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何为六层(玩弄茱萸/言语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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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手示意瑶蕊玉根二人退到床边,隼墨斜瞥了眼沐风胯间依旧兀自吞吐着长簪的润红龟头,直起腰来到了他脸旁,跪坐着俯下了身子。 执着洁白绸帕的左手拇指拭去眼前人儿眼尾的湿痕,隼墨轻柔地动作着,神情肉眼可见的浮现几分怜惜与心疼。 帕子湿了便换另一块,最后又用干净的布帛沾了温水擦试过一遍,待到沐风的面颊终于褪去了狼狈时,隼墨才以拇指与食指捏住了手感温软细腻的下颔,眸光凝在沐风充血润泽的唇瓣上,深沉而幽暗。 终究是没能忍住,隼墨维持了半晌的温柔终于还是化作了侵略,二人的唇瓣渐渐逼近,终于在某一个时刻,位卑者畏惧而惊悚的目光中,距离为零。 隼墨上下唇微张,含住了沐风温热而柔软的下唇向里吮着,用牙齿不停地啮咬碾磨着,啃完了下唇便轮到那有着诱人唇珠的上唇…… 习惯了迎合、习惯了被索取的下位者,即便心中情欲堆积、大脑反应迟钝,依旧主动而自觉的乖乖奉上了娇软的舌,在对方的唇齿扯着自己的唇、牙齿施了力道恣意的噬咬之时,忍着痛、忍着自心尖升起的战栗酥麻,主动以舌尖仿佛幼猫舔主一般一下一下地轻舔着上位者作恶的唇…… 帷幕之中,“啧啧”的吮吸声旁若无人地响着。地位悬殊的深吻,从来都是上位者掌控了所有的主动权,一路侵略,一路碾压,迫得对方丢盔弃甲、领地尽失,却仍需极力迎合,虔诚的献出所有,仿佛亡国之主臣服精于征伐的王者,咽下对方渡来的、不容拒绝的涎液。 ……当隼墨终于大赦般放过了早已气息紊乱几欲闭过气去的沐风时,沐风原本柔嫩的双唇已被蹂躏的一塌糊涂,唇珠红肿、齿印深沉,被咬破的下唇甚至有血丝溢出。 口涎藕断丝连间,隼墨一动不动地凝望着对方含着哀求与惶然的湿眸,最终微微垂首,探出了舌尖安抚似的轻轻舔着沐风破了皮的唇瓣。 直到最后一缕鲜红的血丝被舐去,身下的人儿略微放松地抬了抬下颔,隼墨才停下了动作,嗓音低哑地说道:“风儿,乖,不要怕。” “……”沐风张了张麻木的唇,眼神茫然地望着伏在自己身体上方的隼墨,半晌反应过来,还是沉默着敛了眼睑垂下了目光。 隼墨的右手轻抚着沐风的脸颊,指尖顺着那只展翅欲飞的鹊鸟描摹着,口中缓缓地说着:“我知道风儿很难过,忍得很辛苦,可是风儿,你可知,其实这些早就该来的,是我怜风儿当初初入我宫,于心不忍,才一直拖到了现在……” 沐风仿佛最为听话懂事的木偶—— 被上位者唤回了短暂清醒的下位者,聚集了全身的心力咬牙默默扛着随之清晰起来的几欲令其疯狂抓挠的瘙痒。 仿佛整个躯壳都已被各种虫蚁毒蛇侵占,乳首、腋下,甚至于脚心,都好似正被千虫万蚁钻挠着毛孔一般,针刺般的酥麻中,裹挟着无法忍耐的淫痒与欲望,沐风想要放声喊痛、想要开口求饶,想要一手造成自己现状的那人给自己一个解脱。 ——然而,他终究还是只垂敛着眼睫,任由眼中急剧充斥弥漫起水雾,眼尾眉梢泛起强忍情欲灼烧的红,一动不动,等待着那人接下来的话。 隼墨的双手已经覆在了沐风脖颈上紧缚着的黑色项圈之上,几根手指顺着项圈摸索到了后颈上的锁扣,灵活地、一格一格地退着锁舌,直到整个项圈变得不再紧梏,堪堪松垮的套在那秀气修长的脖颈上,露出了底下原本被遮挡的喉结。 指腹按压着那不停耸动的喉结来回摩挲着,耳畔传来那人急促却顺畅的呼吸声,隼墨缓缓坐起了身子,唇角勾勒着一缕莫名意味的笑意,一手垫在沐风的脑后扶了起来,一手却向着胸口滑到了心口上方的那颗嫣红茱萸,粗糙的指腹捏起那硬挺的突起搓揉了两下便是重重的一拧—— “哈啊——!” 