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这锁倒是可以经常戴一戴(若谷肉)
沈归海牵着张若谷溜达了一阵,觉得也就这样了。这奴才能做到这一步已经让他很吃惊了,再多,估计是受不了的。虽然觉得有点意犹未尽,但毕竟是张家的孩子,也不能太委屈了他,还是见好就收吧。 就这么溜达了十来分钟,沈归海就牵着他回了卧室。一进门,便松开了手。 链子哗啦一声坠到地上,张若谷有些茫然无措,他悄悄抬起头,便被坐在床上的沈归海逮了个正着。 “撅着屁股爬过来。” 沈归海的声音满是戏谑:“好好摇摇你那条尾巴。” 唔~ 张若谷难耐的呻吟一声,却不敢不听话,他尽量伏低上身,整个小臂都贴在地上,红着脸,一边学着视频里的样子摇着屁股,一边往前爬着。等爬到主人脚边,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沈归海弯腰揪着狗链,不等小奴才跪稳,便把人圈进两腿之间,抬手帮小奴才摘了扩口器:“做的不错,赏你给主人口出来吧。” “是,主人!” 张若谷悄悄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脸颊,便满心欢喜的弯下身,脑袋从浴袍的缝隙钻进去,差点就撞到主人粗大的性器! 主人果然喜欢这样!张若谷心里高兴,有点兴奋的用鼻子在主人的那里到处拱了拱,直到后脑勺被主人扇了一下,这才讪讪的用舌头舔了舔主人的龟头,收了牙齿,一点点将主人的勃起吞下。 唔~~ 主人的太大了,他吞到一半就吞不下去了,刚想先退出来,便被沈归海按住后脑:“含着,可以用你的小狗爪子帮忙。” 张若谷呜呜了两声,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到了主人的欲望上,按着主人喜欢的方式上下撸动,嘴里也卖力的允吸着,折腾了好一会,感到主人的阴茎跳了跳,后脑被按住,主人开始在他嘴里凶狠的抽插起来。 唔~~~~ 这不是他第一次用嘴服侍主人,可却是第一次这么艰难,喉咙被顶得想要干呕,大脑一阵眩晕,双手甚至下意识抓住了主人的大腿。 唔! 在他差点就要干呕起来的时候,主人终于射了出来。咸腥的精液直接涌进他的喉口。 咳咳咳,生理上的反应实在压抑不住,又怕自己伤到主人,便死命的挣脱主人的按压,将主人的阴茎吐了出来,趴在地上一个劲的咳着。 完了,完了,张若谷觉得自己完了,他努力的压住咳喘的反应,抬手就给了自己两个巴掌:“主人,主人,若谷错了,若谷没用,主人您别生气。” 沈归海叹了口气,拦住张若谷再次抬起的手,摸了摸眼前小脸上明显的红印,温声道:“主人没生气。” 张若谷愣了愣,只觉得这几天的委屈和无助突然就都涌了上来,却极力憋着眼泪,抽着鼻子:“主人,您对若谷怎么这么好。” 沈归海哑然,揉了揉小东西道:“你对主人上心,主人当然对你好。” “嗯!” 张若谷也不知道怎么说了,突然红着脸叫了一声:“汪汪!” …… 沈归海哭笑不得的弹了张若谷一下,轻斥道:“叫上瘾了?” “主人......” “主人疼你,不是因为这些床上的事情。” 沈归海摸了摸小家伙刚刚被磨得红嘟嘟的嘴唇,说道:“不过,想做我的小狗,你这嘴上的功夫,可是得好好练练了。” “嗯!” 张若谷想都没想就使劲的点头,生怕主人看不到他的决心似的。 沈归海笑了笑,又道:“今这么卖力伺候,是有什么事要求我?” 张若谷的脸红了红,他不想把讨好和请求表现的太明显,可又实在不能错过这个机会,便有点不好意思道:“主人,我,我想请假再回趟家。我妈昨天给我打电话,说我爸病情又有所反复。” 沈归海一愣,他还以为小家伙会提他大哥的事呢,却原来只是请个假,倒还算知道进退深浅。不过他还是有点纳闷:“这事,你跟叶亮说不就行了?” 张若谷眼神躲闪道:“按规矩,私奴一个月最多请一次假,最长不能超过三天......” 沈归海就明白了,也有点犹豫,叶亮刚刚接管内宅,按理说,他应该维护那小家伙的权威才是。可是......眼前这小东西.......他还真有点不好意思拔屌无情....... 沈归海不说话,张若谷也不敢出声,心里紧张的要死。就在他已经准备放弃的时候,却听主人说道:“既然是规矩,那就不能废。不过.......” 张若谷心跳加速,睁大眼睛看向沈归海。 沈归海笑了笑道:“我明天正好出主宅有事,你跟着我出去。” “谢谢主人!!主人您真好!!” 张若谷一听,简直不能更高兴了,下意识的,竟然又扭了扭小屁股。狐狸尾巴扫到沈归海的脚面,挺痒痒。 沈归海笑着抬脚,踢了踢那条毛绒绒的尾巴,把连接着的缸塞又往里顶了顶。 唔~~ 张若谷转了个身,把自己的屁股撅起来,打着圈晃着:“主人,若谷里面可暖了,您,您要不要试试?” 沈归海用手抓着那条尾巴来回转了转,听得小家伙哼哼唧唧的一副受不了的样子,便给了那屁股一巴掌,声音平淡道:“跪起来吧。” 张若谷听的出来主人没有什么兴趣,也不敢再闹腾,连忙转过身,规规矩矩的跪正身体。 沈归海在他下身的贞操锁上轻轻踢了踢,说道:“以后伺候的时候,这锁倒是可以经常戴一戴。” 张若谷觉得有点难过,却不敢表现出来,扯着有点僵硬的笑点头:“知道了,主人。” “伺候若谷大人把身上的东西都摘了吧。” 沈归海一边抬腿上床,一边吩咐谢3,又对张若谷道:“你也回去吧,今儿早休息,明儿早上我让管家去叫你。” “是。若谷知道了。” 张若谷乖乖磕了头,退出去,在卧室外面的客厅自己把身上的东西都摘下来,递给侍奴收好。等下了二楼,走在空旷的大厅里,脚步却渐渐慢了下来,只有这一刻,他想要小小的委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