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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1特别篇-谈恋爱/野合/野粪/穴里插花

    因着天热,皇帝终于没在皇城里待住,想来想去还是带着后宫诸人躲去了行宫避暑,把与天淫国可汗的宴请也挪到了园子里。皇帝为了压压这位可汗的煞气,很是冷落了他一阵,几次来朝觐都躲过了没见。眼看着明天就是宴请的日子,皇帝很是烦躁,躲折子躲到贵妃的清凉殿去,把门一关,绛流怎么叫都不开。绛流愁的在清凉殿外来回兜圈子,给巯烟看得好笑,给他手里塞了把扇子就推到偏殿里坐下,递了一盏绿豆汤给他喝。绛流一坐下就开始唉声叹气,端着绿豆汤半天也没喝一口。巯烟在一旁呵呵直笑,被愁眉苦脸的绛流瞪了一眼。巯烟乐呵呵道:

    “怎的愁成这样?我看皇上待你可比待贵妃还亲厚。”

    绛流连忙又瞪了他一眼,很没出息地四处看了看,这才又垂下头叹气:“是,待我亲厚,就把这许多的劳什子事都交给我,自己倒是和贵妃比翼双飞去了。”

    巯烟便笑道:“怎的就劳什子事情,折子又不是你批。你若气不顺,等下回皇上露面,便多给他堆一些就是了。”

    “不好不好,若是累坏了,太后又要怪罪我。”绛流呼出一口无奈的长气,“这皇城里瞧着人不多,个个我都得罪不起!加上各宫的娘娘主子,哪个是好对付的。前阵子皇上多去了别的宫苑两趟,这两日又不去了,你瞧着光今儿个上午,就有多少宫苑过来请——”他很是哀怨地看了看巯烟,后者正笑眯眯地看着他,很是一副珠圆玉润的精神派头,“——你只顾着贵妃一个,又有皇上惯着,自然是什么都不用操心。”

    巯烟一见这话倒像是怨着自己了,连忙又给绛流加了一壶冷冷的绿豆汤,笑道:“你好歹也是皇上跟前的体己人、皇城里头一等的大管家,怎的倒这样多的怨念。改明儿我与皇上告状,准你歇个久的。”

    绛流打开偏殿的门,往正殿里瞄了一眼,发现依旧是门庭锁闭,终于放弃了找皇上批折子的想法,灰溜溜地回来了。眼见着四周无人,绛流连汤也不喝了,把扇子往榻上一扔,自己就仰倒了下去,长吁一声:“我就不该痴心妄想,皇上一进了贵妃殿里,没有五六七八个时辰是出不来了。”巯烟自己蹭过去推推他:“今儿个是小七夕,按理说天上地下的有情人都要见一见面的。你若有了心上人,不如去求一求皇上,教他准你歇半天去见一见?”绛流看着是真的累了,躺在床上眼皮子就直打颤,有些不耐烦地一推巯烟的手臂道:“···我今日就赖在你这里了,就是说破了大天也不走。你若是要去会情人就去,把床留下就行。”巯烟一愣,翻身下了床。绛流眼睛倒是睁开了,叫了一声:“还真去啊?”巯烟套了鞋子又打开偏殿的门看了看正殿里有没有动静,眼瞧着平安无事,这才一路小跑着扑上了床,和绛流并排躺着浅眠。

    原本一个下午也就这样过去了,可巯烟刚扑上床没一会儿,旁边绛流的眼睛蹭地一下就瞪大了,紧接着一个骨碌爬起来,揪着巯烟的衣服领子就把人扯了起来,“你方才说今天是什么日子!?”

    巯烟正躺的舒服,猛不丁被揪了起来,被晃了好几下才醒过味儿来。忙不迭地答应:“小七夕!小七夕····怎么了!?”

