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他又恨不能把人嚼烂了、撕碎了【H】粗口 凶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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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哈...... " ·· 青年眼角媚红,嘴角挂着口涎难耐喘息,紧紧闭着的眼睛流出点点晶莹,他把手覆在兽人宽大的手背上,像是在制止他放肆的、逼出太多无法承受的快感。 ·· 却软绵绵从指尖到手腕都酥软一片,使不上半分力气,竟更像是在鼓励或挽留。 ·· 起码,在某人看来是这样,手下的力度和速度变得更快,很快就让人释放出来,他便低喘着,眼神凶狠地把这处湿痕涂抹开,沾着黏腻、温热体液的手向男人身后探去。 ·· 另一只手放在男人身后拍抚、滑动,说不上是在安抚还是把猎物牢牢按在爪下。 ·· 西门把自己埋进男人颈窝,恍惚间目光聚焦在男人隐忍情欲的脸上,模模糊糊的想着,这分明是在开餐前给猎物涂抹酱料。 ·· 那只手已经探进了半分,正在轻柔地试探用力,小心翼翼的力气完全与表情毫不相关。 ·· 兽人此刻已经把人放倒,完全压在身下。 ·· “ 像是大灰狼在看自己爪下的小白兔。 ” ·· 西门攀住兽人的脖颈,声音又细又轻,一滴汗珠从上方在他锁骨处摔开,兽人循着这滴水珠低头,含住那处单薄的骨,清朗的声音含糊不清,“那兔子是怎么叫的? ” ·· 男人忍受着最隐蔽的地方被人侵入的不适和奇怪的些许快感,哪里顾得上回答,只细细的喘,“...... 唔,不要、轻,嗯哈...... 不知道啊——“ ·· 兽人坏心眼地突然插入第二根手指,嘴唇移动到身下的人胸口的一点红缨,“要叫老公,知道吗小兔子? ” ·· 西门摇头,汗湿的发丝散开水雾,他把眼睛闭得更紧,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下湿软的幽谷,第三根了,好涨...... ·· 他逃避的不听不看,把自己埋得更深,却被兽人湿淋淋的手指一挑下巴挖了出来,点点白浊被随手抹开,配上男人红透的脸颊、瓷白的牙齿,实在令人食指大开。 ·· 他用手指揉捻那片唇肉,把唇珠玩弄的水色淋淋,红肿可怜,犹不满足,又把手指塞进男人口腔,进进出出保持与戏弄男人身下小口的同样频率。 ·· “ 躲什么呢,嗯——真像是小兔子。 ” ·· 他暗着眼眸,眉宇间桀骜又锋芒毕露,亮出狰狞森冷的尖牙,抵在猎物脆弱的喉管,等待随时开动。 ·· “ 小兔子乖,要好好给哥怀上一窝崽子。 ” ·· 叼着那点红缨拉长、嚼弄,兽人几乎再不能忍受,匆匆把第四根手指塞进内里揉弄几下,就抽出手转而握住自己的灼热兽根,指尖的水痕也没舍得浪费,全数抹在上面。 ·· 被水迹一映,那根凶器愈发显得狰狞,粗长有力地颤动,颜色深重,逼近男人雪白的臀瓣时像是野兽在凑近一丛脆弱的花。 ·· 而兽人也确实是在觊觎那处小花。 ·· 以一种与眼神表情都不相符的珍重和温柔,他额角青筋凸起,语气却刻意放柔,“我真的、要进去了? ” ·· 回应他的是男人搂在脖颈间收紧的力度,和喷洒在耳边的潮湿热气,他说,“好。 ” ·· 再也没有耽误分毫,兽人低吼着把自己深深地送了进去。 ·· 一高一低的喘声同时间响起。 ·· 豹厌身上的汗蒸腾在空气中,他咬住牙,抵抗下身最敏感地方传来的、铺天盖地的快感,和自己想要驰骋的欲望,张开嘴,他又一次擒住男人的唇瓣,权当给自己找补偿般肆意侵扰男人不做抵抗的舌。 ·· 顺便把所有令他动摇的喘息与呻吟全封在唇内。 ·· 他从不缺少耐心,一手握住臀肉揉捏,一边等待男人回神,等待——开餐的铃声。 ·· 等待男人喘息声中的痛意消失,情欲从身体、声音、甚至空气深处开始蔓延,男人额角滚落汗珠,故意把汗液抹在兽人身上,他说,“请享用我吧...... " ·· 轰隆一声。 ·· 豹厌只觉得一股子暗火从交合的地方迅速烧起,燎原般把他浑身的血液都要烧干。 兽人终于不再忍耐,挺腰提跨大力在仿佛故意找肏的男人体内冲刺,恨不能那股火把他们一同烧成灰烬,骨肉交融,不分彼此。 ·· 他又恨不能把人嚼烂了、撕碎了、连皮带骨不放过每一滴血液吞进肚中,饽足地把灵魂都吸食殆尽,成为全新的他们...... ·· 但是现实里,他却只能更用力、更深入、更迅速地爱他,而只要男人稍一皱眉,凶兽就立刻收敛力度——就仿佛最令行禁止的死士——小心翼翼地放轻动作,把所有疯狂凶戾压进深渊,浓缩在一个滚烫的吻:“...... 