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腻歪歪、哥哥视角过往
剧烈的情热渐渐消退,苏墨予有些困倦,被秦祁揽着,顺势窝在怀里蹭了蹭,张嘴含住一粒蹭在他颊边的乳粒,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性器被他这么一含,又有要抬头的趋势,秦祁却没有再要他一次的意思,略有些懒散的抚摸着他汗湿的鬓角,听他渐渐平稳的呼吸。 做了一次,秦祁反倒清醒过来。 他和苏墨予的父亲苏明泽是个私生活异常混乱的男人,这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并不少见。 与众不同的是,这个男人有责任有底线有节操,到了结婚的年龄还没玩够,就在自己的联姻对象里选了一个玩的比自己还花的,也就是苏墨予的母亲。 顺利生下嫡子之后,两个人就开始各自玩乐,对着粉粉嫩嫩的小儿子,苏明泽到是生出了几分拳拳爱子之心,开始让和自己上床的女人避孕,免得再搞出一个私生子来,也算是给妻子的家族一个态度。 苏墨予四岁那年秦祁五岁,他的亲生母亲死于车祸,留下懵懂无知的秦祁,被保姆带着。没有什么戏剧性的虐待,但毕竟不是亲生母亲,没办法填补他心里缺失的爱。 苏墨予的性格日渐沉默,在这半年里学会了自己照顾自己,学会了等待,也渐渐明白了,妈妈再也不会回来。 还是苏墨予的母亲孟婉君无意中从自己的一个情夫口中得知秦祁的母亲去世的消息,找了苏明泽,把秦祁接回了苏家——商业联姻本身就是一种利益捆绑,不管是老爷子还是苏明泽,都不会允许一个背后没有母族支持的孩子越过苏墨予。 他第一次见到苏墨予的时候,是被苏明泽领着去见老爷子,苏明泽对他并没有什么深沉的父子之情,但还是考虑到孩子会紧张,拉住他的手,在他的头上揉揉,很温柔的对他说,“没关系,爷爷和弟弟不会欺负你的。” 老爷子是个很严肃的老头,见苏明泽牵着他进来,脸色有点不好看,他看着那个凶巴巴的老头,内心充满了紧张。 一个胖嘟嘟的小娃娃屁颠颠跑过来牵住他的手,仰头问苏明泽,“这就是我哥哥吗?” 苏明泽自然而然的蹲下去和他平视,摸摸他的头,“是啊,这就是小予的哥哥,秦祁。” 小娃娃都五岁了,念起语音相似的字,还是有些口齿不清,他拉起秦祁的手,“秦秦哥哥,我是舒墨予,”说着,不知道从哪拿出一块糖塞进他手里,“哥哥吃糖。” 偌大一个苏家,只有苏墨予是真心把他当哥哥。 秦祁对被抛弃充满了恐惧,他敏锐地从大人们的言谈中意识到苏墨予在苏家的地位,他开始照顾苏墨予,态度近乎讨好,生怕自己再被丢下。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渐渐明白了这个家对他不存在恶意,他叫苏墨予的妈妈婉君阿姨,叫自己的爸爸父亲,他对这个家里的人渐渐产生了感情,对母亲最初的记忆也被岁月的风霜打磨的只剩下最温暖的那点痕迹。 他跟苏墨予一起上学,一起高考,一起上大学,一起考研。 苏墨予高考的时候,身体已经很不好的苏爷爷给了他两个选择,管理和医学药学。 苏家是世家,近代以来,家族企业被缩减的只剩下医药。 作为全国医药制造业的龙头,太子爷不能对自己家企业的钻研方向一无所知。 秦祁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对于苏墨予近乎偏执的占有欲。 好在苏墨予对工商管理毫无兴趣,跟着他选择了同一个专业。 从那天开始,秦祁就开始有意无意的隔离苏墨予和他的爱慕者,一手包办苏墨予的生活,竭尽全力的让自己扎根在苏墨予的生命里。 他不敢让苏墨予发现他的肮脏心思,他怕苏墨予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他,怕苏墨予的远离,他绝对不能失去苏墨予。 他曾经躺在苏墨予的床上幻想苏墨予被自己压在身下肏干,拿苏墨予换下的衣服自慰,在苏墨予睡觉的时候偷偷意淫自己给他口交,对苏墨予爱上别人这个可能性充满恐惧。 直到今天—— 秦祁低头在还咬着自己的苏墨予头上亲了亲,怕他闷着,轻轻把自己的乳粒从苏墨予嘴里抽出来,在他不满的砸吧着的唇上亲了一下,亲一下,然后伸出舌头去舔他的舌,被苏墨予十分不耐烦的推开,然后在他怀里拱了拱,又咬住了他的乳粒。 他看着苏墨予欢快的吸了两口,没一会儿就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为了避免擦枪走火,秦祁也不再闹他,把自己彻底硬起来的性器又往里顶了顶,拿出被咬住的乳粒,揽着人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