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秘密的漂亮竹马(舔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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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池,爸妈走了昂。” 楼下传来女人呼喊的声音,秦池急忙合起平板电脑,走到上下楼的楼梯口,便看见他爸正提着一大堆行李在往外走。 秦池吊儿郎当的倚在栏杆上,朝着往他方向看的女人挥了挥手,笑着说,“拜拜。” 他爸在国外的分公司出了差池,必须要紧赶着乘飞机出国,而他妈担心老公常年熬夜工作落下病根的身体,便也吵着闹着要跟着一起去,如此这般,这个家里过一会儿就要只剩下他自己一个人。 从家里去机场的路程较远,秦池看见他妈在要转身急忙跟上老公的时候又突然转过来,朝他喊了一声,“一会儿去隔壁看看小南,别忘了我昨天晚上跟你说的话。” 别人家的妈在离家之前嘱咐的都是自家孩子要吃好喝好一个人在家不要饿瘦了,也只有他妈把隔壁那个比他还要大几个月的冰块儿看的比亲儿子还要重要。秦池不满的撇了撇嘴,敷衍的回了句“知道了”之后就转身回了房间。 隔壁家住的那户的父母和秦池的爸妈是好友,隔壁家的那冰块儿和秦池自然因为这层关系有了一个竹马的交情。两人从小到大上的都是同一所学校,一个体育生一个美术生最后阴差阳错竟然还考上了同一个大学。 更巧的是隔壁家的两口子也在昨夜有事出了远门,家里只剩下了那性格恶劣的冰块儿一人。 那冰块儿是个美人,不仅脸长的漂亮,身材也好的出奇,也就是脾气臭了一些,才导致秦池对他的观感不是很好,在人前还能佯装和谐,人都走完了也就没那心思和他一起演那感情好的戏码。 当然这是在他没意外听见那个秘密的前提下。 秦池将桌上的平板电脑打开,从果盘里戳了一块水蜜桃出来放在嘴里咀嚼,盯着屏幕上还没关掉的多个页面,眸色逐渐加深。 冰美人不会做饭,照他妈嘱咐他的话,冰美人最近还得了重感冒,需要有人照顾着些,身为邻居的竹马,这事儿自然就落在了秦池的身上。 邻居阿姨走前将家里的备用钥匙给了他妈,他妈走前又将钥匙转交给了他,要是平常,秦池拿着这东西也是摆饰,断不会揣着热脸去贴那冰美人的冷屁股。 但这次他却改了心思,打算去亲自看看这冰美人是怎么个“病”法。 昨晚睡前喝了点酒,整个人还有些晕乎乎的,连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秦池叼着一根烟拿着钥匙开了隔壁家的大门,意料之中的没在客厅里看见冰美人的身影,应该又是在卧室垒了一堆画笔在画画。 现在已经是上午七点,秦池方才过来时拿了一盒刚热好的牛奶和一些他妈起早烤的面包。他拿着东西沿着楼梯上了楼,在靠右的房间停下敲了敲门。 想必对方也没料到秦池真的会来,秦池凑近门板的耳朵听见里面传来了一声轻响,像是铅笔从桌子掉到了地上。知道里面有人,秦池将嘴里的棒棒糖取出来,又敲了敲门板,“给你送早饭的,过来开一下门。” 门里面安静了一会儿,之后便是稀稀松松的木椅滑过地面的声响,秦池安稳的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直到声音完全消失了,房间里又重新恢复平静了,也没人过来把门给他打开。 眉峰不满的皱起,秦池又狠狠地敲了下门,“在里面干嘛呢,过来把门打开。”没人回应他。 秦池从来不会轻易的对美人发脾气,但他楚伏南就偏偏是个例外。 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客厅的茶几上,秦池一屁股栽到沙发里,水蜜桃味儿的棒棒糖被咬的嘎吱作响,秦池顶了顶后槽牙,想不通自己干什么不好偏偏来这儿受他的气。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秦池拿出手机刚按了接通,对面聒噪的蹦迪的声音就传了过来。秦池不适的将手机屏幕离得自己耳朵远了一些,忍着脾气和对面吼,“猴子你他妈是想把老子的耳朵炸聋了吗?” 