沐风就好像整个心房都被捏在了那人掌心一般,双唇打着颤发出似痛非痛的尖吟,尾声却已挟带拐着弯儿的媚。 “告诉我,爽吗?”隼墨侧首垂眸,望着那个裹着淫药的乳首在自己的指尖或圆或扁,一时被拉扯的极高又骤然在最高点被松开弹回,声音微冷,“乖,回答本座。” “嗬、嗬……呃、爽——啊!” 仿佛一条砧板上被按住了头,垂死挣扎的鱼,沐风的上身反弓,被手掌托着的头颅高高的后仰着。 “对,就是这个样子……”得到了想要的回答,在对方倒吸的一口冷气中,隼墨揉了揉手底的乳尖,手臂转而继续向下探去,越过肚脐,划过鼠蹊,食指勾起炙热分身的根部,再一次将其身为男子用以播种、繁衍后代的精囊握在了手中—— “十日之前,你曾告诉本座,这里——是为人子用以繁衍后代的器物,可是,风儿可还记得你一直好奇的、本座却从未告诉过你的瑶法六层?” 言及此处,隼墨再一次强硬地抬高了沐风的头颅,对他被锁链扯得绷紧发痛的双臂视而不见,逼迫他望向自己光滑无毛、分身孤立的胯间,另一手攥着鼓囊囊的欲袋向上提拉,要这人眼睁睁地看着那一处被自己搓扁揉圆:“风儿练的是瑶法,修的是男子雌伏之术,理当以女子自居、以双性之身的女蕊菊穴承接本座雨露,瑶法修到现在却依旧贼心不死、妄念邪生,啧啧——瞧瞧风儿这拳头大小的玉囊,想必出了玉瑶宫,不知会令多少女子怀孕生子呢……” 沐风呆若木鸡的望着自己的胯间,上方那人如此一番话这般砸下,自己的腰胯却还在不知羞耻的兀自挺动迎合着那只肆意妄为的手,手脚渐渐变得冰凉…… “只是可惜了,风儿存了再多的玉液又如何,你出不了玉瑶宫,也上不了任何一个女人—— 毕竟,瑶法中三阶,下阶要风儿习惯了被操、被男人使用任何一处洞穴,中阶要你前庭禁欲、自律存精,上阶最为严苛——要风儿你精元出一回十,学会炼化精元转为至纯功力,滋益气海反哺本座。” 隼墨的唇凑在沐风耳边,吐气如兰,却又宛如至毒之蛇,一字一句的吐露着令其不寒而栗的话语,将之打入了万劫不复的绝望深渊。 “你看——”隼墨一手团着几乎撑满整个拳头的囊袋,竟也腾出两根手指捏住了沐风的前庭晃荡给他看,金环衔着流苏闪着细碎刺目的金光,底下的碧玺珠子垂落在微突的鼠蹊上滚来滚去,上位者自顾自的说着:“都说梅花香自苦寒来,为了突破、为了你的大仇得报,风儿此刻受的所有苦,都是值得的,不是吗?” 那个人的声音渐渐变得极为遥远,仿佛隔了一层看不透的膜,沐风的眸光凝滞于虚空的某一点,连僵硬的脖颈不知何时贴上了床面都不知道,气息弱到微不可闻,思维迟钝地吸收着对方想要传达的意思…… 直到最后一句反问像湖面波纹一般扩散到耳中时,沐风才恍惚被震醒了过来,气息陡然变得急促起来,冷汗自鬓边滑落,面色浮着病态的潮红,沐风勾着头抬起,早已麻痹的双臂刚要强撑起上身,便仿佛被背对着自己的那人未卜先知,一指按在了腰眼上的大穴,浑身气力顿失,彻底瘫软在了床上,沦为任人宰割的鱼肉。 “卸下后主链环——”隼墨眼帘掀起,对着不远处深深弓腰埋首的二人说道。 “是。” 链环窸窣,沐风的四肢,连同腰腹很快便恢复了自由。 隼墨一手解下沐风脚腕的链环,一手轻轻环住沐风被勒出红痕的脚踝,垂首缱绻温柔地在眼前垂出一抹诱人弧度的足弓上落下一吻,低声喃喃,“风儿,你不需要疑问、也无需担忧,一切有我。风儿只用按部就班的修习本座要你做到的一切,其他的,都不重要。” 莹白如玉的裸足被小心放下,再次抬起头时,隼墨已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淡漠神情——也或许,这才是上位者褪去了伪装,露出獠牙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