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罚就要罚怕了
两天规矩跪完,第二天下午五点,秦先生过来问了最后一条家规,罚了一鞭,说道:“汶大人,拜过家法就可以回去了。” 方汶小心的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肌肉,这才对着桌案上的家法磕了三个头。磕完头,他却没有起来,而是垂了眸道:“秦先生,方汶昨天坏了规矩,不敢起身。” 秦先生问道:“怎么坏的规矩?” “昨天沈少爷溜进来,方汶破了口戒,和沈少爷一共说了15句话,按规矩,每说一句罚掌嘴10下。” 方汶垂眸道:“还请秦先生请示主人意见。” 其实应该没有这么多,但有两句说的比较长,他还是自觉点,多说两个数字,总比主人不满意要好。 掌嘴150下,沈少爷是从未真的体验过何谓家规的,大概是不会知道,说个话便能罚这么重。 秦先生等方汶说完,竟是肉眼可见的松了一口气。他看向微有诧异的方汶,笑道:“主子交待了,破口戒这事,汶大人若是隐瞒不报,妄图躲罚,那就按规矩该怎么罚怎么罚,但若是能主动请罚,便让奴才带汶大人去见主子。” 方汶愣了愣,惩戒所要是个人都能溜进来,那康宁就别干了。他是不会为了这么明显的事情躲罚的,主人明知道还这么说,怎么都有种‘不怀好意’的感觉...... 秦先生去问了沈归海的日程安排,发现主子已经回主楼了。两人到的时候,叶亮正在书房跟沈归海请示是否要再给陆庆配一个近身的侍奴。 书房门没关,沈归海看到他们俩便示意两人进去,继续对叶亮道:“还是配一个吧。他带来那个,主要是替他领罚的。若是罚得起不来,身边总得有个人伺候着。” “是。” 叶亮心里有些嫉妒,却不敢显露,将沈归海的话记下,又翻看着笔记本,问道:“主人,马上就要做下期的预算了,小陆大人的日常费用,是和大家一样,还是......” 沈归海道:“你的建议呢?” 叶亮就怕主人问他的建议,他的建议,似乎每次都不能让主人满意。今天汶大人在场,叶亮便更加不想丢脸,回答的时候,心跳都有点加速:“叶亮觉得,日常费用,也可以稍微高些吧。” 沈归海道:“理由?” “主人给了小陆大人这么多荣宠,日常用度不如也赏了,只一人费用提高一些,也多不出多少预算。” 沈归海看了叶亮一眼:“只提他一人?那你和其他几人怎么办?” 叶亮道:“主人,我们几个一直是这样的预算,已经很宽裕了。” 沈归海“嗯”道:“既然宽裕,陆庆也没必要单独考虑了。” 若平日,主人怎么说,叶亮就怎么记,哪敢多话,可今天汶大人在,他就想起以前汶大人和主人说事的时候,也多有建议,便觉得主人一直对自己不满,或许就是因为自己没有主见?叶亮犹豫了一下,道:“主人,这日常用度给多一些,小陆大人多半是用不了的,多的只是预算上的数字,费用不见得真就多出来,但小陆大人肯定会高兴的。” 沈归海砰的把手里的茶杯放回桌上,皱眉道:“叶亮,你管内宅,第一要遵守的就是规矩。哪来这么多揣测?难道为了私奴高兴,所有规矩都要改一改了?” “不是。” 叶亮脸色一变,连忙跪下:“是叶亮错了,叶亮知道了,一切都要按规矩行事,谢谢主人教训。” 候立在门侧的秦先生暗暗叹了口气,俗话说,不患寡而患不均,这小陆大人已经得了这么多荣宠,要是一直特殊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主子都否了,怎么这叶亮大人还替别人说话,这不是逼着主子做恶人嘛...... 沈归海挺无奈的,这些日子,他对叶亮是教也教了,骂也骂了,可这小子怎么都不开窍,太累心了。掐了掐鼻梁,沈归海看向方汶:“汶大人,这是跪完了规矩,来谢罚的?” 