音乐的音效低了一些,对面的人贱兮兮的笑了两声,“池哥怎么这么暴脾气,是谁又惹我们大帅哥生气了。” “是你这傻逼。”秦池不爽的回道。 “好,您说啥就是啥,所以小的为了讨大帅哥开心,咱们这有一个派对要不要来。” 猴子名叫侯升,是秦池高中同学,常年和一群狐朋狗友混在一起,最后高考考了一个技术学校。和秦池的交际是在一次和隔壁中学校霸的打架场合上。从那以后,侯升就对秦池有了一种敬佩心理,心甘情愿的当起了对方的狗腿子。 “都有谁?” “咱们班几个玩的好的兄弟,还有高中隔壁班的几个女生,听说一会儿顾笙也要到,就是那个高三时和楚伏南好过一阵儿的那个校花。” “和楚伏南好过管我屁事。”现在一听见这名字秦池就心烦。 “唉,不是,重点是这个吗哥,重点是校花要来好吗,听说她这一年过去身材又长了不少,我可是想亲眼见见,这多少兄弟高中时期的梦中情人,也就池哥你不当回事。”侯升被秦池吼惯了,便没了危机心理,继续兴奋嘻嘻的说,“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隔壁班那几个女生好像一直在说楚伏南可能也会来,哎呀妈呀,这要真来了就是修罗场本场呀!美艳校花和冰山校草的世纪同框,是老死不相往来还是死灰燃……” “死灰复燃个屁。”秦池彻彻底底的被侯升的措辞恶心到了,有他秦池在,楚伏南那张脸能称得上校草,校花还差不多吧。 秦池将啃了好久的糖棍扔到面前的烟灰缸里,朝着对面大声喊,“你他妈别一直在老子耳边提楚伏南,我老实告诉你,我和楚伏南的关系就是,有他没我,有我没他,老子和他呼吸同一个地方的空气都嫌难受。” 这话说是七八岁的小学生说的侯升都信,他不知道楚伏南和他池哥是触了什么仇,只是被无辜波及吼的脑袋发懵,迟钝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所以池哥你到底来不来。” “来,我一会儿就到。”反正楚伏南那货肯定不会去,人家正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知道做什么龌龊的勾当呢。 秦池不高兴的挂了电话,拧着眉揪了一会儿后站起身来,要转身出门时往楼上看了一眼,最后还是乖乖的把烟灰缸里的烟头和糖棍用纸包起来带走,留下还有些温度的牛奶盒和面包躺着干干净净的桌上。 秦池不常参与这种灯红酒绿的活动,原因不是因为他不喜欢,而是因为楚伏南那家伙对烟味儿敏感,闻到一点味儿都能打上好久的喷嚏。 还记得高中有一次他和同学偷偷在酒吧里抽烟,回去以后楚伏南正在他家教他妈做面食手工。刚进了门,楚伏南不过就是看了他一眼便开始不停的打喷嚏,打的双眼发红眼里含泪了还没要好转的趋势,直到他妈反应过来了拿着擀面杖追着他喊“臭小子又抽烟”,一直被追着赶到了二楼,楚伏南才抽抽涕涕的捂住了红红的鼻头。 秦池对那次的场景记忆犹新,从那以后的很长时间里楚伏南每次见他都要谨慎的先捂住点鼻子,好像自己是一个多么难闻的生物。 去了这种地方你自己不抽,但出来时身上总会带上点烟味儿,之后又被发现了几次后秦池就再也不敢往这种地方跑了,楚伏南虽说没再见他就捂鼻子,但还是下意识的不敢离得他太近,真是被身边的人给惯出来的臭毛病。 秦池穿了身黑色的T恤短裤,刚摸到了地方,就被眼尖的猴子拽着坐到了他旁边空着的沙发上,“池哥你穿这不冷吗?” 现在已经到了十月,正是在国庆假期间。他们这儿地处偏南,气候潮湿,到了夏末天气就转凉了不少,特别是早上太阳还没升起的时候,更不巧的是今天还是个阴天。 包间里人比较多,秦池皱着眉头把侯升推远了一点,“你这是抽了多少,离我远点。”他摆了摆手,等味儿散开了点后才回答道,“这衣服布料少,好洗点。” “没想到我池哥穿衣服还会纠结衣服脏了好不好洗这事儿,居家好男人代表啊。”侯升笑皱了一张脸,从兜里掏出一根烟来递到秦池面前,“好久没见你抽了,抽一根,抽了就不会觉得味儿那么重了。”说完自己已经拿打火机点着了火,噙着烟头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烟和打火机都伸到了面前,秦池看了一眼,将侯升的手推开,“刚才已经吸了一根了,我妈在家,回家了被她闻见了少不了一顿批斗。” “这成年了已经,家里人还管这么严,老大你妈不会现在还管你谈恋爱呢吧。”