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世还魂三[拍卖/产床束缚/极限盥洗/虐乳-奴心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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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笼被黑色的幕布遮盖,被同样金色的弯钩勾起,晃晃悠悠的一升一降之间,笼底一震,沐风缓缓睁开了双眸。 笼幕被揭的那一刻,从四面八方骤然打来的灯光太过刺眼,沐风被刺激得眼角溢出了水光完全陌生的环境往往意味着十足的危险,可惜他用尽了浑身气力,也不过让指尖微微地勾了一勾。 笼中人虚弱半阖的水眸涣散茫然,眉心的血红刺青与左颊刺有雀鸟的容颜被放大在他看不到的巨屏之上,雌雄莫辨且诱惑得勾人施虐,引得台下一片哗然! 沐风不是初来乍到了,他耳力非凡,听懂了那些从四面八方传来的窃窃私语——更有甚者,不顾身份的污言秽语。眸光晃晃悠悠落在了自己前伸的手腕,那点点针刺过的痕迹让沐风眼睫颤抖,回想起了最初…… 半年前—— “扑通”一声,随着墓门机关转动,四肢得到自由的沐风浑身虚脱,栽在了地上,而残忍折磨了他半晌的大门则在“咔”一声中忽然下落,露出了另一边的景象。 然而此时,沐风甚至无暇惊喜。双臂颤抖着跪坐起身,他垂首干呕了半晌,才缓过方才喉嗓被强插的恶心感。腿间,受痛之后本应乖软趴伏的分身翘挺挺地立着,血玉没了踪影,根部与冠沟下的沉银锁环却依旧牢牢地卡着他的欲望,传来熟悉的胀痛与渴望。 沐风伸出右手,在半空迟疑了一瞬,指腹最终落下,却是银环而非前庭——太过长久的驯教,刻入骨血的磋磨让他即便获得片刻自由,都不敢稍有逾矩,生怕背后会有一双那人的耳目时刻盯着。 原本颜色粉淡的茎身此时如同被千万银针犁过一遍,未露血丝却殷红胀挺;光滑而饱满的冠头珍珠银钗不再,倒是让习惯了佩戴禁具的沐风心中掠过几分莫名的不适。倏地,沐风并紧了双腿挺腰收腹,两瓣臀臀线紧绷:“呃啊——!” 随着驱壳的苏醒而逐渐涌起的欲望终于让深埋双穴、干涸了许久的淫阳再次迅速累积淫水,两枚药珠一前一后分别重重射向他娇嫩脆弱的穴心,严丝合缝地卡在了那里,泛起新一轮隐秘而不可言说的胀痛与瘙痒。 艰难地拾起一旁的衣裳,沐风扭曲地大张着双腿站起身,眼底强压着久违的屈辱与羞耻,靠着墓壁低喘着更衣。 ——就在他最终踏出墓门的那一刹,墓道的最深处,那间长明灯照亮的墓室里,剔透的水晶棺出现寸寸裂纹,内里阖眸之人眼睑下的瞳珠转了一转。 —— 沐风本以为,是老天爷大发慈悲,让他得以复生,并逃出生天。可是,当他跨越了两座山头迈进了山脚繁华之地时,他愣在了街头。 百年尚且会发生沧海桑田的巨变,何况千年? 他的运气,不太好。 沐风以为,即使衣着不同、语言不通,人心应是一如他记忆中那般良善。于是,在他被一个衣着光鲜的中年人搭讪时,他轻信了那人释放的善意,跟着那人坐上一只铁皮盒子,最终走进了一座足有三十层高的大厦。 …… 眼睛被强光照射得酸涩,沐风迟滞地缩了缩头,缓和些许的双眸在阴影中孔洞地睁着,他不愿回想之后发生的事情。 