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耽美小说 - 玉瑶记事(调j/改)在线阅读 - 13.强制勃起(四肢束缚/玉茎射空/射尿

13.强制勃起(四肢束缚/玉茎射空/射尿

    “风儿真是精力旺盛啊,看看,只不过一两天,玉袋已经漂亮成了这个样子,嗯……简直比上面的血色琉璃还要美。”隼墨用手掌心团着挤压存货满满的囊袋,指尖还偶尔搓弄挑逗青年的分身根部,看着青年的蜂腰在自己的掌控下不由自主的上下起落,隼墨的手却忽然离开了……

    抬眼看着沐风眼底裹挟着一抹春意,檀口嗫喏着的模样,隼墨探身向前拍拍他的脸颊,启唇说到:“还记得为师之前给你定下的第一条规矩吗?来,重复一下?”

    沐风满脑子还在想着绞紧双腿抚慰一下那个酸胀难忍的部位,骤闻此言,眉头紧皱着努力回想,待他终于意识到了的时候,眼睛缓缓看向他的师父,颤声艰难的回答:“徒儿在……师父面前不……得穿衣,必须……坦诚以待……”看着隼墨暗含赞赏的样子,沐风低头看向自己的前胸,挪动手臂解开那个果然极易解开的活结,他感觉到自己喘息都松快了些……将指尖搭在刺眼的乳扣上,一鼓作气把它压向根部,忍着那里传来的酥麻隐痛将抹胸往上拽着,直到它不舍的离开了乳首。

    隼墨抱着肩膀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的风儿自己主动动手,嘴角微微勾起,知道自己之前那一步是走对了……待到沐风将那片抹胸拉下胸前时,已是气息不稳、眼圈微红了,他仰着下巴渴求的看向上方那个衣衫齐整的人——他想释放,想的快要疯了!然而那个掌控着他的躯体的人却无动于衷。他想张口求他,嘴唇张合着,却始终吐不出来那羞耻的话语……仿佛这一张口,他便真正成为了恍惚中那个放荡饥渴的身影。

    隼墨看着他那迷离可怜的小眼神,心口一荡——“风儿,极阴之体转变不易,按理说你现在是不能泄阳的,然而,却也不是没有妥帖的办法……所谓一阴一阳,你一处爽了另一处便要受些苦楚,你——可愿意?”看着沐风的双手无力地握着他的分身,徒劳的挤出那一点儿透明的泪珠,怕他不明白,隼墨上前附在他耳边又说到:“风儿,世间安有双全法?你那处卸了阳少了转化的阴气,则必须施以外力在别处补上那一分,你可愿意?”

    隼墨说完,居高临下的看着沐风问也不问那两全的法子只满眼希冀的望着他不住点头,不禁一笑,低头从怀中掏出一只小小的玉瓶,倒出一颗乳白色拇指指头大小的丹丸放在掌心,然后捏着它放在沐风的唇上方对焦躁不堪的他说:“吃了它,吃了它为师便让风儿解脱……”看着沐风迫不及待的抬头张口衔了便咽到肚里,喟叹了句真乖,轻轻拨开他握着可怜分身的双手,捏指一挥——四根锁链分别从床柱蜿蜒而上将沐风的手腕脚腕尽数拉扯成了四肢大张的样子,沐风面色惊慌,想要挣扎,却被隼墨按住肚腹,直视双眼安抚道:“徒儿莫怕,为师是担心你一会太过激动伤了自己才这样,风儿你就放心的享受为师带给你的淋漓快感,什么都不用去想……乖……”

    隼墨将手搭在青年秀气的玉茎上,便看到青年果然下意识将胯向上一送,不再有其他动作。

    隼墨盘腿坐在沐风大张的腿间,双手缠上茎身,十指如抚琴一般轻拢慢捻抹复挑,一手圈住玉茎根部缓缓向茎身捋去,且其余三指轻重不一的按揉其上;另一手轻攥龟头以指尖抠挖着细小的孔洞,又以间或的抚弄摩擦安抚敏感的头部,将吐出的泪液涂抹在茎身,岂止慢条斯理……而被冷落的饱满囊袋涨红肥硕,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炸开来——

