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淫规婚礼(下下)长鞭打屁股骑木马跨火盆 坐倒刺假阳 扒臀自求抽穴 淫液浇红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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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簇的漂亮翠色尾翎插在骚红穴肉之中,并着裴湛身前尿孔内那只细羽,随着身体敏感的痉挛不住颤抖,直等他渐渐缓过了这一波高潮,裴洵才亲自走上前来,手里依然持着那根羊皮软鞭。鞭稍在空中一挥,便落在了裴湛紫胀的小肉棒上,离开时还带动了小眼内的细羽,勾得裴湛又是下意识地一颤。 “前头的罚不能轻易恕了你,至于后穴里头的赏…”裴洵顿了顿,轻飘飘在裴湛肿穴上又抽了一下,“自己取出来吧。等会儿要用你这肉穴的地方还多,误了吉时可不好。”他将手里的鞭子丢给下人,“仔细伺候着。” 当着众多观礼的宾客的面,这话已是相当的宠爱了,先前见了裴湛那淫穴,难免起了几分心思的人,暗忖了下裴家家主的态度,一个个忙打消了不该有的年头。 裴洵亲口说了,让他自己取出来,裴湛自然不敢假手于人,当着众人的面,高高撅起红肿的屁股,分开双腿,将手从双腿间向后探过去,摸上了臀间瑟缩隆起的穴眼。裴湛像是天生就知道男人们喜欢看什么样的淫荡美景,他不急着将孔雀翎抽出来,反而先用细白的手指碰了碰翻卷出来的骚红穴肉,那穴肉湿漉漉地沾着淫液,嫩葱似的手指轻轻一碰,就触电般地缩了一下,那穴肉也受惊似的跟着一缩,带着屁眼内一大丛孔雀翎又是一阵摇摆。 “骚穴…穴肉肿起来了……”他小声地嘟囔了一句,声音虽低,却绵绵软软的,十分惹人怜爱。他用空着的另外一只手,从背后扒开了一侧臀瓣,让媚肉更明显地从穴眼挤出来,指腹又小心地抚摸了下那软烂的肉洞,“肿起来的…好烫……唔……又滑又软……”一边说着淫荡的话,那只纤细的食指,竟是突破了绷得几乎透明的肛口肉环,蹭着大簇孔雀翎的边缘,插进了穴内,“……手指……手指插进屁眼里面了……好紧……嗯啊……” 调教师这样见多了骚货的身份,都忍不住胯下起火,他清了清喉咙,见裴湛毫不理会,只是专注地用手指在自己撑开的穴眼内摸索,无奈地蹙眉,扬起了自己手里的响鞭,那鞭子是专用在仪式上鸣鞭吸引宾客注意力用的长鞭,卷起来能在腕上绕许多圈,会使的人蕴力其间,一鞭可声传数里,这一下没有打在大红色的肉臀上,只是啪的一声擦着裴湛的腿侧抽在地面上,裴湛理所当然被吓了一跳,插在骚穴内的手指猛地一抽,不光是手指抽了出来,还带出了两根翎毛来。 裴湛还连忙自己爬过去捡起来,很是爱惜地抚摸了一下,他穴内依然还插着不少,可手里刚捡起的这两根,不知道该怎么收,好在下人们都是知情识趣地,立马送上了大红色明绸扑好的托盘来,裴湛于是一根一根将屁眼内的孔雀翎抽出来,又整整齐齐地摆进托盘内。随着骚穴内的孔雀翎越来越少,先前习惯了被大大撑开的肉穴反而不适应起来,不住地张合着,像是希望重新被填满一样,连淫液也随着屁眼的张合逐渐开始顺着穴口细密的褶皱溢出来。屁眼越来越空虚,夹着仅剩几根孔雀翎的力道当然也越来越小,裴湛很快就将他得的所有赏赐都码在了托盘里,只剩下堵着精孔的那一根还在他肉棒上随风招摇。 “谢主家赏。”完成了任务,他还十分讨巧地将托盘双手呈到了裴洵裴澈面前,那盘内每一根孔雀翎圆滑纤细的尾端,都裹着一层他屁眼内的淫液,亮晶晶地在绸缎上反射着阳光。 裴洵毫不掩饰对他淫荡和乖巧的满意,微笑着点了点头,“不错,是个懂事的小骚货。” 调教师又抽了一记响鞭,“新人骑木马,跨火盆。” 一匹背上竖着粗壮假阳具的木马很快被推了上来,假阳具上套了一层仿真的肉套,上面尽是毛刷倒刺,可想而知这样一根鸡巴若是肏进屁眼里,是什么样的感受。下人一左一右抬起裴湛两条长腿,将他架到了木马之上,他那肉道今日已经被开拓得够了,况且吉时将近,自然也没时间给裴湛慢慢适应,两人一松手,裴湛就在身体的自重下,径直一屁股坐到了底,红肿的臀肉撞在木马背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而那根粗壮生满倒刺的鸡巴,也是一瞬就整个肏进了他屁眼内。 裴湛那口骚穴,本就挨多了藤杖鞭子,虽然没有撑开穴口,仔细地往里头肠肉上抽,但穴眼臀缝尽皆是肿得烂熟,裴洵赏的那一道孔雀开屏又生生撑开了紧穴,现在被满是倒刺的鸡巴直肏进最深处,那细细的倒刺一根根戳在肠肉上,是又痛又痒。 这骑木驴跨火盆的规矩,是要下人用长鞭,如同趋使母畜一样,驱着过门的共妻用穴眼吞吐着那根假阳具,这才能带动木驴内的机关一步步向前,跨过地下的火盆。意头也是极好的,寓意着无论面对什么困难,过了门的共妻都将任凭主家任意趋使。 可现在裴湛饥渴的肉穴让好不容易让那肉棒填满,骚浪的穴肉对那根假鸡巴又是夹又是吸,可那假物自然不可能回应他贱穴的拼命讨好,这可极坏了裴湛,还不等下人挥着鞭子趋使,自己就夹着马腹一上一下地磨起那死物来,瞧得一众宾客也都是啧啧称奇。 “裴家这新奴,真是淫极荡极啊。” “毕竟是过门做共妻的,以后可要伺候裴家一大家子呢,正经就要这样骚货才合适。” “我瞧裴家主的态度,可宠得紧,怕是舍不得吧。” “这小骚货的屁眼,像是早吃惯了鸡巴的,你们快看……” 裴湛双腿夹着马腹,脚下踩着马镫,一起一坐地用肉穴套弄那根倒刺横生的阳具,那木马自然也随着他骚穴一吞一吐,缓慢前行。然而这样的肏弄极费体力,也不过才走到火盆之前,裴湛就开始没了力气,扭着腰起落的速度慢下来,木马也停驻在火盆前踟蹰不前。就在这时,身后鞭声一响,一鞭落下,横亘两边臀肉,在本就红肿一片的屁股上,留下一道肿得更高的红棱子。 臀肉肿得厉害,皮肤纤薄,这一鞭刚刚抽过去时,那道鞭痕先是苍白的,像是其下红肿的穴肉在这一鞭下被赶到了一旁一般,但是过去几秒后,那道苍白的鞭痕飞快地恢复了嫣红,并且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裴湛屁股本就均匀地肿着,这一鞭却打破了这个平衡,让那一道红痕越发高肿突兀,甚至随着时间的流逝,渗出了细小的出血点。那血点处并没真的破皮,内蕴在皮肤下就似画了一丛红梅一样,十分的漂亮。 只看屁股上那道鞭痕肿起来的样子,就知道这一下定然是疼得很了。裴湛的反应也完全肯定了所有人的猜测。只见他绷紧了脚尖,倏地整个人在木马身上立起了身子,嫣红的臀肉在鞭子的余韵下一阵乱抖。但这样的紧绷也只持续了短短一瞬,那根紧绷的弦很快崩断,那个纤细的身子就像是断了翅小鸟一样跌坐下去,屁眼正对着那根让他快乐又不满足的假阳具上,一吞到底。 “…肏……肏到了……屁眼好痒……嗯啊……动一动,唔啊……”只这一坐到底的猛肏当然不能满足已经被倒刺磨得彻底发骚的屁眼,裴湛在木马上胡乱地扭着腰,他上半身几乎伏到了马背上,暴露出整个肿痛的屁股,和不住夹着假阳具蠕动的淫荡穴肉。 伴随着裴湛求饶的声音,鞭声再次响起,那留下道道高肿的鞭痕就是裴湛一次次挣起身子的动力,众人只见那肥臀啪啪地拍打在木马背上,假阳具在骚红肉眼内进进出出,倒刺戳着穴肉翻进翻出,随着木马走到火盆上方,鞭声越快,裴湛肥嫩的臀肉也在鞭子底下抖得愈发厉害起来,软烂穴肉间水花飞溅,沾湿了马背。 就在木马已走到正上方时,又是一次响亮的长鞭着肉声,裴湛这次绷直大腿的时间明显比先前略长了一些,等他的屁股再次坐倒在木马背上时,骚穴内大股大股地淫液顺着马腹流淌下来,正洒落进火盆内。那火盆说是火盆,也不过是个意思,盆内摆的乃是一高几低的数只红烛。裴湛这一高潮喷水不要紧,骚水喷在火盆内,将那些红烛,洒灭了小半。 调教师和挥鞭驱马的下人都是一怔,按说这破了常规礼数的,都是大不敬的过错,主持仪式的调教师不及细想,嘴里已经呵出了声,“放肆!”他没想好呵斥了这一句之后要怎么收这个场,好在,也不需要他来收场,因为,裴洵竟是坐在他的太师椅上鼓起掌来。 “跨火盆这一礼,寓意的乃是跨这世道艰险,今日我裴家新过门的共妻,竟能骑木马,灭火盆,大吉,大吉。” 裴湛坐在那木马上,让一根假鸡巴肏得屁眼喷水,心中也是羞耻难当,然而他身体仍旧沉浸在舒服的高潮里,肠肉蠕动不停,倒刺在肠壁翻来倒去地戳刺,而肥臀更是痉挛颤抖不休。然而听到裴洵赞赏的话,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力气,就在这一回高潮还没结束的时候,撑着身子,一上一下地抬着屁股在那木马背上肏弄起来,但他这样的动作毕竟幅度小,且木马随着他用屁眼吞吐假阳具,也在逐渐前行,眼看着就要彻底跨过火盆,裴湛着急起来,也不再拿烂穴再去伺候那死物,反而就趴在木马背上,两脚踩着马镫,努力将一个大红肥臀向后撅出去,双手扒着臀肉大大扯开,连穴肉都翻了出去,向后面还呆愣的下人们叫着,“快……抽我的骚穴吧……鞭子…” 两个下人能在这样重要的仪式上掌刑,当然也是精挑细选的,为人都机灵得很,立刻就明白了裴湛的意图,两根长鞭一左一右飞出,几乎不分先后地准准抽在裴湛自己扒开的臀缝之间,鞭稍落在外翻的穴肉上狠狠一掣,再兜风收回。穴肉那般细嫩的粘膜挨上这样的重鞭,当然是根本承受不住,一朵肉花几乎被长鞭抽得飞出来,裴湛翻着白眼,小脸蛋往前栽倒在木马背上,双手还固执地抓着臀肉不松开,“再,再打我的…唔啊……!” “…抽到贱穴……我的屁眼…抽烂了…又……又要喷了……” 连成一线的鞭声和裴湛语无伦次的浪叫声汇合在一起,穴肉随着淫液一起从肉穴口喷飞出来,木马本已马上就要跨过火盆,但裴湛抬起屁股向后高高撅着,屁眼喷出的骚水跨过马尾,真随了他的意,彻底浇灭了盆内的最后几只红烛。 裴洵点着头,“好,好,好。”他连说三个好字,字字入耳。裴湛得了家主称赞,心中雀跃,脚下一滑,噗叽一声,又坐回了木马背上,倒正好将那被长鞭抽飞出来的肠肉都捅回了穴眼内,只是人也已是半晕半软了,穴内淫液也终于流了个干净。 裴洵打了个响指,“辛苦小夫人了,来人啊,抬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