侯升的眼睛小小的,笑起来更是有些贼眉鼠眼贱兮兮的感觉。 秦池抬起长腿照着他的膝盖踢了一脚,“滚蛋。” 侯升又和他扯了两句淡话,知道他并不喝酒以后就去找那帮哥们拼酒去了。 酒吧里的前台是个瘦高白净的男生,见他一个人坐在那里便端了一杯酒放到了他面前,酒的度数不高,只喝一杯应该不会喝醉。秦池冲他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 秦池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到了快九点,在将手机放回口袋时,手腕突然碰到了一一块冰凉的硬铁块,秦池拿出来盯着这把用胶带粘了一小片写了“南”的纸片的钥匙看了一会儿,突然又想起了昨天晚上他妈同他交代的事情,“小南最近得了重感冒,你不要和他太过接近,就每天给他送饭的时候去看看他有没有不舒服,这是小南房间的钥匙,要是他一直没回应的话可能就是发烧了,你赶快给他拿药喝上,记住千万别跟小时候一样随随便便搂人家的腰,都是成年的孩子了相互照料着点,也让你杨阿姨能放心一些。” … 在秦池到后不久,顾笙就来了。 她如今烫成了卷发,穿了一件黑色的超短裙,刚来就吸引了包间里一大堆人的目光。侯升喝醉了酒,见顾笙真的来了,屁颠屁颠的凑到了秦池跟前儿,“这传闻还真是真的,我看着校花的屁股都比原先圆润了不少。” “我看你是喝的脑袋进水了,人穿着裙子呢你能看见个屁。” 秦池也朝着顾笙看过去,恰巧在她刚刚坐下转身往他这边看的同时。顾笙涂了桃花妆,鲜红的嘴唇朝着他弯了一弯,挥了挥手。 “艹,池哥你看见了没,大白兔,这也太大了吧,又白又大又圆。”在顾笙转回去以后,侯升就惊讶的对着秦池小声说道。 “你他妈的变态吧。”秦池对她没兴趣,推开侯升都要栽到他身上的头,嫌弃的皱了皱眉。 “真漂亮,现在就差一个男主角了。”侯升咂吧着嘴盯着顾笙露了大半的后背,自己的后背却有些毛骨悚然,缓缓的转过头来便见秦池又开始拧着眉头看他,“不是哥,我这次可真没提楚伏南,刚才才听那边的姑娘们说楚伏南在班群里说了不能来,我真的就只是感慨一句,毕竟这个极品的一个美女,可惜了。” 侯升说完后就又扭回去悄悄的盯着顾笙的短裙和后背看,看着看着还顺景的吐了个满是酒味儿的饱嗝出来。 敲了三次门也不见搭理一声,在群里的消息倒是回得够快,秦池心烦的厉害,将放在桌上的那杯酒猛地一口灌完之后便拿着手机走了出来。 秦池刚出来侯升就给他发了消息,“哥你怎么走了,一会儿中午去吃火锅,下午还打算去KTV嗨歌呢,你都不去吗?” “家里有只臭脾气的野猫要喂。”秦池将消息发过去之后还在心里暗暗腹诽:还是只娇气又懒散的臭脾气的野猫,除了一副好看的皮囊外简直一无是处。 楚伏南不会做饭,是个实实在在的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既然已经答应了他妈的话,秦池即便心里再不情愿也要给他妈和杨阿姨一个面子,毕竟那少爷是真的倔脾气,还是个即使真的要饿一天肚子也执拗的可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 家里的菜没剩多少,秦池便去了一个离家不远小时候惯常去的面馆吃了碗面,之后又找店员另打包了一份。 提着东西走到家门口的时候也不过才几分钟,秦池回自个家迅速的冲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闻的自己身上没味了以后才又拿着钥匙开了隔壁的大门。 还是如早上来的那般安静,只不过上午走时放在桌上的牛奶面包没了踪影。 秦池嗤笑了一声,换了拖鞋以后就上了楼梯又来到了楚伏南的房间门口。 贴着门板能隐约听见里面铅笔摩擦过纸面时刷刷刷的声响,恶劣的心思涌上心头,秦池这次没敲门,他直接掏出口袋里的钥匙,开了这一上午都没见过从里面打开的门。 房间里暗的很,窗帘只拉了一半。书桌连带着坐在书桌前的人都隐没在黑暗里,只有桌上的画纸上被开了的一盏小灯照的片亮。 “你怎么进来的。”楚伏南皱着好看的眉头看他,明明出口的话和平时一样都冷冰冰的,但秦池还是隐约感觉到了他的语调有些许颤抖,声音也比平时……软了不少。 