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若能重来[锁乳涂药/把玩前庭/赤足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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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在半空的长棍无声坠向床面,沐风犹如一条翻了肚皮的濒死之鱼,气息虚弱,任由他的掌控者支配摆弄。 淫水连着浓精被熟悉的假阳堵回幽径,往日里早已习惯的玉势这一次却显得格外沉重而冰冷,沐风眼眸几乎完全阖起,只剩一线碎亮的水光盈盈。 隼墨向前探身弯腰,安抚一般轻吻自己气息奄奄的脔奴,在彼此气息喷拂交叠之际,缓和了语气低声说道:“第一次上宫栓,是有些疼过了,不过总要有这一遭,习惯了就好了……” 用轻软的云被裹住神智昏沉的沐风,隼墨将他安放在床角,指尖红光一闪,内力自丹田倾泻而出,濡湿不堪的床单转瞬被掀起,新的床单展开、铺平……一切事毕,隼墨倚靠着床柱,点了怀中沐风的睡穴,“睡吧,本座陪着你。” 说是陪着,然而心力交瘁的沐风刚一陷入黑甜的睡梦,隼墨便轻手轻脚地掀开了方才还盖得严实的被子,眸光定在对方隆起的酥乳之上。 果然,先前一番交合,催动了他的双乳进一步涨乳,嫣红的两只樱首数只乳孔悄然幽绽,丝丝浓白的乳汁从其中流溢而出,散发出淡淡的奶香。 在睡着的人儿受冷皱眉之前,隼墨捏着两枚乳环套在了其艳红发硬的乳首根部,稍稍收紧,随后便捏着被子掩了他一半的身子,另一手招来床柜中搁置的精致药罐,垂眸专注地为自己的掌中花涂抹浑身各处的淤紫青痕。 —— 也许是因为明日才开始新的功课,沐风这一日剩下的大半天过得应该算得上轻松。 他被隼墨犹如打扮娃娃一般从床上捞起,内里披上料子细滑而轻薄的一袭纱衣,外面裹了厚厚一层狐裘抱到了殿外回廊处的一个暖亭。 不知何种工艺织成大匹朦胧细纱垂直而下,将亭子围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四周角落熏着掺了香料的暖笼,沁人心脾的幽香刚一入喉,便引得沐风骤然轻喘,厚重的裘衣里,小穴骚动,分身勃然。 瞥见怀中人双颊绯霞晕染的情状,隼墨无声轻笑,却转身拿过了桌上的浓稠汤糊,定定望了一瞬,隼墨方才凑近了嘴边,浅浅含入一口,另一手揉抚着沐风的后颈抬高,含笑垂首渡给了他。 微烫的粥糊味道浅淡且一如既往的喊着一股无法忽略的腥膻,却温暖了下位者空置许久的食管胃袋。 沐风渴望地抬高了下颔,温暖的唇彼此纠缠吮舔,畸形的舌裹着那对他而言堪称美味的粥液滑下喉腔,眼前的人眉眼温柔到沐风恍惚溺毙其中。 也许是刻进了血肉骨缝的驯顺,也许是习惯成自然的接纳,在眼前那人凤眸愉悦地微眯,柔软的舌尖启开了他的齿缝之时,沐风敞开了自己的口腔,任由对方那根灵活而吻技高超的舌卷住了自己的娇舌,扯动、吮吸,沐风放任自己随波逐流,在缓缓潮涌的情动中吞下对方给予他的一切。 一碗汤糊,隼墨喂了半个时辰,到了后来,旖旎的气氛渐渐推高了下位者控制不住的喘息,空了的玉碗被堪堪放在了桌沿,那只可以端起热碗的手掌不知何时,悄然滑进了下位者原本严实的衣料中。 极富技巧的一只手如同探囊取物,握住了脔奴早已挺翘的分身,而温驯的脔奴在温热的大掌握住自己的那一刹,便软了腰胯酥了双腿。 在上位者咬着耳骨轻声哼笑时,沐风夹紧并齐的双腿不战而败,缓缓张开了来。 “真乖……”隼墨柔了声线赞赏怀中猫儿一般的顺奴,而松握若拳的掌中,对方那根曾经漂亮干净的玉茎此时狐毛茸软,随着欲望的膨胀而愈发蓬松舒张,手感远远超过最上等的丝绒。 上位者眼眸低垂,眼尾向上斜飞,瞳孔中倒映着沐风软成了一潭春水的动人模样。手中的不紧不慢、有一下无一下地抚弄,如同戏弄一只爱极了的兽宠,又仿佛只是在悠闲至极地撩拨琴弦…… “奴、奴……风儿求……您……”沐风不知,此时的他吐气如兰兮,嫣红的唇瓣被吮得肿起濡湿,口中说出的直白渴望轻而模糊,听在隼墨耳中,仿佛自己垂怜的奴儿在求着他变本加厉…… “本座疼风儿的,你嗓子才刚好,不要说话,乖。”