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神经病双性攻追妻火葬场主动献穴求操(含白月光狗血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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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的雨夜,轰隆的雷声,刺耳的蝉鸣。这一切都让曾临烦躁又恐惧,他不想再回想那个屈辱的夜晚。 曾临瞪着天花板,半晌他拿起手机,两条短信弹了出来。 ———阿临,我回来了,可以见一面吗? ———对不起阿临,当年的事是我对不起,我们见一面好吗? 思绪不受控的回到多年前的夏夜,那时他脆弱又疯狂,手段拙劣偏激,把自己的感情亲手抹脏。 曾临暗恋青梅竹马程灿多年,他喜欢程灿到偏执,因为看到有女生给程灿递情书而发疯。 他约程灿到家里来玩,在水里下了春药,仅仅只是看到程灿这个人,他就骚痒不已,平日里和程灿说话,只有他自己知道听着程灿的声音他都能浸湿内裤,何况是现在,程灿裸露出精壮的身体,因粗硬的肉棒得不到抚慰而满脸潮红。 曾临痴了,他用滴水的处子穴紧紧含住了程灿的鸡巴,坐在程灿身上驰骋,尽管刚开始又疼又麻,但曾临还是快感更多,毕竟被喜欢的人操干是最幸福的事。他想,就算程灿喜欢女生,享用过他的身体后也会爱上,这莫名其妙的自信导致他后面自尊被狠狠践踏。 程灿抓着他的屁股用力顶胯,操得曾临飞上云端。 这原本是个美好的夜晚,曾临抖着身子喷湿了床单,程灿亲吻他、程灿给他口逼吞下他的淫水、程灿在他体内射了一遍又一遍,曾临红着脸想给他生个孩子。两人肉棒互磨,像亲密爱人一样交换亲吻。 曾临昏睡之前想的是,或许早晨起来能得到程灿的早安吻。 但程灿醒来后给了他一巴掌。 “你太恶心了!男不男女不女的玩意,这么多年的朋友你就这么恶心我?去死!” 曾临在关门声中惊醒,他瘫倒在床上,腿间的精液早已干涸,他想死。 阮安第一次遇见曾临是在医院里,少年躺在病床上,手腕处缠着厚厚的纱布。 他今天带了花束看生病的阿姨,但现在他着迷的走向曾临,将花束递到曾临面前。 曾临抬眼看他,这双眼里有绝望又有一丝欲望,阮安对他一见钟情。 “你好,我叫阮安。” “咳……曾临。” 身边的阮安也被惊醒,他把曾临揽进怀里,轻轻拍他的后背,像安慰孩子。 曾临皱眉,他恨阮安为什么不放弃他?他都厌恶自己,为什么阮安还爱他?恨程灿,他为什么要认识程灿?为什么要喜欢过程灿?他更恨自己。 曾临突然起身,拍了下阮安的屁股,瘦小的人儿一下明白了意思,母狗一样跪着等操。 粗长的阴茎在后穴里面冲撞,阮安在床上又乖又浪,他小声的叫床,“嗯啊…小临,好棒…大鸡巴…” “小临…我好爱你…嗯…” 我爱你,我爱你,曾临听过无数遍,都是阮安对他说的。 阮安爱曾临,不要求他带套,宁愿费力清理也要曾临每次都射给他。 精液从阮安后穴里流了出来,他凑近曾临对他笑,然后亲吻他。 曾临不用伸舌头,阮安会主动亲吻;曾临不用擦掉龟头上的精液,阮安会乖乖舔干净;曾临不用说女穴痒,阮安会主动跪在他腿间帮他口。 曾临敞着大腿吞云吐雾,阮安跪着给他舔逼,轻咬阴蒂,用嘴含住阴唇吸,用舌尖探进穴里舔,最后吞掉喷出来的水。他已经很熟练了。 阮安想让曾临爽,他虽然没有逼,但他知道这样玩弄曾临是很爽的,可是曾临在这过程中从来不会叫,他抽着烟,低头看着阮安毫无表情。 不该这样的,阮安也恨极了那个让曾临变成这样的男人。 曾临潮喷后,他撑着轻颤的身子,带着羞辱意味地拍阮安的脸,“真够贱的。” 我不想再跪下去了,阮安想。 就在今天早上他看到了那个可恨的男人给曾临发的微信,那个男人竟然回国了。 ———阿临,我回来了,可以见一面吗? ———对不起阿临,当年的事是我对不起,我们见一面好吗? 曾临回复,好。 昨晚他还抱着曾临安抚,像母狗一样给他操,今天他竟然愿意去见那个男人。阮安知道曾临曾经为那个男人有多痛苦的样子,也见过曾临喜欢人的样子。 喜欢的人回来了,所以他阮安是被抛弃的那个吗? 他是个敏感又不安的胆小鬼,他不敢当面质问。 阮安留下这小心翼翼的爱,利落地收拾行李离开了。 “你不爱我。” “我也不想爱你了。”这是阮安发给曾临的最后两条消息。 包间内,程灿小心翼翼地讨好、道歉,曾临冷漠的看着他,突然释然了。 曾临想,我曾经被他打碎自尊被阮安一片一片捡起拼好,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我,是完整崭新的,而他好像一条狗。 “哈,突然来这套是什么意思?” “以为我还喜欢你?说几句道歉我就上赶着原谅,做梦吧你。” “托你的福,我遇到了现在的恋人,他很爱我,我也很爱他。所以,今天之后我们这辈子都不必再见。” 曾临把车开得飞起,他想立刻回家抱住阮安,叫他小安,和他温柔地做爱。 可是留给他的,只有两条委屈又绝望的信息。 你不爱我。 我爱你啊。 我也不想爱你了。 求你继续爱我,求你了,我不想再碎掉了。 这一次曾临并没有碎掉,他要变得更好,把爱人追回。 再一次的相遇是在阮安离开的两年后,他和一个高大的男人并肩走在街上,曾临红着眼睛,跟在他们后面,像尾随的变态。 是那个高大男人发现不对劲的,因为阮安像只可爱小雀一样说个不停根本没发现异常。 曾临感觉自己心都碎了,阮安会和别人在一起,这是他怎么都没有设想过的。 “曾临?”阮安先开口。 曾临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只有裤子口袋里发抖的手出卖他。 “好久不见,可以一起吃个饭吗?”曾临笑着问。 男人问阮安,“安安他是谁?” 安安,安安,安安? “啊,一位朋友。你先回去吧,我吃完饭就回家。” 哈,朋友。他的小安已经走出来了,并且和新恋人同居了。 曾临继续开口:“我车在那边。” 阮安毫无防备心地跟着曾临上了车,普通朋友一样的语气说道:“不用麻烦了,就近找个地方吃吧,我——曾临你疯了吗?!” 车子发动,曾临不管不顾地疯狂提速,阮安拍打着车窗,在惊慌中流泪。 曾临脑子里想的都是,我要把他关起来,他是我一个人的阮安,不是别人的安安,他还爱我的,他一定要爱我。 阮安控制不住不停地落泪,他已经很努力地想要走出来,也能再次遇到时平静的问好,为什么喜欢的人回国了,却还要招惹他? 到达别墅后,曾临把阮安拉下车,阮安乖乖地跟他走,因为他知道自己这身板怎么也倔不过曾临。 一进门,曾临就抱着阮安亲吻,接着他感觉到了泪水,“为什么哭?你已经讨厌我的吻了吗?” 阮安不说话,曾临在沉默中发疯,他脱掉阮安的衣物,耐心的给他的后穴扩张,然后插了进去,还是那么的紧。 “嘶…阮安,小安…” “跟他分手,好不好小安?” “求你了,继续爱我好不好?” 听到这句话,阮安像活了过来,他拼命挣扎,泪流满面的喊:“我不爱你!我不要爱你!你不爱我…呜…你不爱我…那个人一回来你就想丢掉我…” 曾临紧抱住阮安,边吻边操,柔声安抚:“没有,没有,我爱你啊,我那天只是去做个了断而已,我真的爱你。” 敏感自卑的胆小鬼,就这样和爱人错过两年,阮安在曾临怀里哭得喘不过气。曾临抱着他,就像几年前阮安紧抱他给他安抚时一样,这次换他来给阮安安全感。 曾临射过一次后,他把阮安按倒在床上,握住阮安还硬着的肉棒,插进了自己的逼穴里。 “嗯…小临你怎么…嗯啊…”鲜少操人的肉棒非常敏感,阮安被曾临的骚逼含得浪叫起来。 “嗯啊…阮安,我把自己的全部、全部都给你…骚鸡巴舒服么?啊啊啊…操我,这个骚逼永远是你一个人的…啊…” 阮安激动得眼红,他顶胯狠操着曾临的骚穴,他从未听过曾临被操穴时叫床,原来他被操时叫得这么浪荡。 曾临疯狂扭腰,想要把阮安整根都含进来,阮安突然退了出来,他让曾临趴着,后入式每一次都深顶到宫口,让曾临有种被操开的感觉。 “嘶…嗯啊啊…好棒,阮安的大鸡巴,狠狠操我…嗯…好大好胀…肚子要被顶破了…” 啊,这人骚死了,阮安想,他更加用力地顶曾临。 阮安突然加速狠操了几十下,曾临浪叫道:“啊啊啊!射进来…全部射给骚逼…我要给你生宝宝…嗯啊…呀…” 阮安全部射给了他,曾临含着一肚子精液,跪着舔阮安的龟头,将精液舔得干干净净吞入肚子,继续往下舔,舔他被操开的泛红后穴,舌头伸进去舔着肉壁。 另一只手又开始揉自己含着精液的逼穴,淫荡极了。 阮安用脚推开曾临的手,白嫩的脚趾一下又一下顶着曾临的骚逼口。 “嗯啊…被脚操了…唔…好爽…” 曾临被脚趾操着逼,舌头还不停地在使坏的人后穴里舔。 阮安被舔得又硬了,他抱住曾临,洁白的小腿在他肩上晃着,他用力操弄着曾临,他要把这个属于他的逼穴弄脏、弄乱。 敏感的小穴被顶得不停喷水,骚水浇在龟头上爽得阮安轻颤,曾临两只手抱着阮安的脖子亲吻他。 深色的床单被水喷湿,甚至有几处小水洼,阮安笑话曾临太能喷。 “是不是又爱上我了?爱我也好,爱我的骚逼也好,继续爱我求你了…”曾临吻他。 胆小鬼脸红了,他小声道:“一直都爱你啊…” 曾临骑在阮安身上,骚逼对准了鸡巴,说道:“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