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里特莱斯顿
林安在三天后拿着自己的体检报告被毕恭毕敬地打包住进帝国安排的大别墅中。 经过检测之后,林安的身份已经从一只流落在外的普通雄虫,变成了一个在没有家族庇护下,独自分化成S级的高级雄虫。 简单来说,就是从三级保护动物变成了特级濒危物种。 如果知道一个雄虫身份就能直接在帝星过上混吃等死的生活,他何苦在垃圾星摸爬滚打这么多年。 他一边感叹着,一边美滋滋地看着自己光脑里数额巨大的金额。据说这是帝国一次性把他过去人生二十年应有的雄虫补助打到了帐户上,之后的每个月,生活费也会按时进账。 虽然这么多年的黑户生活导致自己的物欲并不是很强,但谁会拒绝钱带来的快乐和安全感呢。 林安上上下下把别墅各个房间打开检查了一遍,在内心选定了自己房间后慢吞吞地走进了地下室。 地下室中只有三个房间,林安盘算着是个当杂物间的好地方时随意推开了左手边的房间,顿时瞳孔地震。 这是一间宽阔到离谱的房间,两侧的墙面满满当当的挂满了各式形状大小和材质的鞭子还有假阳,底下一字排开的大柜子不用打开也能想象到里面有什么不可说的玩具。房间后方的地面更是摆放着大型的吊具和器具,以林安浅薄的知识只能勉强认出一二。 属于时看了一眼就觉得明天一定会长针眼的地步,林安狠狠把门拍上后内心疯狂唾骂这个种族的无下限。雄虫在享受着至高无上的权利的同时,唯一需要承担的义务就是繁衍,在为后宫添砖加瓦的同时如果每个月能捐精的话就更好不过了。 回到房间,林安躺在床上,已经在脑内演练如何带着星币飙回垃圾星继续过那肆意妄为的日子,虽然穷虽然乱,但好歹不必像个没有思想的牲畜一样只用下半身思考。 但应该会被抓回去的,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毕竟雌性的战斗力啊…… 一想到这头就又开始有隐隐作痛的架势,不等片刻,他就带着对虫族的破口大骂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林安睁眼后听见了敲门声。 他在床上缓了一会,确定敲门声不是睡蒙导致的幻觉,便顶着一头乱飞的头发下床,下楼一开门就被咚得一下跪在门口的雌虫惊得本就迷糊的大脑瞬间清醒。 仔细一看,这可以算得上是熟人了,那个在几天前,把他按在地上打的哈里特·莱斯顿指挥官。 这还是一身军装的,双手高高捧起了一根马鞭的金发雌虫,虽然低着头但跪的笔直的腰背透露出了军人的气质。之前在垃圾星上展开双翼将他踢飞的狠辣果断消失的无影无踪,反而显出了九分的乖顺和一分的恐惧。 哈里特确实恐惧到灵魂都在颤抖,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在被判袭击雄虫罪成立后还能活着走出惩戒所。 他的上司走了关系过来见他一面,告诫了保全自己的方式只有得到雄虫的偏幸,抛弃所有的尊严和羞涩,换取雄虫的一点点原谅。 这样的道理,其实哈里特自己也明白,被放出来后他就带上了抑制环,避免在接受雄虫“管教”的时候再次暴起伤虫,很难说落在雄虫手上和被惩戒所关押哪个更恐怖。 在惩戒所遭遇的不过是疼痛,但要是落到雄虫手里了呢?等待他的将会是怎样的折磨,或许是长久的鞭打虐待,或许他的虫翼会被切断甚至直接挖出,或许会被当成一个被泄欲的物件转手卖掉,而这些折磨会一直持续到某一天他迎来死亡。 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为自己一片黑暗的未来感到无力反抗。 “进来吧。”林安的目光上上下下将雌虫打量了一番,着重注意了那就算军装也包裹不住的饱满胸肌。 将门完全打开后便自顾自的回到了客厅,转身站定后看到哈里特嘴中咬着鞭子,四肢伏地着跟着他爬了进屋子。 