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半年的成果二(二择一/摘扣环/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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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儿?” 啪——! “师父在风儿身边,风儿竟然还敢分心到别处?在想什么呢,不如说给为师听听?”隼墨看着沐风忍不住想要瑟缩奈何却被禁锢着的光裸背脊,目光幽暗,一直流连于臀缝间的右手指尖轻轻一勾,指甲下菊蕊的褶皱受了痛骤然一缩。 “看来,风儿是不准备和师父分享你的小秘密了……让为师来算算,先前在床上风儿的叫醒口侍技艺不够娴熟,更不用提刚刚的盥洗你竟然试图躲避,再加上面对着为师不专心,对师父的问话避而不答……风儿,你想为师怎样惩罚你呢?” “师父!”沐风一直低垂着头将后脑留给隼墨,此时被惊得猛然抬起,扭头望向身侧的隼墨,眼神惶惶:“师父!风儿不是故意的,风儿只是太涨了!求师父——” ——啪! 又是一掌重重地甩在刚刚的位置,刺耳的脆响回荡在空空的更衣室内成功地打断了沐风的辩白。 “嗯?为师之前是不是说过,无论是什么,只要师父给了,风儿能做的只有接受。”隼墨来到沐风的身前,蹲下,两指如鹰爪一般钳住沐风的下颔,迫着他高高抬起头,一双冰冷刺骨的眸子倒映在沐风的眼底:“为师之前是不是还说过,没有允许,不得直视为师犯上?!” “是、是……” “是那就给为师乖乖听话!”一把甩过沐风的下巴,隼墨站起身,“收拾好给我爬到前殿来,一刻钟!” —— 坠着鼓胀的腰腹,沐风爬到了前殿主座的脚踏前,勾头在近在咫尺的靴面上轻轻一吻,直起腰来,双手背后,水润的一双眸子眼角微红,低垂着,恭声问安:“风儿拜见师父。” “半年前的今日,风儿在玉殿拜了本座为师,如今,区区半载,风儿的后主功法已经修习到了第三层。”宽大的主座上,隼墨慵懒地以一臂支起下颔,睥睨着自己脚旁微微战栗着的沐风。 下腰跪拜的姿势压迫了沐风腹中满溢的药液,尿泡内的药液在前天睡前灌入,早已是憋涨了一夜,酸痛难忍;后庭更是又胀又痒,一缕清风拂过,臀肉便会被激起一片酥麻,这一刻,沐风想到了隼墨那根狰狞硕大的阳茎,想起了被它贯穿、抽插的无限快感。然而听到上方传来的声音时,沐风突然觉得好似有无数股冷风穿透骨缝,下身饥渴难耐,心尖却是一片冰凉,只嘴唇蠕动着答到:“风儿能有今天,赖以仰仗的唯有师父,师父受徒儿一拜!” 隼墨嘴角微勾,似是被沐风乖巧的谢恩取悦了,宽宏大量的免了沐风的礼:“嗯,不错……难得风儿怀有感恩之心,起身吧,地上凉,别趴着了。”掌心随之暗抬,托起沐风的双臂。 “是。”沐风直起腰手规矩的背在身后,微白的面庞一双眸子半阖微敛,静静等待着未知的惩罚。 “徒儿心法进益良多,无论床上床下,侍奉为师也算尽心尽力,所以师父今天要赏赐徒儿,徒儿有两个选择—— 一是徒儿可以出宫两日,但是需由瑶蕊玉根二人相随保护,不然为师不放心;二是为师引你去后山祭拜你父母,时限一天。当然了,风儿也知道,师父一向奖罚分明,徒儿今早大大小小犯下了五错,所以,师父刚刚准备了两套小玩意,当然,选择祭拜你父母的那一套势必要艰难一点的,至于如何选择,那就是风儿你的事情了。” 慢条斯理的说完,看着眼前跪着的人儿激动得气息都变得紊乱,低垂的眼睫如蝶翼一般抖动,邪肆的笑意自嘴角渐渐蔓延开来。 “怎么,风儿是太激动了,还是不愿?” “不!徒儿愿意!徒儿、徒儿选择出宫。”沐风跪爬着前行了一步,慌忙答道。口中如此作答,心中却是天人交战——他想去祭奠父母,然而以隼墨的手段,如果在父母陵前失态,他宁愿不去,而出宫两日,他或许找机会悄悄甩了那两人,然后做一些事情…… —— 复杂的春架上,沐风四肢被束,呈一个大字形。隼墨为他挨个摘下半年前的装饰,乳扣,蕊扣,苞宫口的小环,“徒儿第一次出宫,不能丢了为师的面子。” “是、啊……”半年里,每一日天色微亮时,沐风都会被命令自己给自己揉胸玩弄拉扯樱首,直至双乳发热酸麻、隔着镂空乳扣的乳尖仿佛被炙热的烛火燎过一般又痛又痒。 当隼墨微凉的指尖抚上如已初具雏形的娇乳轻轻施力的那一刻,如电击一般的感觉令沐风恍惚觉得被拿捏着的不是胸乳,而是自己的心……欣赏着手底下的人因为自己的每一个动作而战栗、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隼墨指尖的动作越发的慢条斯理,无声轻点龙眼核大小的乳扣,默念功法旋转着、拈着缓缓褪下时,一直仰着头不敢去看自己胸前的沐风一瞬间主动将自己的胸向前递去——想要减轻乳尖被一股吸力向外拉扯所带来的微痛与难以言喻的感觉。 “呵呵,果然不负师父的期望,乖风儿,低头看一看,是不是很美?”隼墨的手掌搭在沐风的后脑,强势的按下了沐风高高仰着的头颅。看着沐风在低头看见自己胸乳的一刹那陡然睁大的双眸、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隼墨被大大地取悦了,双手轻柔的抚上粉嫩娇软的两点樱红,或揉或捻,抠弄旋转,力道越来越重,“风儿,告诉为师,舒服吗?” “呃……哈啊……舒服……师父轻、轻点哈啊——”沐风的胸乳半年来一直被拉扯垂坠,每日所感具是酸楚痒麻,不堪忍受,现如今当初小小的乳首竟变成了龙眼核一般大,被人轻轻一触便如过电一般……哈、好痒……用力……沐风这样想着,也同样说出了声……不停作乱的两只手逼的沐风一双眸子水波潋滟,檀口半张着喘息、呻吟不止。 “徒儿真是越来越淫荡了,师父不过是卸一个乳扣,徒儿的前庭就已经精神起来了,啧啧。”眼看着火候差不多了,隼墨运转心法,指尖挤压—— “呃啊——!”刺痛来的太过猝不及防,一声尖叫回荡在偌大的前殿中,沐风眨着湿润的眼眸,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前,樱首根部的乳环已经不见了……自己终于摆脱了…… 没有给沐风缓和的时间,隼墨的左手向下滑到了沐风的女蕊间,利落的一捏一放,一直死死咬合着蕊蒂的蒂扣便落了下来,轻拧了一把蕊珠,隼墨眯着眼感慨道:“唔,徒儿的蕊蒂也大了不少,为师的辛苦没有白费……” “要摘苞宫口的镂空小球了,风儿放松,为了师父,忍耐一下。” 怎么可能放松……又要怎样忍耐?身下隐秘至极的苞宫口传来一阵又一阵拉扯,如钟鼓震荡,酥麻的快感与焦灼扩散至四肢百骸。细若小指指尖的宫道被刺激的越发紧致,不舍般牢牢的含着填塞的那只外来物,如同老蚌含着硕大东珠,时日一久便融为一体——更何况以拯救者自居的隼墨根本就是有意在亵玩与挑逗。 沐风仰着头张合着唇齿,喉结上下耸动,无法自抑的呻吟自喉间发出……他不敢咬牙,自从有一次将唇咬出血,被隼墨严惩在齿龈和唇上刺了淫针折磨了一日,便再不敢如此。而每每张口,倒是时而讨好了那人下手轻些,日子一长,吟声竟不自知的渐渐练了出来。 而此时,沐风被禁锢的四肢徒劳的挣扎着,双拳松了又紧,大张的双腿肌肉无力的抽搐着。禁欲了半年的玉茎被来自前蕊的磋磨挑逗得更为挺立,茎身紫红,青筋毕露,早已非原本秀气可人的小东西可比,可怜的是细小的铃口却被一颗稍大的碧玺封堵着。 被求而不得的欲望煎熬着,每一次呼吸吞吐的都是无所适从的情欲,沐风狠心将身子向下沉去迎合那只游走于股间、点下重重欲火的手,小心翼翼与把玩着自己的师父对视,哽咽着哀求:“师父……求您……哈啊……求您让徒儿射一次吧……呜呜……求您了……” “是吗……可是本座之前告诉过风儿啊,后主只需要享受双蕊带去的快感,至于前面——”隼墨一直空闲的右手松松的握住沐风身下的那物,大拇指搭上沐风光滑粉嫩的龟头,指腹来回搓弄:“元阳外泄,只会影响风儿练功~”感受着手掌心灼热跳动的筋脉,隼墨微微一笑,在沐风的喉结处轻轻一咬,在对方身体向前猛然一挺的瞬间,手指由茎身滑至茎根,然后握住了滚圆的子孙袋,手中积攒了半年之久玉液的囊袋肥硕饱满,几乎已经没有了褶皱,隼墨一手刚好可以满满的握住。 “风儿这里已经满满当当了呢~也罢,不逗风儿了。”隼墨稳了一稳捏着数股银丝绞成的细链,骤然用力,一个外拉! “哈啊啊——!” 沐风还在一心渴望前面,哪里想得到宫口珠球被猝然强行扯出,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呼吸一瞬间停滞下来的那一刻,女蕊高潮了……一股情液没有任何阻挠的,自蕊心喷撒而出,浇了隼墨一手。 看着自己的乖徒儿一脸的空茫,隼墨有些不悦,抬起淋漓的左手,没有任何停顿,将汁水纵横的两指浅浅插进了沐风唇齿间的缝隙,久经调教的唇舌早已形成了完美的条件反射,有东西插入便开始尽心尽力的服侍,滑腻灵活的长舌讨好的席卷上纤长的双指,吞入更多,一直到隼墨的指尖可以轻易的勾到喉珠,舔舐、吮吸,蠕动舌根,牙关轻捻,将两根玉指吮的干干净净方才吐出,又继续清理其余的手指,掌心。 “本座的徒儿真乖,”隼墨满意的欣赏着眼前的人儿艰难的吞吐着自己手指——哪怕自己骚刮他敏感的上颚、以指甲抠弄喉口的小珠,使他连连干呕;仍然搁在沐风腿间的右手掂了掂手心分量十足的玉袋,法外开恩一般的启唇:“徒儿出宫两日,师父万分不舍,这样吧,除了之前准备好的一套小玩意儿,师父再多赏徒儿一对东西,徒儿若是能够坚持住两天之内不提前回宫,师父便让在徒儿归来那日发泄一次。” “唔唔、唔唔!” “呵……那为师届时就在宫中等着风儿准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