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瑶法六层中(雌伏兽行/浊液射颊/洗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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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瑶殿中,两个身影一站一伏,一人闲庭信步,一人抵膝爬行。前者腿间巨物昂扬,唯一松垮披着的亵衣前摆搭在狰狞的茎身之上,其人却仿佛丝毫不受影响般背手踱步,只三五不时的回首,眼尾下垂轻轻瞥一眼身后始终恪守着三尺之距、步调看似不紧不慢的驯顺脔兽。一高一低之间,明明没有任何牵引之物,却仿佛有一根无形的枷锁缚身,令沐风一刻也未曾辨错了隼墨的方向,紧紧的跟随着。 —— 而在一盏茶之前,当远处的沐风满脸绯红,鼻翼急促翕动喘息着爬到隼墨的面前,微微抬首仰望时,作为奖赏,隼墨挥手除去了那只濡湿泥泞的口塞,对着沐风恍如天真懵懂的幼兽疑惑却依赖的望着强大的兽王一般的目光,低声粗喘一声,带着几分急促说道:“风儿很好……乖风儿,上前来,主人要奖赏你……” 僵缓麻木地合上双唇,沐风模糊不清的乖巧应声,臂肘与腿根处的肌肉同时发力爬上前来。就在沐风移动的那一瞬开始,隼墨再次感受到了周围无形气浪缓缓扩散开来,一同侵袭而来的,还有体内那愈发炙热躁动的丹田,无法浇灭的欲火突然暴涨而起,自丹田向下一路冲向唯一发泄的方向,隼墨握着腿间渐渐吐露的分身,缓缓分腿跪下,腰胯不由自主地向前挺动,口中喷吐着欲火烧燎的气息。 已经近前的沐风在嗅到空气中那无比熟悉的腥膻麝香时,空虚而饥渴的身子自脊椎产生阵阵酥麻,涌向四肢百骸。涣散的湿润眼眸微微发亮,沐风“咕噜”一声重重的吞下了一口涎液,顺着麝香的方向高高的仰起头颅,束紧的项圈将强自绷直的脖颈边缘勒出了一圈通红的压痕。 一如先前含着口塞那般,还未轻巧几分的檀唇再次张到了最大,牙齿被主人以柔软的唇小心的缩裹进去,沐风的肌肤激动地痉挛战栗着,柔软的长舌衔着涎液伸出唇口,搭在下唇之上,仿佛见了亲昵的主人而跪坐于地摇着尾巴张口伸舌的巨型犬类一般。 “嗬……风儿这么迫不及待吗?给你、都给你——!” 话音刚落,隼墨空闲的左手一手重重搭在沐风的后脑抓住手底柔软的黑发,控制着毫无反抗的那人向着自己的巨龙侵近,鹅卵般的龟头在右手的控制下顶上近在咫尺的温暖的穴口,若有若无的在其中浅浅的挺动抽插,勾引着对方在极短的时间里迅速适应着巨大的分身。 蓦地,在沐风的舌尖一个勾舔铃口的过程中,隼墨倏地仰头喘息了一声,然而立刻便垂下了眼帘,猩红的凤眸泛着恶意的诡谲目光,粗长的分身在上位者刻意的羞辱中粘着湿黏的液体左右开弓,“啪啪”的抽打着脔宠的面颊,惩罚着对方恣意妄为之举,看着底下的人儿眨眼、皱眉,眉心殷红的刺青几欲沁血,侧颊上的鹊鸟仿佛于红云间展翅欲飞一般,一种好似掌控了对方全部的成就感自隼墨的胸口一瞬间炸开。 将对方的面颊抽打、磨蹭得通红微肿、一片湿泞狼藉时,隼墨微微眯着狭长的眸子控制着双手将早已青筋毕露的分身一寸一寸的送入了沐风温暖的口中。 有限的、狭小的腔窒令欲望勃发的阳根再次膨胀,久经调教的孔洞熟稔的为使用者提供着远超过往的紧致感与包裹感,令一直忍受着欲望肆虐的上位者餍足的闭合了眸子,兀自仰头舒服的叹息着,然而手下却是一刻不停地一直侵入,直至饱满的囊袋撞上勾着头颅前伸吞吃了全部的可怜人儿的下颔、浓黑蜷曲的毛发刺挠着对方翕动的鼻翼。 