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列罪一(鞭笞竹板/言语羞辱/受痛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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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勾唇,隼墨将怀里身软如水的沐风侧揽着轻轻放倒在了床上。 然而,上位者一时的爱怜,却使得沐风整个人随着姿势的改变而再次痉挛抽搐了起来—— 沐风股间双穴中两根尺寸粗长的肉棒因为坐姿而原就被含得极深,方才安静蛰伏时还好受些,隼墨突然的附身下腰,却牵动着它们再次以一个刁钻的角度顶上了敏感的穴壁。 所幸隼墨并没有将眼前之人按倒再来一次的想法,他只是缓缓耸腰,“啵”的一声拔出了腿间那两根带给沐风几多欢愉几多痛苦的狰狞肉棒。 将沐风小心地放平,隼墨分开了沐风的双腿,弯腰俯身仔细的查看起来对方被充分开发了的女蕊和菊穴。 确定了两只蕊洞都只是穴肉红肿,向外微突,并没有被撕裂流血,隼墨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具身子已经完美适应了自己的尺寸并习惯了这样的激烈性事。 隼墨头也不抬的淡漠甩了句:“收拾好一切,玉殿外候着。”便合拢沐风的双腿,再次抱起他不紧不慢的去了盥洗室。 不到一盏茶功夫,隼墨和跟在他身后无声爬行的沐风在床前一坐一跪,床上是已经铺展开来的柔软对枕和云被。 “风儿今日感觉如何?”赤裸着身子,隼墨淡漠垂问。 “……”不知想到了什么,沐风打了个哆嗦。 “你可知,今日你并没有完成功课?”隼墨轻飘飘一句话,定下了沐风接下来的论罚只重不轻。 “……风儿,知、知错。”嘶哑颤抖的认罪声自沐风口中艰难发出。 坐姿慵懒的上位者突然挺直了背脊,原本舒展的眉宇皱起,“声音为何如此沙哑?可是伤到了喉嗓?” 隼墨说着,便起身走下脚踏,去桌边倒了杯温茶回来,递给规规矩矩跪直的沐风,“喝了它。” 其实事情一捋便知—— 对于沐风的身子调教,隼墨一向极其上心,手上的分寸也把握得极好,极少会出现伤了对方这种意料之外的事情,然而只第一次召侍婢打下手,便出现这等变故,隼墨的眼底戾气横生。 “放心,瑶蕊以后不会在出现在风儿面前。” 轻描淡写地为瑶蕊判下了死罪,隼墨接过了沐风双手递上的空杯。 沐风微微抿唇,低垂的眼眸微颤,半晌,终是喉结滚动,俯身谢恩:“风儿谢主人……主持公道。” “嗯。”隼墨双臂支在身侧,上身向后伸展,漫不经心的声音朝着沐风砸下:“他人罪行已定,风儿不如总结一下你自己今日犯的罪过?” “我,我……”沐风闻言,瑟缩着抬头了一瞬,又仓惶垂下,顿了一下艰涩回话:“……风儿今日过错太多……实是、实是数不过来,风儿认罚……” “哦?风儿也知犯错甚多啊,啧啧……不过风儿记不清,本座都记着呢。” 身子微微前躬,隼墨望着眼前之人浑身僵硬的模样,慢条斯理地说道:“本座替风儿列一下如何,省得一会罚得太重,风儿你叫屈。” “晨时盥洗妄想自渎,罪一;上午练剑,损了本座衣裳,罪二;午时用膳,迟疑不愿,好似本座要害你一般,罪三;盥洗尿泡,不仅不愿,还指责本座,罪四。 ——这四罪,想来风儿应该是记得的?” “是,风儿认罪——” “不急,还有呢……”隼墨打断了沐风的声音,声音渐冷—— “风儿你可数得清,下午封你神识爬行时,跌了多少次?” “摔倒跌跤还不止,穴儿里插着的是本座分身吗?你就敢擅自高潮?” “中间,风儿是不是还用前庭失禁了一次?呵!本座倒是不知,何时允你擅用前庭排泄了。” “哦对了,被本座不小心折断的几根指节还痛吗?还记得它们因何而断的吗?” 不知何时,沐风已经面色苍白,冷汗暗生,一双清眸氤氲着雾气,望着眼前上位者危险阴鸷的面庞艰难启唇:“风、风儿知错,风儿认罚……风儿真的、真的认罚!”尾声将落时,已经夹杂着哭腔。 看着上首的那人突然朝着自己伸出手来,一瞬间以为隼墨要扇下巴掌的沐风骤然向后畏惧瑟缩地跪坐了下去。 望着眼前被吓狠了的爱宠,隼墨瞥了眼顿在二人之间,本要轻抚他面颊的手掌,缓缓收了回来,扭头嗤笑一声,旋即又扭过头来倏地手臂一扬,“啪!”的一声给了沐风猝不及防的一巴掌! “本座倒是不知,何时,风儿你还敢躲起本座了——” 看着原本就勉力支撑、摇摇欲坠的沐风被自己一巴掌扇倒在地,隼墨反而怒笑了起来:“也罢,既然本座已经打了风儿脸面一巴掌,你嗓子又受了伤,那就姑且不掌责了。” 