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初夜权拍卖,太后浑身涂抹春药当众受辱,高贵身体惨遭恩客践踏享用
第二天一大早调教师就来查看调教结果,太后被折磨了一夜,身体的反应已经变得有些麻木。他的身上布满了汗水,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凳子和地上湿漉漉的,沾满了小穴里分泌的淫水,被蜡油封住的肉棒依然坚挺,两颗春囊被宣泄不出的精水撑的又圆又大,看上去十分可怜。调教师饶有兴致的握住两颗饱胀的春囊反复揉捏,已经被欲望逼到极点的身体哪堪玩弄,太后痛苦的低吟一声,想要摆脱他的魔爪,可是被折磨的筋疲力尽的身体却连躲开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被动的承受。 调教师取出他嘴里的口球,一边玩弄着他的下体,一边问他是否想通,愿意接客了。太后忍受着肉体的痛苦,依然倔强的不肯低头。调教师见他骨头这么硬,心中暗喜,掌中用力一握,差点将他的双丸捏爆。 “啊……不要……” 阴囊的痛楚尚未过去,调教师又开始用指甲搔刮他的龟头,刮掉堵住铃口的蜡油。尖硬的指甲在敏感脆弱的部位上不断划过,带给太后无法言喻的疼痛感。 “嗯……” 蜡油一点点剥落,露出被烫的发肿的龟头,以及顶端微微张开的小孔。虽然出口被挖通,阳具也一直保持勃起状态,可是憋了一夜的精液已经无法自行流出。调教师露出跟昨天一样残忍的笑容,拿出一根纤细的小棒,在他面前比划了一下。小棒长约六寸,棒身前端长着一圈毛刺,光是看上去就让人感到头皮发麻。太后看着这件他虽然不认识,但想必也是用来折磨他的凶器,眼神泄露出些许惧意。 “这是什……啊啊……” 还不等太后问出这是什么,就已经亲身体验了这根细棒的用途。调教师一手握住他勃起的肉棒,另一只手将细棒对准小孔用力一捅,直接插进脆弱的尿道。略硬的毛刺搔刮着敏感的肉壁,逆行捅进一向只出不进的尿道,给太后带来难以形容的痛楚。虽然小棒很细,但是他的尿道更加狭窄,被异物强行撑开的内壁胀痛得快要裂开。太后不停的喘着粗气,被迫张开的大腿略微有些抽搐,似乎已经快要经受不住。调教师完全无视他的痛苦,残忍的将手中的木棒抽出半根,再用力插入进去,模仿性交做起活塞运动。 “不要啊啊啊……” 尿道内壁无法避免的被小棒表面的毛刺所刮伤,留下细小的伤口。新添的伤口被毛刺反复摩擦,又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足以让太后痛呼。不知到底抽插了多少下,直到调教师开始手酸,他才大发慈悲的将小棒整根抽出。随着小棒离体,被蹂躏多时的分身瞬间喷出大量混着血丝的白浊。调教师怎么可能让他痛快的射精,趁他尚未释放出全部精液,残忍的将手中的小棒重新插进尿道,堵住唯一的发泄出口。 “啊啊啊……” 被强制停止射精是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的痛苦,太后的脸色变得惨白,全身开始无意识的痉挛,抽搐了一阵后终于如愿的昏厥过去。 太后是被下体的疼痛给痛醒的,调教的过程中,调教师哪容他休息,一见他昏厥立马握住插着小棒的分身用力摧残。太后的惨叫尚未止歇就被人从铁凳上架起,以趴跪的不堪姿势强行按在地上。下体疼痛不堪,姿势再度转换,他心知新一轮折磨即将开始,疲惫的合上双眼,掩饰住眼中一闪而过的惧色。 调教师以复杂的手法将他绑成既显淫荡又无法挣脱的姿势,用口球堵住他的嘴,又用黑布绑住他的眼睛。他于此间沉浮多年,深知无止境的黑暗与孤寂能够令人崩溃的道理。但是要调教一个性奴,这样还远远不够,除此之外,还需要一点东西。