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征服
夏侯靘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蔡泽语穿着夏侯靘的白衬衫,靠在床头专注的看。 不知道看到什么难过的情节,用牙咬着衬衫第二颗纽扣处,微微抬起来扯掉,又皱着眉用嘴唇叼起咬住,扯掉,叼住……一脸纠结的反复着。 “蔡泽语!” “嗯~”突然被叫大名,蔡泽语惊讶的抬起了头,双眼睁的大大的,牙咬着衣服,拖拽着软软的嘴唇。 夏侯靘瞬间乱了呼吸。蔡泽语引诱他的并非其他,而是无意中泄露的目光或者身体信号,一种夏侯靘看来非常的依恋和渴望。 在他面前夏侯靘也会自然收起凛冽的锋芒。疼他疼不够,宠他宠不够! 蔡泽语的眼睫随着夏侯靘的喉结颤了颤,从他眼神里读出‘危险’的信号。 微微一歪头拽掉嘴里的衣服,惊慌的说:“不,不行!今晚不行……” 他拽掉嘴里衣服的同时,夏侯靘已经一个跨步压了上去,在他耳边说:“怎么不行?” “我病还没好…….嗯,下去,我没精神,明天要上早班……” 蔡泽语使劲推了推夏侯靘,他纹丝不动。夏侯靘一手抽出被压住的书,扔在床下…… “…啊!我的龙王……”看到书被扔出去,蔡泽语大声喊叫。 “只有我才是你的王!”夏侯靘的声音沉的可怕。 然后不管夏侯靘亲他哪里,蔡泽语拒不合作,不停的推他。 蔡泽语坚持不懈的反抗,激起夏侯靘强烈的征服欲望。 夏侯靘从门后拿了一条领带。蔡泽语趁他下床,正趴着去捡书,双手手腕被他紧紧扣住,迅速被缠上领带,把他翻了过来。 “你要干嘛~~”蔡泽语反抗欲也被激发出来,怒不可忍的吼道。 “我还不信,治不了你……”绑好蔡泽语的双手,夏侯靘两眼喷火般坐在,蔡泽语的大口气喘吁吁。“说,为什么不让?” “就不!”蔡泽语倔强的把头偏向一边,双腿不能动弹,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已是强弩之末的蔡泽语依然不服软。 “好!我看你怎么‘不’!”夏侯靘被他的样子逗笑了。 那么温柔的蔡妈妈,怎么生出气性这么大的蔡泽语! 夏侯靘坐在他身上,手伸进他的衣服,摸上了他的腰侧捏了捏,蔡泽语轻微一颤,脱口而出:“滚!” “还不服?看着!”夏侯靘的声音低沉的可怕。 “啊!”蔡泽语一声惊叫的同时,夏侯靘一手抓住他两边衣襟,用力往两边一扯,纽扣飞溅,掉在地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胸口剧烈起伏着,咬着下唇,大眼睛惊恐的看着夏侯靘深邃的眼眸,一眨不眨。 在夏侯靘眼里,蔡泽语这无辜的表情,就是即将开始饕餮盛宴的头盘。 夏侯靘努力控制着扑上去的欲望,双手从腰徐徐向上……蔡泽语还在惊恐中粗喘着,直到他的手指捏上他的乳头,轻揉……蔡泽语的身体越来越僵硬。 “看着!”低沉的声音命令道。 不自觉低头看着他的两根食指,同时在两侧乳头上拨开拨去,玩弄般,最后加入别的指头,弹拨,揉捏,摩挲……蔡泽语死死咬着嘴唇,强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眼睁睁看着乳头越来越硬…… “还挺坚强!”看着他那副视死如归的表情,难以控制的声音被他生生咽下。 夏侯靘轻笑着,把身体重量移到上半身,手伸进床和他身体之间,一只手在前一只手在后,把他的底裤退到了脚踝…… 后悔为什么不穿睡裤,虽然穿不穿并没有多大区别。 他全身重量压在了蔡泽语身上,单手脱掉自己的底裤,一口含着他一侧乳头吮吸,一手摸到床头柜拉开抽屉拿出润滑油,重新坐在他腿上。蔡泽语的阴茎已经昂首挺立,上面溢出点点晶莹的液体! “还忍?” 听到他的声音,蔡泽语重新咬着下唇,倔强的把头偏向一边。 夏侯靘唇角轻勾,捏了捏顶端黏滑的液体,指腹在龟头上一触而过,也让蔡泽语身躯微震。