    沐风煎熬得的双手紧握锁链、指骨凸起,整张脸红得与囊袋颜色不遑多让,随着脑袋不停的甩动,口中吐露着呢喃不清的呻吟——“不……啊、射……让我射……哈啊……师父……嗬、嗬……求你……”之前的情事已经哭得眼睛刺痛干涩,此时沐风又是一片泪眼迷离……

    隼墨大概也是知道他已经快到极限了,一手松开了水光泛滥的龟头,开始揉掐囊袋,将它挤出各种形状,在沐风的耳边说:“乖徒儿,叫隼墨……唤为师隼墨,唤了便让你高潮,嗯?”

    ……急于发泄的沐风正专注的把自己的胯往隼墨手中递着,双腿试图曲起,脚背微弓、脚趾蜷着,隼墨的这一番话落进沐风的耳里,他只听出了高潮二字……眼睛半阖目无着落的望着虚空,喘息粗重的重复着高潮二字,诱得隼墨一笑,轻声引着他说:“不是高潮,是隼墨……跟着为师说隼墨……”

    “隼……墨……隼墨……给我高潮……隼墨呜……呃、嗬……”沐风温驯的重复着,同时感受到了分身仿佛被解开了束缚……顺着那极富技巧的一双手迎送自己的玉茎,那双手撸动地越来越快、囊袋亦是被揉捏的酥麻酸胀,终于——沐风硬撑着双腿往上狠狠一抬胯下,玉液喷射而出!

    白灼点点落在胸上、沐风正无比幸福的沉浸在久违的前庭高潮中,却在射出两股之后突然发觉那话儿被堵塞了!然而硬挺的玉茎却突然被更加大力的撸动捏揉——

    无法痛快喷射、被强行吊在半空的痛苦感受使得沐风开始试图挣扎、摆脱那个让自己痛苦的东西,却不得而终……赤裸的身体虚汗淋漓,恍惚的望向眼前模糊的身形,耳边悠悠的传来一句问话:“我是谁?正赐予你高潮的我是谁?……”沐风粗喘着想起了刚刚的高潮和隼墨二字,含着哭腔嘶哑地答着:“……隼墨……是隼墨呜……呜……高潮……”沐风难耐的渴求着胯下的抚慰,却又听见那个声音轻声问他:“……那你……又是谁?这个淫荡饥渴的人儿又是谁?”耳边回荡着那个谁字,他下意识的接口道:“是我……是我……我是、是玉瑶宫的……后主……是沐风……呜呃——”

    ——话落,沐风双眼一睁,翻着眼白,再次被翻涌的情欲浪潮推上了更高的顶峰!脚跟蹬着被子,身体反弓到极致,耳边那个声音还在游离着——“风儿要记牢了,只有本座、只有我隼墨能赐给风儿你无尽的高潮……”

    点点玉液喷射到半空又自然垂落,落到青年被情欲熏染过的的脸上,胸前与小腹。就在沐风享受着高潮过后漫游太虚的感觉时,那双手又一次覆在了半软的玉茎上,如同对待一根古琴的琴弦般抹、挑、拨、刺,抓掐进复……还在不适期的沐风又痛又爽,嗓子已经破音,只剩下如同老旧拉风箱发出的声音在床帐内响着……第三次、第四次……直到第五次,已经气息奄奄的沐风周身只剩下一个腰胯还在偶尔抽动,玉茎已经被撸的仿佛褪去了一层皮露出鲜红的血肉——衬得松松搭在玉茎根部的银链越发夺目,玉袋空瘪,那只可怖的手却还在攥着抓揉,似是不榨干最后一滴玉液誓不罢休……玉茎在层层的浪潮中痛苦的踏上了高潮,然而已经空无一物的玉袋痉挛着却并没有吐出任何东西,极端的痛楚中,沐风失禁了……他的师父握着那根秀气的分身朝着这根玉茎主人的上半身挥去——只见微黄的尿液激打在沐风的胸线间、下巴上,乃至微张的檀口也被照顾到了,闻着口鼻间腥臊的尿液,沐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隼墨看着沐风已经不省人事的昏过去,令锁链褪去,抱起沐风走向隔壁的温泉汤池,传音命令侍女轻手轻脚的收拾一片狼藉的床上。