    绛流不等他说完,自己一骨碌滚下了床,靴子都没套好,自己踉踉跄跄地就扯开殿门闯了出去。巯烟给他吓了一跳,急忙去追,只见绛流在正殿门外唤了两声,见里头没人应,竟是直接开了门往里头闯。巯烟给他吓了一大跳,高叫了一声想去拉结果没拉住,眼睁睁看着绛流就进去了,巯烟给他吓得后脊梁一阵发寒,若是撞上了皇上正与贵妃亲热,他俩有两百个脑袋也不够掉的。谁知绛流进去了一会儿竟毫无动静,巯烟稳了稳精神壮了壮胆,也走了进去——

    “人呢!?”巯烟惊呆了,寝殿里空无一人,就连被褥也好好的叠着一丝也没乱。巯烟瞪大了眼睛去看绛流,只见绛流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死死瞪着桌上一盆莲花:“····跑了!”巯烟愣了一下,琢磨了一琢磨,也醒过味儿来了——皇上八成是偷偷拐着他们家主子出宫玩去了,又或者是他们家主子偷偷拐着皇上玩去了,总之是俩人都不在,肯定是一起上哪儿胡闹去了。皇帝自从做了皇帝,一向还比较靠谱,做王爷时的许多荒唐事也收敛了许多,今儿个····

    巯烟噗嗤一声乐出来了,走上前去拍了拍绛流的肩膀:“得啦,主子带着主子玩儿去啦!”绛流的脸色比哭都难看,咬牙切齿的,又好似委屈的咬着嘴唇。从牙缝里往外蹦字儿:“明天就要设宴了,晚上太后还指明了要见皇上,勤政殿里奏折都快堆到天上去了····”

    “得啦。”巯烟一揽他的肩,“让他俩逍遥快活去吧,哥哥请你吃火锅。你不知道,贵妃前儿个刚找了个顶棒的四川厨子,那火锅做的老带劲儿了·····”说着就要把绛流拖走。绛流咬牙切齿地被他捞着走了两步才反应过来,愤怒地叫道:“你占谁便宜!我比你还大两岁呢!”巯烟连忙搂紧了好声好气地哄:“好好好,那我唤你哥哥好不好?”绛流还不解气,把对不靠谱的发小皇上的怨气一股脑都撒到巯烟身上,炸毛道:“这么热吃什么火锅!”巯烟好脾气地给他顺毛:“那不吃火锅了,我们这儿哪个厨子不是一顶一的?这样,我让之前贵妃从你们皇上那儿顺来的粤菜刘师傅给你做菜,你不是喜欢那个味道吗?”

    绛流大叫着“那我要吃蟹粉酥!”,就这样被巯烟半拖半抱地弄走了。

    此时,备受“惦记”的皇上正牵着贵妃窝在行宫大门的顶上偷偷地等巡查的侍卫走过,他们好找机会翻出去。两颗脑袋越过大门顶的脊,偷偷摸摸地盯着那群值班的侍卫。等到那对巡逻的过去了,门口值守的又换岗,二人瞅准了机会一个翻身,便蹬着门顶子跃上了行宫外的树,紧接着从暗面跃下,两人这便牵着手偷偷地溜了出去,连跑了几个转角街巷,这才松了一口气,歇了腿慢悠悠地往市场里逛。

    皇帝早上正闷头批折子,一耳朵听见宫里的奴才们提及,今日原来是小七夕,本来就不顺眼的政务瞧着就更不顺眼了,干脆躲进贵妃殿里找自在。咏涟也是个浑的,一见皇帝愁眉苦脸地躲到自己宫里来,眼睛一转便知是正暗自闹脾气,于是笑吟吟地托出两套便装,撺掇着皇帝溜出宫去玩。这俩人还不曾是贵妃和皇帝的时候,便不是两盏省油的灯,咏涟眼瞧着人前是个翩翩公子,自从跟胤王好上以后,招猫逗狗的事私底下没少做,胤王还经常避过了眼目翻墙去福安府与咏涟私会,有时为了博他一笑,徒手攀着咏涟的窗等他来看这事儿也不是没做过。因此上两人对于闯祸都很有一套——咏涟偶尔也暗自琢磨,自己若不是妃子而是皇后,必然要拘着许多的规矩,怎么好撺掇皇帝继续这样胡闹。

