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问下(抽插女穴/穴心含精/塞堵簪环
书迷正在阅读:叶子(np)、【虫族总攻】雄主每天都很困、只对你硬(1V1)、安全词、任人欺辱的圣骑士长、(总攻)写给杀人犯的信、病态侵蚀、后宫-鞭-年-史-、星际时代:听说我的仿生人要造反、清纯人妻的秘密
81.桥:请问你们夫夫,对强奸一事怎么看? 隼墨[两腿用力夹着沐风的双腿,逼他用花径将热刃含吮得更紧]:唔——!强奸?本座对别的什么人没有兴趣,不过若是换作风儿,想必也是一番情趣~对吗,风儿? 沐风[被命令自己玩弄一双娇乳,不停搓揉捏挤]:呜……好、好胀……对,夫君、呜……夫君说得对……哈、给我……给我,啊…… 隼墨[一手慢条斯理地搓弄沐风玉茎,一手娴熟地玩弄下方蕊瓣蒂珠]:风儿想要什么,得说清楚啊……是索要本座的精华,还是风儿想要高潮喷水?抑或者,是想排泄?射精?啧啧…… 82.桥[拿起玉杯桌上的玉杯喝水,深呼吸]:呼……云雨合欢之时,你们觉得什么会让你们觉得痛苦? 沐风[脖颈高高挺起,四肢百骸之中游曳着过电一般的酥麻快感,却又痒意迭涌]:嗬、嗬呃……都要……风儿都要……风儿不痛苦,风儿喜欢呜、喜欢夫君的一切呃——!啊啊啊——! 隼墨[胯间阳物突然急促而凶狠的悍然戳刺、进攻]:嗬——!风儿真贪心!嗬——!本座这就赐给风儿圣液,风儿可要接好了—— 桥[肉体激撞的啪啪声、硕物进出窄穴的噗叽水声不绝于耳,声音虚浮]:我等你们…… 沐风[囊袋根部被牢牢捏住收紧、花穴突起的珠蒂被疯狂碾压]:哈啊……嗬——!不要、不要!呃啊——! 隼墨[胯间凶刃顶至最深,被层层痉挛穴壁狠狠缠绞,浓稠精华顶着咫尺处的宫口滚滚喷薄而出的情液股股喷射!]:哈…… 沐风[侧臀被重重掌掴,逼迫他极力收紧、吮咬捅到宫口的炙热肉棒]:……好满……风儿被、嗝——夫君灌满了……呜……涨……尿…… 隼墨[阖眸享受极致的高潮,表情餍足,吐字却暗含警告]:风儿可要好好收紧了。一会,若是漏出了一滴,本座都会灌到风儿你那早已饱满的玉囊中~ 桥[小小声]:宫主有觉得,性事中的痛苦之事吗? 隼墨[怀中拥着沐风,坐姿慵懒]:有啊……有时,本座真想将怀里的人儿丢进京城最大的官窑妓馆调教个一年半载……风儿出身正派,即使本座废了诸多心血,却总也……本座心软了…… 83.桥[无语凝噎]:……你和阿沐欢好无数回,最令你们兴奋而又焦虑的欢合场所是哪里? 隼墨[轻抚沐风的面颊、眉眼]:那大概便是人前之地了,比如现在……不过一回,风儿他便已然疲累无力了。 84&85.桥[好心提醒,却收到一记眼刀]:阿沐刚刚潮吹了不下六次,肯定……好吧下一问——阿沐有主动求欢诱惑过你吗?你那时是什么表情? 隼墨[缓缓坐起身并直沐风的双腿,保持着插入的姿势让沐风侧坐在了他的怀中,低头凝望]:自然是过的。风儿是我的妻,被我宠得娇软放纵,他既已享用过本座那般尺寸的分身,又总是被本座以极阳精华浇灌,怎会不时时心神荡漾?再者,讨好夫君,是为妻者理所当然该做到的,本座应该何种表情?感激涕零吗?嗤——! 桥[╰(‵□′)╯︵┻━┻]:你对阿沐可真好呢~[咬牙切齿] 隼墨[唇凑近沐风耳际]:风儿乖,给为夫暖暖阳,穴里好好吸收雨露,若是做得好,本座一会除了那锁阳环,让风儿出次精……要用心,不可懈怠才可以~ 桥[望见沐风仿若无骨般依在隼墨怀中,泪眸半阖,缓缓点头]:……你就不怕阿沐会怀了孩子? 