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八 特效药(h 舔肛口交抑制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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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楚炎尴尬的两手掩住下体:“我,这不是,是你先故意的……我有反应不代表就喜欢你那样,我只喜欢你开心,做你自己。” “那我一点都不想做。” 萧楚炎:“……” 霖渠指着下腹的疤痕,凶狠地说:“我一点都不想让你看见我这幅样子,我不想跟你接吻被你摸让你操,我恶心!最恶心的是我的反应,比女人还不如,就是专门被调教出来的性奴,但是你很喜欢,你们不都喜欢骚货吗。” 萧楚炎震惊地后退一步,畏缩起来,像只被揪光了羽毛的瘟鸡,心里也狠狠泼了盆冷水,总算给他浇醒了。 他很快想清楚了霖渠这几天性瘾一样的表现,是在用这种不正常的方式反抗、表达自己的不满。只不过霖渠的说法有错位,因为他不喜欢霖渠的淫荡和放浪,不喜欢霖渠饥渴地把自己榨干在床上。 霖渠说他喜欢,但不断在索求的恰恰是霖渠自己,而真的喜欢这些的……他定定的看着霖渠:“你说‘谁们’,你把我跟那些强奸犯放在一起?” “也许差不多呢……” 萧楚炎一巴掌挥出去,落在霖渠脸上一声脆响。这是除去上周的斗殴之外他第一次对霖渠动手,没用力,霖渠脸都没偏,仍旧满腹怨怼地注视着他。 萧楚炎气息不稳地说:“我硬是因为我爱你,我想跟你做是因为我爱你,我不想看你发骚也是因为我爱你。如果你不愿意,大可以说出来,有必要……” “我没说吗!”霖渠吼叫,被他的三个“我爱你”击中了软肋,强硬的姿态让委屈冲散不少,眼里都见了水光。“我一直在说,你以为情趣是吗,他妈把我当买的!” “你别这么说……”萧楚炎都蒙了,想起一开始霖渠确实哭着不要不要的,只是那“不要”说得比“操我”还骚情,整个人又软绵绵的任他摆布,射了一次又一次。这他哪分辨地出来,还以为在欲拒还迎…… 合着不是霖渠在糟践自己,是他那几天先糟践了霖渠。但这是他人生头一次开荤,难免兴奋过度失了分寸,要是霖渠给他两巴掌,他肯定就知道了啊!萧楚炎挺无语的,觉得自己也委屈。 但是怎么办呢,他有霖渠可怜吗,本身就早泄,这几天都弄成秒射了…… “好了,我错了,打疼你了没……”把手贴到霖渠脸上,让扇开了,萧楚炎说,“我知道了,以后你说不要就是不要,我立马停手,百分百遵从你的指示好不好?不过你有意见可以直接跟我说啊,犯不着这样,对不对?” 霖渠吃软不吃硬,被他柔声哄一哄,说话就变了调:“是你说的,我得听话,不然就离开我。你想操,我不想挨操,但是我得听话,否则你就不要我了。” “我什么时候……”萧楚炎失语,想起来前几天在车里,他确实让霖渠听话,弄得霖渠哭唧唧。而关于霖渠这番“听话不听话”的理论,又让他想起来塔伦告诉他的有关周丽璇——霖渠那个妈的事情。 塔伦说过的,周丽璇变成了控制狂,法西斯,剥夺霖渠最在乎的东西;她强调过的,周丽璇要求并强迫霖渠“听话”,也因为霖渠“不听话”,直接把人赶出家门断绝关系了。 自己无意的一句情话,也许把霖渠成长中的创伤和阴影勾了出来,被抛弃的恐惧束了霖渠手脚,毕竟不久前还搞了一出离别闹剧把霖渠弄崩了。霖渠不得不听话,干脆就自甘堕落。 想明白后萧楚炎即刻心疼地抽抽,“我不是那个意思,那只是调情啊……”他张开手朝霖渠抱过去,霖渠躲开了,拿纸巾擦了擦屁股开门走出去,隔壁又传来开门关门声。 萧楚炎说要跟霖渠分房的,这下成霖渠跟他分房了。 萧楚炎一个人睡不着,架着腿不断不断地回想着这一周以来,霖渠从不要到狠要的种种,越想越揪的疼。只是这人是真难带,样样忍着不说,他得有一颗多晶莹剔透的玲珑心才参地透霖渠这些无声处的声音啊。 接着又想起什么去,拿出枕头床罩凉席毯子这些去隔壁给霖渠铺床。 隔壁房里黑咕隆咚,只有窗帘开了半拉,一道月光冷清地照在墙上,像铺了一层盐粒。霖渠赤身坐在窗前的单人沙发上,两手安放在扶手上直挺挺坐着,一动不动。他脸上亮着半边,那轮廓笔直的,有着一股子让人不敢靠近的冷傲。 萧楚炎把扛着的东西放在光秃秃的床垫上,开了床头低亮度的壁灯把床铺好,又拿起毯子抖开,走过去盖到霖渠赤裸的身上。 他心情沉重,对着没穿衣服的霖渠是一点欲念也没有了,想着霖渠之前说得话,还特意小心不碰到他,只抚了一下头发,轻道“晚安”后就关灯走了。 剩下霖渠又坐了一会儿,然后抱着毯子起身,躺到柔软的床铺上闭眼睡觉。 * 第二天霖渠还记着昨晚,见了萧楚炎表现的很生疏,不知如何开口。萧楚炎倒一如往常,只是多了好多温柔耐心,没了那些肆意亲近的举动。 这反而让霖渠有点羞愧。