    此时天色已昏昏然暗了下来,街市里灯盏渐明,熙熙攘攘地好不热闹。两人牵着手四下闲逛。咏涟许久不曾出宫,此时见着什么都是新鲜的,像个孩子似的四下里乱窜,见到喜欢的就拿给皇帝看。皇帝见他喜欢想要买下来,那边咏涟却已经又跑掉了。就这样在琳琅满目的摊贩前旋风般的卷过,咏涟兴奋地拿着一串小木头人叫皇上去看。

    “你瞧!是不是很像你我?”咏涟拿着小木头人往他俩身上比划。皇帝追了半天总算逮到了人,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攥紧了,生怕一转身又不见了。咏涟这会倒没有跑,拿着那对木人很爱不释手的样子。皇帝紧张地看着他半晌,只见咏涟很期待地抬起头来:“买下来吧?”皇帝就伸手去掏银子——这一掏可就尴尬了,没听说过九五至尊身上还带钱的。皇帝是做皇帝做久了,忘记了出门在外一事一物都是要花钱的,搜遍了浑身上下,愣是一个铜板都没摸出来,脸皮子上就有点挂不住,非常尴尬地去看咏涟。咏涟一看他的样子就是一愣,才反应过来二人出宫竟然都没带钱,不由得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手上的木人就要放下。皇帝最受不了他这个样子,搜肠刮肚地想身上留着什么东西,一摸之下发现手上还带着一个指环,也不管到底是多么千万贵重的东西。连忙脱下来递给摊主道:“随身不曾带得现银,老板行个方便,容我们换一遭。”

    做生意的都精明得很,方才那俩人眼波流转一来一回,其中缘由一看便知。皇帝递了首饰过来,那老板笑眯眯地拘着手不接:“二位公子,今儿个是小七夕,若是收了有情人的东西,织女娘娘是要怪罪的!”说罢从货架上捻了一条红线下来,并着那对木人一起塞进咏涟手里:“算是小可一点心意,祝二位公子长长久久,如同咱们皇上和贵妃一般恩爱才好!”

    咏涟一向的伶牙俐齿,听了这句吉祥话儿却一下子红了脸,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还是皇帝反应的快,一把牵住了咏涟,向老板稍稍地做了个揖谢过,便牵着情人偷笑着离开了。咏涟被他牵出一段路去才缓过来,揉了揉泛红的面颊,不着四六地说:“怎好白要人家的东西·····”皇帝不以为意,“我方才看到了那先生的名讳,改明儿叫绛流出宫来偷偷地帮一帮他的生意就是了。”咏涟一听绛流的名字就笑:“今日我们偷跑出来,还不知绛流要生气成怎样呢。”皇帝似乎很愁苦地抓了抓头,道:“就要难为难为他····整日里怎样都要管着朕····我,这也不许做那也不许做,一进宫就比前朝那几个老头子都要啰嗦,瞧着都头疼。”咏涟哈哈大笑:“你若不躲着政务,绛流也能少唠叨你两句····我且心疼心疼绛流,明日不准来我宫里,安心待在勤政店批折子,批不完我可不见你。”皇帝回过头来很是哀怨地看了他一眼,委屈道:“你怎的不心疼心疼我?那些大臣们有事没事就写一个折子来聒噪,贪了我三年的税银现在还不补上····折子上啰嗦完了不算,还要往其他宫苑里去饶舌,真真是烦死了。”咏涟一看他委屈得紧,凑过去在他唇上轻咬了两口,道:“知道你烦,不然也不教你出来。”只是苦了巯烟留在宫里听绛流抱怨,咏涟心道。皇帝把脑袋埋在他怀里蹭来蹭去装可怜,咏涟甫一放松,就被皇帝一把扛上了肩膀,飞身向前奔去。