敏感成这样还在硬撑! 手覆了上去,蔡泽语的呼吸节奏随着手的滑动,越来越急促。 蔡泽语恨透了自己诚实的身体! “继续吗?” 听到他的声音,蔡泽语又咬紧下唇,暗暗给自己打气,坚持!坚持!眼神却越来越迷茫。 夏侯靘从他身上下来,跪在了他双腿中间,久压的双腿突然的轻松,不自觉的分开。后穴被钉入一根手指。“呃!”蔡泽语哼出了短促的一声。 “忍不住了?”夏侯靘戏谑道。 蔡泽语身体已经泛红。后穴进入了两根手指,敏感的部位绝不会一次放过!撩拨,逗弄……. 指腹轻擦过体内凸点,轻轻颤抖,分泌出的肠液发出 ‘咕滋咕滋’的声音,无比淫糜。 “这样有意思吗?”蔡泽语颤抖的质问,软绵绵的,不是在求饶,是在期待! “嗯~没意思吗?”又是该死的尾音上扬…… 蔡泽语不自觉的,挺着小腹在迎合他的手指。 “怎样才有意思?嗯~” 蔡泽语颤悠悠的阴茎,被撩开了褶皱,手指在他爆起的阳筋上拨弄,蔡泽语双眼迷离,微张着嘴急促的呼吸。 嘴唇被前后夹击的酥麻,不自觉的抖动着。眼角绯红,被绑着双手,身体找不到发力的点,挺胸扭动着,一副可怜兮兮无助的样子。 托着他的腰把他扶起来,准备去解他手腕上的领带。 刚坐起来,蔡泽语就急切的去找夏侯靘的唇。夏侯靘一怔,碰到他滚烫的脸颊,主动迎合。唇碰上的一瞬,蔡泽语的低哼声倾泄出来:“嗯……呃,呃……” 夏侯靘一边给他解领带,一边任他在脸上啃咬:“想要?” “嗯……”蔡泽语还在做最后的坚持,不说话! “说话!”夏侯靘咬着他的耳垂又问一遍。 蔡泽语双手被解开,压了太久,有些麻了,扣着夏侯靘的后脑的手都软绵绵的。发出的声音急切,像小孩子耍赖般。 任他亲的气喘吁吁,光裸的腿牢牢的夹住了夏侯靘的腰。 夏侯靘轻笑一声,逐渐硬涨的分身恣意抵在他臀间缓缓滑动,“看着!” “哥……”蔡泽语声音颤抖着发出。这般被明显玩弄的滋味并不好受,蔡泽语努力压抑心底的情绪,挺着腰迎合。 “哥在!”夏侯靘俯下身,欺上去,眼瞳太黑太幽深,声音太沉太暗哑,温热的呼吸落在脸侧。 偶尔顶上黏湿的穴口,浅浅的一个进出…… 蔡泽语投降了: “哥……我要!”眼里泛着水雾,声音竟渗着哭腔,撕坏的衣服还挂在身上,胸前的乳头硬挺着,再没什么能比这一情景更能牵起情欲。 夏侯靘再次挺腰,将热涨充血的阴茎钉入一半,享受着热流汇于下腹的快感。 “哥……你动动……”蔡泽语顾不得最初的坚持,被情欲烧的口干舌燥,仿佛一刻也不能等,低声哀求道。 “这,还不够……?”夏侯靘咬着他的下唇连根没入,故意轻顶…… 大胆到直接索求,眼里却掩不住的涩意,让人总人忍不住想对他多做一些,看看他还有多少让人可爱的表情。 “夏侯靘……求你……操我……啊……”坚持被情欲烧成了灰烬,只有对他身体强烈的渴求。 用力的吻上他的唇,把他的呻吟堵在喉咙里,嗯嗯呜呜的出不来。在他身体里硬棒,狠狠的蹭里面的嫩肉,使劲的按着他的敏感点…… 累积的欲望被压抑太久,蔡泽语有种不痛不痒的难耐,突然挺腰坐了起来。夏侯靘在他的眸底看到了意乱情迷,炽热,露骨,疯狂,似要将他烧在一处。 夏侯靘拔出性器,下床打开床头台灯,拍暗房间大灯,房间顿时更多了些旖旎的氛围,把书桌前的椅子拉到和床相抵。坐在椅子上拍拍自己大腿,对一脸恍惚的蔡泽语说:“来!坐上来!” “呃——”由上往下坐的体位总能进的很深,蔡泽语拉直了背,贪婪的包覆着又涨大的性器,长长的哼了一声,双目瞠大,瞳孔急缩。 “这样,够不够?”夏侯靘亲着他的耳朵。 “嗯……”下一秒他双腿被夏侯靘抬起,带着他转了个身。蔡泽语一下子坐到了底,后穴下意识的一缩:“呃—别夹太紧,疼!以后还得使呢!” “抬头,往前看。”夏侯靘放下他的腿,拈起他的下巴。 外面正值黑夜,窗户在昏黄的小台灯的映衬下成了面镜子,清晰的映出两人的交沟的身影。 “看看,你多浪……”夏侯靘一笑。 镜子里的人满脸迷醉,上身挂着件衬衣,胸口裸露,下身不着寸缕。双腿微张,坐在赤裸的男人身上,身前硬直的肉棒,搭着男人的动作一上一下,不停晃摇。 