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功课四(菊穴Tj/针刺穴壁/刑架深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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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中,隼墨幽暗的瞳孔里,倒映着细细抖动的刑架。莹白赤裸的纤瘦肉体仿佛秋风扫落叶一般细细的颤抖着,却又似寄生的菟丝子一般只能无可奈何地依着玄黑铁架。 沐风的双手双脚难耐地蠕动着,和肌肉线条结实的隼墨相比,流畅有余却早已柔软的四肢肌肉显得只要鞭子轻轻一甩,便会瞬间凹陷浮红一般…… 在淫药的敦促下自发地练着缩穴之术,沐风的口中发出的再也不是先前强忍扩张的哀求。短短一眨眼功夫,同样是呜呜的呻吟声,手段恨辣的上位者却已然听到了那人婉转起伏、渴望插入的情动声音。 “风儿真乖~”隼墨左手指腹在沐风菊周不停地按压打转,原本紧紧闭合的后庭菊花在上位者娴熟的拨弄中渐渐菊丝展露,含羞带怯地喷吐动作中,露出嫩红潮湿的菊心蕊肉。 寒凉而粗大的琉璃淫具悄无声息地挤开了股缝间饱满的臀肉,抵上那小小一抹幽庭。 沐风正埋头卖力舔弄着压迫舌面的硕大龟头,陡然间狠狠打了一个寒颤,菊穴紧紧地缩紧,被冰得清醒的他听到了身后的掌控者冷冷地命令:“不要抵抗,放松你的菊庭,我只数三声——” “三、二、一——” 压抑住身体畏惧龟缩的本能,沐风在上位者声音未落之时,极力绽开了菊穴。 “唔呜”地含侍中,身后臀缝中尺寸不俗的冰冷淫具一下一下地戳顶着羞耻的那处,划着圈儿打着转儿,从试探到实质性的侵略,仿佛不过顷刻间。 “呃唔——!”沐风骤然瞪大了连眼睫都湿连在一起的双眸。 从上往下看去,似犬非人的下位者削薄的蝴蝶骨高高的凸起,弧线优美的腰线狠狠下凹,臀股却仿佛贪心不足的细蛇一口吞了大象般昂扬在半空,梗着,颤着,一动不敢动。 “放松,对……昨日不是还顺顺当当地整只吞下吗,怎的今日便连冠头都进得如此艰难?” 半跪于地,隼墨背脊挺拔,一边似是疑惑的问着,一边俯首睥睨着咫尺距离沐风那所有菊丝全部撑绽开来的后庭。左手有规律地轻揉肛口绷直的菊蕾,右手一点一点下压粗长光滑的刑具。 隼墨将堆积在菊周的润滑膏脂缓缓涂抹开来,琉璃质地的假阳透明无瑕,内层凝了千万地根亮金发晶在正被无情扩张的菊穴周围打出了无数刺目的光晕。碎光闪闪中,天赋异禀的穴眼一如上位者期望的那般,饱满的的冠头顶上了甬道深处的穴心,殷红湿泞的菊口一截短粗手柄耀武扬威地杵着。 隼墨的右手捏住那突起的手柄轻轻一插一抽,只见精巧的假阳外层牢牢着贴着肉壁半点未动,唯有立着无数发晶的内层稍稍凹入又转瞬弹出。 将左手指尖沾上的粘稠膏脂蹭在对方白里透红的臀上,隼墨唯恐神智恍惚的沐风听不见他说的话,逼音成线道:“风儿可要咬紧了,和昨日一样,七七四十九锤——” 右手高高扬起,又瞬间落下,锤尾拖着的血红光芒随着“锵!”一声,仿佛通灵一般在接触菊穴淫阳手柄的那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沐风没有来得及反应,也没有什么可以提前做的,那人倾泻在自己耳中的话音方落,前方的假阳便猛然一探,深深地侵入了喉管……他甚至没有想起来上位者说的“昨日”、“七七四十九锤”是何意,后穴中便陡然仿佛被无数根细若发丝一般的厉针齐齐刺入! 