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水管捅穴,脚趾插穴,双性壮汉被金主辱骂羞辱猛操高潮昏过去
倒灌回去的淫水重重的冲刷着深处的媚肉,酒精的刺激感让石生浑身都开始发麻抽搐。 让这个双性壮汉的身体都以一种怪异的姿势不断的抽动。 然而那个年轻人根本一点都不在乎他是不是已经到了极限,脚不耐烦的对着石生的屁股踢了踢。 “做不到就滚。” “不,我……我可以。” 石生连忙求饶,又费力的要喝那根管子不断的吮吸,然而他哪里还有什么力气,每次把液体吸到一半就再也上不来了,憋的他满脸通红,连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那样子逗的年轻人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然后俯下身对着石生说道,“我来帮帮你吧。” 说完,就用手在石生的下腹一压。 “哈唔……” 一股强劲的力道压迫着他的小腹,让那个给酒水灌的满满当当的下腹有种坠胀的感觉,压得石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如尿急一般的抖了抖。 然而这人哪里是帮忙,被他这么一压,石生就不由的倒抽一口气。 刚才吸上来一半的液体又退了回去,可那男人不松手,石生根本没办法使上劲,可他又不敢松口,只能用了更大的力气去吸。 滑稽的样子,让男人又笑了起来。 石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大概这就是有钱人的乐趣吧。 他现在只想尽快做到男人的要求,这样或许能够少受一点罪。 大概是努力了太久,终于让石生找到了一些诀窍,又费了好一番力气总算是把女穴里的液体给吸了出来,水管里被液体充满把多余的空气挤压出去之后,再吸就顺畅了许多,没一会功水管里就已经再也吸不出什么了。 年轻男人见他居然真的做到了,显然有点觉得没趣,随意的往沙发上一坐,翘着二郎腿看着倒在茶几上气喘吁吁的壮汉。 他嘴里的水管已经随着大张的嘴巴掉到了一边,但是他女穴里插着的那根却还是牢牢固固的竖在那里。 随着壮汉气喘的频率肥厚的穴唇也跟着一张一合,夹着那个水管也上上下下的。 男人把水管插的很深,随着呼吸插入的底端不断的磨插着穴内的媚肉,虽然刚才的那些酒水混合物已经被石生全都喝进了肚子里,但是随着水管的戳弄,敏感的女穴中有不由自主的开始分泌淫水,随着甬道的夹弄有些竟然随着水管微微的往上冒。 “真是骚货,这骚逼里的水还真是放不完。” 男人嘲弄的笑道,脚一下一下的踢着那根水管,牵动着石生敏感的媚肉,那带着刺痛一般的酥麻感让那个精疲力尽的壮汉浑身都一抽一抽的。 “啧,骚逼这么敏感吗,只是水管插插就爽成这样了?” 一边说着,那男人的脚趾越发的靠近石生的女穴,最后干脆覆盖在他的穴口位置,用脚趾夹着那个水管继续摇晃。 “不……不要弄了,哈啊……好痛,求你了,不要弄了。” 甬道的媚肉娇嫩无比,那水管的切口处只是随意的剪开没有经过任何的打磨,虽然不算锋利可对于那种敏感的地方来说也足够的折磨。 但是那种疼痛的折磨之中,又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爽快,让石生的脊背一阵阵的发凉,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双眼更是不足的翻白,连刚才的哀鸣都变成了细微的喘叫。 男人自然是察觉了他的变化,脚趾摆动的力道就越来越快速。 摇晃着水管不断捅操着石生的女穴,尖刺的顶端一下下的划过深处的媚肉,刺激的骚浪的淫肉都开始痉挛抽搐。 “哈啊……好痛,不要了……嗯啊……” 石生从来也没被人如此对待过,他原本想忍一忍或许就过去了,毕竟以前他处理自己的欲望的时候多半是这样打发的,但是今天也不知道怎么的,明明那男人的玩弄让他觉得无比的痛苦,可又不得不承认,那一波波的快感热烈的积蓄在花穴当中,那酥麻酸爽的感觉让他有些忍不住想要淫喘浪叫。 