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裸模,被沾满媚药的刷子涂抹私处,在昏睡丈夫上方激烈插屄
周五晚上,徐羽突然告诉沈君泽自己答应了朋友要去做速写模特,希望他不要生气。 难道我在徐羽心里肚量这么小?沈君泽正纳闷自己为什么要生气,徐羽就飞红着脸不好意思地仔细说出了原因。 原来徐羽做的不是普通的静物速写模特,而是裸体模特。作为一个小有名气的画家,这个朋友是前几周来舞蹈工作室参观的合作方之一,据说和徐羽一见如故,坚持徐羽是他的缪斯。 最近几天可能是和徐羽聊天过程里知道了徐羽是个双性人这件事,他极其热切地夸赞徐羽的身体一定会是他见过最美的,也是从那时起百般请求徐羽一定要让他画一幅画像。还必须是裸露全身的那种。 徐羽被他磨了一周,眼见再不答应怕是要被更努力地纠缠,终于松了口。 见沈君泽沉默,徐羽向沈君泽再三保证对方是直男。虽然徐羽身为双性人有高耸洁白的大奶和女性的花穴,但对方是个直到不行的钢铁直男,就算看见他的身体,也会因为徐羽身前的性器而失去任何兴趣。 沈君泽听完,发自内心地不相信对方对徐羽没任何想法,同时心里暗忖徐羽肯定想挨操了,心底已然升起异样的歪心思,面上却还要对徐羽装作不开心的表情。 “周末只有你们两个人在他家里?”沈君泽问。 徐羽乖乖点了点头。 沈君泽无声地凝视着徐羽。 可能想到前不久属于沈君泽的小穴接连两次都被陌生人操了,心里对丈夫有愧。徐羽有些焦急,生怕沈君泽误会。 “老公跟我一起去吧,你是我法定伴侣,明朗一定会同意,这样你放心,我还可以介绍你给明朗认识……”徐羽眸光闪动,似乎已经下定决心。“如果老公不去的话我也不去了。” 当天睡觉前徐羽就跟那个“明朗”说了沈君泽要跟着一起去的事,没想到明朗一下子就爽快同意。 于是,这事就这么敲定了。 对于即将到来的周末,沈君泽多了一份特别的隐晦期待,希望“明朗”正如他所想。 到了周末那天,因为想到当模特的时候还要脱光全身,徐羽连胸布都没裹,红着小脸便轻装上阵,走路的时候高高的大奶还因为没有稳固的东西一摇一晃。 画室的合作方非富即贵,明朗也在有钱人之列,住的小区虽然僻静,但实乃寸土寸金。沈君泽跟徐羽来的路上一并感慨了一下对方的阔绰,停好车,两人欣赏着沿路的漂亮绿化步行到明朗家门前。 出来迎接他们的傅明朗一派绅士作风,长得文质彬彬,除了对徐羽有些过分热切之外,对待沈君泽也是笑容满面,一直感谢沈君泽的大度,绝口不提为什么要跟着徐羽一起来。 但走路之余,沈君泽还注意到,这个傅明朗眼光若有似无地盯着徐羽没有束缚显露形状的胸部扫来扫去,他就知道今天凌辱徐羽这事有戏了。 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两三点,傅明朗直接将两人引到自己的画室。 趁着徐羽去脱衣服的功夫,明朗先让沈君泽挑了一本书看,又风度翩翩地替他倒茶,之后才坐在一旁准备画具,好整以暇地等待徐羽出来。 沈君泽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一切服务,看着明朗眼里势在必得的男人欲望,他怎么能还不明白徐羽今天的工作绝对不只是当个简单的裸体模特。 他老婆都给他操了,替他端茶倒水两下难道不划算么。 呸。说得好听,屁个直男,只有鸡巴是直的! 徐羽裹着宽大的浴巾从浴室走了出来,浑身还冒着热气。室内开了暖气,也不冷,徐羽羞涩地在两人面前站好。 明朗微微一笑,伸手把徐羽的浴巾慢慢抽走。