隼墨[抬首勾唇一笑]:你知道,本座的风儿一顿膳食要耗费百金吗?时机未到,本座不会让风儿冒险怀子的。 86.桥[松了一口气,看稿]:请问宫主,您对阿沐有过强暴行为吗? 隼墨[下颔微抬,眼眸眯起半晌一笑]:呵呵……本座刚刚说了,对于风儿,那是本座的一种情趣,而毫不客气的说,这甚至是他必备的能力——作为玉瑶宫的后主,从一开始,他便要面对他的前主远超庸俗世人的欲望,无论是更为粗硕的尺寸、更持久的耐力,还是比之青楼更多的花样与技巧…… 桥:问题是,阿沐他承受得住吗…… 隼墨[下胯微微一挺,分身在沐风幽穴甬道间律动弹跳]:一开始,自然是受不住的。风儿虽是双性,可是他十几年以男子自居,花穴窄小干涩,菊庭更是不适宜进入。 沐风[闭合的眸子眼睫颤抖,有泪珠无声滑落]:…… 隼墨[垂首轻轻舔去,转而抬头与桥对视]:可是,他既是义无反顾地坐上了那个位子、甘愿俯首承欢,便是自认为女子——或者说雌儿。本座是他的夫君,他是本座的妻,承恩雨露、怀孕育子是风儿余生唯一的存在价值,不是吗?本座定下那般繁重苛刻的功课,命他早起晚睡浣肠灌蕊、涂抹香油润膏,甚至是无时无刻含纳药势玉阳……这一切,皆是为了他。 桥[同情地望了一眼沐风]:咳,话题跑远了…… 隼墨[握住沐风软垂在身前的一只手带向他腿间的玉茎,表情略显阴霾]:风儿此时哭泣,是为何?乖,自己玩一玩这可怜得吐珠的小玩意儿,紧一紧你的穴肉…… 隼墨[漠然抬首]:说回强暴,本座偶尔会不经前戏、没有润滑,按着风儿便猝然捅入他的前蕊或者后穴,贯穿、抽插,甚至只几下功夫拔出来……你可能觉得是强暴,可在我看来,那不过是检验风儿功课的手段之一——他应该时刻准备好迎接本座的肉刃,甚至于刚一插入便应随之生出快感、情液泌出,不会存在撕裂,不会存在疼痛与溢血…… 87.桥:那,阿沐通常是什么反应? 隼墨[闻言不满地咬上沐风嫣红润泽的唇瓣]:什么反应?皱眉、面色痛苦,尖吟、呼痛、喊不要,穴里肉壁僵硬紧张得几乎将本座夹断! 88&89.桥[谴责地瞪了隼墨一眼,念稿]:对你们而言,作为彼此的另一半,理想是什么?现在的对方,满足你们的理想吗? 隼墨[将沐风的唇角咬出一缕血丝,转瞬舔去]:风儿,你呢? 沐风[一手握着玉茎上下撸动抚弄,却因不得发泄的苦闷胀痛与吊在半空的情欲所致,动作越来越急促]:嗬、嗬呃……风儿、风儿没有唔嗯、理想……夫君对风儿很好,哈啊……风儿知、知足呜…… 隼墨[舒服地微微眯眼,唇角带笑]:果然,允许风儿自慰是对的呢~风儿将本座裹得越来越紧了,竟似另一张小嘴儿一般,紧窒中又不失湿热滑腻,一下一下吮得本座都快要再次泄出了…… 桥[扭头捂嘴]:咳~ 隼墨:本座也没什么理想,不过是希望风儿永远依赖本座、离不开夫君我罢了~ 90.桥[你想得真多]:那是离得有点远哈哈……那啥,你们在情事中,使用过道具吗? 隼墨[意味深长的一笑,下身重重插捣,和沐风咬耳朵]:风儿乖,将你的衣襟掀大些,把你根部那枚小环露给她看~ 沐风[齿间呻吟不止,湿漉漉的眸光流溢着一丝无措与可怜的拒绝]:不要、唔嗯……好不好?风儿是您的哈——!哈啊……只给您看好不好……呜…… 隼墨[手指撩开沐风本就没怎么挂着的衣襟]:不好呢……既然是夫君的,那便听夫君的话,分开双腿,自己扶着请那人看,嗯? 