方汶这才上前两步跪下:“主人,方汶来谢罚。” 沈归海“嗯”了一声,却是问道:“陆庆的日常用度,汶大人怎么说?” 方汶看到旁边叶亮攥着笔记本的手都有点发白,叹了口气,道:“方汶觉得,叶亮大人说的也有道理。只是若和大家不一样,确实是没了规矩。方汶想,陆庆大人刚进内宅,想必要适应几个月。这几个月的费用可以稍微高一些,等之后,再和大家一样就好了。” 秦先生眼皮一跳,沈归海果然冷笑一声:“汶大人这可真是谁都不得罪啊。” 方汶低头道:“主人,奴才们不过都是提个建议,该怎么做,主人心里想必早有定夺。” 沈归海不明意味的冷哼一声,却又把两个人都晾在一边,看向秦先生:“秦先生,方汶这两天规矩跪的如何?” 秦先生连忙上前两步,将方汶昨日抄默的那条交规奉给沈归海,这才退后两步跪下道:“回主子,汶大人家法谙熟,两天只错了这一条。” 说完,秦先生趁沈归海看那张纸的时候,停顿了片刻,拿不准是否要当着叶亮说更多。还没想好,就听沈归海道:“我的问题很难回答吗?什么时候允了你们揣度我的心思了?” 秦先生倒吸一口凉气,连忙叩首道:“奴才不敢,奴才知错,请主子责罚。” 沈归海不痛不痒的道:“嗯,回去自己领10鞭,继续吧。” “是,谢主子。” 秦先生磕了头,不敢再胡思乱想,如实道:“汶大人一向规矩,这两天其他都没问题,只是沈少爷昨天私自进入惩戒所,未经允许见了汶大人。汶大人犯了口戒,已自请责罚。按规矩......应掌嘴150。” 秦先生这话说完,方汶还没怎么样,叶亮却先吓得开始发抖,看得沈归海有点无语,有点走了神,随口道:“犯了规矩,该怎么罚就怎么......” 沈归海突然顿了顿,改口道:“汶大人,前天我是怎么说的?...... 明知故犯,再犯从重。” “........ 方汶知错,请主人责罚。” 方汶虽然确信主人不会把他的脸打得毁了容,却也难免紧张。他有时候会想,大概是两人有着4年的落差,自己懵懵懂懂的年纪,主人自然是不好太禽兽的,所以,便只能拿他的规矩找茬,管他管得极严,时间久了,竟成了习惯。别的事都还好说,唯独这规矩上,主人容不得他半点错漏。沈少爷奇怪他为什么这么听话,其实也不是他听话,是被罚怕了。 沈归海双手交叉置于小腹,将椅子向后挪了挪,翘起二郎腿,才缓缓道:“汶大人可还有其他明知故犯的地方?最好一起交待了,也免得刚罚完,还要受第二遭得罪。” ??应该没有了吧?方汶飞快得想着这几天自己干得事,说的话,没有了呀?可主人既然问了,那就是还有他没想到的? 方汶迟迟不说话,沈归海的声音便沉了下去:“连哪错了,都不知道了?” “主人......” 方汶为难的:“方汶确实想不到。” 沈归海冷哼一声,道:“叶亮,” “主,主人” 叶亮心里本来就在打鼓,被沈归海一叫,心慌的不行,越是紧张,脑子里越是迷糊,脱口道:“叶亮以为,以为,汶大人不该不重视主子的责罚。” 沈归海:...... 这小子说的是什么?他刚刚只是想让叶亮出去的。 叶亮这么一说,方汶倒是想起来前天的对话,叹了口气道:“主人,方汶前日领了责罚,不但不知反省,还拿主人赏的责罚开玩笑,方汶知错,请主人重罚。” 沈归海:....... 他刚刚真的只是想让叶亮出去的。 叶亮一听汶大人真的请了罚,眼泪差点下来,他真不是成心要给汶大人安什么罪名,刚刚主人那么生气,他不能不答啊,可他怎么知道汶大人错在哪了,他脑子里就只蹦出了这么一个错处。 沈归海看着叶亮又开始发抖,不由皱了皱眉。他本来只是想借方汶吓吓叶亮,让他少些别的心思,什么事都按规矩来,他也能省省心,可他没想把这小孩吓成这样啊。 那个要挨打的奴隶都没发抖呢,叶亮你抖个什么啊? 被叶亮来了这么个乌龙,沈归海也深沉不下去了,便对秦先生道:“沈少爷擅闯惩戒所,你明天带人去他那,赏他10鞭长长记性。” 