整只菊穴,从菊口到穴心,层层肉壁仿佛脆弱得不堪一击的白纸一般顷刻间出现了无数细弱不见的针眼,痛……沐风心中一片空白……那是直白到无须多加形容的钻心剧痛……疼到十指指尖都麻痹僵直……被强制抻直撑开的喉管传来的酸胀、四肢被扭曲紧箍涌上的刺麻、胸乳被紧紧兜束的淫痒,与之相比,甚至都可以称得上一句温柔无害…… 沐风的呼吸骤停,夺眶而出的泪珠滚滚淌下。 仿佛被延长了无数倍的时间里,眼前迸现的刺目白光中,下位者仿佛亲眼目睹了那一根根细针是如何微不可闻地“噗”一声贯穿自己娇嫩地肉壁、并汩汩注入淫药的一幕幕…… 身后菊庭中瞬间爆发出的钻心剧痛恍然间如白驹过隙,潮汐般迅速褪去,残留的钝痛中渐渐升起一股迟滞的胀痒——那是因为每一寸肉壁都被强制注药。沐风的心尖颤抖着,仿佛曾经栖息在苞宫中的蛊虫挪了窝,支棱起浑身的短刺在心中扭曲盘动…… 短促而急剧的呼吸中,沐风的喉结下意识地耸动,在不该的时刻吞咽所引起的恶心反呕中,沐风似是痛极哀嚎又似爽极发泄,崩溃地呜咽不停。 然而在他身后,铁石心肠的隼墨甚至连眉梢都未曾动弹。透过剔透的琉璃,他眼看着原本紊乱横竖其中的发晶在锤落的瞬间笔直,排列的无比整齐,向四周迸射;他眼看着无数发晶针身似流动般有一处鼓起,倏地向前被推送注入嫣红的穴壁;他看见,透明假阳的尽头,那手指所不能及的最深处,穴心被顶出一个缝眼;他看见,针尖缩回假势的那一刹,无数针眼细微血丝几欲溢出却又转瞬被太过粗硕的假阳堵回…… 一息,两息,在看着每一丝褶皱都绷紧的菊口都在突然之间蜂拥而上、仿佛追着赶着裹绞住淫糜的阳具之时,隼墨眸中邪光乍现,悬于半空中的锤头静待半晌,终于再次砰然落下,千万针尖麦芒裹挟着刺目红光再一次如疾风骤雨般一齐刺破肉壁—— …… 大殿中,每隔数息,便会响起玉器与琉璃相撞生出的声音,音质清脆悦耳。紧随其后,若是细听,总能接连听到一个男子低沉细弱的呜咽声。 第四十九锤落下时,隼墨将右手中的巴掌大的碧绿玉锤放在了先前只短粗圆筒旁边,起身时,宽大的袖口扬起,随意拭去了鬓边的薄汗。 站在假人身侧,隼墨关闭了藏于人偶腰后的机关,拨开了那只禁锢着沐风头颅的木臂。 心随意动,手掌运功微微上托而后前推,沉重偶人连带着胯间硕阳随之向后缓缓远离了下位者的头颅。 “呃……” 沐风哽着喉咙呕出了那根沾满了口涎的假阳,大股的口涎从一时间无法闭合的口中涌出。头颅失去了赖以支撑的阳具,筋疲力竭的沐风宛如一条死狗一般深深垂下了头颅,迷离的双眸几近闭合之时,模糊地望到了胸前沉甸甸坠摇不止的两兜玉乳。 一日之前,可怜的下位者在被束在宽大的座椅上按住贯穿前后穴时,还曾分心遐想过宽大的主座为何同样如同束具一般将他牢牢锁住,然而在这一刻,在脑中混混沌沌不知外物时,沐风依稀忆起了那张拥有软垫的实木座椅,绵软的双掌贴着地面无力地抓挠着…… 沐风的下半身早已失力僵麻,“啵”的一声,隼墨轻松地从他的后穴抽出了那根向下滴着透明肠液的琉璃肉棒—— 一览无余的臀缝中,曾经一指都难以插入的菊蕾如一只深不见底的幽洞一般,穴里盈亮饱满的穴肉鼓鼓挤挤,有丝丝缕缕的血丝缓缓洇散。被淫阳发晶补益梳理过的穴壁脉络即使被撑扩太过,显得无力,却已然在缓慢却不停地蠕动着,仿佛一只永不知饥饱的贪婪小嘴,自行地收缩绞弄着虚空的甬道。 寻常倌馆中的妓穴,隼墨观览过,也曾以棍势品评过,然而被开出四指余宽,却依旧能在短短几个呼吸间缩成只余一指圆宽的淫穴——只此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