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是他的精液和尿液,被满满的装了进去 微H,指压尿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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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出来。” ··沙哑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男人的手却已经扼住了兽人的咽喉,纤长的白臂酸软无力,布满齿痕,手却稳得很,他另一只手拉着男人的尾巴。 ··狼从月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活活把他一个大男人肏晕过去,不说反省己身,趁着阴茎结消失把那狗东西撤出来,还在他昏迷的时候,往他涨大的肚子里面又尿了一次。 ··超越极限的涨感和陌生的重量压得他昏迷中都难受的紧,北堂迷迷糊糊醒转的时候,就看到兽人紧紧盯着他,一手拉着他的手自撸,另一手捧着他身体各处的软肉往嘴里送,想咬就咬,含嘬吸吮,在他身上各种地方都留下湿漉漉的口涎和青红痕迹。 ··见他醒了更是得寸进尺,扑上来一口含住他的唇珠,吞下他的斥声把阴茎又塞了回去,小幅度挺腰抽送又体射了一次,一波波的、在几个小时里的时间里熟悉的滚烫精液再次流淌进腹内,男人的腹部小小的晃起来,腹部的皮肉早就没了肌肉的硬实样子,被撑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北堂低喘着捂住肚子,在精虫上脑、悍不畏死的兽人眼里就像是……“宝贝儿这样好像已经怀上我的崽子了。”他把男人抱在身上,隔开狼藉的衣物和刺痒的草地,大腿挨着大腿,臀肉挤坐在他的胯部,后背与胸膛相贴,抬手包住男人骨节分明修长好看的手,跟着放在男人的肚皮上,或轻或重的向下压。 ··男人拿冰冷的眼刀已经把他切开、片好做了一桌狗肉火锅。 ··——手心下的肉皮里,藏着他刚刚肆虐的地方。 ··“但是可惜了,这里面现在还只全是我的东西。” ··是他的精液和尿液,被满满的装了进去。 ··——他的体液,被满满的装在他的母狗、他的伴侣体内,是他一个人的、做好标记的另一半。 ··“适可而止。” ··男人的手指已经掐住了他手腕的静脉处。 ··——感谢兽神。 ··“感谢兽神,我居然还能看见活着的你。” ··豹厌或许不是第一个获悉消息,但却是第一个赶来现场发出嘲讽的人。 ··他看着高大的狼人身上青紫的痕迹,嘶嘶吸气,甚至感觉当时男人已经对他留手了,尾巴微微翘着,黑发豹耳的兽人背着自己媳妇儿好一通看热闹,狼从月身边坐着蟒流野,素来对所有雄性和非自家配偶都冷冷淡淡的蛇尾兽人许是因为情况相近而有了移情,拍了拍他的肩膀已做安慰。 ··狼从月咧着嘴笑得满不在乎,“嗐,兽人嘛,让让自己老婆不是应该的吗?”何况他吃得实在蛮开心,够本了。 ··豹厌和蟒流野默默点头。 ··三人心照不宣的组成了老公战线联盟。 ··“啊?但是你们结契了吗?” ··“……快了。” ··狼从月努力保持笑容。 ··豹厌一向是个看不出气氛来的,“倒是也不急,反正这种事只要愿意啥时候都能去。” ··狼从月有点笑不下去了,“……是啊。” ··幽绿色眼眸的兽人眼底倒映出他攥住兽皮用力到发白的骨节,“他怎么说的?” ··狼从月彻底面无表情,半晌重新扯出一抹阴恻恻的笑容,“他会说愿意的。” ··不愿意就肏到愿意。 ··豹厌才发现这是个打肿脸充胖子的,撇撇嘴,“那你去啊?” ··要是他,早就拉着人滚到不知天地为何物除了点头啥也不知道才肯罢手,哪会在这里和两个看热闹的兽人多说什么。 ··有心无力、腿被打断的狼从月:“……” ··这人的名字和他的嘴倒真是绝配。 ··他扭头看向稳重的墨绿色长发兽人,“我记得你家的也挺难搞对吧?”浅淡银发的兽人松开不知不觉被自己撕坏的兽皮,“哥们,教我——”几招怎么样? ··豹厌一听这几个字就知道不好,生怕某黑心肝兽人手下又要有受害者,连忙去扯狼类兽人的手,“不用他,我来,我愿意教你!” ··狼从月露出不信任的眼神。 ··“谢谢哥们,心意我领了。” ··所以不要。 ··蟒流野静静坐着,一派沉稳。 ··豹厌气笑了,“成,可别——”后悔。 ··顾忌着本人就坐在面前,直性情的兽人勉强咽下快要脱口而出的坏话,换成一声哼笑,他倒要看看,这个不识好人心的会被骗成什么样子。 ··对于豹厌这一系列反应,蟒流野懒得多说,他怎会是随意把自己的情绪发泄到别人身上的人,上次只是他自己撞上了枪口而已。 ··蟒流野还真的希望狼从月能早日成功抱得美人归,这样他和南宫的二人世界能来的更早一些,所以能帮的还是可以帮一下的,而且…… ··被心上人打断腿实在是太惨了点。 ··鳞片层层排列、颜色深黑的尾尖悄悄翘起来一点,蛇尾的兽人心里熟练的吹一波自家配偶的心善温柔体贴世界第一超级无敌好。 ··蟒流野走着神,想着自家配偶,表情松动,过会儿要去广场给南宫帮忙的,也不知道他现在就在忙什么。 ··豹厌也走着神,想着过几天就能看见的热闹,嘴角挂着情绪难辨的微笑,他已经提前开始期待了,嗯,还要拉上小西门一起。 ··狼从月倒是没走神,他在想自己的腿啥时候能好,会不会影响夜生活,啧,先放他轻松几天,等他好了……不,或许还是现在就想想什么用不到腿的姿势吧。 ··老公战线联盟的三人各怀心思,屋里的气氛一时间竟还算不错。 ··而广场上,南宫表情蒙着一层阴雨,“我是这个意思吗?”我是让你去和人家试着做朋友的,不是让你试着去做人家男朋友的!何况你们才认识不到一天就直接…… ··总之老父亲既生气又自责又烦闷又看着男人身上的痕迹克制不住觉得脸红,心情复杂的好似一道高等数学题,“也是我说话不清楚了,但是、但是——” ··我不同意这门亲事! ··北堂无所谓的点头,“先不说原本如何,”已经把某个狗东西腿打断的男人摆弄着手里的泥条,“反正我试过之后觉得不行。”也就无所谓什么接下来了。 ··更遑论什么“亲事”。 ··北堂用不支持的眼神回视南宫。 ··南宫一时沉浸在自家最小最冷的弟弟把……打断了腿的凶残里,无力的摆摆手,表示要冷静一下。 ··突然被塞了一口这样大的瓜,东方的信息处理器几乎濒临罢工,浑浑噩噩恍恍惚惚的把一块瓷土捏出凌乱的样子,和自家媳妇腻歪了一通的豹厌兴冲冲来找瓜友聊天,见到那一块东西,把嘴里的话都忘了。 ··他一脸牙疼的看着那块看不出形状、本该打上马赛克的东西和一些泥盘、泥碗一同送进简陋的土窑里,“为什么要烧土?烧了之后会怎么样?” ··西门去和他解释什么叫做烧陶,顺便把手上的土往偷摸拉他手的黑发豹耳的兽人身上抹去,轻声嗔他,见他笑得无赖,面上也板不住脸,眉眼弯弯。 ··南宫微微侧头去问他身边的蟒流野,他本是觉得狼从月做得实在过分、该就地打死的,但是想想是因为他的话让北堂误解从而主动找了人家,再则北堂还把人家腿打断了,啊虽然又接上了,但是他现在……这个受害者的立场就有点站得不太安稳。 ··“你觉得——” ··他说不太下去。 ··不过蟒流野一向是看他眼神就知道他要洗了的红心果还是要切皮的红心果的,此刻也就知道男人想说什么,看着坐在树下的黑衣男人又转过头来看自己的配偶,“随他们吧。” ··南宫想想也是,毕竟感情是两个人自己的事,他插手可能更不大好。 ··已是傍晚,华塔节即将过去,院子里升起徐徐淡紫色的烟云。 ··“对、对不起,打扰了……” ··小院子的木板门被敲响,有个浅红色短发的脑袋小心翼翼的探进来,看见有人少年先是安心的笑了笑,接着又不好意思的红了脸,被东方招呼着进了门,他身后还有个样貌几乎一模一样的少年,表情更自然一点,但是火红色的尾巴却紧绷着。 ··先进来的少年有着瑰丽的异色兽瞳,一融金一天蓝,声音满是少年气,他挠挠脑袋,“我在隔壁看到哥哥院子升起了奇怪的烟雾,有点怕……不过哥哥们都在家我们就放心了。” ··跟着哥哥进来的弟弟性格更内向,默默点点头,眼瞳一只是和哥哥一样的灿烂金色,另一只却是鲜嫩明亮的浅绿色。少年人的面容还未长开,却已经有了惊艳众生的好模样,顾盼生辉有着狐族特有的魅力,被他们周身的少年气冲散,并不艳俗,让人移不开眼。 ··听见他的来意,西门友好的对他们笑了笑,一人塞了一把果子,“谢谢了。”南宫看向明显被两个孩子亲近的东方,他已经拉着他们坐下了,“这两位小朋友是隔壁家的。” ··东方笑眯眯地补充,“金蓝眼的是哥哥,狐佐;金绿眼睛的是弟弟,狐佑,是一对双胞胎。” ··那谁能看不出来? ··见两个少年一同和豹厌去听西门老师的烧陶小课堂了,东方凑到南宫身边,声音很轻,“是很好的孩子,唯一能依靠的父亲去世之后,他们拒绝了部落大部分的帮扶,理由是他们还有半年就成年了,不能安心被部落照顾,可以照顾自己。他们没逞能,不管是陷阱还是什么,能自己捕猎。” ··四人里虽然不只他单身,但是北堂最近被缠住,在其他几人或看花或玩水或约会或野战(嗯咳)等等二人活动的情况下金发碧眼的男人总有落单的时候,兽人世界又没得网络,无聊时偶然和隔壁的孩子一见如故、忘年之交,不也是很正常的嘛。 ··“什么‘忘年之交’,你们也就差四五岁,别扯乱七八糟的。” ··东方被噎了一下,在南宫的冷笑声中坚决不改口。 ··“就是颜控。” ··北堂早就知道他的毛病。 ··“别欺负人家孩子。” ··西门送走了两个出窑时还主动来帮忙的少年,一人送了好些东西,回头对东方说。 ··这家伙是有前科的,星座一共十二个,他撩过的对象却能凑出一副星宿图,最重要的是,撩了不负责,渣而不自知。 ··东方举起双手,无奈投降,“我是喜欢欣赏美人,但是我也是有节操的,而且,”他抱起怀,“我又不喜欢男的。” ··“不喜欢男的你和男生谈什么恋爱?” ··男人金色发丝下通透白皙的肌肤像是发着光,天使一样圣洁,“因为……好看的男生真的不多见啊。” ··所以只看着不牵手他都很愿意。 ··天使叹口气,把手一摊。 ··“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