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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剧情-2论议-后宫议论,先王妃当众鞭穴,咏涟被赐鹊尾刑

    却说那日正在恩爱之时谢贵妃却忽地漏了恭,直泄得凤床暖毯之上皆是秽物,皇帝一气之下就要离了长昆宫回养心殿去。这边已经出了贵妃宫门,到底是惦记着贵妃颜面,左思右想,还是回了长昆宫,择了一偏殿权且凑合了一晚。

    论起这皇帝对咏涟的心思,可算是早了。自从少年时分,见过咏涟吟诗灞上,就深爱上这翩翩公子。后来二人得以相见,更是相见恨晚,恨不得日日粘在一起。咏涟家也默认了儿子早晚要入了皇家的门,便也随着他俩胡闹。只是可怜了天下倾慕咏涟之人从那之后便失了念想。当初皇帝执意要立咏涟为正室,只是他的父皇母后不准,也只好纳了珲徵为正。但是皇帝一颗心总在咏涟身上,对着三宫六院是一分情意也没有。在王府时倒也罢了,只是做了天下之主,三宫六院独宠一个总是不行的,于是总得顾及着王公大臣,哪个宫苑也不能亏待了。那日咏涟忽然漏恭,把这皇帝也是气的不轻。气归气,却是没动过重罚与降位的念头,只是一时半会不想往长昆宫来了。可是当晚天子移驾,虽说只出了个宫门就回去了,却也令后宫小小地震动了一番。三十六宫七十二院早被咏涟气的七窍生烟,各路人马纷纷大战神通打探消息。有事就不怕不知道,于是一夜之间,咏涟侍寝时漏恭的消息便已经悄悄地传遍了六宫。第二天众妃向中宫请安,皇后一向仁厚,就由不得这雍华宫中议论声起了。

    “皇后主子,这谢贵妃昨天晚上竟敢未曾浣洗就侍寝,搞得侍寝时漏恭惊了圣驾,实在不妥!”

    湄贵人奇道,“真有此事?”

    雍嫔嗤之以鼻,“那可是真的,我怎敢欺骗皇后主子!听说泄了奇多!”

    这边厢贵人又道:“安妃主子此言差矣,不止是多,是多得连那凤床都拉满了呢!”

    安妃惊,“竟能有这许多么?”

    湘贵人轻摇着扇子笑道,“那可不,听那奴才说啊,咱们贵妃主子直拉得舒爽,一个恭桶都嫌不够,还要换个大的呢!”

    雍嫔怒道:“如此胆大妄为,恃宠生娇,实在是太过分了!”

    这边厢便有人禀了皇后:“启禀皇后主子,这谢贵妃实在太过放肆了!不但不浣洗就侍寝,更是侍寝时大肆出恭,不能不重罚!”

    那边早有人预备好了搭话:“是啊主子!我朝历来赏罚分明,早有规矩定下,凡侍寝时漏出恭的妃嫔无论品位高低,一律当行鹊尾刑十四日,在中宫庭院受罚,引众妃观罚以儆效尤!”

    这边皇后却是面露难色。

    珲徵是何神情暂且不提,且来讲一讲这鹊尾刑是为何。后宫妃嫔以后穴承宠,难免的会遇到脏污之物。于是自太祖爷便立下规矩,凡是侍寝时漏出恭的妃嫔,不论品级如何,上至中宫下至侍子,如若有犯,便应下身赤裸,全身只着一件长褂,在中宫的宫苑前庭铺上软垫一张,令所犯妃嫔跪趴在其上,后臀高高撅起,撩开长褂下摆,使下身明明白白展露开来;这边一个刑奴双手掰开这妃嫔的嫩臀,令其穴眼明白暴露。因着说到底是不能控制后庭才犯的错,于是便又有一个刑奴手持特制的羊皮软鞭,抽打此妃嫔的肉穴。因着行此刑时持鞭的刑奴手上需有些功夫,下鞭时得有一大落有一小落,所谓大落便是正经抽打穴眼所受的那一下;小落则是大落过后鞭尾能自然上扬再在这犯了错的穴眼上抽打一下,其形仿佛喜鹊尾上扬,故此鞭便得赐名鹊尾鞭,此刑名为鹊尾刑。行刑一十四天,每天均在正午时分,所费一炷香的时候,行刑期间其余妃嫔须得在皇后带领之下在中庭观刑,以达杀鸡儆猴之效用。另,在行刑期间,所罚妃嫔须得佩戴“纤融球”。这纤融球乃是一种穴器,状似鸡蛋,稍小一些。所罚妃嫔在十四天刑期之内须得将此球吞在后穴之中不能取出。一则能使肉穴突出,受刑时更为全面教人不能由着收缩臀肉闪躲了去;二则也是教这不能自持的穴眼十四天不能排泄,也算是罚了这出恭的不正之举了。