这羞耻的画面让蔡泽语下肢一软,涨满的后穴里酸酸麻麻,前面的阴茎更是酥热至极。 “嗯~唔……”蔡泽语双唇启合,后穴缩紧,整个人沉迷的厉害。 他沉浸在欲望里淫乱的样子,全映在前面的窗子上。 夏侯靘看见,身下涨硬的发疼,恨不得连睾丸都一并操干进去。“咬着,你看书咬的那个地方,衣服。” “……”蔡泽语迟疑了一秒。 “这儿的颜色比以前深了。”蔡泽语的两颗坚挺翘立的乳头,仿佛有长大的迹象,颜色都有点偏红,缀在白皙的胸膛之上,十足的诱人拈弄。 夏侯靘抬手捏了捏,蔡泽语的腰狠狠的抖了一下,穴口再一次缩紧。 “咬着衣服,自己捏乳头……看着窗户捏。” “不照做,就不让你射。”夏侯靘夹住他乱颤的阴茎,拇指按上了铃口。 蔡泽语想起刚才他浅浅的进出,折磨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尤其下身涨到极致,“嗯……”咬住了衣角,双手缓缓用指腹碾压住了乳头。 自己的手摸到,少了那份刺激,更多的是羞耻和迷乱。 渐渐的沉浸其中,搓揉弹弄,两颗乳头玩的红红肿肿,窗子清楚的映出了蔡泽语羞赧的模样。 视觉刺激对夏侯靘来说太受用,抽插得力度加大,狠狠撞击着蔡泽语颤动的肠道。 蔡泽语被贯穿的“唔……呃…..”的喊,他能感应到蔡泽语此时有多爽,掐住他的腰肢猛烈抽送。 “谁才是你的男人?” “嗯……夏侯靘…..”蔡泽语被蹂躏的一塌糊涂,淫液不断被送入捣出,拍打声随着湿漉漉的濡湿了夏侯靘浓密的草丛。 感觉自己快到顶点,夏侯靘握住了他晃摇的阴茎,快感一下子堆积上来,把两人的欲潮推倒了高处。 “啊。”蔡泽语一声,先射了,在射第二股时,夏侯靘闷哼一声也射了出来。 “哈啊哈啊……”两人的喘息叠在一块,半胀的阴茎在蔡泽语身体里,徐徐抽插了一阵才离开。还没来得及,蔡泽语整个人被翻转,压到了床上。 双腿被拉开抬高,蔡泽语惶惶猜他不会第二次吧?夏侯靘用深沉满足的目光,紧盯它红润微张的穴口。 下一秒他满脸通红,彻底无言,夏侯靘那根居然又……又捅了进来。 夏侯靘只是想自己在他身体里久一点,第二次进入顺畅无阻,射了一次,那根的硬度刚好。 两人正对面做,有一种相互依偎的温暖。 “为什么今晚不让我碰?” “嗯……看书……” 夏侯靘亲着他的耳朵,舌尖伸进他耳孔:“下次,还敢不敢!” “不敢……了,唔……” 夏侯靘插了很久,很慢,很缓,快感的积累仿若一点一点积沙成塔,再次席卷。高潮来袭的时候,蔡泽语全身酥软,绵长的溢出呻吟,紧紧的箍住了夏侯靘的脑袋,轻唤着他的名字:“老公…..夏侯靘……” “舒服?喜欢被我操?”夏侯靘吻着他眼角的泪水。 “嗯……喜欢…..”蔡泽语几乎四肢抽搐,有种被浸润的快意。 蔡泽语累坏了,两人也曾试过一晚四次翻云覆雨,也没累成这样,今天两次,他就觉得整个人从腰到脚都是软的。 夏侯靘和他一起洗完澡,把他抱到沙发上,自己去换床单。 换好床单,夏侯靘把他抱上床。蔡泽语扒开夏侯靘的底裤,叼起他软软的阴茎,在他铃口吸了一口。 “这根,以后是我专用的。” 被吸上那一霎,夏侯靘浑身一激灵。听到他后面的话,突然全身燥热,这大概是自古以来,雄性占有伴侣和被占有的一种渴望。 夏侯靘被他征服,不止身体,更强烈的是内心被蔡泽语彻彻底底征服! “真浪!”夏侯靘看着蔡泽语钻进他怀里,灭了烟,在他头顶亲了亲:“我要你明天下不了床。” 小房间又传出蔡泽语细碎的求饶声和哼声。 “服不服!” “啊…..服……” 早上蔡泽语穿衣服碰到乳头,疼的皱眉,最后无力的倒回床上:“我要去健身,不能这样再任你宰割…..还要你给我办卡,我是因为你才去的……” “好!今天别去上班,我给你请假。” “我想我也去不了了,你把我操坏了……” 夏侯靘轻笑的把他搂回怀中:“来,老公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