心口不一的施虐者一边安抚着可怜地脔奴,另一边,却更加恶劣。 隼墨的手指如同抚琴,勾、挑、抹复捻,感受着怀中的娇人一次又一次的挺动腰胯、手中的绒毛滑腻酥手的小东西可怜地痉挛跳动,突然,就放了手握住了下方几乎无法整个团住的饱满欲囊。 腰腿酥软的下位者不知是喜悲的一声啜泣,然而自由的双手即便自由,却依旧只敢抓着衣襟徒劳地握成拳头,苦苦忍耐…… 抓揉了半晌,隼墨甚至慢条斯理地捻着脔奴胀满了浓精的袋囊一颗一颗地数清了其中的宝石珠子。 无法言说、不允许躲闪的痛与爽夹杂在一起,每一次惊喘,沐风都仿佛是自己的心脏正被人把玩揉捏,那种五分酥麻爽意却偏偏掺了三分碾压般的剧痛让沐风好似被掐住了脆弱脖颈待宰的天鹅,肉体难过得几近窒息,灵魂却缓缓升空…… 直到到了最后,隼墨也未曾让沐风达到高潮,甚至连一次雌穴的潮喷都没有赏给他。情欲被吊在高高的空中,沐风前后都饥渴地流着淫水,便这般,赏了一下午的初雪。 待到天色渐晚,隼墨仔细收敛着沐风的衣襟准备回去时,怀中之人却气息微弱地开了口:“我,能不能……自己、走回去……” 眼前,被玩弄了一下午的脔奴鬓发额间俱是一片潮湿,明明气息裹挟着浓浓的、压抑不住的渴望,淫乱得仿若刚从嫖客胯下爬出的妓子,瞳眸却清澈得没有一丝污垢,让隼墨瞬间忆起了那个初到玉瑶宫的逍遥门少掌门。 存在于往昔的挺拔人影与此刻软在自己怀中的娇奴重叠,隼墨弯了眼尾,替他理了一理锁骨处的狐裘立领,说道:“好啊。风儿难得开口恳求,本座自然应你。不过你出门时未曾踏履,此时身子又酥软无力,一会儿可能会走得艰难。” 沐风头颅微垂,他听出了对方带着几分放纵宠溺的话中未尽之意—— 作为刚被恣意赏玩过的脔宠,他的掌控者愿意偶尔纵容他,却要他记得,以自己的身份地位,双足早已没有了行走的权力,亦无须独立行走。 “是,风儿会注意的。”垂低的头颅露出了纤细的脖颈,沐风的声音轻而温顺。 傍晚雪后,到处披上了纯白,沐风赤着脚在雪地中慢慢地走着。扑面而来的寒风倏地吹落了裘衣的兜帽,先前还曾热汗淋漓的脸颊缓缓冻僵。 地面上,雪粒晶莹,闪烁着微弱的光,沐风心中一片苍凉。 一时浮动的情欲被寒凉的空气压下之后,这具身子不同于往昔的娇弱显露了出来,他有心伸出手臂戴回兜帽,可是挡去了所有风寒的狐裘内里,却只剩下了一件纤薄纱衣。 ——他冷,从脚底冷到了心里。 然而,他亦不能调动自己丹田中内力充沛的磅礴气海,这一身双修得来的浑厚修为稍一调动,便会随之翻涌出成倍的渴望,渴望被吻,渴望爱抚,渴望——被阳具贯穿。 隼墨无声跟在沐风的斜后方,落后一尺之距。内力流转的他注定了无须厚重的衣料,他亦能在冰天雪地中行走自如。 上前伸手为他重新拉起了挡风的兜帽,隼墨面色冷淡,许是周围静寂,他缓缓开口:“后悔吗?” 步子一顿,沐风略微侧首,随即转回,继续前走:“后悔。”嗓音喑哑,沐风略微仰首,茫然的眸中倒映着昏沉的一寸天地,“若能重来,我宁愿……自己死在灭门之祸中。” “是吗?”隼墨没有动气,神色淡淡,“雪地寒凉,小心冻上了脚,去廊下吧。” “嗯。” “前蕊苞宫还痛吗?” “……”在殿外回答这种问题,沐风依旧无法适应,但他有问必答:“疼、胀,但比上午好多了……” “这只是开始。”隼墨望了眼不远处瑶殿高大的殿门,黑沉如蛰伏的凶兽,“最后三层,玉法更依赖瑶法,为臻化境,本座会不遗余力,于你而言容易与否,全看你的心。” “我的心?”沐风摇头,低低哂笑,仿佛预料到了什么,没有说话。 殿门在前方缓缓洞开,沐风站在通向巍峨宫殿的阶前停顿了一瞬,眸光直直地定在殿中层层玉阶上的主座,在身旁响起衣料窸窣声时,冻得麻木的双足再次抬起,向前走去。 跨过殿门高高的门槛时,凉风争先恐后的从下方钻进狐裘,沐风没有回望身后之人,亦没有立即跪下。 厚重的裘衣里,沐风抬起双臂,缓缓解着领口,在行至大殿正中时,厚重的衣料落下,不知方向的暖风拂动轻薄的纱衣,远远望去,隐约背脊纤瘦、双腿修长。 脔奴拾阶而上,在踏上最高的那阶时,纱衣飘然而落。之前一直脊梁挺拔的人影至此,屈膝跪下,行到上座的脚踏旁,垂首静候座椅真正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