是谁教你的? ” ·· 西门头昏脑涨,仅仅是为了和身下痛感和爽意的复杂感触做抗争就花费了全部精神,湿漉漉、软趴趴的像一块才捞出来的瑰艳水母,被男人轻而易举掌握在手心随意摆弄把玩,没有丝毫心力再去考虑其他,只咬着嘴唇,尽力眨开满眼水雾,“呼啊,是南宫...... 嗯哈... 轻一点!! ” ·· 尾音伴着哭腔钻进兽人耳中,豹厌也顾不得去想这个操作惊人的大舅哥了,只抓着男人白皙软滑的长腿上下揉捏,按着膝窝把人整个折叠起来,眼里只有泛着粉红的桃瓣。 ·· 啪啪啪—— ·· “ 轻不了,啧,敢这样勾引老子,就没想过后果吗? ” ·· 豹厌粗重喘息,完全拿出在草原上捕猎的速度和力度,劲瘦有力的腰肢急速摆动,八块腹肌块块起伏,两手分别拉住男人摆动踢蹬的长腿,握在掌中,一刻不松缓的把人往怀里按压、束缚,任凭男人哭叫摇头。 ·· “ 不、不要,错了,我知道错了呜啊——嗯哈! ” ·· 天真的小王子即使在这样满身爱痕、被同性按在身下穿刺的时候,也满以为只要道个歉、认个错就会被怜惜,殊不知这样只会被满脑子交配逞凶的雄兽认为精力充足,仍能承欢。 ·· “ 小骗子...... " ·· 豹厌努力收起尖牙,尾巴缠住男人脚踝。 “晚了,但时间还早,今晚不停好不好? " ·· 意料之中得到男人颤抖的摇头,豹厌哼笑,“怎么不行了? 我还要把你肏怀孕、生豹崽子呢?! ” ·· 男人身体都要蜷缩起来,但因为被兽人全数掌控,动弹不得,便把脑袋往逞凶者怀里埋,无师自通撒娇,豹厌全然不顾,倒是对男人这样依赖的满意姿态,赏了几百下又快又重的肏干,次次到底。 ·· “ 不让就肏死你! 肏到你合不拢腿连床也下不去! 我看你再去哪里招人惦记! 肏死你! " ·· “ 张开腿小|骚|货! 还没吃到该吃的东西呢,怎么能说不要? 还要被打才舒服吗? 夹紧! ” ·· 豹厌故意把两瓣臀肉向中间挤压,十指根根从指缝中用力挤出淫靡嫩肉,时不时还松开看着那处抖开臀波,被他的动作影响,男人的肠肉的确开始收缩。 ·· 兽根被全方位大力包裹仿佛吸吮,兽人不由自主吸了一口凉气,突突跳动,更加坚硬火热,势如破竹冲进最深处重重撞击,而 . . . . . . ·· 爽了是吗? 嘶——“豹厌甚至觉得有股吸力在阻止他向外拔出,”尝到甜头了,不舍得我出来是不是,挨肏就爽的不知所以的贱、、货! ” ·· 床上的粗话是清醒的男人第一次听到的,脸颊绯红、心中羞涩又火热,他听得出来兽人嘴上凶但心里的爱意却比他还要多,这些话也并不是为了折辱他,而且,听着——的确还有挺有感觉的。 ·· 即使温雅、即使君子之风,西门也毕竟是个男人,虽然刚开始因为痛或羞怯,没多说什么回应的话,但是现在总该应和一下这场床事上最大的出力者了,他咬咬嘴唇,“是...... 小、小 { } 想要吃 . . . . . . . 快点给我好不好? “他颤巍巍地拿小腿去蹭男人的脖颈,”我也是真的快受不了,哥哥——“ ·· 句句暴击! ·· 豹厌几乎要被身下的妖精逼疯,操着凶器的力度突然变大,动作也变得更加大开大合,狠狠肏进里,低吼着撑肠道开,粗长又青筋虬结的兽根把所有骚肉都狠厉侵犯、磋磨,耸动劲腰一刻不停的猛干狠肏! ·· 我们不下床了,小只吃哥哥的过活吧,我会把你的上下两张小嘴都喂饱的,喂到不用张开都会流出! 嗯——“ ·· 西门开始觉得害怕了,这样的速度、力度,让他恍惚觉得在自己身上驰骋的不再是自己的爱人,像是禁欲多年、一朝出笼的野兽,他哭喘落泪,手臂挣扎着摆动在兽人背上划出凌乱红痕,汗液四溅。 ·· 兽人却只顾自摁着男人凶暴捕猎,几乎像是在惩罚了。 ·· 惩罚男人不乖顺承受的行为。 ·· 西门意识模糊,潮水般涌来的快感把他溺在水里,自己都没有试图触摸的、最隐秘的地方被雄兽毫不怜惜的征伐、践踏...... ·· 口鼻呼吸的氧气不够支持他强撑完这一场爱欲的酷刑,他视线朦胧,哭喘都含在口中哽得人窒息,手腕滑落一瞬又被兽人捞起,放在嘴边有一下没一下的舔咬亲吻。 ·· “ 真不耐操,不过肏烂了我也要你,承精的母兽怎么也不会被放过的呢。 ” ·· 西门勉勉强强睁开眼。 ·· 豹厌当然是不会把人真的肏坏的,逐渐降了速度和频率给了人缓和的空间,但是力度依旧不舍得放轻,次次撞入深处,似乎男人柔韧的腹部都起了调皮的凸起。 ·· 豹厌瞳仁竖起,尖牙蠢蠢欲动,盯着男人潮红的脸、起伏的胸尖、滚动的喉结来回巡视,只恨不能把人整个含在嘴里撩拨,骂了句粗话,他歪头含翘住男人在他肩头的左脚。 ·· “ 这点等待的补偿,总得给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