗? 沈归海没有马上打开电击的开关,而是先检查了一下方汶的手臂,帮他按摩了几下,这才退开几步,按下了电击开关。 !!方汶僵了一下,他想适应一下再动,可他也记得主人的话,每三分钟就加一级,这就意味着,他根本不可能有时间去适应。 主人说的对,站着太危险了,可膝行也真的很难。他总算知道双手对一个人来说,有多重要了。 唔!三分钟也太快了吧!!他根本就没挪两步,就看到主人晃了晃遥控器,加了一级。 按他以往的经验,四级以下,他都还能强忍着,可一旦电击加到五级,他几乎是连动都动不了了的。所以,他必须在这之前尽可能的前进。 呼~~哈~~他大口喘着气,一点点往前挪。 这该死的垫子! 方汶好几次都被弹簧拉得左右摇晃,每当这时候,垫子便像是助纣为虐般的加速了他的失衡。终于,在电击加到三级的时候,他一个不小心,便被弹簧拉的整个人都打了横,虽然勉强跪住了没摔倒,可想要再次转回正确的方向,却也不容易。 哈啊~~~三级的电击折磨着他的阔约肌和肠壁,就像是无数根钢针以极快的速度不断的扎进他的肉里,后穴的肌肉已经开始痉挛了。他知道,只要再升一级,他的大腿也会跟着开始痉挛,真的到了六级,失禁便在所难免。 他长出一口气,也没转身,反倒是往弹簧的方向转了转,然后俯下身,用头顶着垫子,倒退着,一点一点的往笼子那边挪。 方汶有时候,是那种越是逼到极限,就越强韧的类型。沈归海都不知道这人是从哪里又挤出了那些力气。 主宅有侍卫处把守,有各种安保设备,可以说是铁桶一块。小蓝楼又是禁地,没人可以随意靠近。他们又处在禁地的地下,这奴隶又被自己牢牢的束缚着,这样一层一层的枷锁和牢笼,自己却还是觉得不够。 没有人会不向往自由吧?不管方汶如何的顺服,偶尔,也会想要脱离他的掌控,恣意潇洒一次吧? 但是不行啊,奴隶。已经晚了,自由这两个字,想都不许想! 再多挣扎一些,直到精疲力尽,直到绝望放弃,失去所有追逐自由的力量和希望。 “啊~~ 咳咳,咳。” 四级的电流加上来,他终于是没忍住叫了出来,却被口水呛到,难受的咳了好一会。 不远了..... 方汶深吸了一口气,猛的用力往后退了好大一步,可弹簧反弹的力道却更大,硬是把他拖回去两三步。 …… 方汶只觉得无力到了极点,这两三步他真是拼了命才挪过去的,可却这么轻易就被拉了回来,前功尽弃的他真的有点想放弃了。 “嗯,唔!!!!” 主人一点都不放水的将档位推到五级,电流在局部产生极为强烈的刺痛,大小神经都被侵袭,禁脔加剧,他开始用不上力量了。 方汶弓了身子忍了一会,他不想动,但他知道自己必须动,主人要他再乖一点,主人要看他挣扎,他只要还有力气,就不能放弃。 方汶在垫子上蹭了蹭额头和眼睫上的汗水,小心的转头看了下和笼子的距离,发了狠的继续倒退着开始挪动。 六级,六级。。。。千万不要到六级! 离笼子只有一步了,他只要再挪两三次就能进到笼子里了!可他却觉得三分钟要过去了,心里难免打鼓,有些生理反应是无法用意志力克服的。 “唔!!!!!!!!!!!” 一瞬间突然袭来的剧痛简直把他震蒙了。这样的疼痛,不管几次他都无法适应。 主人! 主人..... 他勉强让自己还保持着跪趴的姿势,疼到几乎失声,只在心里不停叫着那个唯一可以带给他解脱和安慰的人。 主人说,再乖一点,便是忍到了极限也不让他求饶了,但是太痛苦了,在心里叫叫主人总是被允许的吧...... 沈归海就站在方汶身旁,看到那个奴隶剧烈抖动的肌肉,那是带有强烈疼痛的痉挛。他看到方汶拼命的用脑袋顶着垫子,可却还是脱力的被那个弹簧拉的一点点的,微不可查的远离笼子。他几乎有些忍不住要关掉电击了,就在他的手指按到开关上的时候,他注意到那个奴隶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他就闻到了淡淡的尿液的味道。 六级的电击,难以避免的失禁。 他看方汶被汗水濡湿的头发,看那人身上绷紧的肌肉,看奴隶脸上痛苦而隐忍的神情,却觉得这画面太美了。他突然很想知道那奴隶此刻眼里的情绪是什么样的。于是,他伸出手,板着奴隶的脸颊让他抬起头。 然后,他便看到了一双柔顺的眼神。 沈归海觉得整个人都震了震,就算被他折磨的这么凄惨,这奴隶满心满眼的,还是只有他,连一点委屈和抗拒都没有。 这就是他的救赎了。 他吻了奴隶的双眼,低声道:“只有一步了,为了我,坚持到最后,好吗?” 方汶小幅的点了点头,他身上每一道肌肉都要痉挛了似的紧绷着,阴茎里还无法控制的在流着黄色的液体,可他已经顾不得这些了,疼痛持续的侵袭他的神经,他觉得自己连呼吸的力气都快没有了,但他能感到主人情绪的变化。 他身体如此的痛苦,可心却安宁下来。