漂亮人妻丰腴白皙的酮体瞬息全都露了出来,从未见过双性人身体的明朗睁大了眼睛,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观察着人妻曼妙的身姿。 “啊……”徐羽的嗓音短促地冒出了一个音节,脸更红了。 “沈先生,小羽身材这么好,你有福气呀。” 沈君泽也微笑了一下,只看着明显被夸赞所取悦的徐羽。 明朗眸光一闪,突然又说,“画画之前还需要给模特的身体上一下油,这样才更有质感。沈先生应该没试过这项工作,但鉴于小羽并非专业的模特,我也没叫另外的人来,我可以代劳吗?” “既然是为了画画,当然可以了。” 明朗示意徐羽坐到沙发上,自己去拿了油和刷子,解释了一下自己不用手表示尊重。 徐羽的脸已经红透了,他并拢两腿夹紧,可以想象到接下来刷子的软毛刷过身体一定能把徐羽勾引得汁水横流。 沈君泽退到一边的沙发,慢慢喝着明朗给他倒的茶,有一搭没一搭地翻开书。 刷子浅浅沾上滑腻透明的油,先从徐羽天鹅一般皎白的脖颈滑下去,两道精致的锁骨,小腹,大腿,小腿,剩下的几处都是比较私密的部位。 明明这场景对沈君泽来说十分刺激,但他却随着时间拉长变得头脑昏昏,连明朗叫他都差点没听见。 “沈先生不好意思啊,画画需要,我涂一下小羽的奶子和下身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哦……不介意不介意。” 徐羽被软毛轻轻刷过身体,穴内早就瘙痒难堪,此刻脸颊飘着情欲的红热,跟着软毛落笔发出接连不断的哼吟。 明朗呵呵笑了笑,再沾上一点油,挑逗一样来回反复地蹭徐羽的奶尖。徐羽被玩得长嗯了一声,意识到沈君泽还在这儿,赶紧捂住双唇。 明朗用刷子拨弄着徐羽沉甸甸的胸乳,惊叹道:“小羽,你胸型真好,比我见过的所有女模特还要漂亮,我能试试抓一下吗?” 说罢,不等徐羽点头,就伸出五指拢住徐羽硕大的奶子,明朗一手握不住,装模作样地左拢右拢,掌心的纹路难免蹭到徐羽的奶孔,摸得徐羽越来越有感觉,一直在小口吸气。 摸完了明朗又拎起刷子,过分地让徐羽在沙发上掰开自己大腿,把会阴的地方露出来。 “这里也要涂吗?”徐羽听话地执行指令,抱住自己的双腿,口上犹豫地问,眼里却一副隐隐期待的样子。 “是的,虽然很冒犯,但是这是必要的准备工作。沈先生觉得呢?” 沈君泽反应迟钝,下意识颔首。 那把软刷便沾着足量的油脂,和之前不同,粗暴地落在了徐羽的两只穴上。 定睛一看,那穴口本来就在自己汩汩流水,沙发上被流出一小片湿渍,徐羽颤颤巍巍的小鸡巴也从马眼不停地流出爱液。 明朗操纵着刷头的软毛上下扫过徐羽的嫩穴轮廓,像是用鸡巴在徐羽的小逼和肛口描摹却不进去操弄。徐羽小腹腿根都在抽搐,爽到不能自已,死死咬着下唇不发出呻吟,腰部却承受不住地上抬,一直在摇晃脑袋。 明朗身下也起了鼓鼓囊囊一大包,眼里欲望显露无疑,软毛跟着刷子往前陡然侵入,才插入一个软毛头,就被徐羽穴内绞紧的嫩肉挤压了出来。 “呀啊!!” 徐羽手指紧紧抓着沙发布料,高潮失神的脸贴靠在沙发背上,身下连续地直直喷出清澈的水柱浇在刷子一排软毛上。 “哎呀,小羽太敏感了,还是沈先生调教得好啊……” 徐羽求助地看向沈君泽,双眸湿润。 “这样其他地方的油不就白涂了吗?”明朗自说自话,又沾了一大块油脂,把其他被淫液洗去油脂的地方仔细涂上,随后惩罚般施力刷过徐羽喷水的女穴。 看着情动不能自已的徐羽,明朗微笑着将刷子彻底插入了徐羽穴内。“这样,就堵住了。小羽夹紧些,不要喷出来,也不要贪吃哦。” “呜啊……好痒、快点拿出去……不要不要软毛。”徐羽伸手去摸身下想要抽出来,一下被明朗握住细白的手腕,小声尖叫着求饶,“老公救我……唔!” 沈君泽只感到沉沉的睡意袭来,眼前逐渐陷入昏暗之中。 