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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攻2在寝室的床上doi,高潮到意识恍惚

    林简好心好意地等他射完才开口,以免把对方的鸡巴给吓萎了。可惜对方似乎并没领会到他那份好意,遗憾。

    柯兆渊的心脏都停跳了一瞬,刚射完精的鸡巴在林简的脚边弹了弹,软软地垂了下去。他不是没想过被发现的后果,但他没想到,林简会这么说——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他一定……觉得我很恶心吧。

    不过也无所谓了。

    柯兆渊突兀地笑了起来,然后将林简摁在了床上:“你记得正好,省得我给你自我介绍了。”

    林简猝不及防地被他扑了一下,表情有些错愕,大概是没想到对方会那么坦然。他歪了歪头,疑惑道:“哦,那你为什么要拿我内裤,还要半夜跑到我寝室里弄我下面?”

    他脸上没有任何厌恶,只有真切的迷惑,仿佛真的很不理解为什么会被这么对待。

    柯兆渊懵了。

    他突然意识到,林简的三观大概率是不健全的。他被顾承煊囚禁了这么多年,很可能被灌输了大量错误的性知识,让他认为他和顾承煊的不伦关系是正常的、健康的、没有任何问题的。

    而顾承煊是个变态,恰好他也是。

    “因为……”柯兆渊把林简压倒在身下,循循善诱道:“这是人类社会里一种正常的社交礼仪。”

    草,被当成弱智了。

    林简很是无语,脸上却仍是懵懵懂懂的模样:“可是没什么人会对我这样做啊……”

    “因为他们都不想和你当朋友,但我想。”

    林简遏制着自己翻白眼的冲动:“不会啊!他们都对我很友善的。”

    柯兆渊耐心地哄骗他:“这是不一样的。他们都不是真心对你,只有我才是。”

    “可我哥哥不是这么说的!”林简生气地反驳他:“我哥哥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他也不会偷我内裤,吃我下面,少骗我。”

    “那说明你哥哥也不是真心对你好。”

    林简气得在他身下扑腾,尖着嗓子申辩:“不准这么说我哥哥!他不会吃我下面,但会一边抱着我操一边说爱我,你不要乱说好不好!!”

    柯兆渊心他妈都碎了,有什么体验能比得上在暗恋(?)对象的床上听对方口述自己和他哥的小黄文呢:“你哥真不是个东西,连批都不给你吃还敢说爱你,是不是成天只知道硬着鸡巴往你批里塞啊?”

    “别说了别说了别说了,我哥哥真的很爱我,你什么也不知道……”林简被他惹哭了,肩膀一耸一耸的,看着好不可怜。柯兆渊有些心疼,正要说些什么,却见对方突然抬眼,狡黠一笑:“别装了,我知道你也想把你鸡巴塞进我下面,这在你那里叫什么?”

    柯兆渊被这个反转整得一愣,还没等反应过来,浑身的神经细胞就被生生烧穿了——林简扶起他刚射完的鸡巴,对着嫩批塞进去,一边塞一边摇屁股,像个出来卖的小婊子。

    行么,原来是个冷切白,白切黑,黑切骚。

    柯兆渊这辈子没走过这么深的套路,除了愕然还是愕然。而林简对他的愕然视若无睹,我行我素地骑在他身上吃鸡巴,开开心心地放声浪叫。柯兆渊连鸡巴带脑子一块儿被林简套牢了,愣头愣脑地握着秒速硬起来的鸡巴,不由分说地捅进林简的肉批里。

    ——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这精虫上脑的节骨眼上突然想起了顾承煊,并生出了一点莫名的同情。看那模样,他哥不会还以为林简是什么漂亮小蠢蛋吧。

    同情归同情,他给他哥戴帽子戴得可是不亦乐乎。林简的批又湿又热,水多的不像话,肉道软软的,像一只嫩乎乎的小嘴。柯兆渊的鸡巴刚射过,一时也没有射的意思,大力地往肉道深处钻。涨鼓鼓的肉户艰难地含咬着庞大的柱身,上面淋满了情色的水光。

    “嗯……好会操……林林的小批好舒服,被干成鸡巴套子了呜呜呜……再用力一点,骚子宫好想被大鸡巴透烂……”

    林简什么骚话都往外蹦,叫得非常连贯且顺畅,还恰到好处地穿插了几句娇喘,堪称是叫床范文。柯兆渊听得面红耳赤,被这一串串不成体统的骚叫打得溃不成军。他一边操一边堵自己的耳朵,难以启齿道:“你从哪儿学来那些……词的?”

    “随便叫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你教教我啊。”

    “……”

    柯兆渊的嘴唇哆嗦了两下,什么话也没讲出口。他的脑容量不能支撑他思考更多事情了,这两夜发生的事已经远远超出了狗脑的载荷。他索性不想了,闷着头往林简身体深处插,插得林简连连尖叫,抱着大腿软倒在寝室窄窄的小床上。

    柯兆渊的抽插堪称是毫无技巧,但好在鸡巴够大,又肯卖力,林简很轻易地就被操得爽翻了天,口水都流出来了,一副被人玩坏了的模样。铁制的床体被操得吱呀作响,仿佛随时都会被干柴烈火的两人生生干塌。

    “啊——操到了——”

    布满青筋的肉柱猛得往深处一捅,干入了肉道深处的软肉。湿滑的淫水从肉道深处挤出来,发出情色至极的噗噗水声。林简骤得弓起了脊背,一串眼泪失控地从眼眶里滑下来:“太深了……被操穿了……”

    “还早着呢。”柯兆渊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尚露在外面那截肉柱,恶劣道:“我要把睾丸都塞到你批里去。”

    “……”

    林简想笑,但柯兆渊好像看懂了他脸上嘲讽的意味,发疯似的往深处顶,顶得他笑不出来了。他张嘴咬到柯兆渊的肩膀上,咬得柯兆渊痛叫一声,将鸡巴更深更重地操进来,把最深处的子宫操得不住痉挛。林简一遍遍被操上高潮,最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昏昏沉沉地抓着柯兆渊的肩膀,含糊地哼着什么。

    这一夜过得格外快,没多久天就亮了。柯兆渊又发狠地往林简身体深处顶了好久,才堪堪射了进去。林简被淋进来的精液弄得微微颤抖,肚子也怪异得凸起了一小块。

    柯兆渊迷恋地凑在林简肚子前亲吻他的小腹,却被对方一把薅住了头发:“……射进来就得给我弄干净。”

    林简叫了一整夜,说话时嗓子便有些嘶哑,这让他的声线显得不似平日冷淡,带了一分莫测的撩人。柯兆渊不由得心里发痒,意犹未尽地去亲他的脸,却被林简躲开了。他悻悻地走开去给人打了盆热水,半跪在林简脚边,将他肿烫的嫩批清理干净。

    今天是周一,林简有早八。他站起身把水盆踢到一边,对着镜子将衣裤穿好,恢复了往日清冷而洁净的模样,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是一场镜花水月的幻象。柯兆渊想从背后抱他,又被无情推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拎着包去教室了。

    柯兆渊扑通一声坐回床上,隐隐感觉自己像是被嫖了整晚的鸭子。翻云覆雨了彻夜,他精尽鸡软、力竭气喘,林简神清形岿,兴尽而归。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