    让沐风倚靠在池壁上,隼墨开始为他清洗身体——面颊、脖颈、胸前被仔仔细细不含一丝情欲的双眼注视着清理干净,轻轻按揉他抽痛的小腹,为他的丹田渡进一分功力,看着面色苍白的沐风逐渐红润,隼墨才开始探进他的腿间……先前松垮搭在玉茎上的银链已经又一次恢复了紧致,泪形琉璃坠在囊袋上;伸出两根手指探进沐风的前蕊,一寸一寸清洗着大小花瓣——敏感如他,昏睡中都还应激抽搐着……隼墨小心的避开细链,用二指撑开蕊道,温泉汤争先恐后的灌入,手指轻柔的在其中搅拌抽插,一直到前蕊被清洗干净,才退出来;最后就是菊蕾——

    隼墨扶起沐风,让他面对着自己跨坐在自己腿上,一双手滑进股缝,一根手指在菊蕾上打圈、揉按,直到被吃进去之后是第二根手指……以同样的办法清理完沐风的后穴时,沐风其实已经醒了,然而坐在他师父的大腿上,后面被清洗,前面还有一个巨根杵在自己小腹前面,他选择了装睡……而隼墨瞟了一眼沐风的脸,只做不知。等到二人收拾好,隼墨再次把他抱到床前时,寝殿已经一如初进之时,唯独新熏了一种西域安眠香。

    将沐风放在床上,为其盖上被子、掖好被沿,隼墨并未急着离去,而是坐在床边静静地用一只手抚着沐风的一边侧脸,看着他眼睑下偶尔转动的眼珠,静静地说着:“风儿,为师不管你是真睡着还是假睡着,此话,为师只说最后一遍,你——生只能是我玉瑶宫的后主!你淫荡,只有本座陪着你;你饥渴,也只有本座能满足你!好自为之……”说罢,松了手便前往了前殿处理宫务。

    沐风本来还在把他师父的话逐句地掰开分析,然而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沉入了混乱的梦中。

    梦里面,他的父母、他的师兄弟、以往的正道好友,一圈圈的围着他,无数张嘴开开阖阖,责骂声讥讽声唾弃嫌恶的声音不堪入耳,正当他辩无可辩,几近崩溃的时候——他那一贯严肃的父亲一剑捅入了他的心脏……

    沐风被头顶的隼墨拍醒时双眼骤然睁大,眨着酸痛的眼睛模糊的辩着头顶的人——背对着光,他突然觉得他有些像自己十多年前认识的一位同门师兄,可惜后来被逐出师门再无音信……正细细想着那位师兄的名字,突然额头一热——上方的人吻住了他的额头,然后嘴唇凑到他耳边说道:“风儿盯了为师这么久,是不是突然发现了为师的好?嗯?”那一声嗯拐着弯进了沐风的耳朵,沐风耳朵一红、思绪被打断,清醒了过来……

    隼墨看着底下沐风眼神恢复了清明,遂直起身来,“已经快要亥时了,为师准备了晚膳,起来吃些吧……”正要起身离去,突然想起来什么,朝着沐风诡异一笑,兴趣盎然的说道:“为师突然想起风儿你还不会更衣呢,来,快快起来,为师伺候本座的乖乖徒儿更衣——这次应该不会中途出现意外了吧?毕竟……下午为师可是好好的满足了风儿你呢——”

    是的,岂止是满足——沐风一闭目就是下午他淫乱不堪的各种样子,怎么会允许再出现意外?他现在只恨最初为何没有让那个瑶蕊为自己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