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为臣[蹂躏椒乳/麻绳箍缠/口含霪丸/春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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隼墨左手拿着夜明珠对准了沐风大开的腿间。上位者满意地看到眼前蕊肉紧张绞动的一双穴眼深处,原本漆黑的丹丸此时已消融成了深色的汁水。一只刷毛短而细的长刷不紧不慢地裹挟着一缕幽风先后探进脔奴的穴中,在那人忍不住的挺腰扭臀中蘸起深色的药汁细密地涂抹在了宫口菊心四周的娇嫩软肉上。 沐风含着粗硕阳势的喉舌蠕动着,发出兽类一般的呜呜声,然而那细弱卑微的呜咽传进上位者的耳中时,早已不知何时掺杂了浓浓的春情与渴望,不自知地诱惑着始作俑者更进一步的凌虐。 隼墨衣料掩盖下的硕物昂扬欲出,却被面无表情的身子主人关于狭小的亵裤之中,唯有直起身时腿间隐约的隆起昭显出上位者也并不是无动于衷。 检查完了对方的腿间幽穴,隼墨才着手抠出了脔奴双耳中填塞的堵物,摘下眼罩,最后抽出已然被奉侍得淫靡油亮的柔软阳具口塞,松了项圈。 看着眼前那张因着在欲望与孤独深渊中煎熬沉沦了太久而混杂了春情与恐惧的面颊,隼墨眉眼霎时浮现了几缕温柔与笑意,支身靠在春椅的扶手上,右手之间抬高了娇奴优美微尖的下颔,垂首一吻落在了他嫣红的唇珠之上,“风儿乖,本座一直都在,不怕。” 体内春情涌动,丝丝缕缕的空虚与酥麻痒意顺着尾椎爬升,软成了一滩水的沐风几乎是踉跄滚下了椅子,习惯了低贱如泥的青年竟是因着上方传来的低低一声轻笑而瞬间忘却了屈辱与羞耻,脸颊爆红。 曾经,每日如奴如兽一般跪爬行走之时,下位者总憧憬着有朝一日得以再次站起身,昂首挺胸的直立而行。可是当奢望变成了现实,为奴之人发现,他甚至连站姿都无法稳住——脚掌、趾头仿佛有细小的蚂蚁钻磨噬咬,大腿肌肉抖如筛糠。穴中贯穿横亘着一双粗长淫具的他,甚至连上午时分的并紧腿弯也做不到了…… 经由药引全然催发后的淫药即使下位者已经浸淫性事一年有余,亦无法自拔。 弯折着腰,不由自主地将臀翘得老高,沐风忍耐着浑身如过电般似痒还麻的难耐之感爬在隼墨身后的三尺之处,曾经思维敏捷的大脑如今只剩下了大片的空白…… 陡然从无尽黑暗绝望中被对方温柔地唤醒,重见光明,得以听到耳畔衣摆窸窣的杂响,眼前是象征着安定的那人的衣角,沐风只觉高墙环筑的心房恍惚中也跟着透进了一束光,墙角,滚落的砖石碎砾蒙着一层浅金的微光。 洞开的双穴随着四肢的移动而恍如涂了薄荷般泛起阵阵微凉瘙痒,身子在渴望着视线中那一方衣角的主人,沐风却只觉心中流溢着一种酸涩而满足的情绪,仿佛只要前方的人影一直在,他便不会流离失所,彷徨无助。 大殿中,那架犹如若干个门字框组合而成的复杂春架无声立于殿侧,面向它,隼墨左掌摩挲着脚边脔奴毫无戒备献上的面颊与颔骨轮廓,将对方水意氤氲的清眸转向了那一处。 “上午风儿走了那般长的路,一双玉足红肿,看得本座心疼不已,下午便不会如此了……”无视了对方骤然睁大的瞳眸,隼墨轻拍沐风僵硬的侧颊,“马踏飞燕的姿势想必风儿还记得,听话,过去吧——” “……” 明明还未爬到春架下,那无数束带也依旧安静,脔奴的肢体却已心生畏惧,下意识地开始打摆,齿床碾得咯吱作响。而待他立在春架正中右腿向后直直抬高,双臂水平展开来,徒留左脚着地,摆出一个标准的马踏飞燕的姿态时,心中的恐惧倏地达到了顶峰—— “呜——!” 就在沐风为未知的调弄而噤若寒蝉几欲跪下求饶之时,数条早已准备就绪的束带仿佛洞察了为奴者的心思般猛然从四面席卷,分别绞缠住了他的双手腕部、身后抬高的右腿脚腕,然后朝着来时的方向狠狠一收,以一声哀鸣,斩断了他所有的犹豫和退路。 隼墨缓缓步下殿阶,望着不远处双腿几乎劈成一条竖直线、双臂如燕翅一般平展的脔奴,掩在袖中的十指指尖泛起熟悉的过电般的酥麻,那是骨子里的噬虐欲望在叫嚣着破栅而出:“风儿的身子真是愈发柔韧了。” “风儿在怕什么呢?为何摇头流泪?”隼墨站在沐风的身前,轻轻叹息,“乖臣儿,不怕,本座看着你呢……” 隼墨说完,俯身捧住沐风的头,在额间落下一吻,“风儿,享受本座赐给你的一切,把它们当做欢愉与快乐。” 