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礼物一[悖逆发情/不驯/脐钉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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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肢修长的脔宠侧卧在自己脚边,那张笑容曾恣意而灿烂的容颜如今变得姣好若女,却一如初见时那般,好看得仿佛再怎样欣赏都不会看厌。 隼墨静静地俯视着沐风,将他脸上每一丝肌肉的抽动都看在眼中,勾着他下颔的靴尖轻轻一戳,似逗弄爱宠一般继续笑问:“嗯?喜欢吗?” 丹田犹如变成了火球,无法忍受的尖锐痛麻掺杂着暴涨的饥渴情欲烧灼着躯壳,而晨起时便痒涨至极的双乳此时更是憋胀难忍,空无一物的腿间继尿水之后,春潮涌出……沐风的喉咙犹如被胶粘连住,嫣红的唇瓣张阖,伴随着灼热气息发出的声音低而沙哑,“风儿,喜欢……” “本座也觉得风儿会喜欢。” 隼墨收脚,幽暗的墨瞳居高临下,眼神睥睨,“风儿瑶法突破至七层,因着功法所致,肚脐成了你的死穴——死穴,便是说,轻易碰不得。” 望着眼前一身肌肤细腻似雪的娇奴眼睫颤动,却小心地没有表露半分不该有的神情,努力挣扎着一点点爬起跪直,恢复了双手背后、双腿岔开的敞开姿态,隼墨的唇角轻勾:“风儿也不必多想。虽说死穴对习武练功之人关键非常,但本座,是风儿的夫君、是你注定随侍一生的主人,因此,你的死穴,本座碰得,也管得,自然也护得。” 原本交叠的双腿分开,隼墨伸手抚摸沐风梳起的长发,乖顺的娇奴极力遮掩着内心的惧怕与渴望,然而痉挛不止的小腹肌肉与无辜吐露的分身出卖了他,“低头——” 扣住后脑的大掌暗示性的一按,跪地的顺奴纵使心中百般不愿,却依旧不得不俯首,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小腹正中—— “血莲绕腹,红宝为蕊。风儿突破时向本座坦露了死穴,本座自然要回应风儿的信任,于是,便有了这枚脐钉。钉身径宽一公分,钉尾生有倒爪,风儿若是想要暴力拔出,一身功力尽废不说,身子亦会变成废人;可若是如方才那般轻按,风儿便会瞬间功力尽收,任君恣意怜……” 背在腰后的双手握成了拳头,沐风垂敛的双眸血丝弥漫。盛夏,殿中的温度明明凉爽可人,大腿内侧滑落的水液发凉泛痒,却全都让他觉得寒意直入骨髓。 脑后的手掌安抚一般一下一下捋顺他的墨发,沐风的眸光却死死盯着小腹的一点猩红。 喉结上下蠕动,下位者终究是没能忍住,违逆了规矩,声带震颤着开口:“主人……死穴楔钉,奴……” 脔奴话说了一半哽住,隼墨却已明白他心中所想,望着对方如坠冰窟的绝望神情,似有暗示一般轻嘲:“风儿只要乖乖的,又何须多想?须知再大的规矩,也只是定给不驯之人的。行了,此事到此为止,风儿只须时刻牢记身份,在外不行差踏错,此物只会令风儿享受更多欢愉即可。” “是……” 脸颊被温凉的手掌啪啪轻拍,沐风乖顺仰首,迎着上位者的巴掌与投下的眸光,绽开了一抹属于驯奴的微笑,弯弯的眼角不知是委屈还是憋怒,犹如施了胭脂一般绯艳动人。 “风儿真美……”那一刹,隼墨为下位者突然的轻柔微笑而入迷,喟叹道:“乖孩子,跪到本座腿间来,本座允许你枕靠在本座腿边。” 木质的脚踏如玉石地面一样冰冷坚硬,沐风挪动着已然泛红的双膝与脚背听话上前,正脸偎依在上位者散发着淡淡雄性麝香的胯间,头颅微微一侧,倚向对方的大腿内侧。 