过臀的长发有些披散在莹白的背脊,漂亮的骨棱在发丝间隐约可见,那一线幽谷在光影中无处可逃,被隐秘的摄像头直直地传在偌大的屏幕中。 有人滔滔不绝,说着那些刺耳至极的话语,沐风想要捂上耳朵,可是,整日靠些输入营养液支撑的身子早已软弱无力,更是不知为何,如同错骨般僵硬无法动弹。 “……两亿!两亿三次!成交——!” 拍卖会主持人激动的尾音犹在,旁边拍卖槌已一锤定音。 终于……要……换地方……了吗? —— 他被从金笼中小心地抬出,放在了一架近半年里自己无比熟悉的床架——每一次只要躺上去,便如前生的噩梦再临——不,甚至更加恐怖! 围着沐风的六人对产床上仿佛瓷器一般的青年那一丝丝微弱的挣扎视而不见,各自分工在他的脖颈、手腕、手肘缠上束缚带。沐风的双腿被一左一右两人扶高支在身子两旁尤其突出的支架上,以黑色的束缚带同样紧紧缠住。 一瞬如蚊虫叮咬般的轻刺后,透明的注射液打进了沐风的侧颈。本来尚能做出些微挣扎的他认命阖眸,眼睫在下眼睑投下一片灰暗的阴影。 “首先要恭喜你,沐奴。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为您清洗,放松一些,您会好受很多。”身穿白大褂、带着口罩的女子站在他一览无余的腿间,一边头也不抬地、毫无喜悦地淡漠说着,一边划圈试探着揉了揉沐风的后庭,为接下来的灌肠做准备。 为沐风服务的这些人是地下性奴买卖俱乐部精挑细选出来的,没有多余的好奇心,没有无用的同情心,甚至于,虽是女性,却每个人手下都有过人命。 半斜的椅背后,站着的护士伸出戴着橡胶手套的双手,一手托着他的下巴一手按上了他的右太阳穴,强迫他高高地仰起了头,正对着上方的无影灯。 刺目的光晕中,数只手伸向他,双耳、鼻孔以及嘴唇分别被大大小小的管子侵入,随之漫上的耳鸣、干呕、恶心即使已经度过了数月,依旧无法适应。 泪眼恍惚中,沐风忆起了最初。 他走进了那间富丽堂皇的套房,在身后仿佛一只饿狼般的肥胖男子扑上来企图强奸他时,转身一脚踢了出去——废了那人却也因此而轻敌,被闯进来的黑衣男子隔着老远打进了一针强力麻醉针,而他后知后觉时,已经不抵药力,倒向了地面。 再醒来,便是如此的环境,刺目的白光,看不清脸的白衣人影,重重叠叠。伴随着嗡嗡声,下身双蕊传来极紧撕裂的痛胀,前庭传来比缅铃更急促的震感,双乳被棉球来回擦拭,舌头亦被什么东西夹起捞出…… 胃袋、小腹渐渐高耸鼓起,沐风如同怀孕显怀的女人一般,无力的身躯在条件反射之下腰身反弓,几乎要炸裂般的痛苦迫得他翻出眼白,意识回笼。然而精密的机器刚好地将痛苦控制在了他承受极限的边缘,“嘀”一声,沐风在意识模糊中稍微松弛,他知道,那是水液即将回抽出去的信号。 胃袋、膀胱、肠道一处不落全部浣洗了三遍之后,沐风已然恍惚如同被人从水中捞出。周围一直忙着为他磨去手脚茧子、休剪指甲的几人纷纷撤身,退了出去。 四周被封起,适宜的热风与冷风交替,不过十五分钟,便烘干了他的浑身上下。 门再次打开,隔帘掀起,三个男人拎着箱子走了进来。 “凡是从俱乐部出去的人,身体本应都会留下一个刺青,但你的买家不同意,和上面沟通协调之后,选择了另外一项。”