过了一会儿悠悠转醒,沈君泽模糊地摸了摸脸部上方的阴影,感到手下一片粘腻和滑嫩,耳畔响起响亮的肉体撞击声,脸上还有被甩落的液体,整个人突然清醒了。 操!明朗竟然大胆到把徐羽抱到睡着的自己身上干,也不怕自己像现在这样突然醒了。他脸部上方的可不就是徐羽正插着明朗鸡巴还在滴水的嫩穴吗! “啊啊啊!!老公醒了、不要做了……唔嗯老公摸到我的小穴了!!”徐羽感到除了抱住他两瓣软屁股的两只手之外还有一只手摸到了自己的阴部,顿时失声尖叫起来。 明朗只当徐羽被操得说胡话,淫邪一笑,彻底脱下了正人君子的外皮:“沈先生喝了我给他掺了安眠药的水,一时半会醒不了,就算把你屄里的水全都喷到你老公脸上他也不会知道。” 狗东西居然还给他下药,沈君泽趁着两个人没办法看见他表情的死角睁开眼睛,这画面比gv还直观。 徐羽体毛稀少,下身没阴毛,鲍鱼一样张开的浪逼白里透粉,此刻被男人的坚挺鸡巴直直插入,嫩逼都撑到极致,紧紧箍住了鸡巴身子舍不得让他轻松抽出来。 那口小逼喷着热气,有股骚水味漫出,男人干得大开大合,跟徐羽嫩穴连接的地方都被飞快抽插磨出一连串白沫。 徐羽胡乱地抚摸着自己的上下身,连续不断淫叫,宛如一只失去理智的美丽淫兽。 “求求你,摸摸我的乳头……呃嗯好痒。”徐羽模仿着其他男人亵玩他时的动作,捏住自己的乳尖绕圈,然而始终不得章法,诱得欲望愈发强烈,眼睛蒸腾出一层雾气,“哈啊……你、你干了什么……” 明朗一把掐住徐羽的腰,凶器整根没入徐羽淌水的蜜穴,舒爽地叹了口气:“沈先生喝安眠药,小羽当然是用变成小荡妇的药了,效果很明显嘛。” 这个明朗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在给徐羽涂抹在身上的涂料里掺杂了效力极强的媚药,怪不得徐羽从一开始就没什么抗拒的动作,四肢也没被大胆的举动吓得僵硬。 体内一下被插满,徐羽含在眼眶里的泪水跟着极致的快感止不住地顺着脸庞滑落,沈君泽觉得自己好比一只有性欲的摄像机,用自己的眼睛记录下徐羽紧缩的穴口和男人发涨发肿坚硬如铁的大鸡巴。 男人用小孩把尿的姿势端着徐羽,在沈君泽脸部上方又干了几下才挪开,换了个方向走动,在屋子内一边走一边狠力抽插,每一次都发出囊袋撞击到徐羽圆润翘臀上发出的啪啪声。 “骚屁股夹得真紧!” 徐羽用指尖抠着自己绯红的乳孔,那两处可爱可怜的小点被掐得肿大如豆,但欲求不满的人妻仍不满足,带着泣音恳求男人玩坏自己的奶子。 明朗就着抱操的姿势又在嫩逼里猛力冲撞了大几十下,终于有了要射精的预兆。 “啊啊啊啊啊——!” 徐羽张着小嘴,口液从唇尾缓缓滑下,被鸡巴操得神智不清,两条发软的长腿直发抖。 在濒临高潮时,徐羽忘情地尖叫,两人一起发泄了出来。一个喷在画板上,一个喷在徐羽体内。沈君泽强忍住射精的欲望,换了个姿势等待勃起的性状慢慢平息。 明朗抱着徐羽磨了一会儿枪,一抽出半软的鸡巴,里面埋着的体液就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看得沈君泽下腹又是一热。 不知不觉沈君泽又昏睡了过去,再醒来时他的头枕在重新穿戴整齐的徐羽膝盖上,明朗不知道去了哪儿。 徐羽向他露出了飱足的笑容,两颊上高潮的红晕久久未褪去。 他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身上除了沾染上画室的颜料味道之外,还有一股男人精液的味道。 “老公,我们回家吧。” “嗯,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