秦先生道:“是。” “没你其他事了,你下去吧。” “是。” 秦先生退下后,沈归海又对叶亮道:“你也下去吧,下期预算好好做。” 叶亮歉疚得看了方汶跪伏的侧身一眼,鼓起勇气,用极小的声音道:“主人,汶大人那天只是和大家开玩笑,想必不是有意的。” 沈归海诧异的看了叶亮一眼,道:“越是无心,越说明心里没规矩。是不是,汶大人?” 方汶暗暗叹了口气:“方汶不敢,主人。” 沈归海看着方汶的后脑勺,对显然又被吓坏的小家伙道:“叶亮出去吧。” “是.....” 叶亮恨死自己了,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非但没帮到汶大人,反倒更是火上浇油。他不敢再说话了,只能沮丧的扣了首慢慢退了出去。 书房里就剩了方汶,沈归海坐了一会,便站起来,却是走到门口,拉开门对侯着的管家道:“不要让任何人打扰。” 管家躬身:“是。” 等书房门再关上,这宛如被隔绝的空间里气氛莫名就变了,方汶跪伏在地上不敢动。书房对方汶来说,就等于规矩,主人今选在这里教训他,即便只剩他们两人了,他也不敢稍有放肆...... 沈归海踱步站到方汶身前,嗤笑一声道:“拿我的责罚开玩笑?汶大人,你多大了?” 方汶抿了抿唇,道:“主人,方汶无心的,方汶知道错了,请您责罚。” 沈归海不动声色又道:“刚刚问你的问题,除了请过罚的,可还犯了什么错?” 方汶沮丧道:“不知道,主人,方汶想不出来。” 沈归海用脚踢了踢奴隶的手臂,道:“还记得你刚到我身边的时候,要是不知道自己错哪了,是怎么罚的?” 方汶脸一红,没忍住抬了头,眼巴巴的看向沈归海:“主人,我都这么大了。” “也没多大嘛。” 沈归海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原本严肃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笑意道:“去,该怎么做,不至于还要我重新教吧?” “主.....” 求饶的话还没出口,就被主人在嘴里塞了一柄戒尺。方汶穿在鞋里的脚趾勾了勾,主人笑得他莫名心痒,呼吸跟着就不那么平稳了。但他还是磨不开面,犹犹豫豫的不想动,直到被主人在屁股上踢了一脚,这才磨磨蹭蹭的爬到墙角,红着脸,把裤子退到大腿根,撅着屁股跪趴下去。 沈归海靠着写字台看了一会,走过去弯腰从方汶嘴里拿出戒尺,放在他屁股上顶着,笑道:“开始吧。” 方汶深吸一口气,背过手,摩挲着拿起屁股上的戒尺,反手‘啪’的打了自己屁股一下,红着脸说道:“方汶不听话.......方汶,方汶.....该被打,打屁屁。” 方汶脸红得不行,8岁的时候,他做起来没什么,10岁的时候,也还是能做的,12岁的时候,他已经知道害羞了,等到13岁,他就死活不肯做了。没想到,长这么大了,竟然还会被主人罚做小时候的事情。 沈归海知道方汶害羞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奴隶羞的好像屁股都红了,他声音有些暗哑:“继续。” 方汶闭上眼,只得又啪的打了自己一下,说道:“方汶错了,方汶自己打屁屁。” 沈归海呵呵笑道:“还知道换词呢?” 方汶难耐的低声求饶道:“主人.....” “ 三下,说的话不许重复。” 沈归海沉声笑道:“好好想想你小时候都说过什么。” 方汶简直快哭了,他哪记得那么多,就这两句还是因为说得最多才记得的。 “快点!” 见方汶不动,沈归海催了一句。 啪!一戒尺打下去,方汶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方汶淘气,方汶屁屁该打。” 