温暖的口腔软肉包裹着尺寸契合的巨阳分身,被压制在阳根之下的娇舌激动地蠕动着凑上茎身艰难的舔吻着,粗糙的舌苔一点一点的抚慰着毫不安分、跳动的青筋脉络,狭小的喉口仿佛最为紧致的套子一收一缩的律动着,龟头与顶端的铃口因着项圈的存在而享受着比以往更加热情的绞弄与抚慰,而早已被压迫的气管在突然增大的挤压中再次被压缩变细…… 隼墨甚至没有睁开眼睛,仿佛在使用一个再寻常不过的阴茎套子抑或者幽长的蕊穴一般,一手宛如遮天般按压着对方的后脑,理所当然的强制着对方将自己含到极致,不允许有一分懈怠,灼热的阳根模仿着九浅一深的节奏如疾风骤雨一般贯穿捅插着底下的沐风,敏锐的耳朵欣赏着对方痛苦中夹杂着几分难耐快感的闷声低吟,刚一抽出便粗喘不停,发出连连的呛咳声,却又转瞬被再次封堵深喉的闷哼声…… 将数股白浊喷射在沐风的口中、面颊上时,看着对方眸光迷离、神色恍惚的一张脸,隼墨爱怜的向后退了退,俯身低吻沐风半阖的眼睑,指腹温柔的拭去点点斑驳浓稠的精液,一边涂在他的唇上,伸进他的口中,一边轻声蛊惑:“将它舔干净,风儿,是不是很想念主人的味道,嗯?好吃吗?” —— 时至申时(下午三点),殿外的日光渐渐西斜,隼墨叫停了早已累到极限的沐风,如同抱婴儿般拥着他进入了盥洗室。 温泉池边,捆缚着四肢的宽大绸条一圈一圈松开,沐风却依旧保持着手腕与脚腕蜷曲的模样绵软的侧卧在地上,四肢既痒而麻痹,仿佛有无数虫子在底下钻磨,沐风无神的望着眼前浓郁无边的黑暗,听在隼墨耳中的呼吸声清浅绵长。 连续一个时辰如此强度的调训,沐风一直紧绷的心弦在那人喊停的一瞬间绷断,丹田早已恢复了平静,仿佛风平浪静的幽湖从未有过波澜,头脑昏沉的他任由高高在上的独裁者一手托着臀股、一手揽着自己的背脊不知走向何处,然后被放下、被解开束缚,被放大了数倍的感官连那人熟悉的气息喷拂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隼墨小心的将沐风浸入了温泉中,任由这泉活水一遍遍冲刷着他的身体,仅仅纾解过一次的欲望因着二人紧密相贴的姿势而再次雄姿勃发,抵在那人的臀缝之间耐心地蛰伏着。 十指流连于沐风身体各处细腻如上等厚重锦绸的肌肤,自扣着项圈的脖颈到微微隆起已初具规模的酥乳,隼墨的指尖轻轻的刮擦挑逗着仿佛下一瞬便会昏睡过去的沐风,而另一只手则或轻或重的隔着层层丝锦向下抠挖着他小巧的肚脐,失去了双势的封堵又因着过激的快感而顺着女蕊中的谷道失禁一次,原本线条绷得极紧的小腹轻松了些许,却也有限…… 麻痒的四肢渐渐恢复知觉时,沐风听见了身后紧贴着的那人凑在自己耳际轻轻说了句:“乖,既然能动了,就自己清洗干净你的双穴,好吗?” 好吗……不好行吗? 沐风微微睁开眼睛,一只手臂在前,向下略过自己几乎紧贴着小腹的分身,凭着感觉小心的剥开了两瓣羞涩地闭合着的蕊唇,却在三根手指试探着进入幽穴之时,因着弯折的手腕挤压到了入珠的蕊蒂而浑身巨颤,自女蕊穴心骤然喷出的一股热液淋漓地浇在了几根僵硬的长指之上…… 而另一只背后的手臂,为了依令清洗菊穴,不得不挤进了二人亲密相贴的背脊与胸膛之间,缓缓向下探去,温热的指尖在触及先前还深深占据着自己口腔的热硬巨物时不由得僵了一瞬,然而—— 就在沐风打算收回手臂时,一直覆在他乳上恣意捏揉搓弄的手指骤然加重了力道、樱桃大小的乳尖在指间被挤扁碾压,身下的臀缝同时被身后之人的滚烫巨阳威胁性的挺动摩擦着,早已熟知此时规矩的他几乎是立时便讨好的挺立起了胸口将乳儿更好的奉上供人把玩,那位于那巨杵之上的手掌更是温柔地掌心朝下抚慰起几乎握不拢的粗硕硬挺…… 直到身后那人低喘一声,趴在自己背脊上的胸腔震颤着,耳边传来轻笑声:“行了,投机取巧的小东西,饶过你,洗你的穴眼,一会儿本座要使用你呢,别误了时辰——”那人一边说着,一边,濡湿的舌已然舔上了他柔软的耳垂。 隼墨牙关轻轻的啮咬着,十分满意的看到怀中的身子一震、所有动作俱停,这才宽容大度地朝着沐风的耳蜗倾吐一口灼热的气息,再次命令道:“快,听话……别让本座说第二遍……” “……”沐风无声的仰天深吸了一口气,双手再次动作起来。 “真乖,本座好久没有宠幸过风儿的小穴了,还真是想念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