    等终于被放下了地,咏涟定睛一看,却是他们二人初遇的浔江堤上,此时月上柳梢,星辰漫天,几阵清爽的风刮过,咏涟不及发脾气就已然痴了。两人在青草地上坐着发了一阵子呆,皇帝看他犯傻,捏了捏他的手,抓到唇边吻了吻。咏涟反应过来,侧过头来看着他笑。皇帝最受不了他这样笑,看着看着就凑上前去吻他的嘴唇,吻着吻着,两人便倒在青草地里滚了好几圈,衣衫不整,喘息连连。皇帝的眼睛在月光下闪着光,他捏着咏涟的肩头:“来吗?来吗?”咏涟的脸早红了,偏过头望了望空无一人静悄悄的郊野,刚想挣扎着拒绝,一抬眼便看到皇帝那双亮晶晶的眼,心一软,只好揽住了他的颈子去接吻。皇帝知道他这是默认了,手下利索地去解他的腰带,一边啃着嘴唇含含糊糊道:“不怕,朕···我挡着你,不叫别人看见····”咏涟哼笑一声,主动抬起屁股让他脱了自己的裤子。扒人家衣服这样的浑事皇上平日里可没少干,乃是两人正经成亲前就练出来的好本事,三两下就把咏涟外袍底下的衣裳剥光了,赤条条的一个精白身躯半遮半掩地在草里淹了一个边,映着清冷的月色更显得撩人。

    皇帝扯了他的裤子,紧接着便叼住了咏涟那话儿舔吮,没两下就给他舔硬了,很精神地立在那里,皇帝便抬起他的腿叫咏涟自己抱着,自己剥开那两瓣肥厚的臀肉,去吸舔深谷里的幽穴。咏涟被他舔得舒爽,奈何在郊野不敢太过放肆,只好用揽着腿弯的手背挡住了嘴,很隐忍而内敛地一声一声哼哼。那口穴与皇帝的关系只怕比同咏涟自己的关系还要好那么几分,舌尖探进去勾了两下,娇嫩的穴肉便一窝蜂凑上来争宠。皇上抱着咏涟的臀瓣深深地吸了几口,将那穴眼里的嫩肉都吸得翻出来一些,便迫不及待地将肉头抵住了肉眼,囫囵一撞,便是肉融进了肉,说不清道不明的无上契合,仿佛上辈子是一体的,今生才碰巧修化了两个形,如今又合二为一了。咏涟屁股里猛然撞进一根火热的肉楔,直从他的心里撞出一声忍不住的叫喊,被皇帝一张嘴吻住了,便全被皇上吃了。皇帝抱紧了人,上面堵了嘴胡乱亲吻,下面发了疯似的放肆冲撞,咏涟给他操得也顾不得那许多,倒在草地上很漂亮地扭动着。

    大约是在郊野天幕下的缘故,两人都格外的狂热。皇帝压着他操了许久,不仅没泄出火,眼睛反而是更红了,捞起咏涟打了个转。屁眼里的鸡巴猛地转了个圈,咏涟失声一叫,跪在地上下意识地屁眼一翻,将皇帝的龙根整根吐了出来,连带着翻出一些被操得嫩红的肠肉,花儿似的开在两瓣牙白臀肉的中央。皇帝一愣神的功夫,便不自主地将掌心贴住了那朵娇艳的肉花,用力地按揉。咏涟失神地叫唤,蠕动着肉穴仿佛亲吻似的贴着皇帝的手掌。皇帝向那花蕊中心探进两指,轻轻地扯开了肉口,出神地向那肠穴里面望了望,一边抬起头去在身边的花儿中挑了一朵顶漂亮的,捋掉了茎上的绒毛,便顺着那不住蠕动的肉道插了进去。咏涟的屁眼蓦然插进一根细而长的东西,显然不比皇帝的鸡巴更让他舒服,不由得轻轻地扭起屁股,发出撒娇似的哼哼声。皇帝下体高翘着四处去摘花,足足凑齐了一小把,一支一支地顺着咏涟红嫩的屁眼插进去。咏涟的肠肉被细而韧的茎干磨蹭一个劲发痒,喷水的嫩肉把花茎都裹得一片水淋淋。