林安强行将自己的震撼压下,只能用叹气来表示自己的心情,来到帝国后的叹气频率比之前二十年都要多,并且面色复杂地意识到了对于虫族的社会来说,平等二字是根本不存在的。 哈里特爬到林安的脚边,顿了顿,咬着鞭子鼓起勇气伸头碰了碰他垂在身侧的手。被迟疑的接过去后爬着倒退两步,俯下身磕了下去。 “主人,您可以随意惩罚我。”雌虫额头触地,强忍着羞耻把自己献给了对方。或者说在雄虫按下确定键的那一刻,他的一切,他为之战斗的荣耀和财产都转移到了雄虫的名下,连雌侍都混不上,只能沦落为雌奴,一个失去一切权利只能依附于雄虫的雌奴。而军雌的身体在雄虫眼里只能算得上恶心,他也只能祈求对方可以快点消气后对他失去兴致。 林安不在乎自己手上的鞭子,注意力已经放在雌虫因在俯下身后显得更翘的屁股,那壮硕的身体,紧窄的腰身和滚圆的屁股无一不吸引着他的目光。 久久得不到回应的哈里特身体颤抖的幅度的更大了,他果然不应该将期望放在一名雄虫身上,就算他可以有着欺骗大众的艳丽小脸,也没有受过帝国两性教育的侵染,但雄虫说到底还是雄虫,本质还是一样的暴戾和无情。 “你现在是我的雌虫了对吧,”林安恋恋不舍的收回了自己的毫不掩饰的垂涎目光,看向了他金色的后脑勺,“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情?” “是的,主人。” 林安摩挲着手上的鞭子,随意挂在了腰间,生怕自己手上没数把人打出个好歹,他心里其实并没有想追究挨打的事,毕竟之前只是在执行任务并且也有对他雄虫身份的不知情。 但,看到之前把自己打的落花流水的敌人跪在自己面前,出现得寸进尺的心理,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那......把衣服脱了?” 哈里特直起身体,伸出有些颤抖的手缓缓解开了军装的纽扣,有着长久训练痕迹的健壮身体暴露在了林安面前。 雌虫的虫纹在不同个体下所处地方也不一样,越繁复庞大的纹样就代表越高的等级,哈里特的虫纹处于左腹部,从粉嫩的乳晕下面一路延伸到腰带以下看不见地方。 标准的倒三角身材在失去了衣服的包裹下更加美好,林安看的眼睛都直了,他原本就喜欢有着肌肉的流畅线条,但奈何雄虫的身体就算在垃圾星天天搬砖也长不了这么大的肌肉。 林安用炽热的目光展现了自己对肌肉的羡慕和向往,下达了第二个命令:“给我看看翅膀。” 来了,哈里特眼前一黑,死死地咬着牙,他想的最坏的结局出现了,他的雄主果然要将他的翼翅拔掉泄愤,从此以后,他与心中的战场将再无任何联系。 ——但其实这只是林安没见过世面的好奇罢了。 巨大的漆黑虫翼缓缓展开,坚硬且锋利,在光照下隐隐能看出漂亮的花纹,在客厅里显出了压倒性的力量,林安与其说是被吓到,倒不如说是被震撼到了。 林安一直以来的疑惑终于可以得到解答,控制不住自己的手痒摸了上去,翅膀在手下猛的一颤后就没了反应,他转头看了一眼哈里特的表情,见没什么反对后更加大胆,绕道身后伸手摸了摸翅膀和肉体的连接之处。 哈里特精神高度紧张,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 虫族的翅膀是最脆弱也是最锋利的武器,也是雌虫的命脉,理智告诉他不能逃离也不能反抗。从来没有人抚摸过他的翅膀,也从没想过仅单纯的触摸就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在林安的手在他身上肆意游荡的时候,他绝望地感到自己的身体深处居然开始燥热了起来。 他不知羞耻的身体在雄虫摸到他的瞬间就起了反应,甚至在碰到翅膀根部的时候激动的流出了淫液,底下的花穴也渐渐濡湿,此时只能庆幸林安是站在自己身后的,看不到他前方已经起了反应。 不按章法的乱摸使他呼吸粗重了起来,又痒又爽的酥麻感让他眼眶都红了,翅膀的根部是雌虫脆弱的敏感点,不断的抚摸让刺激越发猛烈且直接,快感使身前身后已经不受控制的大发洪水,胸前两点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也微微颤颤的立了起来。 