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耽美小说 - 渣的定义 渣透在线阅读 - 二十二 撕裂

二十二 撕裂

    “宝贝儿,你今天休息了吗?余洋说你没上班?”

    “嗯!我们分开吧!”蔡泽语还是没有说出‘分手’两个字,临时组了个词。

    “嗯~你说什么?”夏侯靘正要去搂他的手停在空中,好像他刚才说的是外星语,生涩难懂。

    “我们分开吧!”蔡泽语坐直了身体,清清楚楚的说出,本想看着的眼睛,在触碰到的前一秒还是躲开了。

    “你看着我!分开是什么意思?”夏侯靘看他的神色,蔡泽语从不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就是不要在一起,你是你,我是我。”蔡泽语深吸一口气,对上了深邃幽黑的眸,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加重了后面六个字的语气。

    “发生什么事了?”夏侯靘在他脸上扫描,眼神幽深的可怕。

    “我,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蔡泽语的左手不自觉的后背。然而夏侯靘的注意力全在他脸上。

    “蔡泽语!我只是这段时间忙,过了这段时间就……你是不是对我没有信心?你去上学我等你……”夏侯靘艰难的吞咽。

    “我喜欢上了别人!”蔡泽语喊叫起来,仿佛不这样,他说不出来。

    夏侯靘错愕的看着蔡泽语,不可置信的蹙起了眉,许久,点了支烟走了出去。

    周围静谧的可怕,阳台上抽烟的夏侯靘,背对着他,袅袅的淡蓝色烟雾萦绕在他周围,夹住香烟的手指轻微颤抖着。

    为什么,这里会有疼痛不断的蔓延开呢?

    好像身体都要被心口蔓延开来的冰冷冻住一样,僵硬的走到他身后,伸出手环住他的腰,小声无力的辩解说:“对不起!”

    “在一起了?”夏侯靘抽完最后一口烟,声音幽远。

    “没,还没有。”蔡泽语几秒才反应过来,急忙澄清。

    “你没有对不起我!”夏侯靘掰开他的手。

    看他从门后挂钩上取下衣服,仍在床上。蔡泽语突然强烈的不舍,紧紧从后面箍着他的腰,请求道:“别走!今天别走,可以吗?过几天我就走了……”这是什么荒唐的要求,蔡泽语觉得自己是个人渣。

    “你要走?去哪儿?”夏侯靘回头疑惑的看着他,对上蔡泽语噙泪的双眼,眸底闪过一抹隐忍的痛苦。

    “嗯!后天,我就和他回老家!”蔡泽语又撒了谎。

    “都答应和人回老家了?你们没在一起?”被背叛撕裂的伤口越来越大,夏侯靘已经分不清是痛还是嫉妒。

    缓缓的转身看着蔡泽语的眼睛,随即落在他的起伏的胸口,不敢继续看他的眼角绯红的眼睛。

    好像为了证明自己的话,蔡泽语踮起脚,扣住他的脖颈,吻了上去。

    发抖的唇刚一碰到,蔡泽语被掀翻在床上,夏侯靘恶毒的说:“你疯了吗!你他妈为了自己好受,还想送我操一次吗!”

    蔡泽语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或许是为了减轻一点负罪感,或许是趁着自己还是干净的……

    蔡泽语又缠上他的腰,呜咽的说:“夏侯靘,相信我!我还没有……”

    又再一次被掀翻在床上,夏侯靘怒不可失:“这他妈有什么不同吗!”

    “不一样的,一天没和你分开,我不会让别人碰我的……”蔡泽语执着于身体,不知道夏侯靘的心已经裂开。

    “你一直认为我只是为了操你,才和你在一起的吗?”夏侯靘看着蔡泽语缩在床上,他居然还一副无辜的样子?!心痛在加剧!

    “我……我,知道……不…….”夏侯靘在他脸上看不到想看的表情,他一直以为我只是为了上他!