    “二哥哥,不要了,塞满了,二哥哥····”咏涟撒着娇一边扭腰摆臀。此时他高高撅起的屁股中间开满了一束娇艳的花,正一缩一放地喘息。皇帝眼睁睁地盯着那口宝穴愣了半天,猛然发狠扑了上去,在咏涟肥润的臀瓣上咬了一口,道“爱妃美极!”咏涟被他咬得屁股一抖,扭着腰去蹭皇帝的下体,“屁股里好痒,二哥哥操操我····”皇帝抹了一把脸,沉声道:“把你这一屁股的花儿都拉出来,哥哥就操你。”

    自从与他好上,咏涟早就习惯他天花乱坠的花样。一听他这样讲,腰又沉了一些,将屁股高高地撅着,让嘬着花束的肉眼更明显地摆在皇帝面前。自己深深地吸了一口青草的香气,暗暗地屁眼用力。花茎并不比鸡巴粗硬,排泄起来也不容易用力。咏涟吮吸着穴口,将那一把花束拉了一截出来,可是那花儿的茎不一样长,一脱出半截来,花朵儿又沉些,当即便四下炸开,屁眼儿里头含着的剩下半截茎干也四面八方地乱戳,戳得肠肉隐隐的骚疼,连拉了几下都用上力,只泄出来一支。咏涟咬紧了屁眼向后撅蹭了蹭,委屈道:“咏涟屁眼儿里要被戳坏了,哥哥帮我拿出来罢。”皇帝倒是很争气地不受他的诱惑,非常硬气地在他赤裸的臀肉上给了两巴掌道:“自己拉干净了哥哥才操你。花儿都夹不紧的屁眼怎么好给哥哥操?”咏涟无法,只好用夹着花茎的穴肉使劲地用力,几下外翻得都能看到穴里红嫩的肠肉,这才把屁股里四散的花给拉完了。咏涟张着屁眼趴在草里喘息,肉穴吸咬了几下,迎面吹来一阵微凉的风,兜头便撞进了咏涟正门户大开的屁眼。咏涟只觉得屁股里灌进一道冷风,直从屁眼口灌进了肚子里,惊得连忙用力缩紧了穴。谁知还不等他消化了那阵风,红了眼的皇帝掐着他的腰,便将粗硬的鸡巴又填进了他的屁眼,这一下子可不留情,直把咏涟操得嗷嗷叫唤,屁眼裹着鸡巴连放了三个响屁,都是挤进肠子里的风被皇上的鸡巴给操得喷出来了。皇帝现如今也不是当初那个他了,见到咏涟被他插得打屁,鸡巴反而更硬了些。喘息着在咏涟的臀瓣上扇了一巴掌,问道:“今日可出恭了?”一边使出神威,挺着鸡巴把那口贪嘴的肉穴插得连连打屁,吡吡噗噗得倒好似奏乐一般。咏涟只感觉自己肚腹都充满了,抓紧了草断断续续道:“不···不曾····”皇帝也不往心里去,捏紧了他的屁股蛋更用力地冲撞:“没拉正好,哥哥给你通一通,屁眼儿要操大了才好拉屎。”