他将一枚银环扣在太后的玉茎根部,锁住欲望的出口,又将一根表面布满怪异凸起的硕大玉势插进太后体内。 “嗯——”太后闷哼一声,小穴勉强接受了这根比昨夜之物还要更加粗大的玉势。随着玉势推进,那些怪异的凸起在他敏感的内壁上不断搔刮,带给他强烈的快感。 “嗯嗯……”玉势头部顶到尽头时,太后全身巨震,下身像失禁一样涌出大量淫水。调教师知道顶到了他的宫口,又坏心用玉势顶了两下,迫的潮吹的青年双腿发软。 “哈……哈……”太后难受的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男人的钳制,被紧紧束缚的分身顶端,几滴淡红色的水珠顺着棒身缓缓滴落,看上去既凄惨又淫靡。 玉势实在是太大了,太后本以为适应后会好些,谁知骚逼里竟然越来越痒,身上也变得越来越热。他在地板上无助的磨蹭了半天,昏沉的头脑才终于想到这是中了春药的反应。玉势表面涂满了春药,再加上他自身的淫荡体质,足以令他想要的发疯。 他的肉体被欲火所灼烧,不得不主动收缩穴肉夹紧体内的玉势,以求能够略解体内的骚痒。调教师看着他的小穴像张小嘴一样一开一合的吃着体内的玉势,眼神变得有些幽暗。果然是个尤物。明明是已经看惯了的画面,可是就连他也忍不住有些情动,想要立刻插进这个淫荡的小洞里狠肏。 太后听到了离开的脚步声,以及沉重的关门声,这间调教室内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了。被遮住的眼睛只能看到一片黑暗,可是被欲火折磨的青年根本没有功夫去想其他,光是如何让自己好过就足够他伤透脑筋了。 在那之后的七天时间里,太后再也没有摆脱过黑暗与情欲。在被深度撩拨之后,他被独自关在黑暗的房间里品味欲求不满的滋味。 眼睛上的布条一直没有取下来过,他连白天与黑夜都分不清楚。每天调教师都会过来调教他一番,有时是滴蜡,有时是道具,但更多的时间里,他都是在被下了春药后,独自一人被关在房间里,拼命的忍耐体内奔流的欲火。最初的两天里,调教师还会给他一根玉势,让他略解骚痒,可是最近几天,他骚痒难耐的淫穴里总是空无一物,连自给自足略解饥渴都不能做到。 不能得到满足的骚逼痒得快要令他发疯,而憋涨难忍的下身也难受得令他快要吐血。他已经整整七天连续发情却不被允许射出一滴精液,囊袋沉甸甸的坠在下身,胀的快要爆炸。可是比起胀痛的春囊,令一个饱胀的部位要更加痛苦,那就是多日不能释放的膀胱。自从被关在这间调教室,他就一次也不曾排泄过。调教师怕他虚脱,有给他好好的补充水分,虽然喝下的水分大部分会随着汗水排出,但是七天以来还是积蓄了不少尿液,令他的膀胱胀痛难忍。尿意在体内不断翻涌,随着身体动换在体内不断晃动,快要将已经到达极限的膀胱撑爆。 一层晶莹的汗水包裹着他的身体,在春药的作用下,大量汗珠从他的毛孔中冒出,从未风干过。除此之外,在他的两腿之间、身体之下,汇集了一个略显淫靡的小水洼,那些都是从骚逼里流出的淫水。长期得不到满足的小穴在黑暗中不断收缩着,从中分泌出的骚水多到让女人都自愧不如。前端被银环紧紧束缚住的玉茎已经憋得发紫,痛苦到令他痉挛的程度,可是在春药的催化下却一刻都没有软下去过。 黑布的遮掩下,他的眼神没有丝毫焦距,呆滞的看着眼前的黑暗。他已经没有思考的余裕,无止境的黑暗和一刻也不曾停歇的欲火已经快要将他逼疯了,他就像一只只知情欲的淫兽,在地上不停的磨蹭着下体,以求让欲火焚身的肉体获得微小的欢愉。 吱呀一声过后,不知是谁走进了房间。随着脚步声的接近,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心中既恐惧又渴望。调教师的手段让他感到惧怕,可是也唯有这个人到来时,他这具被撩拨的欲火焚身的淫荡肉体才能稍稍得到满足。 