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乎乎的大鸡巴来啦
金发男生所看到的,就是林简并着腿坐在马桶上,水汪汪的眼瞳大睁着,牙齿微微哆嗦,不敢置信地望着他。他的手里还抓着一根湿淋淋的假鸡巴,粉圆的肚子露出了大半,怪异地鼓胀着。 “……林简?” 林简手一松,假阳具啪地一声坠到地上,还溅出了几滴可疑的水液。他狼狈地站起身,拢了拢身上的衣物,却被男生一把抱到了怀里,抚上他隆起的孕肚:“……你是男生,还是女生?” 林简被摸得腰一软,下意识地想撒个娇,又想起现在自己身在厕所,兴致立刻萎了。在这里边自慰已经是在他底线上蹦迪了,他可不想再跟人在厕所里打炮。 他推开金发男生的手,不许他乱摸,面红耳赤道:“关你什么事,别碰我,谁让你进来的?” 金发男生收回了摸他孕肚的手,盯着自己的手指,心里那点关于初恋的粉红泡影被生生绞得粉碎:“你怀孕了?” 林简也不太想面对这个事实,垂着头沉默地系扣子。金发男生好像被他的沉默刺激到了,强硬地抱着他,声音一声比一声高:“你是被强迫的对不对?告诉我,是谁干的,啊?” “你别问了……不是被强迫的……你好烦啊……” 金发男生的嘴唇直发颤。他立刻想到了开学时学校里那些捕风捉影的传言,据说德穆特里大公的两个儿子似乎与一个极其漂亮的平民学生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而那个学生正是眼前人。 他一直感到不可思议,以为是无聊的学生们随口造的谣,没想到竟然很有可能是真的。金发男生心乱如麻,喃喃道:“是柏驿?还是柏迩?别怕,和我在一起吧,我会带你离开他们的……等出了首都星,他们不敢怎么样的……你、你愿意跟我走吗……?” 林简诧异地听着对方自说自话,走什么,去哪儿,不考试了吗:“你放开我,你能不能清醒一点,你怎么敢跟他们作对?” 金发男生被精准击中了靶心,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如林简所言,柏家并不是他招惹得起的,即使他愿意招惹,他的家族也不可能允许他这么做。 林简也并不想害了他,如果这一炮真的打了,对方大概率没什么好果子吃——好歹在一起学了这么多天的习,他怎么可以这么祸害人家呢。于是金发男生眼睁睁看着林简从他怀里挣脱,整理好了衣物,头也不回地从盥洗室里跑了出去。 今日痛失一根假鸡巴,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林简默默盘算着,心口不由得一痛。一会儿回去还得再买几根用,正好最近他关注的某家店铺上新了,看买家评价似乎还不错。还有跳蛋也要安排上,上一个似乎进了水,他上课回答问题的时候死活关不掉,差点当场社会性死亡…… 林简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回自习室收拾了东西,准备回寝室。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他肉穴里流出的水更多了,湿乎乎地黏在大腿上,小腹酸软不堪,还留有一丝尚未散去的快感。现在的他只想扑到寝室的床上,翻出根大鸡巴狠狠捅一捅自己,好解一解自己犯的批瘾。 而出乎他的意料,没走几步,林简便看见了数月未见的柏驿。他眼前一亮,热乎乎的大鸡巴来啦! 柏驿靠着墙,站在窗口,指尖夹着一根未点燃的烟。他怔怔地向对面望去,望的位置正是他刚刚和那个金发男生纠缠的盥洗室。 “在看什么?” 柏驿闻言,意外地回过头。分别数月,他的脸颊窄了些许,显得棱角更为分明;明亮的眼神依旧凌厉,却有了些难以言喻的苦涩。看见林简之后,柏驿的眼睛中露出毫不掩饰的错愕和惊喜:“你怎么在这里?” ——你不应该在那里面,和那个男生在一起吗。 他亲眼看着这些天林简是和那个金发男生在一起自习的。而在刚刚,他又看见了那个男生神情可疑地尾随着脸色通红的林简进了盥洗室,不用猜也知道可能会发生什么。柏驿虽然心里难受,但也希望他能跟崭新的人开始崭新的生活,将他们当作污秽一样,远远地抛在身后——在他反悔之前。 “那你觉得我该在哪里?” “……” 林简笑了两下:“我看应该在那个男生怀里吧,毕竟在你眼里,大概随便谁都可以上我,你,你弟弟,楚斯,还有他,都是一样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柏驿哑然。 林简觉得好玩,就喜欢看柏驿吓得不轻的样子。于是他语气越说越急,内容也越发没下限,步步紧逼,甚至把将近一米九的柏驿逼进了走廊里的窄小角落:“那你是什么意思?他不操我,你很失望?你应该高兴才是呀,这样一来你不就能操我了嘛,总不会是你想跟他3p?” “我、我不是来找你上床的。” 林简立刻笑容全失,无波无澜道:“你不来操我,那你是来干什么的?” “我……我怕你过得不好,想看看你。”柏驿低声道。 林简皱起了眉,道:“我当然过得不好,你们把我变成这样,还要时时刻刻盯着我,跟踪我,我怎么可能过得好?” 柏驿仓皇地后退了一步,背抵上了墙壁:“对不起,我现在就走。” 林简伸出手抱住他,用手臂封住了他离开的道路:“可我已经这样了啊。你们亲手做下那些事后,就想说走就走吗。” 他踮起脚,去亲柏驿的唇,可惜柏驿仰着脸,够不太到:“真要走的话,把我也带回去吧。” ? 于是林简又被柏驿带回了那间寝室。 林简飞快地剥干净了衣服,敞着腿坐在床上,伸出手指扒开肉缝,让他看自己到底湿成了什么样子。而比起这个,更让柏驿震惊的是——“你的肚子、为什么……?” “啊,你说这个啊,我留下它了。”林简低头,摸了摸小腹,轻声道。 “你怎么会——” “都说我爱上你俩了,你们也不信,我有什么办法呀。” 林简叹气。他从床上站起来,张手抱住柏驿,又将两条笔直的腿缠到柏驿腰上。柏驿回抱住他,不再问那些纷纷扰扰的杂事。他从看见林简那一刻起就硬了,又被林简直白的假话哄得神魂颠倒,急不可耐地操了进去。 勃起的阳具乍然没入肉洞,发出响亮的水声。重叠的软肉紧密地缠了上去,牢牢地贴附在热烫的茎身上。林简低叫一声,喘道:“啊——还是你的东西操得我比较舒服——” 柏驿立刻妒火中烧,扶着林简的屁股飞快地抽送,一边操一边阴冷地质问:“谁还操过你?老子要弄死他们!!” “那可多了、得有五六七八根吧……你让我数一数……呜、呃、呃……” 林简被捅得直吐舌头,还要顽强地掰着指头数算自己被几根大鸡巴捅过,把柏驿气了个半死。柏驿对他打不得骂不得,只得操得更为卖力。圆润滑溜的宫口被粗热的性器直来直去地捅着,渗出大量的淫水,一下一下地抽搐。尿眼也张开了一个小口,翕动着往外漏尿,一滴没一滴地往外涌,流得满腿都是。 “他们也会像我这样操你这里吗?你也会被他们操得直喷水,高潮一次迭一次,操得连尿都锁不住吗?” “是啊……我又不是死物,被操了当然会喷水……至于尿么,哈哈哈,你可要小心一点,真的会尿你一床喔。” 林简断断续续地笑着,孕肚被操得一摇一晃,饱满的双乳里胀满了奶液。他自己用手指掐着奶根,不时有香甜的乳汁从奶尖飞溅出来,弄得满地都是。 柏驿粗暴地操着他的逼,操得林简浑身乱颤,几乎要从他身上摔下来。他感觉放林简离开的想法全是脑子不清醒时放的屁,时隔数月再次把对方拥入怀中,他才感到自己的思念与占有欲有多旺盛。他明白,自己彻彻底底完蛋了,陷进去了,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傻逼,为林简那一丁点施舍似的、若有若无的爱意发癫发狂。 疯就疯吧,那些都是虚的,只有此刻操的批是客观实在的,是真真切切为着他的鸡巴喷水的。柏驿抛开杂念,变成了一台大功率工作的机器,一门心思地操着林简的逼。 硬挺的阳具反复凿开对方的唇肉,挤入湿热的阴道,操得噗噗冒水,流得满地都是。宫口被毫不留情地操弄着,一次次被喷上了浓稠的精液,肉洞也合不上了,流出混乱不堪的浊液。柏驿喘着粗气抱紧了林简,操得汗流浃背,操得气喘吁吁,操得魂不着体,最好能操得宇宙寂灭,操得群星陨落,操得就地横死。 林简忽然攀上他的脖颈,柔软的双唇贴上他的耳廓,温柔道:“骗你的,别真信了呀。那些鸡巴都是假的,只有操我的这根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