为首的男子站在沐风左手边,隐隐带着一抹同情,隔着口罩笼统地通知了他自己的来意,脑中却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了当时。 那位身材纤长、脑后束着同样及腰长发的先生一身墨色西装,从头到尾噙着一抹诡异的微笑将厚重的烫金夹子细细翻了一遍,半晌轻哼了一声,笔尖一勾说道:“就它了,奴心通。” 打量被束缚的性奴没有任何反应,技师转身将手中的密码箱打开,深吸一口气,抬手示意身侧与对面的助理。 方才那般难堪且羞耻的清洗沐风都没有被蒙眼,此时,却被意料之外地蒙上了,同样被封的,还有他干燥洁净的双耳——特制的耳塞完全服帖他的耳道,将一切的声响隔绝在外。 两名助理四只手,分别落上了床上如同鱼肉的性奴左胸之上。 沐风刚来时,因沉疴与沉睡的缘故而瘪下的双乳已在过去数月中被重新养了回来。此时此刻,饱满莹白的酥乳如同玉兔,在四只大手的搓揉捏扁中宛如上演了你追我逃的戏码,乳肉迅速充血艳红,乳首红樱硬挺突起,连带着绯色的乳晕上,点点腺眼反射出柔和的光点。 这只是开始—— 当沐风整只左乳都呈现均匀的殷红血色时,两名助理便开始大力推揉整只嫩乳,从乳儿的边缘朝着乳心,一次又一次,如同后浪推着前潮,直到半小时后,技师喊了停。 娇嫩敏感之处被如此折磨,生不如死的沐风已经连哼也哼不出来,眼罩下蔓延出数行泪痕。 技师拿出一根不过尾指粗细的金属银管,检查似的推动尾塞,便见顶端绕圈均匀分布的九根尖利针尖缓缓探出,纤细如银针的记忆金属丝如花苞撑开,恰巧绽成一只乳廓的形状,中心,仿若雌蕊的一根银亮金属丝稍长三四厘米,在完全伸出的那一瞬前端骤然如蝎勾弯挑!整整十根金属丝,虽细,却半点不曾打颤晃动,可见其坚韧。 回拉尾塞,技师确认完毕,便将手中细银管的前端对准了沐风已然硬突的樱首,无声吸气,示意助理死死按住稳住底下之人,稳住双手便开始正式推动尾塞! 共计十根细长金属丝随着技师的推送,寸寸深入,嫣红的乳肉肌肤下,甚至能隐约看到那九根记忆金属丝按着这只乳儿的乳形在皮肉下蔓延游走,仿佛伞撑,将受刑之人的左乳慢慢穿了个通透,同时塑起完美的乳形。 “唔!呜啊——!不!!”激痛之下,沐风整张脸冷汗淋漓,双唇血色尽褪,连发出的声音都宛如气音。他浑身冰冷,仿佛掉进了无尽的黑暗深渊,一直下坠、下坠…… 技师的手越来越稳,还剩最后几厘米时,他腾出一手覆上眼前的娇挺嫩乳,一一确认了九只乳撑如同软骨,分别均匀笼住了这只乳的乳肉,方才右手一定,用力推送最后一截,让犹如雌蕊的那根心撑如同尖针利勾,瞬间破入沐风心房,随即弯曲如勾,完全勾索牵连住了他脆弱的心脏! 沐风的嫣红乳首上,十根纤细金属丝的尾端毫无违和感的熔绞为了一只小而精致的乳环,乳环内圈,细若蚊足地印有俱乐部的花体名字。技师打开了密码箱一角的长盒,盒中放着那位重金买下此人的客人吩咐必须挂上的乳环挂坠。 由极品翡翠碧玉与银丝镂雕掐制而成的坠链流光溢彩,就连上方的小小勾扣都别有一番名堂。唯有一点不好——分量颇重。 乳坠的设计不知是何方神圣雕琢而成,精巧至极,技师弄了半晌,方才成功将其挂上乳环,擦着满头大汗直起身,长舒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