沐风[似受伤小兽一般呜咽啜泣应声,分开双腿,另一只手将分身根部与袋囊分开]:啊嗯……您……请看…… 桥[扭头盯着那根珍珠茎钗疯狂摇头]:不用了不用了!桥我已经知道答案了!你、阿沐你把衣裳盖上、盖上——! 隼墨[将沐风扶着玉袋的手拿开,衣襟稍稍遮掩]:既然她说不用,风儿你就继续吧,啧,无趣…… 91&92.桥[内心OS:我还不想被挖眼珠子,尼玛的无趣!]:宫主大人,您还记得您的第一次性事吗?那人肯定不是阿沐吧,对吧? 隼墨[胯骨一顿,手掌抚摸沐风细腻而覆着薄汗的侧腰]:本座刚刚已经说了,那人已经死了~你还想知道什么,嗯?挑拨离间? 93&94.桥[缩成一团]:不不不,你别瞎说,我没这意思!下一问——你们最喜欢对方的吻落在哪里呢? 隼墨[沉吟些许,脸色倏地阴沉]:你不说,我倒是还没怎么注意过,好像……风儿,你是不是基本没有吻过为夫啊? 桥[面色惊恐]:……[阿沐我对不起你!] 沐风[喘息着仰首,眸光哀怜]:夫君……风儿没有,风儿吻过夫君……哈、唔……风儿、风儿最喜欢夫君插着风儿淫穴的肉棒了……嗬……呃……风儿是吻过您粗长坚挺的龙根的,哈啊……穴里好胀,又、又大了……呃啊……您还记得吗? 隼墨[表情阴转晴,声音裹挟着笑意]:是的呢~本座的风儿最贪吃了…… 桥[舒了一口气]:那你呢,最喜欢吻阿沐的哪里? 隼墨[手指轻轻勾勒着沐风左乳的轮廓]:我啊,我最喜欢吻风儿左乳的那一点饱满樱首了……感觉,能听到风儿因为情动而愈加急促的扑通心跳声,就好像,在那一刻,我与风儿是心连着心的~ 桥[嘴角一抽,僵硬一笑]:是啊,阿沐被您“宠”得可敏感了呢,呵呵…… 95.桥:你们认为,在欢爱时最能取悦对方的做法是什么呢? 隼墨[噗地轻笑,右手向下将沐风快要被撸脱皮的分身拯救出来]:你没听到风儿刚刚哭着喊着要释放吗?只是风儿即使血气方刚,却因为体质极阴而不宜多泄阳精,本座,便只能时时以茎环玉钗封堵了……啧,可怜的小东西,可惜了它长得这般根正苗红…… 沐风[不由自主的迎合着隼墨的手指腰胯扭动上挺,含着哭腔小声哀求]:求您,求您让风儿释放一次吧……真的好胀、好难受呜……求您…… 隼墨[故作无奈的摇头叹息]:你啊,真是恃宠而骄……风儿想射,不该先想方设法取悦本座吗? 沐风[一边哭着抬首、探出娇舌啜吻隼墨精致的唇瓣,一边扬起双臂搂住他的脖颈、就着侧坐的姿势自动含吮夹绞着股间深埋的肉棒身子起落]:哈、哈啊……呜……呜呜……哈、哈呜…… 桥[闷头捂脸,低声自语]:……我又知道答案了。可是你们能不能等我问完,再啪啪啪啊,也没几问了呜…… 隼墨[腰胯配合着腿上人儿的起落而凶狠上顶、将肉棒猛然楔入,]:嗬——!风儿再快些——唔!你问你的…… 96.桥[木然启唇]:你们交合时,心中会想些什么? 隼墨[粗长的欲龙如同打桩一般大力凿入又顷刻间抽出,紫红的狰狞茎身时隐时现]:自然是想着将本座的风儿干得再也不会忤逆本尊!嗬——!给本座沉腰——不够,再沉——! 97.桥:你们通常一晚上几次? 隼墨[抬头瞥来糜艳至极又森冷至极的一眼]:下一问——再有废话,本座绞了你的舌头!唔——!风儿真美…… 98.桥[啜吻、涎液交缠的啧啧水声与肉体交合处的激烈啪啪声不停传进耳中,语速变快]:你们在即将合二为一时,是彼此互相脱衣服还是自己脱自己的—— 沐风[舌被扯进隼墨的口中勾咬纠缠,下身被激烈贯穿,自尾椎升起一波强似一波的极致快感,却只能语焉不清的呜咽不止]:呜……哈、哈呜……嗯……呜呜呜——! 