啪!方汶觉得耳朵都要烧起来了:“方汶乖乖的,主人饶了方汶吧。” 沈归海看着奴隶微微抖动的臀瓣,笑道:“这句不算。” 方汶深吸一口气,强忍着羞涩道:“方汶乖乖的,主人饶了方汶的屁屁吧。” 沈归海这才满意道:“不错,继续。” 啪!只剩最后一句了,方汶不想拖着,直接喊道:“方汶再也不敢了,方汶屁屁疼。” 沈归海笑着走到方汶身后,说道:“戒尺放回去。” 方汶涨红着脸,把戒尺又放回屁股上,可千万别再罚这个了,真是太要命了! 沈归海抬起脚,从奴隶半褪的裤子上方,将皮鞋伸到微微敞开的大腿之间,不轻不重的用脚面拍了拍奴隶的囊袋,说道:“都多大了,还明知故犯坏规矩,最近管你太松了,是吧?” “没有,方汶错了。” 他试着再把腿分开些,可他今天穿的是西裤,延展性几乎没有,只得作罢。 “错了?” 沈归海收回脚,冷哼道:“ 那是知道自己都做错什么了?” “还不知道......方汶没用,想不出来。” 方汶觉得主人今天实在不好应付,一会生气,一会暧昧,一会说东,一会又谈西,别说叶亮,他都有点心惊胆战了。 “给你个提示,” 沈归海拉了个椅子坐下来:“是你8岁的时候教你的。” 说完,拿起奴隶屁股上的戒尺,毫无预兆的用力打了上去。 “唔....” 方汶猝不及防,没想到这第一下就这么狠,疼得头皮都有点发麻。还没等他做好承受第二下的准备,沈归海已经又连着打了五下,又快又狠,方汶死命撑着地,才堪堪保持住姿势,头上却是冒了汗。 “还没想起来?” 方汶喘了两口气,苦笑道:“主人,8岁时候教的,我可能是真想不起来了。” 沈归海用戒尺在奴隶屁股上点了点,轻松道:“没关系,慢慢想。” 说完,又是狠狠的五下,不给方汶留一点喘息的空间。 实木戒尺,刚打上来的时候,是一种厚重的疼,等尺子从皮肤上离开后,便会辛辣起来。沈归海没留手,这五下打完,屁股上已经见了瘀痕。 “想起来了吗?” “没有,主人。” 方汶固定好自己的姿势,努力调整着呼吸,等着下一轮的责打。 又是五下打下来,方汶抓着地板的手指都见了白,太疼了! 沈归海看着方汶的手指一眼,说道:“手背后。” “是。” 手背到身后,便只能靠肩膀支撑着身体,显然会更辛苦。但他现在,只能尽量表现自己的驯服,好让主人尽快消气。 啪啪啪啪啪! “想起来了吗?” “对不起,主人。” 啪啪啪啪啪! “想起来了吗?” “对,对不起,主人。” 啪啪啪啪啪!这五下,压在了之前的瘀痕上,疼得方汶差点就躲了。 “想起来了吗?” “主人,” 在屁股上又断断续续挨了40下之后,方汶有点害怕了,主人不会真的打算一直打到他想出来为止吧??他动了动汗湿的脸颊,软声道:“主人,打滑了,奴隶怕跪不住坏了姿势,您能让奴隶擦擦汗吗?” 沈归海看了一眼方汶湿漉漉的头发,起身拿了水杯让他先起来喝了几口水,然后从衣架上把外套拿下来,垫在地上:“跪上来吧。” “是” 方汶认命的再次跪好,却还是没忍住,求饶道:“您,您能再给个提示吗?” 大概是觉得方汶到目前为止还算乖顺,沈归海没为难他,直接说道:“和你今晚说的话有关。” 方汶听着主人现在不像特别生气的样子,一时嘴快,得寸进尺的追了一句:“您能告诉奴隶,是哪句吗?” 啪! “啊!” 这一下是真的太疼了,方汶弓了身子,良久才堪堪把噬咬着神经的疼痛忍过去,喘息道:“对不起,主人。” “方汶,” 沈归海看到刚刚那一下让先前的一道瘀痕破开了,知道这屁股是不能打了,便走开找了酒精棉擦了一根藤条,沉声道:“我的奴隶,最重要的就是规矩。教了你这么多年,还记不住吗?” “主人.....” “沈立信不知道深浅,你也跟着他放肆?有什么事情不能跪完规矩再说?嗯?” 