恶魔的脚步声停在身前,一根带着异味的棒状物拍打在他的脸上,明明骚臭难闻,可是此时这种雄性气味却似乎有一种特殊的魔力,诱惑他堕落。下身的骚水流的更急,身体也热的更加厉害,口中的圆球不知何时已经被人取出,长期被撑开的嘴巴一时间无法闭合,涎液顺着下巴缓缓流下。他的理智早已被没有止境的黑暗与欲望所腐蚀,剩下的只有肉体的欲求。他难以抵抗雄性气息的诱惑,痴迷的张开双唇,将狰狞的肉棒含进口中,像品尝美食一样吸吮舔弄。继肉体之后,他的精神也堕入深渊,沉沦在肉欲中不可自拔。 调教师对他这副淫贱的模样十分满意,在被伺候着射出宝贵的精液后,作为对太后的奖励,他终于高抬贵手将扣在太后阳具上的银环取下。被束缚多日的肉块已经被勒出一圈深深的印痕,看上去既淫靡又可怜。已经憋过头的欲根并没有因为束缚解除而射出珍藏的精液,分身顶端的小孔干燥的不可思议。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调教师眉眼一弯,手下毫不留情的用力抽出堵住尿道的细棒。 “啊啊……”太后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与此同时,淡红色的尿液激射而出,哗啦啦的落在地上,流个不停。小棒上的毛刺已经与伤口长在一起,小棒这一抽出,刚刚愈合的伤口立即被撕裂。 积蓄七天的尿液足有一盏茶时间才断断续续的排干净,太后满脸冷汗的倒下,像虚脱一样瘫软在地上。分身痛得就像有火在烧,胀痛多日的膀胱一下子空虚下来,他反而有几分不习惯。尽管没有射精,小穴也没有得到照顾,但是痛快的发泄和分身的疼痛却令他昏聩的大脑重拾了几许清明。 调教师将脚尖捅进空虚骚痒的肉逼里,在他的穴口肆意踩踏,笑眯眯的问他:“怎样?愿意接客了吗?” “嗯啊……不……不要碰我……”被人用脚玩弄虽然屈辱,但是空虚了许久的小穴却感到很舒服。太后为这样淫贱的自己感到羞愧,泪水溢出了眼眶。太后恢复清明的大脑涌上的全部都是羞愧与自厌,他怎能屈服在男人的脚下,怎么能为了一点肉体的欲望为先皇以外的男人吹箫,浓浓的羞耻感与愧疚自责涌上他的心头,他终于从逼人发疯的肉欲中醒过神来,再也不肯被男人玩弄。 调教师轻笑了一声,惊讶的挑高眉毛,眼中有抹兴味一闪而过。不愧是他贞洁高傲的母后,果然有些意思。 太后又被重新绑起来,眼睛上的黑布终于被人取下,已经不习惯亮光的眼睛有种微微的刺痛感,他眨了几下眼睛才适应了微弱的烛光,然后他看见调教师的脸上挂着充满兴味的笑容。太后心头阵阵发寒,不知对方还有什么手段等待着自己。他虽然还能坚定的拒绝对这个男人屈服,但他心里还是已经对这个人的手段产生了几分畏惧。他被关在这间调教室里已有七个昼夜,早已被这个人的手段给折磨怕了。 当晚太后被拖到表演高台上,赤裸着身体暴露在众多宾客面前。调教师在他身上涂满了春药,白嫩的肌肤泛着情欲的薄红,充满了肉欲。下面淫邪的目光令他感到极度羞耻难堪,甚至还有一丝即将被这样肚满肠废的丑陋之人淫辱的惊恐。 两名龟公强行扳开他的双腿,展示出他异于常人的畸形下体。雌雄同体的畸形身体暴露在众人面前,太后屈辱的不住颤抖。 男人的长相身体却长着女人的骚逼,这样的身体简直巧夺天工,神奇的令人想要一探究竟。妓院公开拍卖他的初夜,来竞拍的人多不胜数。下面的宾客疯狂的喊价,争着抢着做他第一个男人,为这具奇妙的畸形肉体开苞。 涂满催情药的小穴里不停的往下滴着骚水,粉嫩的欲根也毫无廉耻的在众人面前勃起,展露出对男人的渴望。太后的身子被调教折磨了多日,今日身上又被涂满了春药,早已到了极限。太后已经被欲火烧的有些神志不清,最后他连拍下自己的人都没有看清就被抬进了接客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