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改造二(霪筒绞蕊/蕊肉成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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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详着手中那根特制的蛇竹尾端的刻点,隼墨轻轻的左右旋转着,调整着尺寸狰狞的竹管卡在正确的位置,一切准备就绪时,看到对方才吞了二十一公分的长度,眼底一抹阴云掠过,又用力向内旋着插捣,在那人痛苦的闷哼声中,半晌才满意的停了下来——二十三公分,勉强合格…… 即便被竹管深深卡着的人儿细微的挣动着,隼墨依旧不死心的再三确认过了竹节已经卡着宫口周围的穴肉,无法更进一寸,才转头拿过另外另外一件物什—— 一只分为内外两层相嵌的短粗圆筒,十八公分长三指稍宽,末端是一个短粗的手柄。 卡着竹管的空心内径,顶端抵着门户大张的可怜蕊口,隼墨的动作毫不迟疑,一捅到底,直到手柄卡着竹管留在穴口之外,“咔嚓”一声,二者严丝合缝的契合在了一起。 背对着隼墨,被迫趴伏在宽大座椅上的沐风只察觉到身下的前蕊中突然一震,一瞬间蕊壁酥麻。 ——他并不知道,此刻掌控着自己身子的那人嘴角诡异的弯着,一只手突然落在他凹陷的腰间,眼神幽暗恣意,享受着入手细腻如玉的触感。 在对方后腰间来回摩挲了几下,眼神一利,隼墨稳稳的按住了那人弹软的腰肢,在身下的沐风突然感觉到压力,下意识挣扎的下一刻,漠然开口:“风儿最好不要动,放松,我是为了风儿你好——” 话音还未落,另一只手已然握住那短小的手柄骤然用力一拧、向外一抽,几乎是同一瞬间,身下的沐风便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呜咽,身体如同被下锅煎炸的活鱼一般,四肢紧绷,首尾用力的向上反躬着,可惜被一只鹰爪死死按压着,热血上涌至耳根都已是通红一片,线条极美的脊背下凹出一抹优美的弧度,臀股高高向上翘着——若非身下便是座椅的前沿,结结实实的卡着腰腹,沐风必然已经整个儿弹了起来! 穴心深处仿佛被人无声的鞭笞、拉扯,痛麻难耐,又仿佛被人揪起一点蕊肉硬拉生拧,再浇以热辣的红油,那种猝不及防的、无法反抗的尖锐苦痛,令沐风一瞬间痛苦流涕,然而哪怕他满脑子都在尖叫着说“不要”“逃”“放过我”,被死死镇压着的不得自由的肉体终究也只是任人宰割。 死死按着对方后腰的手掌在沐风终于脱力、身子整个瘫软下去之后,变成了夹杂着情色与挑逗意味的抚摸——来自那个曾经让他一次次抛却了羞耻沉沦地狱的人,那个熟悉他从头到脚每一处敏感点、乃至于乐此不疲的在他身上制造出更多敏感点的隼墨……沐风头皮发麻,后腰激起层层的鸡皮疙瘩,薄薄的一层肌肉不由自主的痉挛着…… ——禁锢被假意的安抚短暂的取代。 