沈归海走回来,把方汶的裤子又往下拔了拔,才把戒尺放在奴隶屁股上:“沈立信苦日子还早着呢,你现在就为着他坏了规矩,以后还不给我翻了天?” 说着,就对着奴隶的大腿抽了一藤条上去。 “唔.....主人,方汶错了。” 方汶被狠狠一藤条打在大腿上,尖锐的刺痛绞进神经,只一下,大腿就开始发抖,可屁股上顶着戒尺,他是无论如何不敢动的。 “我不管你昨天坏规矩是否情有可原,在我这,犯了错,就得罚。” “唔.....” 方汶又忍了一藤条,喘息着道:“奴隶知道错了,请主人责罚。” “错哪了?” 方汶舔了舔因出汗而有些干裂的嘴唇,无力道:“奴隶不该明知故犯坏了规矩;奴隶不该答应了主人不管这事,还对沈少爷心软。这次我为沈少爷坏了规矩,下次就可能为沈少爷再惹一身麻烦,嘶......” 方汶感到主人伸手按了按他屁股上的伤痕,倒吸一口凉气,知道自己说到点子上了。 沈归海沉默片刻,道:“50下,不用你报数,戒尺掉了,就重新来。” “是.....” 方汶背在身手的双手握了握,整个人也都绷紧起来,他知道主人不是开玩笑的。 沈归海等方汶摆好姿势,这才一下下将藤条落在奴隶的大腿上,七分力道,没到皮开肉绽的地步,却很快也是青紫一片。打到后面,终于是不得压着之前的伤痕打下去了。沈归海犹豫了一下,看到方汶身下垫着的衣服都有点湿了,想必是忍得辛苦。但罚就要罚怕了,这一顿打,大概能让这小子短时间内再看到沈立信就躲得远远的。 五十下打完,方汶觉得自己整个人就像是从澡堂里出来一样,从屁股到膝盖,火辣辣的疼成一片。 “起来。” 沈归海让方汶喝了些水,面向自己跪起来,用藤条轻轻拍了拍奴隶的蜷缩着的阴茎,淡笑道:“到底错哪了,还没想起来呢?” 方汶深吸一口气,怎么这事还没过去呢? 他到底是犯了什么大逆不道的错,让主人一直记着啊?! “主人,” 方汶双手背后,如果不是裤子还挂在膝盖处,他倒是能再跪得庄重一些:“您饶了奴隶吧,是真的想不出来。” 沈归海微微一笑,又问道:“那叶亮说的,又是怎么回事?怎么拿我的责罚开的玩笑,说说?” 沈归海说话的时候,手里的藤条一直不轻不重的拍着方汶的性器,慢慢的,之前还软趴趴的东西,不听话的硬朗了起来。 方汶屁股疼,大腿疼,人也快累死了,可主人今天不光罚的狠,还比往日恶劣很多。罚似乎是罚完了,可主人这显然又有了别的心思,他有点不知所措的求道:“主人,求您了。” “求我什么?” 沈归海笑着用另一只手挑起方汶的下颌:“这禁欲也没多久,离求我,还早着呢。” 方汶无辜的看着沈归海:“主人,求您使用奴隶吧。” 啪!方汶的话音刚落,就被扇了一巴掌,倒不是很重,只是他没留意,被打得偏了偏头。还不等他把姿势摆正,便听沈归海低声道:“把裤子脱了,躺办公桌上去。” “是。” 方汶小心得站起来,褪下裤子,将办公桌上的东西都挪开,腾出干净的空间后,又拿了餐巾纸用酒精把桌面擦了一遍,这才咬着牙躺了上去。 疼!他知道主人想要什么,便没敢刻意减少臀部和办公桌的接触,实实在在的把伤痕累累的屁股压了上去。然后,自己扳着大腿,完全敞开自己的身体。 沈归海看着自己把自己又这腾出一身大汗的奴隶,被包裹在西裤下的欲望狠狠的跳了跳。他真是太喜欢这奴隶为了自己而隐忍的样子了。 “疼吗?” 沈归海脱下裤子,放出自己的欲望,却没着急进入奴隶的身体,而是将两人的性器贴在一起后,缓缓的压低身体,压着奴隶伤痕累累得身体,深深的盯着那一双蒙了水雾的眼睛。 方汶疼得大腿控制不住的发抖,连声音也是抖的:“疼,疼的,主人。” 沈归海笑了:“忍着。” “是。” 沈归海用自己的欲望不住摩擦着方汶的阴茎和囊袋,看到方汶眼底渐渐染上的情欲,笑道:“今天不许射。” 方汶深吸一口气,眼底闪过一丝挣扎,却还是听话的点了点头。下半身疼得他不住抽气,倒是缓解了不能发泄欲望的难耐。 “刚刚一共打了120下了。” 沈归海慢慢摩擦着两人的欲望,在方汶惊疑不定的目光中,缓缓道:“150下还剩30下,按我刚才的力度,自己掌嘴吧。” 沈归海说完,便站直身体,用两只手压着奴隶满是瘀痕的大腿,将勃发得欲望抵在奴隶的穴口。 “是。” 方汶呼吸窒了窒,便听话的抬起手,回望着主人灼灼的目光,一巴掌打在自己的右脸,与此同时,主人的粗大也在那一瞬间破开紧缩的穴口,毫不留情的贯穿了进来。 “啊~~~” 方汶惊喘一声,一道难以言喻的快感如电流一样直直蹿入他的心脏,差点没压住声音。 “接着打。” 沈归海声音低沉,动作粗暴,目光满满的占有欲。 啪! 啪! 啪! 方汶只觉得的主人目光在他的身体里燃起了一把火,那啪啪声也不知道是自己打的,还是主人撞击的声音,脑子里一片混乱,眼里,耳中,鼻端都是情欲,身体在疼痛和快感中叫嚣着想要攀上巅峰,却留着一丝神智听话的将自己困在欲望的牢笼里。 当主人深深的射在他的身体里时,他整个人都有点失神。身体虽然没有得到发泄,可却奇迹的似乎得到了一种精神上的高潮。等他回过神,主人已经退了出去,很是没有形象的坐在桌子上,一条腿盘着,一条腿折叠支起,把他的上半身圈子怀里。 “主人.....” 方汶一侧脸,便发现主人还未完全软下去的阴茎就在嘴边,想也没想,便伸了舌头把主人龟头上残余的精液舔下。 沈归海从胸腔发出一连串的笑声,揉了揉奴隶的脑袋,笑道:“汶大人,你可真像一个久经调教的奴隶。” 方汶无辜得看向主人:“本来不就是吗?” 沈归海一时语噎,弹了他脑门一下:“伤还没好呢,就敢噎我了?” “哪有。” 方汶在主人大腿上蹭了蹭,有点紧张的道:“主人.......刚刚,忘记数打了多少下了。” 沈归海揉捏着方汶的耳垂,不以为意的道:“没事,反正还没罚完呢。” 方汶惊骇的瞪大眼,沈归海笑道:“规矩是坏在嘴上,再罚你三天不许说话。” “知道了。” 方汶松了口气,真是要被吓死了...... 沈归海抱着奴隶又坐了一会,才道:“方汶,下周齐家的人就过来了。” 方汶怔了一下,感觉到主人有些紧绷的情绪,便在主人大腿上毫不客气的蹭了蹭满头的汗湿:“方汶知道了,您别担心,早就计划好了,不是吗?” 沈归海沉默片刻,叹了口气道:“这再往后,怕是没几天踏实的日子了,你自己小心,别老让我担心。” “方汶知道。” 沈归海抓过餐巾纸,把方汶湿漉漉的头发擦了擦,便让方汶起身趴到沙发上,帮他上了一遍伤药,又道:“回去还是要洗洗,洗完了该消毒消毒,该上药上药,自己要下不去手就来找我。” “嗯。” 方汶叹了口气,挨打的时候疼,挨完打还是疼。伤好之前,估计都忘不了这顿教训。 沈归海收拾好自己,看到方汶还在小心翼翼的提裤子,突然笑道:“那个错处,你是不是还没想出来呢?” 方汶刚把裤腰提上去,冷不丁听到主人这么一句话,直接就傻了。 沈归海好笑道:“要站就站直了,要跪就跪好了,你瞧瞧你现在这像什么样。” “主人.....” 方汶忍着布料的摩擦伤口的疼痛,跪下道:“您别吓方汶了,真想不出来。” 沈归海看了眼奴隶微红的脸颊,勾了唇角,学着方汶的语气道:“刚才你是怎么说的?奴才们不过都是提个建议,该怎么做,主人心里想必早有定夺。” 方汶眨眨眼,又眨眨眼,突然知道主人在说什么,吞吞吐吐道:“主,人,这,这就是个泛指......” 他8岁的时候,主人曾经说过,不让他自称奴才。 沈归海眯了眼:“8岁的时候,我不让你自称奴才,你怎么就那么听话?怎么长大了,却越活越回去了?以后再犯这些乱七八糟的错,就把小时候罚你的那些办法,轮流来一遍。” 方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