    咏涟撅着屁股被操得双目失神,屁眼儿裹着鸡巴一个劲地抽搐痉挛。皇帝插得一下比一下深,他觉得几乎要操到自己的肚子里去。谁知就在此时,那阵灌进屁股里的风起了作用,咏涟只觉得肚腹一拧,便是一阵要窜稀的兆头。皇帝只觉得裹着自己鸡巴的肉道狠狠地一吸,把他吸得倒抽一口凉气差点就交代了出去,咬紧了牙稳住精关,这才揉了揉咏涟的臀瓣:“怎么了?”咏涟漂亮的脊背紧紧地绷着,带点哭腔地轻声道:“拉,拉屎····”皇帝了然:“等会儿,小屁股还不够通。”一边又动起了鸡巴。咏涟想拉屎的时候的屁眼又紧又润,绞紧了他的鸡巴一个劲地唆,难保他不惦记。他想着若是屁眼里有屎,自己操着操着也能感觉得到,也不急着这一时。谁知咏涟这次屁眼里喝了风,一肚子的粪便都化成了汤水,皇帝操着操着,就听噗嗤一声,咏涟的屁眼咬紧了他粗硬的鸡巴向外一突,便滋出一道黄汤。皇帝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不是干的!”咏涟拧不过他,早被他操得浑身酥软,又不让他拉屎,此时裹着鸡巴窜出稀屎,给咏涟气得捂住了脸低低地哭。皇帝使坏,腰上也不停,俯下身去吻咏涟的脊背:“若是干硬的,哥哥便让让你;若是汤汤水水,便是不用拔出来你也能拉。哥哥给你把屁眼儿撑大,拉得才爽快。”

    咏涟撅着屁股,盛满了稀屎的屁眼就这么被皇帝搅了个够。咏涟一边小声的哭,一边从屁眼的缝隙里喷出一股一股的黄水,屁眼被操肿了不说,肠子里也酥痒难受得要命。皇帝眼瞅着咏涟的屁眼咬着他一突一突,挺腰凿进去时便是噗嗤一声,黄褐色的汤粪便沿着肛口喷出来;鸡巴拔出来,屁眼又依依不舍地去绞,又连着放出几个屁。咏涟给操得没了脾气,抽抽搭搭地哭道:“屁、屁眼麻了,屁眼儿操麻了····”皇帝闻言笑笑,捏了捏他颤抖的臀瓣,道:“小屁眼儿是挨操操麻了,还是喷屎喷麻了呀?”咏涟哭得语无伦次:“麻了,麻了,屁眼儿麻了····操麻了····想拉屎,想拉屎,屁股里还有多的,硬的,屁眼儿·····让咏涟拉吧,二哥哥,屁眼儿松了····”皇帝想了想:“咏涟要拉屎给二哥哥看吗?”咏涟迷迷瞪瞪地点头:“拉屎,拉屎给二哥哥看····”皇帝又逗他:“咏涟这屁眼儿既被操松了,拉起屎来还好看吗?若是不好看,二哥哥可不要看。”咏涟急得直哭:“好看的,好看的····咏涟要拉个粗的,比哥哥的还粗····屁眼儿,屁眼儿受不了了····”

    皇帝一看把人逗的不行,笑呵呵地拔出了鸡巴向后退了退。咏涟屁股一空,先是愣了一下,继而发出一声解脱似的呜咽,从屁眼里滋出一道黄线,差点正浇在皇帝身上。咏涟用力地鼓动着屁眼,一边握住了自己的家伙撸动,不几时,果然从屁股里伸出一条又粗又硬的屎,高高地戳出屁眼,大有点昂首挺胸的精神气。咏涟咬着牙嗯嗯用力,拉得肠肉都翻出来一截,这才把这跟要命的粗屎整个拉出来。那肿嫩的屁眼哆嗦了两下,又大大地张开,又嘤嘤咽咽地喷出几条软些的才算完。皇帝一巴掌扇上他的臀肉,呵呵笑道:“我倒是忘了,你这个肥屁股攒屎倒是一绝。”边说着,边趁咏涟刚刚拉完、屁眼还松软无力的时候一举插入。咏涟被他插得一哆嗦,连忙哭道:“不能插了,屁眼儿太、太痒了·····”皇帝哼笑着咬住他的耳垂:“宝贝儿,好好地用你的屁眼儿吸一吸哥哥的鸡巴,瞧瞧到底是哥哥粗呢,还是你刚刚拉出去的屎更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