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含着缅铃拜堂,洞房里小侯爷被迫自称阴茎为骚阴蒂
卫凌被关在屋子里,几次意图逃跑都被抓了回来,靖远侯铁了心要把他嫁出去。卫凌绝望的快要哭出来,这是逼着他往火坑里跳啊! 出嫁前夕,卫凌在屋子里急得团团转。父亲铁了心要将他嫁出去,无论他怎么哀求谩骂都不顶用。 正在卫凌焦灼之时,一把描金的折扇缓缓掀开珠帘,露出一张含着轻笑的熟悉容颜。他天天在心里咒骂的男人缓步走进寝室,停在了他的床前。猛然看到咒骂的人出现,卫凌下意识往后挪了一步,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司徒奚用折扇一端轻轻敲击着掌心,玩味的问他:“你在害怕?” 卫凌立时炸了毛,痛骂道:“你这个妖人!究竟对我爹娘做了什么!” 司徒奚轻笑道:“也没做什么,就是小小的改动了一下他们对你的认知。” 果然是个会使妖法的妖孽!卫凌忍着恐惧破口大骂道:“你是哪来的妖孽!天子脚下也敢作祟!再不解除妖术,我就找人收了你!” 司徒奚笑道:“你一个‘待嫁的千金’上哪找人去?你们这的人还真是有趣,编出什么妖魔鬼怪的吓唬自己。你也可以去试试,这世上还没有能收了我的和尚道士。” 卫凌狠狠瞪着他,怎么会信一个妖孽的鬼话,恨不得立刻便冲出去找道士收了他。 “你究竟想做什么?” 司徒奚道:“我想要你。” 卫凌自觉受了奇耻大辱,抓狂道:“我是男的!” “现在不是了。” 卫凌差点气的背过气去,这个混蛋为了得到他居然让所有人都将他当做女子看待,如此轻巧便毁去他一生,简直恐怖至极。 少年崩溃的谩骂着摆布自己命运的恶魔:“变态!疯子!畜生!” 司徒奚微笑着听他发泄,丝毫没有动怒的意思。静静的听他骂完,男人轻笑着与他道:“何必如此激动,反正也无法改变既定事实。呵……你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可爱,发怒的样子跟只张牙舞爪的小猫一样有趣。” 卫凌快要气疯了,他深吸两口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男人说的对,他现在的举动跟只小猫毫无区别,根本对对方毫无杀伤力,纵然再愤怒也毫无意义。他忍着屈辱好言劝道:“世上的男人那么多,你为什么偏偏盯上我?六皇子是公认的京城第一美男子,宁国公家的四公子貌若好女,柔弱可人,刘尚书的小儿子喜好男色,相貌也甚是俊秀,城东男馆里的小倌深谙伺候人的功夫,自不是我这种雏可比,只要花点银子就能享受到人间极乐。世间男子多姿多彩,你不如先多见见世间美男,说不定其中便有你感兴趣的。” “我只对你有兴趣。”司徒奚早已见识过环肥燕瘦,对他推荐的那些美男丝毫不感兴趣。 卫凌暗恨在心,这人怎么吃定了自己?“莫要欺人太甚!” “你只能是我的。”司徒奚弯下腰,将他压制在床角,“做女子不好吗?难道那几日我肏的你不够舒服?” 卫凌瞪着他的眼睛迸出了凶光,羞恼的恨不得弄死他。 邪恶的手掌在他的屁股上摸索,隔着裤子揉捏着绵软的臀肉。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廓上,男人贴在他耳边道:“小屁眼有没有想我?没有本公子肏弄,这几日里面是不是都湿透了?” “混蛋!”卫凌色厉内荏的斥骂着,被摸的屁股却不自觉的往男人手里送,裤底的布料沁着一小块濡湿的痕迹,“不许碰我……嗯……” 司徒奚将手掌伸进濡湿的裤裆里,边按揉着臀缝边调笑道:“小宝贝,你里面都湿透了,想不想我把手指插进去?” “不……嗯……不要碰我……”屁股被揉的起了痒意,卫凌口是心非的瞪着他,涨红的小脸像只傲娇的波斯猫一样可爱。 司徒奚亲了亲他红透的小脸,指尖一挑,将一个银色的小东西顶了进去。 “啊啊……快拿出去……太难受了……嗯……”小球在里面不住震颤,敏感的内壁被震的酥麻不堪,卫凌受不住的挺起身来,拽着男人的衣襟不住呻吟。 