楚伏南的脸也隐在黑暗里让人看不真切,留在桌上的食物在他出门之后被悄悄拿着吃了,至少说明楚伏南还没到要把送上门来的食物和他一起赶出门的地步。 秦池往楚伏南的方向走,“我上来给你送饭。”他迈出的脚还没走了两步,却见楚伏南的身形明显的颤抖了两下。 这什么反应?秦池疑惑的盯着坐在桌前的人,“你什么毛病,外边又不是大太阳,你窗帘拉这么严实干什么。” 秦池每走进一步,楚伏南身形就不稳的稍动一下,他有廉耻之心,但现如今异常敏感的女穴没有,秦池带着微微酒气的身体每靠近一点,他的后尾椎骨就会忍不住的战栗,小洞里有源源不断的蜜汁流出,将刚刚才换过的内裤又打的全湿。 如果这时的灯光亮着,秦池一定会发现楚伏南的面庞已经一片通红,睫毛上坠着几滴要落不落的泪珠,连脖颈都被染成了黛色。 “你是发烧了?”楚伏南一直不说话,秦池将手中的饭盒放在他旁边的桌上,空闲了的手朝着楚伏南伸过来。 “你滚出去。”伸过来的手被一把打落,楚伏南拖着木椅离的秦池又远了一些。 上午就吃了闭门羹,现在好不容易自己觍着脸皮给人送饭还被这样的态度对待,秦池的脸一下子黑的难看,他往前迈了两步,一把抓住楚伏南的手腕,“楚伏南你他妈的羞辱谁呢,老子给你送饭就是要看你这脸色的。” 手腕被秦池的大手握的极紧,体下的女穴又有一大股混热的液体涌出,楚伏南挣脱不开,死命夹紧双腿也还是感觉大腿根已经湿了一片,下唇也被咬的通红。 见楚伏南不回话,秦池的手收的更紧,强烈的触觉冲击下,楚伏南被淫水折磨的喉间溢出一声轻喘。 软糯的声音像是中了媚药,秦池的手松开一些力气,复杂的看着楚伏南,“你……” “我现在要去洗澡。”薄薄的两层布料已经不足以支撑淫水的浸润,再在这儿待下去身体受不受得住另当别论,秦池这人肯定不会让他好过。 “好。”秦池刚一松手,楚伏南便立即收回手来,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后起身走到衣柜前掏了衣服,随后便进了浴室,动作神色正常的好像刚才溢出的那一勾人的低喘只是幻听一样。 手心里被对方的手腕染得发烫,秦池摩挲指尖,凑近鼻尖闻了闻,有一股水蜜桃的香气。 他其实知道楚伏南的反应是怎么回事,因为他前两天无意间听到了他妈和杨阿姨的对话。 那时他刚想下楼,却听见她们两人在家里的客房谈话,谈话间提到了楚伏南。因为谈及到的是私事,两人的声音都压的很低,秦池透过门缝偷听,只隐隐听见了几个关键词:双性和发情期。 下腹涨的厉害,秦池将自己的手心捂到鼻间猛嗅,像是想要通过这有幸接触过的手来幻想自己此时正拱在楚伏南的脖颈间,勾着舌头舔他的软肉直到泛了红。 此时脑海中浮现的不是今早看的科普网页里色情的描写,也不是专门找的毛片里的传说和楚伏南一样,荒淫的在男人身下承欢的双性人,就仅仅只是想到他泛红的眼睛、在夏天穿着短裤露在外面的白嫩的大腿、盘腿坐在他家客厅的沙发上挺翘的屁股和每次瞪着他时冷漠的眼睛,秦池就忍不住想对他做各种各样的事情。 粗糙的手掌伸进运动裤里扶着硕大的阴茎上下撸动,秦池走到楚伏南卧室的床旁,盯着床上还没叠起的被子,由着脑袋混沌身体失重后栽倒在床上。 床上都是楚伏南身上的味道,秦池将自己的整个脸埋在被子里,呼吸灼灼的喘着粗气。下身被简单的撸动着始终得不到疏解,秦池难受的哼唧着扯开被子想要闻更多一点的楚伏南身上的味道。被子被粗鲁的扯开,秦池高挺的鼻尖突然触到了一个湿漉漉的东西。 他忍着难受坐起身来,将那东西拿到眼前,是一件被不知名的液体打湿得透彻的纯白色内裤。 双性人在发情期花穴会不受控制的源源不断的涌出淫液,非发情期虽然也会有,但没有在发情期时一般毫无止境,发情期的双性人就像是化了人形的狐狸,一接触到外界的刺激就像是被喂了媚药一般瞬间发情,渴求能得到大肉棒的抽插来缓解欲望。 突然想到网页上相关的描述,秦池知道,这是楚伏南的东西。 湿了的内裤还在往下滴水,滴落的淫液正好落在秦池将裤裆撑起一个小帐篷的阴茎上。 滚烫的欲望又被无限发掘放大,秦池将湿内裤拿到鼻尖闻了闻,下意识的张开嘴巴含住挤出来的汁水。 涩味在舌间化开,秦池发现这味道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