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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妻三[镂空口球/羽刺入乳/霪扣摧乳]

    厚软的鼠绒毯子上,沐风绞着双腿,潋滟的双眸涣散失焦,淫蛇一般扭曲着身子,双臂不知该如何安放地一会蜷起抓住饱满的胸乳,一会又猛然松开,按向被月白束腰层层缠起的小腹……

    被欲望吞并了神智的下奴忘记了反抗,口中泄出一声又一声娇喘轻吟,失神的瞳眸迟钝地眨着寻找那个高大的人影,穴心阵阵痉挛激荡却永远距离高潮一步之遥的崩溃渴盼让他知晓了只有一个人——只有不远处那个全然掌控了他的身与心的主人,才能像天神一般赐予他无上的快感。

    手中托着玉盘,隼墨来到毯边俯身,望向脚边——

    被欲望摧残折磨的脔奴前一刻还蛆一般扭动,此刻却已摸爬滚着攥住了他的衣角,极力仰起的脸上泪眸迷离,盛满了虔诚的渴望,却在看到他无动于衷地直起身时,口中发出绝望的呜咽,头颅用力的摇着,拽着衣襟的手指劲力大到发白。

    “闭嘴。”

    隼墨凤眸淡漠下瞥,空闲的那只手水平抬起,五指朝着远处的立镜弯成钩状一抓,那面珍奇异常的东洋水银镜眨眼间便掠了过来,正对着乳波荡漾、腿间淫具隐约的沐风。

    上位者面上一派平静无波,上下唇瓣轻掀:“睁开你的眼睛,看一看,镜中的那个人是不是放荡低贱得像只淫兽?风儿何时变得行止如此淫浪,寡廉鲜耻若此?”

    冰冷的声音裹挟着不甚分明的漠然讽刺,砸得下意识睁眼扭头看向镜中的沐风瞬间死寂。

    隼墨挥手控制着两米高的立镜归了原位,随即纡尊半跪,弯着食指支起了脔奴僵直的下颔,唇对着唇气息轻吐,眼眸彼此对视,“清醒了?本座相信——本座一手带出的风儿不会是那般模样。爬起来,哪怕站不稳,跪坐着也可以,不要让本座失望。”

    “求……”喉结蠕动,上下一哽,沐风卑微若尘地开口。过去一年多的经历告诉他,眼前的位尊之人此时已经心生不愉,他不该垂死挣扎,怀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心理去挑战对方的耐性,可他难受,难受得几乎要疯掉了……腿心、小腹欲火焚烧,无法企及的痒胀淫欲游荡在他的四肢百骸……

    “风儿要违逆本座的命令吗?”

    “不……不、我……不是……”

    “风儿是本座的妻,不称奴,至少也应改口称妾。”

    “……呜……哈啊……”

    “风儿这会怎么变得如此无赖了?”

    轻叹一声,上位者周身强势的威压如潮水散去,似真似假的淡淡无奈萦绕。

    认输般搁下了手中的托盘,隼墨伸手轻拢下奴的双腿,揽着沐风的脖颈扶他侧坐起来,唇爱怜地轻啜他的眼睑,“风儿真是……像个讨不到糖吃的孩子,明明不听话、欠调教,却娇怜得让本座舍不得打……”

    眼眸唇畔漾起些微的无奈与怜惜,隼墨的右手轻握了一下怀中脔宠饱满的乳肉,在其猝不及防地惊喘一声时,指尖轻抚过温热的脐钉,温柔地抓住了那根翘挺的分身。

    甚至无需垂眸,隼墨的拇指与食指便精准地圈住了那只禁锢着对方为人欲望的圆环,轻轻旋转,“本座知道风儿此刻定然双穴渴痒至极,想极了为夫的宝具——或者说一切能够摩擦解痒的物什,可是风儿不能只顾眼前一时的欢愉,而忽略了更长久的将来。”

    前庭被极具技巧地温柔抚慰,体内蓬勃的情欲稍稍纾解了一两分,沐风的眼眸现出了几缕微光,口中低喃:“将……来?”

    “对,将来。”隼墨温声重复,“风儿是本座的夫人,是玉瑶宫既定的后宫主,日后,是要出了这座宫殿,行走江湖的。”

    “出……嗬呃……”腰臀在那只灵活的大掌充满恶意与撩拨的掌控中起伏扭动,沐风刚吐出一个字,便因着胯间阳具突然被刮蹭了敏感的顶端而倏地变调。

    “是啊,出宫……”隼墨的唇角邪肆地上扬着,手底动作不停,望着怀中人儿发顶的凤眸却越发幽深,“风儿功法不成,本座如何舍得你出宫冒险?更何况本座的风儿浸淫合欢双修一道,若是大庭广众之下一朝情动,岂不是要本座担心死……”

    “哈、哈……不……我不、不要呃——!”