    无由来疼痛无边无际的袭来,夏侯靘弯下腰,两眼无神的去拽蔡泽语坐住了一角的衣服。

    蔡泽语瑟瑟的用唇去触碰他,冰凉的唇触上他的下巴。

    夏侯靘陡然愤怒,大脑一片空白,疯了一样压上他,疯狂的亲他,近乎施暴一样的蹂躏他,把头埋在他肩上,用力的吻,狠狠的压。

    眼泪到嘴里,淡淡的咸味,夏侯靘的唇紧紧抿着,眼里透出绝望,浑身发抖。

    蔡泽语的心也跟着颤动着,看着他给并没蓄满力量的性器上抹好润滑油,拽掉他的裤子,粗暴的把他翻过身,让他趴在床上。

    没做扩张,顶进来的时候,蔡泽语痛得忍不住求饶:“哥,……慢点…….疼……”

    夏侯靘丝毫不顾蔡泽语的求饶,直接连根没入,一顶到底……蔡泽语大叫一声“啊!”伸手要抓什么,被夏侯靘按在身侧。

    犹如痛苦的野兽在蔡泽语耳边喘息,夏侯靘一声不吭,毫不留情的顶他。蔡泽语痛的晕眩,想向前让一点,被夏侯靘不由分说的拉回腰间。

    “求求你…….啊!啊!慢点……慢点…….”蔡泽语快要晕过去了,难过的想,他都不愿意看到我,因为后入是他们很少用的姿势。

    明显感觉身体内的硬棒又大了不少,夏侯靘粗喘着用力顶撞,,痛感消退过后,粗鲁的动作却令他有种难言的快感。几次捣得他濒临高潮,蔡泽语疯狂的大叫。

    夏侯靘搂着他,两人侧躺,从背后疯狂的抽插,蔡泽语带着哭腔的啊啊大叫,冰凉的眼泪不自觉的滑落,夏侯靘却掰着他的头霸道的吻住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侯靘停了片刻,蔡泽语以为他射了,正要舒缓一下身体,夏侯靘突然一手扶在他腹部,把他拽了起来,又是刚才那个后入的姿势,那根涨发的肉棒又顶了进来,一捅到底。

    “唔…..呃……”蔡泽语抓狂的发出一阵无意识的呻吟,好像有什么失去了控制,一瞬间有失禁的快感,随着夏侯靘的贯穿,冲击强度天差地别,自己的精液涌了出来,一股一股,汩汩流出。

    蔡泽语艰难的大声喘气,不可置信的想“我居然被他操射了!”

    还没来的及被操射的羞涩,夏侯靘抬起他的腿,把他压在身下,来回抽顶,刚射完,难受的要命,脸埋进枕头,被干的呜咽求饶:“哥……不行……真的不行了…….”

    抱着他,片刻平静下来,把他翻转过来,只见他盈满眼泪,阵阵颤抖,夏侯靘这次温柔了很多。

    他一直不说话,手伸进蔡泽语的衣服,揉搓了一下他的一侧乳头。

    蔡泽语的感觉又上来了。他的手温柔的滑过他的腰侧捏了捏,蔡泽语一记颤抖。抽插的动作逐渐加快,只能听见啪啪啪啪的冲撞声…..

    夏侯靘的黑眸深邃暗沉,直直的盯着蔡泽语,神情复杂且隐忍。而蔡泽语只剩下无意义的呻吟与大喊。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侯靘的手握住蔡泽语湿的乱颤的阴茎,两人浑身汗水淋漓,一起射了出来。

    没有拥抱在一起,夏侯靘抽了出来,沉默的拿过床头的抽纸,擦干净蔡泽语的后面。

    蔡泽语的后穴微微痉挛,仍沉浸在绵久的快感中,枕上湿了一大片,床单也浸湿了,小腹上满是精液。

    “靘哥…….”蔡泽语快虚脱了,满脸通红的喘着气,他也不知道想说什么,嗓子已经哑了,但是就想叫他的名字。

    夏侯靘没有回应他,默默的穿上衣服。在蔡泽语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外面的大门“砰”的一声响了。

    几秒后,蔡泽语看着床头的烟和打火机,失声痛哭起来,他真的走了!

    他毫无原则的爱让自己有持无恐。现在‘赶’走了他,可以放心大胆的去追我的将来了,却好像适应不了了。

    关上门的一瞬间,夏侯靘定在门口一阵眩晕,像做了一场梦,刚才发生了什么?

    还没下楼,听到那个曾经傲娇得小孩在屋里号啕大哭。

    抑制住了回头去安抚的冲动,以后他会在别人怀里哭着睡着。忍了一晚的眼泪终于奔涌而出。

    他甚至都没勇气问那个人是谁?仅剩的一点理智告诉他不能问,他知道了,会将所有的怒气转嫁给那个人,是他们出了问题,无关旁人。

    只是一切来的太突然,似毫无征兆,却又像早就提前有预告。

    迷迷糊糊睡到第二天下午,房间里还是昨晚旖旎的气味,他的烟和火机还在床头,蔡泽语的心开始抽痛,难道这就是所为的代价?