沐风眼眸湿润,呼吸变得忽短忽长,他试图压抑自身体深处翻涌袭来的欲望,椅背后的十根手指指尖明明冰凉一片,却如过电一般,阵阵酥麻…… 被粗长的竹管贯通了的花穴,甚至能够敏感的察觉到凉风灌入,沐风的心尖战栗着,他不知道那抵着他宫口的蛇竹竹节在距离前端两公分的地方环绕内壁足足开了十个扁圆如黄豆的孔洞,就在那圆筒手柄被人向外一拧一抽之间,甬道深处因着空气被抽挤而迅速压缩,唯一的出路只有那十只被刻意镂空的小孔! 看着沐风浑身细密的抖动着,隼墨难得放下了紧攥的手柄,探身来到沐风的脸侧,掰过对方的面颊,轻吻着对方的唇角,目光夹杂着怜惜与心疼,“再坚持一下,一会就好了……” 再次攥住那只手柄,心硬如铁的隼墨重复起先前的动作,推回、旋转扯出,迅疾的操作几乎出现了残影,方才浮于面上的那些心疼不舍犹如幻觉,一闪而逝。 面无表情的上位者仿佛最为精准的无情机器,一点一点的敲碎独属于自己的玩偶的骨头,将其逐渐的改造成自己心目中最完美的样子。 无人可见,随着丝丝缕缕的空气眨眼间被抽出甬道,花蕊尽头那十只扁圆的孔洞中,渐渐被吸绞出十只充血殷红的可爱蕊豆——从只是微微凸起,到卡着细小的孔洞,顶端却有么指指尖大小,圆润饱满。仿佛自竹节内部长出的娇嫩花蕾,仿佛用针轻轻一戳,便会脆弱的衰败…… 被桎梏的脔宠只知道自己的那里痛极胀极,难言的酸涩自肚脐以下延着经脉涌上心头,却不知身下畸形的女穴中被凭空造出一个新的宫口,仿佛在那真正的羞涩苞宫口前立了一扇半掩的门扉,又仿佛人为增生出的又一只穴口,等待着未知的采撷——除非竹节破碎,再无办法缩回。 ——只是短短三息。 对于受难者而言,却漫长的仿佛等不到尽头,沐风整个人都仿佛软成了一滩水,即便腿间已经没了动静,他也再无半分反抗的气力了,半睁的眸子仿佛褪尽了生机,眉眼被那人覆上的一刹那,睫羽连颤都没颤,涣散的望着前方的虚空。 “醒醒……已经过去了,风儿很棒,坚持了下来。” 仿佛隔着一层纱,有温柔似水的声音传来,如潮汐一般。 隼墨犹如一只张开黑暗双翅的巨大蝙蝠,又仿佛护卫着自家宝贵财富的守财奴,整个人覆在了安静如斯的沐风身上。 细腻微凉的布料紧贴着无力挣扎的牝鹿的脊梁,阴影笼罩下,上位者轻柔的垂吻着怀中静若处子的美人,一路从眼睑、鼻尖到唇珠,手指灵活地解开对方脑后的绳扣,小心分开对方紧紧咬合的唇齿,取出那只涎液淋漓的麻核。 将指间湿淋淋的麻核扔到沐风看不到的角落,隼墨微微侧身,宽大衣袂下的另一只手延着怀中光裸的背脊自股间向下伸去,微不可闻的“咔嚓”声响,那只万恶的短粗圆筒被轻而易举的抽了出来—— “呜……” 阴影下,上一刻还木然的沐风身子轻颤,瞳孔迟钝的转动着,渐渐聚焦在眼前看似无害的隼墨脸上,喘了一口气,磕磕绊绊地说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气若游丝的声音传入了虚虚重叠在对方身体上方,一直仔细留心着对方动静的隼墨耳中,牙齿轻轻啮咬着身下人儿的耳骨,容不得那人的瑟缩与逃避,下一刻便对着他的耳朵轻轻吹了一口气,语气似是懊恼:“风儿的苞宫脆弱娇嫩,容不得本座的胯下巨物贯穿驰骋,我亦不想为难风儿,然而到底心有不甘呐……便只能想办法在风儿的穴中再造出一个宫口了……” 身下的身子似乎越发的战栗不止,扭过对方的侧颊,隼墨伸出舌尖细细的舔舐着沐风的唇珠,呢喃着补充道:“风儿别怕……只是一时苦痛,此法无害于风儿的身体,甚至有益于风儿功法的领悟与突破……乖啊……” “你……唔……” 