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耽美小说 - 玉瑶记事(调j/改)在线阅读 - 120突破一[含棒衔夹散步/清洗灌腹

120突破一[含棒衔夹散步/清洗灌腹

    “未时已过(下午两点),风儿想必早已饥肠辘辘了吧?”隼墨垂眸望向怀中的娇奴。

    不同于往日里用膳时的一坐一跪,后殿中,一桌子晚了一个时辰的午膳前,懒懒坐着的隼墨将惊若寒蝉的下位者侧搂在了怀中,眉眼间流溢出少见的温柔与宠溺。

    眼尾裹挟着一抹荡悠悠的轻笑,隼墨一手执碗、一手拿勺,将粘稠的汤糊送到沐风的唇边。

    浓郁的腥膻麝香刺鼻,上位者面上却仿若未觉,嘴角的弧度微翘,望着怀中垂眸敛眉的奴儿乖乖张口,小口小口地吞入喉中。

    “不着急,风儿慢些吃,吃完咱们去殿外走走,消消食。”

    隼墨望着靠在自己肩侧的乖风儿眉梢眼角都似乎春意绵绵,鼻翼翕动着,如同上瘾一般捕捉着粥糊中属于雄鹿淫精的气味细细嗅闻,轻笑一声:“将近四百个日夜啊……本座终于让风儿彻底喜欢上了男人阳物的味道。”

    沐风闻言时,正心无旁骛地吞吃着自己的午饭——苛刻的掌控者从不允许他多食一粒米,更何况今日又消耗太多,即使是他早已习惯了饥饿的胃袋,都在一抽一抽地泛起阵疼。

    然而骤闻上方之人的这一句喟叹,习惯了被羞辱的下奴仍是浑身一僵。

    赤裸的肌肤贴着那人绣品名贵的华衣,从坐进隼墨怀中的那一刻,沐风便再不敢轻举妄动,敏感至极也淫贱至极的身子但凡与其稍微一蹭一磨,即会泛起一波如同过电一般的麻痒与针扎般的疼;而下方,他不敢有丝毫并拢遮掩的大腿间,被摘了禁笼的欲望羞耻地扬着,顶端嵌入铃口的粗环金光刺目,而掩在暗处的女穴中也早已有淫水悄悄溢出……

    被改造拉长过的舌如同品评珍稀的佳肴一般咂着抿着,沐风恋恋不舍地咽下最后一口饭食,在那人刚刚敞开怀抱之时,便乖驯而识趣地滑下了他的双膝,跪回了他脚边的软垫上。

    只剩下上位者腿上,一块衣料因为浸了淫水而颜色幽深。

    ——

    七月已是盛夏,然而玉瑶宫隐世山中,远离俗烟又有大阵护宫,怎会存在酷暑炎热?

    殿前廊下,两旁冰盆不断,沐风被隼墨松松地抓着手悠悠地走着,美其名曰散步消食。

    迈出殿门时,下位者仅仅裹了一身透薄纱衣勉强蔽体,在身旁之人的恩允下,得以直立行走于他的身侧,二人五指相扣。

    然而看似宽宏大量的恩赦之下,下位者依旧被重重规矩束缚着——

    嫣红润泽的唇瓣上下闭合,看似岁月静好,然而与柔软牙套固定在一起的半软胶棒拇指粗细且滑腻溜手,早已一路压制着沐风的舌面钉入他的喉管中,使得为奴者无时无刻不在忍受着痛苦难言的恶心欲呕,以此不停歇地磨炼他喉口吞吐的能力;而几乎薄到忽略不计的衣料下,下奴的双乳鼓胀英挺,男式的长衣险些兜不住这一双形状姣好的酥乳,乳尖与乳根勒紧的银环咬着柔软的乳肉,其下坠着的铃铛清脆悦耳。

    盛夏的午后,蝉鸣虫叫从四面八方传来,衬得沐风踩着薄薄的足履落地无声。

    被位尊者以承欢胯宠之名调教了一年的他,走得甚至比山下皇宫中的贵族女子更似大家闺秀,而他的腿间,迎来的沁凉微风只需一拂,便足以轻易地让他羞耻的私密之处暴露于天光之中——

    青年颜色粉嫩的前庭形状笔挺,乍看透着几分狰狞,可若是稍稍定睛,便可发现其实秀气而可爱,从未以经历过男欢女爱的那里簪环皆上,下方两颗饱满浑圆的精囊个个大如鸭卵,随着身子主人的动作而轻甩摆动……