沐风一顿,随即仿佛预见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般扭曲大开的四肢开始极力挣扎,形状姣好的唇却在刚刚启开之时便被手指钳住,“嘘,听话……张嘴,来,含住这颗丸子,乖乖舔化才可以出声。” “呃、呜……” 硕大如鸡卵的黄白药丸散发着诡异的浓郁麝香,却诱得下位者顿时口涎喷发,不由自主地眸生渴望,下意识乖乖将其吞入了口中。 隼墨没有继续出声,眼前早已习惯了含阳吮势的娇奴儿便已然下意识地开始口侍舌奉,不敢有丝毫敷衍。 轻抚下奴的后脑以示赞赏,隼墨转而托起沐风的下颔,让他维持不动,拿起一条特制的黑丝眼罩绕上了他好看的眉眼,打结系于脑后。 这条以特殊手法织成的眼罩极薄,却只在眼珠处透出不足十之一二的些微光亮,而这仿佛最后的微薄希望中,亦是充满了恶意的绝望——大片的墨色玄黑中暗绣着无数细小而令人晕眩的迷乱花纹,透过折射的熹光入眸、放大,会令脔奴更快地迷失,从而便于灌输、调教…… 春架边,一溜数个箱笼无声打开,上位者五指呈勾,隔空抓来了一只形似狮虎辔笼的金属淫具轻轻覆上脔奴的下半张脸,无比贴合的阔形恰好扣于耳后,掩住了这张脸即将浮现的淫靡与春情烂漫。 沐风口中不停舔弄腥膻咸涩的药丸,难以化开的药丸融汁混于口涎,滑下食管,水与壁产生的细微摩擦为他带来一波波隐秘的满足与爽感。 头有些发晕,沐风轻甩头颅,然而眼前还是一片雾黑中几点光亮零星,这些在上一刻还让他庆幸,可是不过眨眼功夫,便成为了灾难——眼眸被熏得涩痛胀热,视线中一片昏花,仿佛有无数漩涡缓缓流转……无以纾解的下位者不得不主动阖上了眸子,跌进名为黑暗的深渊。 隼墨控制机关轮转使得沐风只能堪堪以左脚脚尖着地,在对方因着突然失衡而慌乱挣扎时,他空出的双手突然自下往上抓拢住了那一双垂耸微晃许久的饱满雪乳。 指缝中,两枚坚硬的乳扣已经沾染上了茱萸的温度,随着指节的肆意碾磨而转动。恣意的施虐者唇边带着扭曲的笑,欣赏着自己的奴儿如同入了沸锅的一尾鱼儿般忽而挺胸忽而耸肩,双臂与一上一下几乎竖直的双腿更是肌肉紧绷,无端躲闪。 注定失败的挣扎中,下奴本就被弯折拉扯到极致的身躯不出意外地,被一直伺机而动的束带禁锢的更紧,随即被更大的打开,可以活动的空间越来越小…… “呜,呜呜……” 含吮着药丸的沐风喉结耸动,发出模糊的哀求,然而不合规矩的妄言出声却只为他带来了更重的摧折。 最为娇嫩敏感之处犹如落入一方无法逃离的狭小囚笼中,毫无怜惜地,被搓扁揉圆。沐风头颅高高地后仰着,如同溺水之人隔着辔笼呼哧粗喘,狼狈至极。 然而施虐者的眼中只有脔奴那一截束缠得纤细的柳腰——在半空中弯出了一抹堪称勾引的优美弧度,凄厉中夹杂着濒临底线的不屈。 明知道一切皆是无用功,沐风依旧双手握拳、两腿于半空中扑棱,从胸前传来的酸楚难言之感激得他泪如泉涌、险些呛喉,恨不能立刻便能脱身而逃……然而惨淡的现实中,除却乳肉骤然被抓那一刹淫痒被纾解的淋漓爽感,沐风只能被迫随波逐流,体味着那人想要他感受到的一切——那汹汹扑杀而来的、无穷无尽的针刺痛麻与绵延不休的酸涩憋胀…… 他在上位者的掌中带着镣铐起舞、旋转、跳跃,每一瞬都在希冀着那无法形容的极痛之中所裹挟着的、仅有的一分甜蜜酥爽降临。 胸前痛爽难捱,口中、食管却同时渐渐泛起无解的麻痒,曾一次次容纳狰狞肉刃的喉口食管空虚地一次次吞咽涎液,上下蠕动;腿间女蕊与菊庭穴心变得燥热胀痒,仿佛高高肿起,甬道中蜜液横流,带起愈发深重而无法抑制的渴慕,渴慕那一根热烫坚挺的阳刃可以临幸…… 所有的器官由点成片,渐渐联在了一起,随着那一双手或挤或揉而痛苦、愉悦。沐风觉得自己仿佛化作了一只鹰爪下的海鸟,眸光迷离地望着漩涡一般的天际,扇翅,蹬腿,在有限的空间扑腾、挣扎,却逃不过注定的命运。 当刑架上的脔奴再也无力作腾飞之状时,隼墨住了手,手中的酥乳早已被把玩得嫣红匀热,透明的淫邪乳扣中,红樱似血,其下乳孔被淫羽一点点地刮搔、扩张开来,内里乳汁如波晃荡,仿佛一开闸便会喷涌而出。 ——成果近在眼前。 然而上位者却并未急于采摘,因为,它还可以熟得更好。 不顾脔奴痛极爽极憋得通红的脖颈,隼墨指尖运力,控制着一双淫邪乳扣箍着整只娇嫩樱首向外拉扯,直到露出乳首根部未被淫扣覆盖的一抹樱红,尾指轻拂而过,两根粗糙的细麻绳瞬间紧紧缠绕而上,使得下位者的两只乳尖更为畸形的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