    “风儿又失了规矩了,本座所赐,风儿不能说不要,乖,阳精珍贵,风儿暂时不能射。”隼墨说着又略微卡紧了锁阳环,才撤回手。

    温情到此为止,脑中好似一团浆糊的下位者在施虐者刻意制造的美好愿景中迷失了方向,唯有心底出宫的执念被无限放大,浑浑噩噩地明白了想要出宫,就要听话。

    眼眸茫然的沐风望向上方笑意轻柔的掌控者,在对方充满蛊惑的示意中,听话地打开了双腿,连着结实脚链的双足并拢,含插着镂空淫势的菊穴正对着脚跟坐实,而无处安放的双手则献祭一般分别托起了一侧酥乳,挺胸翘臀的任由那人观赏。

    前庭被吊在欲望的虚空,叫嚣着射精;双穴中啃噬一般的剧烈痒意如同风暴中连连掀起的巨浪,冲击着好不容易维持的跪姿。沐风压抑地小幅度地挺动胯骨,牙齿刚刚咬住下唇,亮白模糊的视线中便突然出现了两根修长漂亮的玉指。

    “呜……”

    为奴的长久光阴中形成的条件反射让沐风仿若撒娇一般呜咽一声,听话地松开了唇齿,含住了不可亵渎的尊贵之物,灵活的长舌转着圈儿的舔舐,头颅极力地前勾复又扬起,以便迎合口中长指更深的穿刺与戳弄……

    为奴者入迷地奉侍着口中不住刮搔着他软腭的邪恶手指,双手同样跟着节奏揉抓着自己的椒乳。然而突然,来自上位者的纡尊降贵的使用毫不留恋地抽出,沐风甚至来不及遗憾,上下齿床便陡然被再次探来的两指抵住、分开——

    “来,乖风儿,含住它。”

    那是一颗如同婴孩拳头般的镂空圆球,精致镂空的球笼中,一只清脆的银铃叮铃叮铃的响着。

    舌被紧紧地压制着,凹凸不平的球形口塞硌着柔软的上颚,沐风短促地“呃”了一声,便被一根指头竖起抵住了双唇:“嘘,从此刻起,除了铃儿响动,本座不想听到风儿发出的杂音。”

    上位者手掌向上轻浮,脚边的玉盘便凌空而起,在脔奴的身侧悬空。

    隼墨不紧不慢地伸指向着沐风侧颈的大穴一点,定住了对方的身子,缓缓轻笑,“风儿不怕,忍一下,便过去了。”

    上位者猝然一句带着笑意的安抚让浑身无法动弹的沐风蓦地心头一跳,然而转瞬,他便明白了为何……

    从身侧盘中飞落到胸前的两只精巧物什犹如他曾在蓬莱沿海见到的水母,可是令他颤抖心悸的是,眼前的奇淫巧具非但不柔软无害,反而折射着危险的冷光:么指大小的透明琉璃制成的伞盖中似有无数细密麦芒,其中又以十数根似须子般的七彩鸟羽为最,温柔地随风微拂,却根根尖利若刺针!

    此刻,在隼墨的控制下,水母一般的淫器横在了半空中,羽尖正对着沐风凸起硬挺的樱首。上方,玉质的颈瓶无声倾倒,滴滴浓香扑鼻的粘稠药汁如雨撒落,淋湿了每一根色彩浓艳的细羽,而空落的药滴则在落向地面的前一刻凭空拐弯折向空中,犹如触底反弹的弧刃般猛然激射向脔奴无辜的红樱,发出细若蚊蝇似的“啪”一声,连着绯红乳晕一同糊了个满。

    尖锐的痛麻令得沐风想要含胸,然而双手用尽了气力却连半分也没能动弹,依旧尽职尽责地高高托举着自己娇嫩的酥胸朝向斜上方。

    镂空口球中的银铃因着喉结的耸动而倏地作响,沐风想要摇头,望向掌控者的眸中是几乎泣血般的恐惧与疯狂哀求,可是他却没有想想,手段狠戾的隼墨何曾因着他的害怕而顾忌地停下手过?

    脔奴被浓香阵阵的乳药浸满的红樱眨眼间舒展放松,方才因为紧张的硬起而缩成一团的细小乳孔此时清晰可见,时机既到,隼墨双眸凌厉一眯,掌心向外的手掌陡然一推,便见两只根根尖羽对准了乳孔的“水母”淫扣瞬间悍然盖向樱红的乳尖,双乳将近二十只泌乳的乳道被厉羽无声噗噗捅入,而无数极品乳药浸淫过的极细鸟羽之上,每一根细若牛芒的绒羽被急促地刺穿摩擦得分散支棱开来,刺进了乳道中敏感而极度娇弱的乳壁。

    安静的宫室中除了脔奴口中银铃混乱作响的声音,再无其他。任人宰割的下位者甚至连半声无人同情的哀鸣都不被允许发出——就在乳孔羽塞穿刺的那一瞬间,残忍的上位者如鹰扑食般伸出手臂重重掐住了他的脖颈,让他只能在无声之中直面嫩肉如割如绞般的绵长折磨,独自忍受,细细回味。

    穴道被锁,喉咙被制,那一刹钻心的刺痒痛极之时,沐风甚至翻了眼白,却又在空茫之中为腿间穴心瞬间漫涌而来的又一波空虚渴望所掌控,于随波逐流之中恍惚炸醒。

    指尖捏起一根极细的银钗,隼墨微微俯身,用其仔细地拨弄着脔奴刚刚被狠戾手段蹂躏过的乳尖。

    咫尺处,整颗红樱被乳扣完美覆盖裹纳,透过透明的伞盖,能够清晰的看到每一只乳孔都被扩开,无一幸免,而那些肉眼难辨的牛芒短刺则尽然埋进乳孔周围嫣红的嫩肉之中。细细的血丝与乳白的奶液溶于过多的粘腻药脂从乳晕缓缓洇流开来。

    “风儿真美……”

    始作俑者面目可憎的温柔缱绻,丢开银钗,用一片柔软极了的棉布小心擦拭近处那两枚惨淡的茱萸红晕,完了抬首,也不嫌口涎溢流,轻吻下位者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