    而如果从后往前望去,被身旁玄衣男子扣紧五指的人影,缓缓迈开的每一步,双腿都矜持却又似勾引一般略微交错,如同一只在主人面前极尽邀宠的白猫,迈着优雅的步伐,尾巴轻摇,毫不自知地扭腰摆臀。

    ……

    “风儿父母祭奠过了、午膳也用过了,为免积食,本座甚至让风儿这般偷闲了一炷香功夫。风儿,本座能给的都给了,你,是不是该为着本座想想,办正事了?”隼墨一手撑着伞遮阳,立在大殿门槛前,望着面前阴影中沐风模糊的面庞似笑非笑。

    喉管中,软棒随着喉结的蠕动而恣意抽插弹动,沐风无声仰头,眼角的泪花随着睫羽的垂落而滑下面颊,终是破碎哽咽一声,抬手抽下腰间系带,脱衣跪下,四肢着地、分腿撅臀。

    “上午,风儿在掌门夫妇面前,是失了礼数的,本座生气了。”

    隼墨俯下身,一手捡起脚边被收拢折好的白透纱衣,一手顺势抓住了沐风微垂的头颅,墨发丝滑如缎,在上位者指间被拉扯、绷紧。

    顺着脑后越来越重的力道,沐风乖驯地抬起头,唇角一丝涎液溢出,眼角泪痕未干,透亮一如从前的瞳孔中流溢着慌张与无措。

    礼数,规矩……

    沐风深棕的眼珠颤着,眼前却恍惚浮现了自己在父母碑前的画面——画面中,他的不驯、他的反抗,毫无遮掩。

    伞下的阴影中,沐风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寸寸变凉,明明及地的双膝正传来烧灼之感,他却恍惚从指尖凉到心底。

    咽喉下意识地吞咽,却只为这具身子带来了又一波恶心欲呕的难言痛楚,沐风的眉心血红刺青泛起褶皱。

    他没有否认似的挣扎、摇头,没有像从前那般无规无矩地呜呜吐露些语义不明的哀求声音,如今,又是一年炽夏,曾经连擦破皮都难得的骄阳似的青年在饱受摧残之后,终于认清了现实,与残酷的世界握手言和,或许……也认了命。

    上方那张精致若妖的脸渐渐逼近,狭长的眸飞扬上挑,幽深的瞳中倒映着自己恐惧哀惶的一张脸,蓦地,脑后的拉扯突然消失,沐风任由自己破布一般软到在了地面。

    “本座好像吓到风儿了呢……”隼墨直起身,下颔倨傲地抬起,用眼角余光居高临下地睨着卑微似尘的青年,“既然知道怕,一会儿,风儿可要更加努力才行。”

    ——

    盥洗室中,四根粗细不一的长管一端连接着上方硕大的水囊,另一端深深插进了沐风的喉管、双穴以及女蕊的尿道中。

    温热的水液汩汩灌入,不过眨眼功夫,四肢尽锁、跪趴在地面的下位者便被充盈得痛苦呜咽,原本乖巧听话的身躯扭臀甩首的挣扎着,模糊的水眸四处张望着,寻找着那个可以解救自己的身影。

    隼墨没有辜负沐风的期望,仿佛天神降临一般自后方拥住了他惊惶失措的挣扎,唇凑近了他的耳边,安抚一般地说道:“嘘——嘘,风儿乖……冷静下来,嗯?深呼吸,乖,它们不会撑破风儿的肚皮的,嘘……不要怕,相信本座……”

    一只手握住沐风的下颔,隼墨扳过他的脸一点一点的轻吻他被迫咬着洗管的唇,另一只手却如同游蛇一般滑上沐风已经滚圆绷紧的肚腹,并轻轻地按压估量着,“本座不会害你的,这些量还远没有到风儿的极限呢……风儿乖,为了你自己、为了本座,忍一忍,嗯?”

    “唔、呕呜……呜呜——!”下位者痛苦得眯紧了的眸子泪光碎烁,沐风极力地扭转着脖颈,口中含着一指多粗的胃管献祭一般地向上拱着,希冀自己的动作能够哪怕有一丝讨好到残忍无情的掌控者,他的胃袋、尿泡,还有女蕊以及夹着硬管的菊蕾,早已濒临极限,心脏每跳动一下,都仿佛会将马上便要撑炸的脏器挤爆。

    “风儿要乖,放松……水囊已经快要见底了,风儿可以的……”隼墨眉眼温柔,一边心疼地垂吻安抚,另一边却又吐露着残忍的话语,“风儿的这里将来可是要为本座孕育孩子的,此时若是些许的水液都承受不住呢,那可是大问题呢……乖,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