贴面的巨物似是不甘蛰伏一般倏地一跳,刹那间,无数喉腔、双穴被其穿刺抚慰的画面交相涌现眼前,沐风喉结上下抽动着绞紧了空虚的穴蕊,心中却如巨石落地,蓦地涌出一股不知是安然还是欢喜的心情来。 双腿微合夹住耳垂滴血般红润的娇奴,隼墨伸出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拨开了沐风柔软的唇瓣,插入、分指、搅动,语气温柔地说道:“本座困守玉法多年,如今拥有了风儿才突破壁垒、冲上了七层,论起来,风儿功不可没,你可有什么想要的奖励没?说出来,夫君,说不定会允了风儿呢~” 隔着薄薄一层布料,那人特有的冷香混着淡淡的腥膻被吸入肺腑之中,腿间蠢蠢欲动的前庭几乎是在他埋首的一瞬间便胀大了一圈,连带着底下的囊袋也开始痉挛抽搐…… 沐风控制不住地大口大口吸纳着熟悉的、惑人的气息,然而不够浓郁的香气根本无法满足他,反而将他架得越来越高。沐风急切的渴望着,心中一片空白的他甚至已经听不清上方传来的声音,只剩下如同淫兽似的本能。 “啧……”腿间传来的愈发明显的、充满了求而不得的粗重喘息声让隼墨似笑非笑地眯起了凤眸,然而就在下一瞬,神色陡然变冷的上位者分腿便是施了五成力道的一踢,直将上一刻还如同陷入云端表情迷醉的脔奴踹出了三米远! “咳……嗬……” 与方才靴尖若有若无的一按决然相反,这一次,下位者钉着粗长脐钉的小腹被踹得毫不留情,瞬间便软在不远处,面色苍白,四肢却连稍微的蜷缩都做不到…… “清醒了?”面无表情地拂袖起身,隼墨一步一步地走向沐风,“风儿的这根小东西可真是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啊,啧啧……为夫刚刚还想着要如何犒赏一番居首功的风儿,现在看来,既然风儿一心只想着那档子事儿,夫君自然是要满足风儿的~” 忽明忽暗的视线中,那个气势极具压迫的人影渐渐逼近,沐风绝望的摇着头,殊不知,此时的他,连摇头的动作都微不可见…… 口涎不受控制的汩汩流淌,倒地时受到压迫的右乳犹如即将胀爆一般痛得钻心,双腿之间,两只秘穴间也如同春洪泛滥一般淫液肆意喷涌,狼狈不堪的下位者抖如筛糠,“嗬、嗬……风儿、风儿错了……风儿知错!真的、知错了……求您、求您饶了风儿这回,不……不要……” “求我?风奴在求谁?”一尺之距处,隼墨残忍勾唇。 “求——求……风奴求您!风奴求主人,淫奴、嗬……知错……” “呵呵,知错……风儿是怕为夫阉了你那根不听话的小玩意儿吗?为夫怎会舍得风儿成残缺之人呢?” “……” 望着眼前之人极力仰首、满脸惊恐至极的模样,隼墨抬步来到了沐风身边,语气亲昵而温柔地说道:“风儿助你我二人突破有功,日后双修,为夫更是离不开风儿,夫君不敢割了风儿前庭的,乖,放松……” 蹲下身,伸手帮沐风翻过身,隼墨的声音夹杂着诡异的放纵与柔情,“风儿的乳儿刚刚涨奶,可要小心些,刚刚弄疼风儿了吧?” “不、不疼……是奴放肆——”转折来得太过突然,沐风甚至没有注意到上位者的前半句话,声音不安而磕绊。 “风奴刚刚是放肆了,可是,就是因为风儿身子如此淫荡、一刻也离不了肉棒,所以才显得本座尤为重要呢。” 隼墨轻轻抹去沐风眼角斑驳的泪痕,缱绻一笑,“乖,风儿不哭,没有惩罚。本座已经想好要如何赏赐风儿了,安心睡一觉吧。” 上位者极有技巧的劈手轻切,无力反抗的脔宠便昏然睡去。 “再醒来时,风儿想必会矜持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