    自太祖爷定下这规矩以来,历朝来总有些疏忽大意的妃嫔侍寝时漏恭,或是与皇帝欢好之时不能自持少量泄出,或是欢好后后庭不能紧闭这才漏出,大略算来受过此刑的妃嫔也颇有数十人了。头一位便是太祖爷的灵妃,这灵妃是侍寝时被太祖爷捅出了恭,二人大汗淋漓不曾察觉,直到温存之时太祖爷去抠揉那肉穴,这才发现爱妃竟然早已经泄了,不由得沾了一手的粪。其时正合着太祖爷与皇后商量定下这一鹊尾刑后不久,偏偏犯了的又是太祖爷最爱的灵妃,一时间宫宇震动。太祖爷虽是心疼却也无法,只好由着皇后判了灵妃鹊尾刑,整整一十四天,跪趴在中宫中庭受刑,后宫论计七十五人均由皇后带领观刑,由此才让这绝世的灵妃开了这鹊尾鞭的初荤。论起这特制的鹊尾鞭也颇有些来历,只说是民间高人所制,不伤皮肉不伤筋骨,抽在穴上只是钻心地疼,刑满之后也不见血,只是穴肉嘟肿敏感之极,须得用名贵药膏好好调治才行。据说灵妃受刑之时,乃是一位小侍子领命“剥臀”,而此人又受了后宫奸人的指派,直将灵妃两瓣肉臀扒得极开;奈何穴眼中又堵着纤融球,灵妃一朵肉菊只得大剌剌地敞着,直被打了个瓷瓷实实,穴肉被那鹊尾鞭磨打得通红肿胀,一时间前头玉茎翘起,竟是受刑时被抽后庭打得泄了一回。一十四天期满,灵妃后穴嫩肉早已是红肿堪比小胡桃,宛如一张小嘴儿似的嘟起,是太祖爷亲自剥开穴肉掏出了其中吞着的纤融球,其时那球上已经沾满了十数天不能排出的秽物。就这样,太祖爷亲自为灵妃涂抹按摩穴肉,也无非是按揉搓捏种种,足养了二月有余,这才好了。只是灵妃自此以后,穴肉一直微微地嘟起,倒是异样地勾人。

    皇后对着堂下熙熙攘攘的妃嫔贵人只是微笑。直到有人提了这鹊尾刑,才稍稍蹙眉,

    “只怕谢贵妃不是故意的,这鹊尾刑只怕是太重。”

    “不是故意的又怎样?既犯了规矩就该依例罚来!”

    “皇后主子,湄贵人说得对啊,再者说这鹊尾刑,太祖爷那倾国倾城的灵妃都受得,现如今他福安咏涟又怎的受不得?难道他还赛得过那灵妃不成?”

    “就是啊主子,他若不是故意的,却能泄那么多出来?历朝哪位误漏的妃嫔不是星星点点,有哪个像他谢贵妃一般泄了那如此多的秽物?”

    皇后只是不答,只是低头沉思。那边厢()又接了话茬:

    “咱们皇后娘娘就是太过仁慈,宽和过了分。他谢贵妃现如今连当床出恭都干得出来,若是不罚,以后还怎么能将我们诸人放在眼里呢!”

    皇后沉思良久,方道:

    “不急,此事且等我与皇上禀了再说,谁又知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呢。”

    这边又有一位嗤笑:“咱们娘娘就是宽厚。”那边诸位妃嫔见皇后意向坚决不能劝动,便也跟着附和了两声,各自散了。

    那边妃嫔都散了,皇后细细地想了这整件事情,暗地里有了打算。这边叫绣醇让小厨房收拾两样皇帝爱吃的菜色,预备着晌午去养心殿陪着皇帝用午膳。

    自从那日之后,皇帝一直有些惫懒。虽说不想去长昆宫了,可其他的宫殿也不想去,可急坏了各个宫苑的主子。成日里带着书画或吃食来求见,也都被皇帝近身伺候的奴才打发走了。一连着五天谁都没见,就只在勤政殿批折子。听闻皇后带着膳食求见,这才想起来快到了午膳的时候,又一摸肚皮确实又些饥饿,于是索性教皇后一起用了。

    用膳时,皇后伺候着皇帝多用了两道鹌鹑,使眼色退了左右,刚要开口,却见皇帝眼皮一抬,

    “皇后有事不妨直说。”

    皇后一时噎了一噎。忙进了一口汤,这才开口道:

    “皇上明鉴,前几日谢贵妃之事···”这边还没说完,只见皇帝眼皮又是一抬,于是不敢再往下说。谁知皇帝悠哉悠哉地端起白玉汤来喝了一口,道:“说。”

    皇后这才为难地继续道,“皇上,依着太祖爷定下来的规矩,凡是有妃嫔侍寝漏恭,总是要行鹊尾刑的,到我朝以来,总有数十位妃嫔触犯,没有一位逃过的。如今此事闹得沸沸扬扬,三宫六院都催问本宫要个说法。本宫只怕是皇上与贵妃间有什么隐情未表于是不敢行刑,这才来回皇上,拿个主意。”

    皇帝喝汤的动作略有一停。方才慢悠悠地放下瓷碗,仿佛是听了一件无关紧要的事,“谢贵妃想来不是故意的。”

    皇后为难道:“臣妾也是如此想。可毕竟是触犯了条例,臣妾若是不依例罚来,只怕是后宫要失了法度···”

    皇帝沉默着夹了几筷子菜,终于道:“祖宗法度总是不能倒的。”

    皇后见皇帝松口,连忙道:“臣妾如此想:想来贵妃也不是故意为之,不如就将十四天刑罚缩减一半,改为七天;中宫中庭观罚不如算了,就放在谢贵妃自己的长昆宫领罚也罢。那边剥臀刑奴也不要了,让贵妃自己扒着两臀,另外那衔融球···臣妾听说贵妃身体康健,七日怕难为了他,含五日也罢了。皇上觉得如何?”

    皇帝放下汤来认真地看了皇后一看,像是有些诧异:“如此甚好。辛苦皇后费心了。”

    这边珲徵赶忙谦道:“这乃是臣妾的本分,何来的辛苦。那么,本月已行至末尾不宜动刑,贵妃行刑便定在下月初一到初七。”

    皇帝微微点头,若有所思,“劳烦皇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