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奉侍[水下窒息深喉/呛咳被罚/亲侍着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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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智不清,眼前一片刺目的亮白,沐风连抬起一根指头的气力也没有,耳边骤然响起的人声轰鸣如雷,如同一柄最尖利的匕首瞬间刺破了他与外界的隔膜。 身子依旧在缓缓下滑,硬热如烙铁的阳刃已陷于胀硬的乳峰之间,酸痛难忍的乳肉与对方柔韧的腹部肌肉相互挤压,沐风痛苦地骤紧了眉眼,声带上下拉扯,一声痛哼传出,却宛如千娇百媚的呻吟,微张的唇瓣间,滑腻的涎液水光粼粼,眨眼功夫,便顺着嘴角流溢而出,浑如饥渴的妓子迫不及待地想要吞吃肉棒! 沐风已经很少会忆起曾经的往事了。十九岁之前,当他家门尚在,笑容尚且明艳而灼人时,便是偶一随友人逛酒楼妓馆,看到妓子笑眼盈盈含弄侍奉客人丑陋下体,心中的鄙夷、不屑,几乎无法掩藏。然而此刻,他双臂勉强支起,喘着,眨着酸涩的眸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垂首没入水中,为那根在水中更显狰狞的阳具深喉…… 笑着,也哭着,眼尾染上绯红,沐风在水下缩首、探头,忍着呛咳与窒息,一次又一次地让粗长的凶刃饱满如鸡卵般的冠头捅入喉腔,当食管被全然撑开、填满之时,在奇异的、涨满心房的满足中,他的眼前陡然掠过了曾经深埋往昔的不堪画面。 彼时的那些情绪突然翻涌而出,沐风用舌含舔吮吸阳茎冠头的动作一滞,可是就是这不过一息的停顿,转瞬便招致了上位者的不满。姿态慵懒的隼墨本来阖眸张臂倚靠在温泉池壁,歆享着分身被温暖紧致的甬道按摩,胯间的体贴侍弄一缓,他便眉宇一皱,右臂滑进水中,宽大的手掌强势地插入对方的发间,强势一按—— “口侍时走神,一会儿掌嘴二十。” 脏腑间的空气渐渐稀薄,沐风整个儿被按插在粗硕的阳柱之上,唇紧贴着上位者毛发浓密的鼠蹊,眼球开始上翻,露出了眼白——便是如此残忍的折磨,沐风却也只是微弱地动了下双臂,甚至说不上反抗,就随即沉寂。一直到最后一刻意识不清、被掌控者捏着后颈拉出水面时,卑微而驯顺的脔奴依旧悖于人性,虔诚地套弄着口中的肉棒。 “咳!咳咳额……呕唔——!呜咳咳……” 剧烈的呛咳向来被认为是另外一种违逆——或者说不驯,所以除了刚开始的几声,待沐风反应过来时,已捂住了嘴唇。即使咳得满脸通红,他亦试图极力压抑下去,同时不顾胸前的胀极,一上一下地用力以饱满的酥乳讨好地摩擦那弹跳的巨阳,不敢有丝毫怠慢。 …… 池水的涟漪荡了将近一炷香时间,总是到了极限才被允许换气的下奴才吞下了掌控者股股喷薄而出的浓精,一滴不剩。 银亮的锁精环挂在沐风的右耳,从头至尾,隼墨神情淡漠,双腿大马金刀地敞着。不同于胯间奴儿忍耐着痛苦勉力强笑,上位者除了在高潮那一刹前挺的腰胯、悠长吐出的那一口气,几乎无法看出他是否真的耽溺于情欲之中。 出了温泉池,沐风软软地倚在隼墨的怀中,一边勉力迎着上位者一边落下点点细吻,一边任由对方慢条斯理地为自己擦干身子。 浸湿的束腰以内力烘干,隼墨解下了脔奴颈上的项圈,为其戴上了新的乳扣、茎钗以及女蕊的尿道簪。 一袭羽绸白衣在沐风困惑的眼神中裹上了他线条流畅的身躯,露肩、宽袖,腰封收得不堪一握,最后坠以玉佩。隼墨甚至一反常态,引着他落座镜前,亲自屈膝半跪,替他套上了云袜——没有脚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