这世上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比他的主人更重要。如果他的痛苦能让主人安心,那就算一直痛苦下去也无所谓了。 大多数时候,主人的调教只是为了满足两个人的性癖,可有时候,他很清楚的明白,主人是在控制他的心理。主人从未隐瞒他的目的,他也一向配合,从未想过要抗拒。 被调教的是奴隶,可影响是相互的,潜移默化的在两个人的心里都留下无法抹去的痕迹。有时候,方汶也觉得自己错了。自己越听话就会让主人越容易不安,他应该推主人一把的。可他舍不得,也不想。这种心情有点微妙,但他无法否认。 他无声的低下头,再次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开始挪动。 沈归海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如此狼狈,痛苦,和卑微,却又如此坚韧和顺驯,他要的就是这样的奴隶。 终于,方汶的脚趾碰到了一个冰冷的金属,是笼子吧?! 一瞬间的放松,弹簧似乎觑到了机会,巨大的力量将他拽回了好几步。 那一瞬间,他是真的要崩溃了,早已疲惫到极点的肌肉怎么都用不上力气,垫子的摩擦力卡住了膝盖,他一下就趴到垫子上。 如果他不起来,会挨打吧?方汶有点无力的被弹簧拉的又往前蹭了一步多的距离,这才和他的摩擦力达成平衡。 他是真的没力气了,方汶蜷缩起身体,默默忍受着后穴里的电击,等待着身上可能受到的鞭打。打就打吧,就算再重来一边,也先让他歇会。 可是,没有鞭打,没有其他苛责,电击的开关也被关上了。 “不用紧张了。” 沈归海继续把那个弹簧,颈托和嘴里的口衔解了下去。这是一个明显的“结束”信号。 方汶愣了一会,只觉得结束的有些出乎意料。主人可是从来没放过水的。他不安的扭头看向把多余的东西拿开的主人,声音有些哑:“主人,刚刚不是方汶不听话的,是真没劲了。” “我知道。” 沈归海看了方汶一眼,蹲下来:“已经碰到笼子了,你做得很好。” 方汶犹豫了一下,问道:“那,您不生气了?” 沈归海笑道:“谁告诉你的?” 他跪在垫子上,扶着方汶的两条腿,让他跪趴起来,便给他把肛塞慢慢的拔了出来,又把之前的跳蛋也弄了出来。然后,再去解手臂上的束缚。看着那瞬间展开的肩颈肌肉,他竟被挑起了欲望。 方汶的两只手臂早就麻木到没了知觉了,哪怕被解开也动不了,一条手臂垂在身侧,另一条还反背着搭在自己的腰上。 这副样子,再加上那些红色的鞭痕,竟有一种堕落的美感。 沈归海放出自己的欲望,在奴隶两条手臂处于血液回流的痛苦时,挤了进去。 “嗯~~” 方汶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他注意力都在又麻又疼的胳膊上,没想到主人会进来,被顶得差点趴下去。 方汶的手好不容易恢复了知觉,便顾不得疼不疼了,连忙撑在身体两侧,调整着姿势,想把屁股抬得更高一些。可他刚动了动膝盖,沈归海就猛的往前一顶,顶得他又趴了下去。 这,这可真有些伺候不动了,他没力气再撅屁股塌腰了........ 但是好在,沈归海似乎根本不在乎他的姿势,只是胡乱又凶猛的顶着,就像是第一次做爱的小伙子,又快又急,力气大的甚至想要把两个球都挤进去一样。 方汶上午就泄了,下午白担心一场,刚刚又体力透支,还被电到失禁,一时半会也是硬不起来了。没啥感觉,好像又不用他怎么伺候,他就有点走神。 嗯......说到失禁.......方汶扭头向下看去,您说您,非要开六档干什么,好好的垫子算是毁了,这以后出去野营带着多好。有钱也不能这么糟蹋吧? 啪! 屁股上突然挨了一巴掌,方汶一激灵,就听沈归海笑骂道:“还敢走神?” “唔~” 不敢,不敢,不走神了。可人太累的时候,就很难集中精神。何况主人这会情绪明显好多了,他也就不勉强自己做的那么完美了。 方汶以为主人会射在他身体里,可主人又操了几下后,竟然就撤了出去。 方汶这下可有点慌了,他顾不得疲惫,撑着跪坐起来,可沈归海已经把裤子又穿上了...... 沈归海注意到他的目光,笑道:“不急。” 方汶欲哭无泪,这就是还没完的意思呗? 难怪这么简单就放过他了,啊,这次怎么这么难哄? 方汶郁闷的刚想伸手按按开裂的唇角,就被主人挡住:“手不干净,别乱摸。” 方汶:“......” 沈归海端了杯一直温在加热杯垫上的葡萄糖水给方汶,等他喝完水,便道:“去洗个澡吧。中午你也没吃饭,晚上早点吃?” “好。” 方汶其实不太想动,可身上确实不干净,他自己也难受,到底是磨磨蹭蹭的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