可是他又觉得自己不该如此,然而被那细细的水管随便的搅弄,就已经让他觉得自己快要到极限了,那男人却像是发疯一般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石生不敢放肆,生怕那男人继续找借口折磨自己,可快感哪里是忍得住的,没多久那吟叫的声音就越来越急促,果真惹的那男人更是搅弄的起劲。 “哈啊……不要,忍不住了,真的不行了,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唔——哈啊……” 随着石生的一声尖叫,男人就见被自己玩弄的花穴突然抽搐了几下,随后一松从里面涌出了不少的清亮液体,甚至把插在其中的水管都冲的松动了不少,那男人看着心烦,直接把水管拔了出来。 “操,这就喷了,真特么晦气。” 男人暗骂了一句,还在高潮中的石生听不出那人的喜怒,只是本能哆嗦了一下,足以说明他对那男人的恐惧。 “切,长得人高马大的,居然是个怂包,真是不禁玩。” 男人嘲笑这打量了石生一眼,再次把目光回到了石生的骚处。 突然一笑,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用脚趾勾着穴口的唇瓣,戏耍一般的拨来拨去,挑弄的敏感的双性人除了呜咽的喘叫已经发不出来任何的声音。 “骚穴很痒吧,啧啧,你这种人就是欠操,随便玩玩就骚成这样。” 男人的语气充满了嘲弄,脚也缓缓的剥开穴唇朝着中间的肉缝探了过去,踩着顶端已经露出头的阴蒂揉了几下,随即就把脚掌插进了淫水泛滥的女穴中抽插了起来。 石生的身体早就被男人玩弄的饥渴难耐,虽然觉得羞耻,可身体上的爽快却是他无法忽略的,然而男人哪怕是插入,也完全没想过给他一个痛快的,就好像只是在抖腿一般,一下下的摇摆。 “唔……哈啊……快……快一点……嗯,好痒……里面……受不了了。” 可不管石生怎么哀鸣求饶,那男人都不为所动,似乎看着他越发的难耐就越会让他觉得开心。 老实的壮汉被折磨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由着男人的脚趾不快不慢的在自己的女穴中煽风点火。 但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那男人就是摆明了不给自己一个痛快,而他身体里的欲望却是越积越深,得不到满足的身体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 石生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脑子一热,主动的挪动了一下身体朝着男人的脚的方向靠近了不少,大大的分开了双腿不断的往上顶弄主动吞吃着男人的脚掌,不消两下那被玩弄的松软大张的淫穴就已经夹弄着男人的脚掌湿了一大半。 “操,烂货!” 男人显然没想到这个一直唯唯诺诺的双性壮汉竟然会这么大胆,顿时就觉得心中怒火打起,一把抓起刚才的那个水管就对着石生的女穴抽打了好几下。 顿时疼的双性壮汉叫喘的声音都高亢了不少,穴口的淫水更是被鞭打的溅出了不少的飞沫。 “不要打了,我知道错了,不要打了。” 水管想鞭子一样抽在自己最敏感娇嫩之处,疼的石生的身体都不由的蜷缩,但是那男人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强行撑开了他的双腿,对着他的淫穴又抽了好几下。 “啊……好痛,啊哈……不要……” “贱货,就这么欠操吗!嗯?怎么弄你都有感觉?” “呜呜……” 石生根本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会对自己有这么大的恶意,但是他现在也觉得自己贱,明明是被那人凌辱欺负,可偏偏还能感觉到快感,这不是贱是什么? 水管狠狠的在他下体抽打,淫软的骚穴被打的不断地收缩抽搐,腿根的嫩肉都被抽的出现了一条腿的红痕,打的石生的喘叫的声音都变了调。 “呜呜……不行了……嗯啊……好痛……哈啊……好难受……不要打了,哈啊……” “贱货,打你还叫的这么浪。” 男人一边抽打着石生腿间的淫花,一边继续辱骂,情绪激动的眼睛里都布满了红丝。 “贱货,就是欠操,是不是,说啊。” “呜呜……” 石生不知道该怎么说,可他不回答那男人就抽打的更厉害。 “说啊,是不是欠操。” “唔……是……嗯啊……骚穴好痒,好像被操,呜呜,别打了,求你,别打骚穴了。” “马德!” 那男人愤怒的又在穴口抽了一边子,就把水管狠狠的丢了下去,‘啪’的一声落在石生的耳边,刺激的他耳朵都有些耳鸣。 等他回过神来,就见男人已经脱掉了裤子,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抓着他的小腿拖了过去,石生也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只知道自己整个下身都悬在了半空,只有半个上身还在茶几上,下一秒膝盖就被男人向上一折。 “长着骚穴就这么欠操?贱不贱?” 话音未落男人就挺动这下体朝着石生的女穴撞了过来,那穴儿虽然未经人事,但是先前已经被玩弄了半天,早就已经松软湿滑,就算男人的巨屌粗壮也能轻松的进入,毫不停顿的大力冲撞操弄了起来。 石生的外表看起来魁梧雄壮,因为常年在乡下生活又从事的是外勤的工作肤色是健康的麦色,而这年轻人一看就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虽然身材高大但是和石生比起来还是显得纤细不少,此时立于双性人的腿间,被那肤色衬托的显得更加的白皙。 可这一点也不妨碍这个年轻男人发狠一般的操干,紫红的肉棒插在双性人糜红的穴中进进出出,操干的石生身体都不由的晃颤。 “唔啊……插进来了,好大……骚穴被操了 ,好爽,哦……被操原来这么爽,哈啊……” 滚烫的阳具像跟骚红的铁棍一般,将那个刚才被亵玩的可怜巴巴的骚穴顶的又开始冒水。 男人听着他骚浪的淫叫,胯下的肉屌就更加的涨硬,操干的力度也愈发的加大,来来回回的捅操了几十下,顶的双性人的浪穴淫汁飞溅。 “贱货,被鸡巴操就这么爽吗,知不知道我是谁,是谁的大鸡巴在操你。” “不……不知道,好爽……哈啊……太爽了,要被大鸡巴干死了。” 石生被一波波的快感刺激的头脑发直,也不顾上是不是害怕了,随着男人一下下的操干只顾着发出一声声的浪叫。 肥厚的肉唇随着男人越发激烈的顶干不断的被捅进穴口里,又随着拔出的动作被带出来,在一次次恨不得把他的骚穴操烂的力道下操的双性壮汉眼前一阵阵的发白,身前的那根一直被冷落的肉棒都忍不住的喷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 “干,老子还没射,你这个贱货居然先射了,怎么这么骚,欠操。” 男人的嗓音随着情欲也逐渐变得低哑,故意压低的声音带着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二话不说,男人便掐着石生粗壮的腰身大力冲撞,又深又重的对着那个肥穴切换角度来回的操干,每一下都恨不得操进石生的子宫里。 第一次的挨操的双性浪货哪里承受的了这么多,随着男人的律动,爽的他舌头都忍不住耷拉到了嘴边,口水顺着舌尖滴滴答答的都流了下来。 “呜啊……太快了,操的太深了。” 满足的快感,让石生的舌头都变大了,断断续续的说完一句话,楞是没有一个字是说的清楚的。 “贱货,欠操。” 随着咒骂,男人抽插的频率愈发凶猛激烈,操的石生壮硕的身体都飞晃了起来,胸前浑圆精实的奶子像布丁一样摇摆晃动,硬胀的奶肉都甩的一阵阵的发麻,结实的肉臀更是被撞击的啪啪作响,清脆的皮肉声在偌大的客厅里回荡,刺激的石生的大脑更加的发懵。 随着下体再一次被操的高潮,石生只觉得眼前的景物都变得模糊,随后混沌一片便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