那是一个镂空的小圆球,里面的东西遇水跳动,带动的整个球体不住震颤。 司徒奚漫不经心的抽出手,轻巧道:“只是一个缅铃罢了,难道卫小侯爷没有玩过吗?” 卫凌当然玩过,他是青楼的常客,这种小玩具自然在别人身上玩过不止一次,可是用在自己身上却是第一次。小球在里面震动的厉害,他忍不住夹紧屁股,难以形容的感觉从后庭里阵阵涌上,刺激着他的神经。 “太、太难受了……快点拿出来……” 司徒奚将他汗湿的头发拨到后面,亲昵的帮他系好腰带。 “乖,夹好不许掉了。这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聘礼,你可要收好,莫要弄丢了,洞房时我可是要认真检查的!” “无耻!”卫凌眼前阵阵发黑,竟要他将这玩意戴到洞房时吗? 司徒奚并未动怒,轻柔的抚摸着他鼓胀的裤裆,捏着他挺立的分身威胁道:“你若是再敢骂我,这根多余的肉棒也不必要了,反正你也用不上,就留一个洞足矣。” 卫凌敢怒不敢言,害怕这个变态真把自己阉了,咬牙不敢吱声。 这次会面自然是并不愉快的,丝毫不能改变卫凌即将出嫁的命运。 老侯爷铁了心要嫁女儿,卫凌最后五花大绑的被送上花轿。在轿子里颠簸了一路,头上的凤冠足足有十几斤重,压的卫凌脖子都快要断了。卫凌头重脚轻的在轿子里轻喘着,夹着缅铃的屁股被颠的一路出水,行至齐公府已是湿透了裙底。 红盖头下的脸庞是强忍快感的扭曲,到了齐国公府,新郎将他牵出花轿,卫凌已被屁股里搅动的快感弄的气喘吁吁,腿软的走不动道。两个陪嫁丫鬟受了侯爷的命令,一左一右的搀扶着他,近乎拖拽的将他送进喜堂。 卫凌本已稍稍适应体内的频率,屁股里震颤不休,一走动更是搅的肠道里翻江倒海,卫凌受不住刺激,不过几步路就爽的射在了裤裆里。这种当众射精的淫乱令人难以承受,卫凌感到羞耻难堪,盖头下的俊俏脸庞已经红的快要滴血。 众宾客见他步伐虚软,纷纷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他们早就听说这位卫家的大姑娘做惯了男儿不愿出嫁,被靖远侯教训了一番,今日一见果真如此,竟是伤的连走路都不利索了。 卫凌被压着拜了堂,很快被两名侍女送进洞房里。卫凌绝望的坐在床上扭动着,试图解开绑住手腕的绳子,再不逃走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新郎比他想象中来的更快,司徒奚缓缓掀开盖头,露出新娘惊恐气愤的容颜。 司徒奚平静的陈述道:“你是我的了。” 卫凌露出难堪的表情,颜色鲜艳的嫁衣衬的他的小脸更加苍白。 司徒奚毫不在意他的抗拒,伸手取出堵住他嘴的布团,倾身吻住娇艳欲滴的红唇。 “呜呜……”口水顺着交缠的缝隙缓缓漏出,卫凌的嘴巴被布团塞的麻木,分泌出的多余涎液被男人一一吻去,吮吸的连舌头都木了。 意乱情迷的时刻,卫凌眼中寒光一闪,猛然扬起袖中的匕首对准男人的后背刺了过去。 司徒奚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更加用力的去吻他的嘴,将娇艳的菱唇吮吸的红肿不堪。 “呜呜……卫凌握紧匕首的手掌在男人禁锢手腕的力道下被迫松开,匕首当的一声落在地上。 男人沉着脸将他按在床上,强行挤进他的双腿之间。“想要我的命?那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卫凌又羞又气,恨不得立刻要了这个混账的命。可惜他是如此的弱小,除了被迫接受男人的侵犯便无能无力。 大红的嫁衣被人胡乱掀开裙摆,湿漉漉的亵裤惨遭撕碎。饱受调教的小穴再一次被勃起的巨大贯穿,卫凌屈辱的红了眼眶。司徒奚抬起他的双腿狠狠肏干,一根硕大的肉棒在他体内长驱直入,碾压着脆弱的内壁。甬道里的缅铃被顶进深处,狠狠擦过敏感的穴心,达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 “嗯啊……”未被开发过的深处一上来就惨遭异物不住震颤,卫凌夹紧屁股,淫荡的身体被刺激的又疼又爽,被肏硬的肉棒顶端不住往下滴着淫水。 