一个巴掌之后的红枣既然已经给了出去,无论对方接受与否,该做的事情依旧还是要做的—— 将一只新的麻核塞进沐风的口中,束带系在后脑,隼墨半跪在御座之前,注视着对方前蕊宽敞的甬道中那朵由十片肥厚肉瓣组成的醴红侬艳的小花,自一旁拈起一只细长的湖笔,玉手捏着笔杆,慢条斯理的控制着那纤长柔软的笔毛在色泽诡异、质地黏腻的膏汁中细细的滚上数轮,直到每根毫毛上都浸满了饱满的药汁,这才探进了被扩张的蕊道中,迎着新生的十只娇嫩肉瓣重重的刷了上去—— 敏感的穴肉被软毛戳刺涮刷,连带着殷红的宫口都被细致的一一涂抹,连褶皱间细微的夹缝都没有错过。 被粗硕阳物贯穿了无数次的蕊穴早已食髓知味,更何况此时的前蕊更像是正被尺寸更加傲人的假阳插捣扩张一般,穴心深处仿佛被无数羽毛来回的爱抚着,怜惜的,又毫不留情的,沐风原本苍白的面颊渐渐浮上一抹薄红…… 呼吸渐渐粗重,被一次次唤醒、又因着无边的痛麻被压下的欲望,再次升腾了起来。熟悉的麻痒与饥渴从蕊心升起,自尾椎向上,一瞬间点燃了四肢百骸,被淫药层层覆盖的小小肉珠,可怜的收缩蠕动着,然而已然肿胀的超过孔洞的肉瓣如何收的回去? 恶劣的始作俑者甚至向外轻轻抽动粗长的蛇竹竹管,刺痒痛麻的蕊肉随着拉扯酸爽难言,蚁噬般的淫痒折磨着那一只只渴望被硕物的摩擦与征挞的蕊瓣…… 沐风的唇瓣微微张着,自其中喷洒而出的气息温度越来越高,腰臀随着体内湖笔的每一次刷弄而律动,莹白饱满的臀肉在那人眼前诱引一般的微微的晃着,极致的白中,一抹肿起的红痕更是显得尤其淫糜而勾人。 隼墨危险的眯了眯眼,抽出湖笔挂在一旁,手指轻捻,在沐风又一次扭臀摆腰的时候,“啪啪!”两声,裹挟着七分力道的手掌伴随着破空声扇在了对方的大腿根部,一边一巴掌! 扇完后,又用手轻抚着一瞬间麻痹的掌印处,声音缱绻而危险的吐唇:“风儿不可以如此淫荡,我知道风儿无时无刻不在发情,但是风儿……这个时候,是不允许的呢~” 大拇指与食指环住四指宽的竹管,暗劲使出,粗长的竹管于穴蕊的深处横断,一截深深地埋在穴心,牢牢的卡着新生的十只肉瓣,外面的一截则被隼墨缓缓抽出。 被扩张的穴口迅速的收缩成了一只不到两指的湿泞小嘴儿,被不小心带出的嫣红穴肉随着眼前之人身子的起伏而羞涩的缩了进去,表面看似安好,其实内里早已蜜液连连,翻江倒海——在那般幽深的位置,抓心挠肺的淫痒却依旧被撑开,没有手指没有刷子没有阳具,得不到半分解脱!那种几欲将人渴疯的情欲地狱只能无声的继续苦熬…… 突然,一根手指戳进沐风菊蕾向内凹陷的褶皱中,机敏的后穴就像是渴奶的孩子遇到了娘,温暖的穴肉讨好的吞吃着越来越多的手指,“咕叽咕叽”的水声中,肠液自指根与褶皱相接之处挤出,又顺着会阴滑落,隔着一层肉壁,隼墨的动作越来越快,疾风骤雨一般的抽插着沐风温暖的后穴,灵活的手指在紧致的甬道中肆意的蜷曲、伸展,指根一次又一次的卡着撞上濡湿的菊口,却偏偏没有一次按在那能为沐风带去高潮的敏感点上—— “对……就是这样,再热情些……风儿的身子真是……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