    洗去一身黏腻,蔡泽语给自己冲了一杯巧克力,拨通了李华的电话:“来接我!”

    一个小时后蔡泽语坐在李华车上。李华从心底深处的嫉妒,一段感情的结束让他几乎抽离了灵魂,仿佛在车上的只是一具空壳。

    看见蔡泽语背着去健身会所的包,里面鼓鼓的,应该是日用品。

    蔡泽语已经没有勇气再留在充满了他的房间里。

    躺在酒店大床上,李华识趣的早早离开了,只叮嘱随时可以给他打电话。

    眼睛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夏侯靘直盯着他的样子,在蔡泽语眼前挥之不去。

    蔡泽语发现自己已经难过的麻木,没有眼泪,哭不出来了。

    十几天过去了,蔡泽语一身的斑驳渐渐消散。这天李华给他送来了录取通知书,淡然的看完通知书,平静的对李华说:

    “我需要回一趟家,开学前直接去学校报名。”

    李华每天都会来看他,这十几天,蔡泽语没出过房间半步。

    李华整了整他额前搭拉的头发,柔声说:“好!什么时候走,告诉我一声,我送你。记得走之前去理个发。”

    说完给他一份医院的检查报告,蔡泽语看了眼才想起,喃喃的说:“我一会儿就去检查。”

    “没关系……来日方长。”李华搂着他,在他耳边轻喘着。

    “不…….等我检查结果出来。”蔡泽语把头移开。

    “你总得给我一点甜头……半个月了……”李华把他的头掰回来,覆上他冰凉的唇舔舐着,舌尖舔进他的唇缝。好像蔡泽语再不让他前进一点,绷紧的炫就会断掉。

    他怕蔡泽语是一时冲动,怕他改变主意,怕他经不住分别的煎熬……

    唯一让他感到放心的是,那个人好像也没对他进行软硬兼施的苦苦挽留。

    尽管他看到录取通知书,没有给出预期的反应。听到他对上学的安排,李华知道他屈服了,屈服在未来的诱惑里。而他对蔡泽语这一年多的筹谋,终于有了定数,剩下的就交给时间了。

    舌尖在完全陌生气味的嘴里被吮吸,鼻尖充斥着李华身上一股淡淡的檀木香。

    蔡泽语被点燃的是这种温柔求索的耐性,让他焦躁起来,反正已经脏了!索性坏到低吧!

    瞬间主动权颠倒,喘着气,凶狠的吮吸李华的舌尖,直到他战栗的发出:“唔……小语……”

    “你总得给我一点甜头……”这句话回荡在耳边,蔡泽语只觉得痛,心脏像被一刀刀剜去,痛到差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当初自己连做TKV服务生都接受不了,现在明码标价挂了牌。

    热意直接涌上双眼,喉结滚动时都带着灼烧的痛,身上的的浴袍被退去,那人埋头在他胸前舔吻,他整个身子都在抖,直接将手覆上他皮带下方那处已经狰然的肿胀,隔着布料毫无章法的的揉搓了一把。

    听到李华闷哼一声,紧接着自己乳头被他含住,又痒又麻的感觉从胸口传遍全身,蔡泽语如电击般,发泄的欲望直冲头顶,迫不及待的去解李华的皮带。

    这人的嚣张包裹在衣冠楚楚之下,触上他皮带扣的的那一刻,蔡泽语有种别样的疯劲。

    狠狠的低头吻他,李华被他扯开西装衬衣,扣子粗暴的解开,衬衣被扯出西裤,皮带被解下。

    “等……等等……”李华难堪的被按在床边,口干舌燥,领带松松搭着,衬衣纽扣尽解。

    听到后面塑料制品发出的声响,蔡泽语拿起酒店提供的安全套,撕开戴上,从浴室拿出润体乳,喘息着看他:

    “等不了!”

    说完一根手指顶进他的后穴,,另一只手指挟着李华的阳具不住轻晃。

    “不是要点甜头吗?”蔡泽语咬着牙说。

    李华隐忍着哼声,恍惚中,这还是那个软软倒在他怀里颤抖的孩子吗?