左颊仿佛被重重燎灼了一般滚烫发热,尖锐的痛过去之后便是钝却沉的膨胀僵麻,眨眼间,左眼下方已然肉眼可见地高高肿起,沐风咽下了一口血水,静静地跪直了身躯,然后恭敬下拜,额头触地:“风儿不敢……风儿,谢主人宽谅。” ——即使他心里极清楚,在那下意识的一躲之后,根本不会存在什么所谓的宽谅。 隼墨静静看着底下的沐风略显蜷缩的五体投地,半晌功夫,声音阴冷刺骨:“亥时已过,明日又还有繁重功课,本座也不重罚你——白日里八条错罪,赏臀三十鞭、二十竹板。” “风奴……领罚。”沐风咽了口口水,极力忍住牙关战栗,阖眸叩首回话。 —— 隼墨去前殿暗室挑选趁手的刑具了。 沐风静静地站在桌前——平日里只能跪在桌腿边舔食的他第一次站在了圆桌前。 沐风从未有此刻这般畏惧一张桌子过,雕花镂纹的幽紫沉檀木圆桌,平日里只显得庄重雅致,此刻,却仿佛能吃人的幽邃黑洞一般。 …… 腰腹卡在圆润无棱的桌沿,沐风的双腿大大的岔开,分别紧贴着两只桌腿束紧;双臂左右平伸,从桌底引出的锁链落在桌上,哗啦声起,绷紧、绞缠上了套着皮环的手腕,在夜里显得尤为刺耳。 破空声起,隼墨挽了个鞭花,漠然说道:“三十鞭虽多,但本座特地为风儿选了根软鞭,放松你的肌肉、老实受着,便不会受伤。” “是,风儿听命——啊——!” 隼墨没有理会沐风的应话,既是惩罚,身体受着就行。面对两瓣饱满挺翘的臀,隼墨扬手便甩了一鞭。 啪——! 新的一鞭完美落在了第一条鞭痕之上,细长的软鞭两鞭交叠也不过造成一条艳红痕迹。 “报数——”隼墨扬起的手臂再次落下。 啪——! “呃!嗬……”不过三鞭,沐风便已经疼得脖颈后仰,双手死死攥住箍着手腕的锁链。 软鞭无痕,不伤血肉,却因其质地能够最大限度地给予受鞭者以极大的锐痛。 啪——! “呃啊——!”额头的冷汗滑落进了眼睛里,沐风痛苦的尖吟着。 “最后一遍,自己报数!”隼墨控制着鞭身按上那臀肉仅有的一条红肿条痕,痛得伏桌的沐风腰臀猛地一弹,然而罪魁祸首却慢条斯理的继续说道:“本座记性不好,风儿。你不报数,本座总以为自己还没有落鞭。” “呼、呼……一……”沐风抖着唇说道。 “这才乖~” 嗖! “嗬……!二……” 嗖! “呜,呜……三、三……” …… “三、嗬呃……三十……”声音沙哑,沐风报完了最后一鞭,原本便受了伤的咽喉雪上加霜。 在对方苍白的喘息声中,隼墨落下了最后一鞭。 眼前原本除了些许抓痕、白嫩饱满的两瓣臀肉早已不见道道并行鞭痕,就好似两瓣仿佛半生不熟的西瓜瓤,红中透着诱人的粉。 隼墨绕到桌旁,将细长的软鞭放在了沐风眼前,看着他的瞳孔缓缓凝神聚焦,缓缓说道:“还有二十竹板,告诉本座,你能承受的,对吗?” 眼角一滴冰凉的泪顺着挺翘的鼻梁流下,沐风微微侧头,朝着睥睨自己的上位者扯出了一抹孱弱的微笑,“是……” 隼墨望着沐风冷汗涔涔、笑意未尽的面颊,握着竹板的手指紧了紧,最终微一点头,另一手将一只麻核塞进了他的口中。 —— 第一下竹板吻上沐风左臀臀峰时,咬着麻核的沐风呜地一声瞪大了双眸,然而,那般透亮的眸中却什么都没有,一片虚无…… 沐风好久没有挨过竹板了。 竹板远不同于鞭子,它没有华丽的鞭花、多余的花哨,声音也不似后者那般要么嘹亮要么低沉。竹板的存在感只有在真正触及肉体时才会体现,板子拍肉之时,那是一种足以令受刑者心惊肉跳的声音,尤其几十年的老竹制成的竹板,沾上厚重的皮肉便是一片深红的棱子,令人心悸的血色迅速弥漫至皮肉表面,短短一刹那的接触,却造成了更深更重的余痛在皮肉中扩散…… 并不如何尖锐明显的竹板声在殿中一下接着一下,未曾间断的响着。 隼墨慎重而小心的控制着力道,每一下竹板都只是打在成片鞭痕泛粉的边缘。或许因为少了厚厚的血肉垫骨而显得更痛,但是终归没有二者叠加。 从一开始气怒到后来的心疼,只需短短几拍子下去……隼墨的手劲愈打愈轻,虽说威慑犹在,但眼前丰满的臀肉虽充血殷红,却终究没有出现泛紫瘀痕便已说明了一切。 隼墨挥手除去了沐风四肢的禁锢,上前确定他只是昏迷过去之后,握着他的手臂搭过自己肩上,小心地撑起沐风瘫软如泥的身子。 一手揽着沐风的腰,隼墨正准备架着他去盥洗室时,微结果一垂眸,望见了对方腿间不期然挺立翘起的肉棒。 眉梢一挑,隼墨唇角勾了勾,这般痛极的惩戒都能勃起,沐风你,还有救吗? —— 将沐风放在了已经铺了厚厚一层狐绒的石台之上,隼墨抠出他口中湿滑的麻核,洗了干净的棉绸细致的一点一点擦拭干净眼前之人的身子。末了在石台上立了一块“门”字形的枷板,将沐风束成了双腿分开跪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