司徒奚边肏弄他的屁股,边握住他的阴茎恣意把玩,屈指搔刮着不住吐着水珠的小孔,尖利的指甲令里面的液体流的更凶。 “快放开……阴茎要坏掉了……”卫凌受不住的抗拒着,肉棒顶端被刺激的发红,泛着令男人恐惧的灼热刺痛。 司徒奚扬手,啪的一下扇了他的阴茎一巴掌,斥道:“什么阴茎!这是你的骚阴蒂!” 尚不等卫凌反应过来,男人紧接着又摸着他的屁眼道:“这个是你的骚逼,专门用来伺候男人大肉棒的,记住了吗?以后不许再说错了!” 卫凌羞愤欲死,瞪着他的眼睛充满怒火,不愿受此羞辱。司徒奚捏着他的下巴,冷冷道:“怎么?不服?不服你可以出去问问,看看这满堂宾客可有一个会说你下面的不是骚逼和骚阴蒂!还当自己是大男人呐,你现在就是一个相夫教子的低贱妇人!你这里就是专门为我生儿育女的、被大鸡巴肏的淫贱骚逼!” 卫凌眼角含泪,屈辱的骂道:“你这个畜生!” “我还能更畜生,你想不想见识一下?”男人用指腹擦去他眼角的泪珠,微笑的脸上尽是威胁。 卫凌敢怒不敢言,凄惨的被压在床上尽情肏弄。 卫凌被折腾了一夜。清晨,侍女们等候在卧室门外,不敢打扰累了一夜的新婚夫妇。 眼见日上三竿,快要过了给公婆奉茶的时间,侍女才在门外高声提醒里面的新人:“公子,夫人,奉茶的时间到了。” “进来!”男人的声音低沉暗哑,充满了情事中的诱惑。侍女的面庞不由自主的红了,她虽是自幼服侍公子的奴婢,却从未被开过脸,首次直面主子的闺房之事只觉羞涩万分。 侍女低着头羞答答的走了进去,新房里一片狼藉,华丽的凤冠被人随意扔在地上,雪白的衣服碎片被扔的到处都是,银色的铃铛胡乱夹裹在衣物碎片里,银铃表面沾着一层黏糊糊的液体,看上去便淫靡透顶。侍女不敢再看,娇美的脸蛋霎时红的快要滴血。 一只形状美好的手掌随意拨开纱帐,露出在床上交缠的一双人影。她们的新夫人此时正跨坐在公子怀里,身上依旧披着昨晚的喜服,绣着金凤的衣襟胡乱敞开,布满青紫吻痕的大腿在喜服遮掩下若隐若现,白嫩的小腿淫荡的露出喜服外,上面蜿蜒着乳白色的液体。侍女不敢多看,垂着头走了过去,为主子挂起床帐两端。 司徒奚兀自肏着自己的新娘,将因为有人旁观而骤然收紧的后庭一点点肏开。卫凌脸上带着情欲的薄红,一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眼角眉梢尽是纵欲过度的疲惫。他已经被新郎连续肏弄了一整夜,司徒奚故意不脱下他的嫁衣,让他以新嫁娘的身份洞房了一夜,不给他丝毫休息的时间。 屁股里被顶撞的又酸又软,卫凌搂住男人的脖子,声若蚊鸣的哀求道:“不……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会儿……太累了……” 司徒奚故意逗他:“夫人下面夹的这么紧,还骗我说累了!怕是骚的累极了吧!” “不、不是……不能再做了……哈……屁眼、不、骚、骚逼快要被磨破了……”被调教了一夜,卫凌已经学会管自己的屁眼叫骚逼,尽管说出这个词时羞耻难堪,也还是不敢违逆司徒奚的意思。 “骚、骚阴蒂也射不出来了……哈啊……” 侍女听的面红耳赤,这样的骚话少夫人竟然也说的出口,真是令她们刮目相看。 眼见快要来不及,侍女站在床头再次提醒道:“公子,夫人,敬茶的时辰快要到了,需要赶紧起来梳洗准备,莫要误了时辰!” 谁要去给这个畜生的父母敬茶!卫凌将头埋在司徒奚的肩膀上,微弱的抗拒道:“我不去……” “那我们就不去。”反正也不是他的亲生父母,司徒奚才不在意。司徒奚抱着他道,“我们继续。” 卫凌惊恐的摇头。“不能再做了……哈啊……真的要……要坏掉了……” “不会坏的,这张小嘴这么贪吃,你夫君我还要再好好喂喂它!” 卫凌被司徒奚搂着又肏弄了半日,直到含泪的少年累的昏厥过去才被勉强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