雌虫在雄虫的撩拨下,会非常迅速的发情,但大部分雄虫厌恶雌虫一碰就会出水的浪荡身体,他根本就克制不住这原始的欲望,却也不敢发出半点声音打扰雄虫的兴致。 不行,不能再出现更失态的举动了。 他一口咬在了自己的舌尖,痛感使自己强行恢复理智,不然他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摇着屁股下贱地祈求雄虫的疼爱。 但这一切的克制在林安把罪恶的双手伸向他的虫纹后戛然而止,跪直的身体再也接受不了地向前蜷缩来逃离这不断叠加的快感,林安吓了一跳,以为他要摔,眼疾手快的试图捞住对方。 两虫以僵硬的姿势定在了原地,林安只能感受到哈里特硬硬的乳尖在自己手心挺立着,一手包不住的乳肉从指缝中向外溢出。 林安下意识的,狠狠抓了一把手中柔韧的胸肌,触感令人迷恋。 “阿哈......” 林安看见了雌虫咬紧牙关隐忍的侧脸,心中一动,明知故问道:“你怎么了?” 哈里特保持着前倾的姿势,忍受着胸部泛起的快感,面色绯红,“没......没关系,您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 这句话,像是对自己的洗脑,也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 林安原本就算不上高尚的情操在之前二十年的经历中磨的已经一点都不剩了,在得到这样的回应后相信无论是谁看到这样顺从的身体后能忍得下心中的欲望。 他把哈里特的身体扶正,让他收起翅膀双手背后,蹬鼻子上脸地将黏在胸上的手从一开始的抓变成了揉捏,柔软的胸肌在手下渐渐变形充血,听着雌虫喉间压抑的低吟,更是恶趣味的直接掐着乳头用力向外拉扯再松手回弹。 哈里特的整个胸脯都泛起了红色,上面留下了满满色情的指印,一侧的乳头上翘红肿,比另一侧大了不止一倍。跪直的他根本掩盖不住身体的变化,就这么一会儿,他的军裤就被完全勃起的阴茎和前穴吐出来的体液染湿了一片,显出了深色的痕迹。 雄虫的信息素逐渐溢出,刺激地哈里特的下身又激动的吐了几口水,他看着面前的雄虫,衣着整齐的连扣子都还是好好的扣在最上面,但也并没有想象中的冷静,林安胯下也不是没有反应,能对自己有反应应该是不讨厌自己吧,哈里特闭了闭眼蹭了上去。 “这可不行。”林安抵着哈里特的肩膀轻轻推开了他,看着他瞬间变得惨白的脸色玩味的挑了挑眉,虽然已经被划在了自己名下,但他可不想和第二次见面的虫发生关系。 嗯......再过一阵吧。 打定主意的林安将腰间的鞭子重新拿在了手里,他选择将马鞭对折捏在手里,用中段轻飘飘地蹭过哈里特的背部和腰侧,一路向上抵住了乳头。 林安举起鞭子随意的挥在前胸的突起处,虽然对折的马鞭削减了威力,但依旧在挥动时能听到破空的声音,他又举起手,鞭痕接二连三的落在了大腿内侧和臀部,疼,也成功将哈里特身体更深处的欲望勾了出来,无法言喻的感觉让哈里特仰头张大嘴呼吸,全身紧绷着渴求着解放。 哈里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跪倒在雄虫脚下后受到的快感层层叠加,本就要逼疯他的理智,下身爆炸般的鼓胀,被鞭打顶上了高潮的界点。 最后,他似乎听见了雄虫的笑声,和鞭子划开裤子的声音,落在了他迟迟释放不了的下体。 一瞬间,脑内似乎划过一道白光,鼻腔内满是雄虫信息素的味道,眼泪也一起涌了下来,抽搐着射出了浊液,同时前穴也吐出了一大股水,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浸湿了大半条裤子。 瘫软的身体倒在了地毯上,理智剥离,目光呆滞,失去意识前看到的只有对方穿着家居鞋靠近自己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