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攻1摁在墙上爆炒,激烈宫交,情事被攻2撞破
窗外暴雨如注,不时有雪白的闪电破开天际。林简抬手把灯熄掉,贴近了顾承煊的身体,将对方身上的皮带一点点抽出来,如同剥除一条恶龙的脊髓。 顾承煊莫名感到头晕目眩,连呼出的气息也带上了烧灼般的热度。他在黑暗中伸手握紧了林简的手腕,郑重其事道:“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林简咬着指尖发笑,什么也没说——他并不想挑战在这个语境下问对方“那我要是想叫上柯兆渊3p呢”的后果。于是他干脆闭上了嘴,跳到顾承煊身上,两手缠着对方的脖颈,用行动示意对方赶紧挺着鸡巴来操自己。 顾承煊扶紧了林简的腰身,将硬了半天的阳具扑哧一声捅到了林简水淋淋的穴肉里,开始大肆进出抽插。紧仄的肉缝艰难地吞吐着粗壮的硬物,被操得不住抽搐。湿乎乎的穴道生生被撑成了鸡巴的形状,穴肉在伞冠的冲撞下微微哆嗦,传来绵密不绝的酥麻快感。 林简难耐地呻吟出声,眸光逐渐迷离,眼尾也噙起了一层浅淡的水红色。床上那些事里唯有快感这一样来得真实可靠,虽然稍纵即逝,像流水里浮着的落花似的。 裹在小腿上的吊带袜不知道什么时候勾了丝,被扯得乱七八糟。林简懒得脱了,索性让它挂在腿上,随着顾承煊的顶弄来回摇晃。 顾承煊操得又深又重,阳具的顶端很轻易地操到了肉道深处,熟门熟路地进犯着最里面那张软软的小口。林简放任地仰着脖颈让他随便侵犯,瀑布一样的黑发在背后散开,在地毯上织成一张黑漆漆的网。 “……好重,子宫也被顶到了……” 他皱起小脸哭诉,眼角湿湿的,看上去像是受了天大的欺负:“哥哥今天操我操得好用力呜呜呜……” 顾承煊不回话,专心致志地捧着他的脸亲吻他的眼角,胯下打桩似的在林简的雌穴里顶弄,将林简的小肚子都顶得往外直凸。林简软塌塌地被他摁在墙上操干,两条腿无力地垂下来,虚虚地踩在顾承煊身上,只脚背时不时地抽搐两下,以标明他被捅到了最敏感的位置。 “哈啊……呃……” 顾承煊捧着他的脸深吻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又低下头往他胸前拱,去吃他胸前嫩嫩滑滑的小奶子。浅粉色的乳尖很快被他吮得又红又胀,呈现出饱满的红色,好像再用力一些就会吮出甘美的乳液。 林简皮肤很白,还很娇嫩,指头用力一掐就会留下鲜明的印子,要等好几天才能消掉。没过多久他那两只可怜的奶子便被揉得不像样,软白的乳肉上全是深红的指印,叫人看一眼都觉得痛。 “不要、不要吸了,流不出来的……哥哥我好疼……” 林简微微挣扎起来,护着自己的小奶子往后缩。只是他穴里还嵌着顾承煊的阳具,再躲也躲不到哪里去。但顾承煊听话地松开了他的奶子,并将伞冠往深处一顶,深深埋进了他的子宫。 “呜呜呜啊!” 林简惊叫一声,细长的双腿下意识地紧蜷起来,腿根的嫩肉随着动作的起伏微微发颤,圆润的阴唇里洇出一股股的淫水,将两人的交合处涂得一片湿泞。顾承煊倾身将他推倒在了地毯上,野兽似的伏在他身上挺弄,沉甸甸的睾丸在林简的阴户上来回拍打着,不断响起淫靡的水声。 “嗯、嗯、要化了……” 林简感觉自己好像被两团毯子上下包了起来,被冻僵的知觉也跟着回到了身体里。刚刚他在外面时略微受了点凉,手脚都冷得像冰块,现在才慢慢热了一些。感知的锐化让身体深处的快感越发清晰,林简忍不住失声浪叫,引得顾承煊愈发用力地操干起来。 “不、不——啊啊啊——不行了——” 小腹中的子宫被一下一下地激烈顶弄着,终于被人从外面完全打开。林简敞着腿被直挺挺地干进去,手脚发软地倒在地上,两脚承受不住地微微颤抖。顾承煊从后面抓着他的臀肉飞快地操着他的肉道,干得他唇穴大开、淫水直喷,两瓣粉嫩的阴唇被透得合也合不拢,不断漏出大股大股湿滑的淫液。 这一次顾承煊操得格外久,积压数月的欲火一经引燃,效果堪比核爆。林简挨操挨到最后时人已经半昏了过去,只会无意识地哆嗦着哀叫,张着腿让对方射到子宫的最里面。 顾承煊却没像往常一样内射他,临到射精的时候将阳具抽了出来,顶着他的肉蒂喷得他满批都是。娇嫩的肉批被迫浸入了一片湿淋淋的白精里,每一处细小的沟壑都流满了腥热的液体。 林简昏昏沉沉地躺在地上,绝伦的高潮让他脑子里一片空白,眼前也全是白光。混乱的液体从他的下体里渗出来,洇进臀缝中去。刚被操上高潮的雌穴还在微微抽搐,因为激动而充血鼓胀。 他意识恍惚地闭着眼,隐约感到自己被顾承煊抱了起来,往浴室的方向走去。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隔音良好的墙体能隔开喧闹的筵席,隔不开磅礴的大雨。满室都是哗啦啦的雨声,微妙的安全感与空虚感像两个幽灵一样若即若离地缠在一起,在昏暗的室内交锋交媾。 林简过了很久才缓过神来,偏过头去听窗外的雨。顾承煊沉默不言地靠在他身边,手指没在温热的水里,去捉那些游荡不定的黑发。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 柯兆渊站在门外,没忍住低骂了一声。 柯父好死不死地叫他来请顾承煊下去谈事,也不想想人家有没有点性生活。不过好在顾承煊不到九点二十就半搂半抱地带着女友离席了,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个点,精力再旺盛差不多也该完事了。 顾承煊穿着浴袍出来给他开了门,身上每一个毛孔都散发出情事结束后的惬意,连开门的动作都带着若有若无的炫耀。 柯兆渊有点无语,搞得他很酸似的。他压下心头那种怪异的情绪,向顾承煊道:“打扰了哥,我父亲想请你到他那儿商议一下那笔贷款的事,应该用不了多久。” “我知道了。” 顾承煊脸上没什么表情,但还是能让人感觉到些许不悦。柯兆渊没理,反正他就是个引路的工具人:“那走吧哥,我带路。” “哦,稍等我一会儿,我还有点事。” 顾承煊并没立刻答应,而是要先回去跟他对象说一声。柯兆渊在心里不屑地撇了撇嘴,这恋爱谈得真特么腻歪,怪恶心的。要是林简以后愿意跟他,肯定不会这么—— “你要走呀?那今晚还回来吗?” 一个纤细的身影出现在拐角处,有些失落地看着顾承煊。他微微仰着脸,长至膝弯的湿发随意地披散着,不时滴下一两颗水珠。他的面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柔钝而模糊,却让柯兆渊骤然收紧了手指,瞳孔不受控地颤抖起来。 那个人……怎么长得那么像林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