    眼神被欲望烧着喷火,这疯狂的样子,像个发情的小猎豹。

    蔡泽语并没有多大的耐心,潦草的扩张几下,扶着自己肿胀的欲望,推了进去。

    龟头刚进去,李华绷紧的身体,“啊!”的一声,直起了背,被蔡泽语狠狠按了下去。

    “这就不行了?”

    李华竭力的点了点头:“小语……慢点……轻…..”

    蔡泽语完全进入时,里面烫的人酥麻,恍若有引发心脏骤停的电流一闪而过,让人不自觉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小语……让我看看你……”李华的手在身后胡乱抓着,被蔡泽语握住手腕,提胯狠操,转不过身,难耐的低哼。

    蔡泽语让他上床,正面抽插,他下意识的想紧闭双腿,被蛮横的打开,紧接着下巴,脖子,锁骨被一路啃咬,执意像着火一般蔓延至全身。

    小猎豹不满意他收腿的动作,注视着他的眼睛,把他翻过身,从后面深深插入,狠狠的顶撞,李华被他顶的前面流水,拖着一道细丝悬着,刺激着蔡泽语更加凶狠。

    他被顶的往床头耸,屁股在啪啪得猛烈撞击中拍得通红,性器几乎蛮横的操开穴腔,把壁肉插软插热,润体乳混着体液被打成白沫溢出穴口,流向李华的腿根。

    李华被撞上床头,无可躲避。情欲如翻涌的浪潮,滚过蔡泽语赤裸得上身,映出他一身情热汗水。

    他握住李华挺立流水的阴茎,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哑声说:“爽成这样了?”

    “够了…….”李华声音软哑,脸红耳热。

    “握着!”蔡泽语拉过他的手握住他自己性器,手扶着他的腰,抽出来,又再一次深顶进去,李华一手扶着床头一手握着自己阴茎,随着他抽插律动着。

    最后一刻灭顶的快感袭来之时,蔡泽语一声闷哼,头埋在李华塌下去的腰上重重的喘息。

    蔡泽语很快将自己性器从他体内抽了出来,转身走进洗手间。李华还在刚才绵延的快感中喘息。

    李华没有骗蔡泽语,他的确不是同性恋,他是泛性恋,很长的时间他停留在二次元里,因为他对性对象或依恋对象的选择,不受自己或对方生理性别或性别认同的限制。

    直到遇到蔡泽语,他有强烈的得到的渴望。对他来说,蔡泽语完美的像是从二次元直接走出的幻想。

    蔡泽语裹着浴巾从洗手间出来,李华递给他一个盒子,是他退回给他的手表。

    “我需要你身上有我的证明!”李华已经掌握可和蔡泽语沟通的方法,不能拐弯抹角。

    蔡泽语不置可否,带上了手表:“表带有点长,这表多少钱?”

    “十万,一会儿去表行截下两扣。”李华双手垫在脑袋后面靠着床头轻松的说出。

    “你在加重交易的筹码!不用给我缴两年的学费,卖了这表,就抵了!”

    “小泽……我是真的喜欢你。”李华的声音和表情都变得难过起来。

    眼里闪过的一丝不忍,蔡泽语心软了,没再继续说些让他难过的话。

    走出酒店,蔡泽语第一个见的人就是刘老师,刘老师很欣慰蔡泽语考上了这么好的学校,不断的夸蔡泽语是个可造之才,蔡泽语脑子里却是和李华在床上的喘息。

    心虚的想,果然世人不会关心你是怎么爬上顶峰,只会赞美已经爬上顶峰的人。

    然后又约了他的玩伴余洋。

    “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辞职也不告诉我。以后下班也没有陪我玩了。”余洋委屈巴巴的嘟着嘴。

    得知蔡泽语是去上学时,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你真的考上了?太厉害了。”

    两人像以前一样在商业街流连,各个店铺都要进入转一转。蔡泽语知道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人,也不会再有这样的心情逛街了,无比珍惜和余洋的这一下午时光。

    余洋送他一面小镜子,庆祝他考上大学。蔡泽语奇怪为什么送他镜子?

    “总感觉你不一样,有说不出哪里不一样,反正你学习太累的时候,照照镜子,记住,你还是你!你永远是你!”

    没想到余洋初中没毕业,却道出了最深刻的道理,不忘初心方得始终!可现在,已经回不了头了!

    逛累了,蔡泽语让余洋去他酒店休息一会,晚一点叫上段明宇一起吃个饭。

    晚上,三人在一起小酌了几杯,离愁别绪被无拘无束的相聚冲散,相约以后微信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