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客被艹哭,阿若口交
秦客的穴肉肿的倘若一颗青紫的葡萄,他乖顺的跪在严柳脚下,尽心尽力的张大嘴巴服侍严柳格外嚣张跋扈的肉棒,又粗又长的肉棒插入喉咙引起阵阵不适。 “你这口交技术不行啊?没给你以前的主人舔过?”严柳手抓着他的黑发按着他的后脑勺,神色慵懒的看着脚下的人被插的白眼外翻,却还要强撑着精神摇头。 “我可不信,你应该快被人玩烂了,你看你这小逼,应该没少被人操过吧?”食指强行破开肿起的穴肉,引起脚下小奴身体一阵细嗦的颤抖。 严柳伸手推开秦客,粗大的肉棒从秦客嘴里滑出来,带出几丝黏连的淫液,秦客没忍住干呕了一下,没敢耽误的证明自己的清白:“主人,小客的嘴巴和小逼都是干净的!” “那你怎么这么骚?被插逼也能硬吗?”温润如玉的人薄唇中却吐露出粗鄙的话,秦客被身后手指突然猛烈的抽插刺激的向前爬了两步。 严柳转到后面扒开秦客肿胀的小逼,眼神暗了暗,双手握着他的腰,坚挺的肉棒气势汹汹的抵在穴口,不经同意便强势的破门而入。 “啊!!”未经润滑的肠道干涩紧致,坚挺的性器将身体生生劈成两半,秦客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跪在墙角晾臀练跪姿的陈若奇吓得回头看了看。 秦客身下又在汩汩的留着血,肉棒借着血液的润滑终于全根没入,严柳舒服的喟叹一声,不满小奴隶杀猪般的叫声,一巴掌抡在小奴隶肥厚的臀肉上,冷声道:“噤声!” 他喜欢奴隶紧到能把他夹到头皮发麻的逼,喜欢看奴隶痛苦却又不得不忍耐的面容,喜欢让奴隶身上带着自己亲手印上的伤痕。 他是个天生的变态。 严柳挺动着腰,肉棒次次连根拔出,又狠狠没入,红色的穴肉被强行带出来,又送进去,可怜兮兮的颤抖着。 巨大的孽根顶在秦客的穴肉里,小腹凸起一块性器的形状,严柳饶有兴致的按了下去,于是秦客苍白着脸捂着肚子弓起腰,引来了严柳更大力的撞击。 秦客忍无可忍的哭了出来,身下剧烈的疼痛几乎要逼疯了他,这是他第一次被操,被他的主人操,才不过一个月的时间,他曾经绝不与S发生性关系的誓言就被打破。 而他心甘情愿。 像只母狗一般趴在地上,被他操哭,肚子里装满他的精液,如同初次怀孕的妇人般隆起小腹。 严柳喜欢性虐,他喜欢被虐。 不止他,陈若奇也是。 所以他们天生是要在一起的,秦客最后一丝意识抽离,身体里的肉棒用力的抽动了几十下便将十几股精液都射在他体内。 第一次就被内射,他浑身乏力,趴在地上,肿胀的穴肉里精液和血液相融,丝丝缕缕的从穴口流出。 淫贱又放荡。 严柳伸手招呼陈若奇,被吓得不轻的人趴在地上胳膊都在颤抖,却还是按照他的规矩一步一步的爬了过来。 “后悔吗?”冰凉的指尖轻抚他的脖子,皮肤激起一层鸡皮疙瘩,陈若奇艰涩的咽了咽口水。 趴在一旁的秦客微喘,像是一条累极了的大狗,青紫的穴口还时不时的流出淫液。 应该逃离的。 陈若奇想。但跪在地上的膝盖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严柳很有耐心的等了他两分钟,只见面前的小狗还是沉默着,却转过身去俯下身,将未经人事的小穴献祭到他眼前。 严柳眯了眯眼睛,一脚踩上这个伤痕斑驳的屁股,用了几分力气将人向前踹了几步,陈若奇疼的眼睛泛泪,爬起来委屈的看了一眼严柳。 “你现在还没资格被我使用,不过既然规矩都立了,你就失去了主动离开的权利,跪直。” 陈若奇连忙跪直,哪怕身下的地毯十分柔软,长时间的跪姿也足以让他的双膝麻木,但只想在严柳面前表现的好的人毫不在意,看向严柳的眼神发光。 严柳轻飘飘的扇了他一巴掌:“没有我的允许眼神不准超过我胸部以上,嘴巴张开,牙齿收好。” 沾有淫液的鸡巴一股腥味,龟头戳到他的嗓子眼,陈若奇没忍住干呕一声,他尽力的张大嘴巴,僵着身子任由严柳为所欲为。 “舔。”陈若奇喜欢严柳这种简短的命令,他吐出嘴中硕大的鸡巴,粉嫩的舌头舔过柱身的每一寸,连上面怒张的血管都感受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