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春宫欲骨三(玉茎插簪/尿管入口/饮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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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后之人将修长中指与无名指同时捅入饥渴甬道的那一瞬间,沐风只觉得有根棍子直直地插进了自己的心脏在里面不停的搅拌抽插!而未曾一同侵入雌蕊的其余手指也并未闲着,隼墨半阖着一双妖冶折射着幽光的凤眸,食指与么指不紧不慢的玩弄挤压着柔嫩的花瓣,感受着自己这乖巧徒儿如同淫兽一般裹挟着吮吸自己的手指,眼角泄出一抹得意——不,应该是满意的光来…… 半盏茶功夫过去,隼墨抽出了自己已经沾满了花液的黏腻手指,他并没有打算轻巧的满足已经被性欲煎熬半晌的徒儿——那两根手指向前稍微一滑,早已被蒂扣裹着震动了多时的蕊蒂瞬间落入了二指指尖,哪怕心底明了的知道沐风的蕊蒂必定已经被浸满了采嫣膏的刷毛刺激了许久,隼墨仍然宛若抽搐一般高频的交错指尖挤压着蕊蒂的根部震颤,随即,便看到了自己期待的画面—— 自己的风儿如玉的躯体仿佛一条离了水拼命挣扎的游鱼一般在丝带间徒劳的蠕动着,极力的向上弓着腰、收着腹,想要摆脱身下自己那两根万恶的手指,却完全不自知的在这细微的动作间将自己拱手奉上,雪白的臀峰在眼下明晃晃的诱惑…… 沐风全然未知后面怀着虎狼心思的隼墨已经面目狰狞,他只觉得在这两根手指的操控下,只要再多一点,再多给自己一点点,自己下一瞬便能达到渴望已久的高潮。 ——然而,怎么可能呢? 隼墨早在察觉到沐风刚开始收缩小腹,喘息愈发低哑尖锐之时便再一次撤下了自己的手指…… 宽大的手掌划着圈按压着沐风逐渐满涨的小腹,一下又一下,女蕊尿道插着的细长小管里面尽是淡黄色的尿液,瞥了一眼沐风大腿根缠绕的尿管,隼墨缓缓绽出了一个诡异至极的笑容。 大发慈悲的扣动机关,隼墨挥手撤去了多余的丝带,沐风重新恢复成了被垂吊的样子来。 然而此一时彼一时,肌肉已经酸痛麻木至极的沐风,在欲望煎熬间,早已无力支撑自己,只无比柔顺的顺着别人的恩赐——丝带的松落而直直的跪在地上,维持着双臂依旧被高高吊起的臣服姿态。 即便到了这种境地,许是为了安慰自己,沐风紧紧闭阖着双眸,然而口中却依然不敢放松,无比用心的伺候着那只淫糜的肉势…… 半跪于地,隼墨从后面环抱起沐风,将沐风口中箍着的口器小心撤下,又散下了他腿根的细管,一手拎起长长的导尿管,大拇指轻轻的碾磨着上面细小的闭口器,另一手游离在凸起的小腹上面,间或故意或轻或重地剐蹭过高高挺立的玉茎铃口,听着耳边人儿“嗬、嗬”的喘息声,隼墨轻声问道:“风儿的小腹很鼓啊……想必徒儿怀了师父的孩子之后也会一如现在这般,呵呵……” 即使无法看到沐风的面颊,隼墨也早已对于怀中的徒儿可能会有的反应了然于胸,在沐风挣扎之前便狠狠地一把攥住了他的命根子,鼓囊囊的精袋在指尖被挤压地扭曲了形状! 如同老旧风箱一般粗喘了一声,沐风瘫软下来,重重的摇摆着头颅,殷红的唇间口涎横流,模模糊糊的哀求着,“不……不要……求、求求您……” “那风儿回答为师,风儿想排泄吗?” “……想”沐风艰难的吐出了这个字。 “可是风儿,你,是为师的后主,历来后主小解只能用女蕊,这该怎么办呢?”隼墨凑在沐风的耳际,吐气如兰息。 “呜……不、不要……我不要!我不尿……呃啊————” 隼墨眯着双目,在听到沐风的回答的那一瞬间,陡然将玩弄沐风前庭的手重重压在了其小腹上! “乖徒儿,告诉师父,痛不痛?” “痛……求、求您、呃——”又是一记要命的按压…… “现在,风儿想要排泄吗?” “呜呜呜……不,我不……”沐风其实已经不太清醒了,双目迷离,仅剩的一分清醒却仍然在坚持记着自己是个男人…… “唉,真不让人省心,你这样,师父很伤心……” 隼墨的双手似是遗憾万分地离开了沐风的身体,却在下一瞬——沐风以为逃过一劫的那一瞬间,陡然钳制住他的侧腰将自己早已忍耐多时的狰狞阳具狠狠捣进了紧致的后穴。而导尿管则被无情的扔在沐风胯间,一根二十公分长而生有暗纹的尿道簪被隔空招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粗硕的肉刃直插到底之时被送进了玉茎的细道中,并且毫无缓歇、直直地贯穿了脆弱的尿泡口,深入其中! 