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责五[霪香惑体/过渡/桥桥给大家拜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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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帷垂幕中,金缕衣独一无二的香气如同烟花炸开般迅速弥漫开来,因着意外降临的潮喷而心尖颤抖的沐风呼吸紊乱,方才勉强纾解的欲望瞬间再次汹汹覆来! 精致的银链被所束之人挣着、拽着哗啦作响,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折射出万千抹细碎的冰冷银光。沐风嫣然的唇张合着,每一次急促的吐息都炙热而仿佛裹挟着情欲剧烈燃烧的气息。不过短短的几息,下位者腿间怒挺的分身便已痉挛着膨胀到了极致,令仿佛困兽般的沐风一次又一次扯着银链不死心地想要绞并起双腿……而即使链环内衬柔软,在这般欲望煎熬的摧折中,下位者那细瘦的脚腕终究是染上了点点血色。 将打开的瓷罐盖合,隼墨垂首轻笑一声:“本座倒是没想到,这味药竟是与风儿这般契合。” 衣料摩挲声中,跪候在一侧的玉器听声辨位无声退后,隼墨来到沐风的脚边,好看的双手轻握住了对方脚趾腻白的足弓。 细细摩挲着下奴血丝嫣红的脚腕,玉般的足弓绷紧的弧线优美,刚一挣扎便被上位者温柔却强势地定住,不允许丝毫的逃离。 鼻端、肺腑被难以言喻的浓郁香调充斥填满,沐风双眸氤氲满了雾霭,一身敏感皮肉的触觉在极品的欲香之中被无数倍放大……泪珠在眼眶中颤颤巍巍地晃着,那从脚掌传来的轻柔抚慰激得沐风头皮发麻,心头似有无数轻羽在挠,却偏偏又仅止于此,将他吊在了那名为欲望的虚空中,不上不下。 腿间的欲望蓬勃如斯,然而他的主人一次次挺起又无力坠入床间的腰肢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变得酸软,徒留试图穿刺入什么幽径的分身可笑地杵向上方,晃荡不休地昭示着男子的本能…… 隼墨如何不清楚眼前之人身上所有地敏感点?高高在上的位尊者俯视着眼前的奴儿,以指甲轻慢地刮搔着指端细腻温热的足心,诱得对方忽而高亢忽而婉转的浪吟,许久,头也不抬地幽幽说道:“传说中,金缕衣亦药亦蛊,只不过要求极为苛刻,倒是便宜风儿了。” 在淫欲的深渊中辗转坠落了太久的沐风摇首呜咽着。他听不清如同隔了云端般的朦胧低语,却无比熟悉上位者那从容含笑的语气—— 那是风雨欲来时的征兆,是他即将又一次堕落,深入欲望深渊的开端…… 沐风如此的畏惧,畏惧得心尖细密地抖着,喉结蠕动着发出破碎的哀求,然而他这具躯壳——在一次次欲生欲死的驯教中变得食髓知味、仿佛无底洞一般的驱壳,每一处肌肉都在极富韵律的绷紧、放松,自发地调节着敞开了身躯,随时准备容纳硕物、享受痛与欲杂糅的快感降临。 酥麻和隐隐的淫痒自骨髓扩散,如同湖面水波圈圈漾开,最终蔓延至四肢末梢,激得沐风被抓在手中的左脚终于再也忍受不了,猛然向前一送又往回抽—— 顿时,下位者本已破皮的娇嫩脚腕处,新的殷红渗出。 隼墨眼底闪着危险的光,眼前那一抹刺目的血丝惹得他眼尾微沉,掌下控制不住地用力。 看着上方的沐风因为吃痛而短暂的清醒过来,隼墨不紧不慢地说道:“风儿,你的一切都是本座的。本座可以让你爽、让你疼,但是你不可以——你不可以随意破坏你的身体。”说完,方才放开了对方的足踝。 ——其上指印犹在。 …… 半盏茶的功夫之后,帐中淫香几乎散尽了,自方才放下了娇奴柔腻足踝便一直垂首静坐半晌的隼墨终于动了。绷紧的双腮隐约可见牙关紧咬,薄唇弧度不再,低垂的眸敛尽了让人看不懂的狠厉与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