隼墨[攥住沐风腰臀的双手似铁钳一般狠狠下按掌下的软肉,粗硕分身的两只囊袋卡着容纳不下的穴瓣蕊口,凶刃顶端,股股白浊喷薄而出]:唔、唔…… 沐风[半晌唇舌分离、涎液拉丝,下身前庭痉挛跳动,菊穴花蕾溢出一缕粘稠肠液]:射……求唔……求…… 隼墨[凶刃埋于销魂彻骨的穴中浅浅挺动,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乖,不急……唔,再等一等……你刚刚问的是什么? 桥:……情事之前,你们是互相脱衣,还是各脱各的。 隼墨[自胸间喟叹一声,勾指隔空招来了一只空空的玉杯]:于宫中,只要没外人在,风儿在本座面前,向来是必须保持一丝不挂、袒然赤身裸露的,不会有脱衣的烦恼。至于本座,更衣脱衣之类,自然是贴身服侍风儿负责打理~ 99.桥[满脸果然如此]:夫夫之间,对于你们而言,情事的意义是什么? 隼墨[伸手向下,“咔”的一声将禁锢了沐风欲望许久的茎环褪下一扔,右手执杯,杯口对着铃口,左手从沐风后腰揽过,技巧熟稔地抚慰他的分身]:我与风儿因功法双修而遇,情事二字于我们而言,是比吃饭饮水更为寻常且重要的事情。风儿,为夫允许你释放,射吧—— 沐风[背脊反弓,腰胯仿佛抽插这什么一般急促耸动,表情却似即将迎来什么极为期待却又排斥的事情一般,明明渴求却又夹杂着难过与畏惧,最终闷哼一声——]:呜——! 隼墨[手中玉杯内壁缓缓滑落一小股浓稠白精,控制着玉茎顶端在杯沿一蹭]:不错,只释放了两滴……看来风儿的功力又精纯了些许,囊袋中的玉珠控制得也极好,值得表扬~ 桥[控制不住地抬眸暗瞥,正巧看见隼墨将小小玉杯递到了沐风唇前]:……这、不用这样吧? 沐风[扭头难堪而感激地一笑,舌尖仔细地勾舔着杯壁黏连的白浊]:…… 隼墨[冷冷一瞥桥]:问你的话,不要多管我们二人之间的私事。 100.桥[轻叹一声]:最后一问,请对您的另一半说一句话? 隼墨[将恢复了干净的杯子弹回桌面,用手指轻拭沐风的唇角]:夫君想听风儿先说—— 沐风[下颔被手指托起,目光与隼墨无声对视,嘴角缓缓牵起一笑]:宫主不必担忧,沐风是您的后主,一直到死亡,都离不开您的。 隼墨[狭长的凤眸眼尾愉悦地微翘,怜爱地低头吻上沐风的眉心]:风儿说错了,死亡,也不会把你我分开—— —— 尾声之一: 桥被恭敬地送下山,并被其贿赂了满满一包袱的黄金、银票,下人曰:我们宫主说了,请您务必写出一个大欢喜结局。 尾声之二: 纱幔浮动的亭中,维持着股间相连的姿态,隼墨缓缓起身,控制着沐风趴伏在了冰凉的地面上。 侧颊与双肩着地,双腿大张,臀瓣高高翘起,沐风双手后伸,掰开了臀缝:“主人,风儿夹好了——” 隼墨没有应声,只在沐风低吟之时,一举抽出了再次硬挺的粗硕分身,转身从宽大座椅软垫下拿出了一只以细链相连的双节龙,一头送入合不拢的女穴,一头蘸着他腿间泥泞的淫水,戳弄着极力放松的菊庭寸寸埋入。 “跪直,自己将茎环扣上,还有对面的茎钗,一并簪上,”隼墨毫无温度的说着冰冷的话语,手中项圈已套上沐风细嫩的脖颈,然后收紧扣上,“夫君一词,现在的风儿还配不上,乖乖含好本座赐予的精华,先学着做一只驯顺的牝犬吧——”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