尾指微动,凤凰蛊依令全然苏醒……雌蛊在沐风的苞宫中窜行、钻磨,咬噬内壁,注入蛊液…… 隼墨不再说话,只用着胯下那根非人的铁杵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插入、拔出,每次的贯穿伴随着的都是沐风高亢的呻吟声,后穴中最为敏感的一点早已不堪内里的蛊刺折磨,更何况凸起的一点还被重重地抵住刮擦…… 一炷香时间过去,沐风早已被插得不知东南西北,臀瓣被控制着一次次怼向粗硕的阳根,无法拒绝、无可挣扎,放肆高声呻吟回旋于空旷的大殿,“呃啊——不!不要!我……求——求您哈啊……不要!呜痛嗬、嗬——”不知所云的淫叫与哀求声同样盘亘在沐风自己的耳际,然而被束的前庭、空虚饥渴的雌蕊乃至被巨刃摧残的后庭,累累叠加的快感与重重痛苦羞辱交织在一起,密不可分,沐风只能不住求饶,祈求上位者的怜惜,断断续续不成字句,“停——不……让我射——不、让我尿!呜……师、师父……呃啊——求您————!” 犹如疾风骤雨一般的性爱到了这里,察觉到身前之人的后庭甬道开始收缩吮吸自己的阳根,双目沁血的隼墨却毫无留恋的拔出了阳具徒留鹅卵般的簟头卡在菊口,缓了缓,隼墨开了口:“乖风儿,你到底想要什么,不说清楚,为师怎么给你呢?” “要……要高潮——不!让我尿!”娇艳欲滴的檀口张合,喃喃着…… “那风儿说,自己是师父的人吗?” “是……徒儿属于,师父……”沐风眼中的世界一片花白。 “那风儿以后要听为师的话,师父让风儿排泄风儿才能排泄呢……” “徒儿都听您的……听您的话……” “真乖~这才是师父的好风儿,听话的鸟儿才有虫吃……”尾指微动,沐风的双臂被放了下来,隼墨搂着沐风,在沐风的耳边说着恶鬼般的话语,“记住了,既是本座的人,那么风儿便不可再为男人,以后要乖乖用女蕊排泄,风儿可知?” “风儿、记得了……”半睁着一双泪目,沐风嘶嗬着,细细地抽搐着。 “张口——” 隼墨捡起那根冷落已久的导尿管,掐着细管打开了扣锁,将其放在了沐风听话袒露的舌面上,然后合上了他的上下唇…… 在沐风还未真正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温凉腥骚的液体已经随着腹部的压力而充斥了他的口中,哽着喉咙,沐风睁着勉强聚焦的双眼,想要摇头甩下、吐出这根管子,想要抬起重若磐石的手臂拔掉它,却都被一句轻飘飘的话语打断—— “风儿可要想好了,乖乖含着,为师也就罢了,若是露出一滴,呵呵……” 被桎梏着四肢瘫软在隼墨的怀中,沐风一动不敢动,双唇紧抿,细细的尿管带着淡黄的水液没入其中,裹含着已经面目全非的舌头……这一事实俨然令沐风再一次崩溃,难以言喻的味道充斥着喉口,然而涌上心头的却是熟悉的欲望。 沐风绝望的勾着头颅颤抖哆嗦着,几个呼吸之后,隼墨猫捉老鼠般逗弄沐风得到了满足,才轻抚着沐风的小腹,恩赐似的下了令:“咽下吧,风儿只要把腹中所有的尿液都饮下,师父就可以做主,让徒儿你今天接下来的时辰里过得松快些——当然了,如果迟迟没有完成为师的命令,自然也会有惩罚落到风儿的身上……” 话未说完,隼墨已经一只手捞着怀中徒儿半软的玉茎,一只手托起腿根,将自己仍然坚挺的肉刃猝不及防地送入了后庭! 剧烈而无声的一挣之后……许是过了一瞬,抑或者是一个时辰,沐风终于动了。 下腹暗生气力,催动尿液流出,随之面颊鼓起又瘪下、喉结耸动,沐风终究还是开始吮吸自己的尿液。干涸的眼眶赤红一片,伴随着下身烧灼不止的欲望,仿佛要生啖人肉一般喝着、吞咽着那即使闻起来腥骚难忍、尝起来却仿佛极品红茶的液体……一股又一股,不知过了多久,直至小腹恢复平坦而胃袋渐满,胯间的欲望被翻来覆去的折腾、抠掐,而后庭中有数股热液激射之时,沐风终于再吸不出任何液体,细细地喘着吐出了那根尿管。 没有高潮,没有满足,沐风的眼中一片灰暗,身体至冷至僵,脊柱却酥麻酸爽,肉体的欲望早已战胜意志,违逆着人的本性将其拉向地狱深处…… 沐风的唇瓣抖颤良久,微动,“师父……徒儿,饮完了……请师父查验……” “呵呵,师父自然是相信风儿的,排泄小解是不是很爽?徒儿如此听话乖巧,令师父省心,想要什么奖赏?”隼墨说着,抬起一只手关闭了尿管的锁扣,叩响响指,沐风便感觉全身敏感处的饰物齐齐停了下来。将自己释放过一次的欲望抽出,如同抱婴儿一般抱着浑身赤裸,痕迹斑斑却一动不动的沐风走向后殿…… 一路上,点点白灼混着情液顺由沐风的股间滑落又滴到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