他羞愧的是自己没忍下去,全说出来了,如愿以偿地把自己的痛苦抛给萧楚炎看,促使萧楚炎明了后做出改变。 对此,霖渠是怎么想怎么难受。自从萧楚炎把他水里捞出来之后,身上那些自己都不敢看不敢想的恶心的过往全部一目了然,他恨不得自己原地消失。 没过两天霖渠就抱着整头回房间睡了,不过这并不表示他要和萧楚炎做爱。不啪,除了吃喝拉撒做歌就无事可干了。 而且别墅的工作环境比天和景苑都不如,习惯了北沙河的十全十美应有尽有,在这里创作很不得劲。这是萧楚炎的内心独白,霖渠待得住,他待不住了。 霖渠要签分红协议,他要签新合同,还有那些影片配乐得去现场瞧瞧,最重要的是塔伦出什么毛病,居然对霖渠不闻不问,任由他日以继夜地啪啪霖渠! “塔伦在剧组,她上一部片子刚刚杀青了,让我们过去,在城南体育场那边搭了很大的景,还有外星飞船,特别壮观,给你看照片。” 霖渠接过萧楚炎的手机看塔伦发来的片场照,明明给他们展示环境,但每一张都有塔伦美丽的大头,占了起码一半画幅。霖渠随便翻了几张就让塔伦弄烦了,把手机还回去:“她看起来挺精神,不用管她。” “那么无情吗,导演制片天天在喊,让你过去看看。”萧楚炎把手机塞围裙前兜里进厨房切菜。霖渠反着坐,趴在靠背上看着他修长的背影无精打采说,“我不去不也拍得好好的,干嘛非找我。” 萧楚炎都无奈了:“你总得出门啊,不能一辈子赖在这里吧,一会儿他们都找上门来想逃都逃不掉。” “我肚子疼,不想出去。” “知道你肚子疼,晚上我吃汉堡你喝粥,给你煎个汉堡肉要不要?” 霖渠埋头趴胳膊里没动静,萧楚炎走出来,带着手套两手都是肉泥,他脱下一只拖鞋踩在霖渠大腿上晃:“疼厉害吗,你疼也得出去,得去医院啊。汉堡肉能吃吗,要不肉泥我放粥里了。” 霖渠发出细细的呻吟,萧楚炎挤着坐到他身后趴他背上:“怎么了,你说什么?” “你看到……” “靠,我火开着在热油!”萧楚炎大叫,把霖渠推得胸肋骨都磕椅子上了,腿一跨跑进厨房里。霖渠无力地埋回胳膊里又呻吟了一会儿。 “我给你煮粥啦,皮蛋瘦肉粥,再多吃点青菜菜对身体好,吃好饭饭吃药药。”萧楚炎把吃的都端出来摆好,拍拍霖渠让他坐正了吃饭,自己坐到对面拿起汉堡。 霖渠背对他虚弱地说:“他们是不是散布出去了,有很多人看过。” “啊……”箫楚炎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霖渠抱住椅背喃喃,“我想起来……他们一直在拍,拍了发出去了,所以有人说群p视频,外面都知道了,太恶心了,好想死……” 箫楚炎听得冷汗都下来,这能是随便瞎联想的吗,如此荒谬绝伦,可怕的就在于这都是真的。 他连忙离开座位走到霖渠身旁,定了定心神,拿起空碗盛粥,耐心道:“你不要瞎想,网络环境什么样你不知道吗,怎么可能发出来。这些个视频照片,你们大学不是在酒吧演出吗,喝醉裸奔玩疯了,他们说的是这个。” 他点点霖渠脑袋:“快点转过来,尝尝这粥味道怎么样,不喜欢里面还有多的汉堡包。” 霖渠慢吞吞转过来坐好,满脸阴沉地低下头:“你骗我,他们发出去了,有很多人看过……” “我没有骗你,”萧楚炎拿勺子在他粥里搅来搅去说,“网上的话你也信,有人抹黑你罢了。而且那种言论我只看到过一次,还有离谱的,说你家里是黑社会,从小欺负同学呢。” “胃疼是吗?给你弄凉再吃。事情都过去了,你在人前也不是一天两天,你看大伙的反应像是你说的那样吗?不要给自己那种心理暗示,就平常出去带个口罩谁看你啊,别……” “你他妈能闭嘴吗,尽说些废话!” 霖渠脸红脖子粗地甩手打翻桌上的粥,塑料碗咕噜噜滚下桌,清透的米汤撒了一路,萧楚炎手里那只精致的瓷勺在地上一摔两段。 霖渠眼睫颤个不停,粗喘着垂下搞破坏的手。箫楚炎雪白的手背烫红一片,抿住唇看了他好一会儿,回去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抽纸巾擦去手上的粥水,拿起汉堡大口吞咽。 霖渠系着围裙在洗碗,萧楚炎把桌子擦干净,拿着抹布走进厨房放进水槽里。水龙头一直开着,霖渠动作迟缓,手里的盘子擦了一遍又一遍,抖着睫毛对他道歉。 “……对不起。” “嗯,没关系。”萧楚炎把水龙头关掉,站在他身边看着他的手,也烫伤了。 “你不想出去就不出去,我陪着你。只是那个视频的事,你要相信我,就我所知确实没有,有的话那些混蛋一定进监狱了。所以你不要自己吓自己。” “嗯……”霖渠点头,两人沉默地站了一会儿,萧楚炎突兀地说,“我给你口交好嘛?” 霖渠略微慌乱地看了他一眼,萧楚炎笑着伸手扶住旁侧的台板,手臂横在霖渠后腰圈着他,又虚虚的没有碰到:“你之前怎么说的,说自己不是男人,比女人还不如。我当时没反应过来,事后想了好多话来反驳你。” “你看,第一次我摸你你浑身痒痒肉碰不得,后面几天就好了,还主动了。我分析你是因为太紧张,身体是没什么问题的,不然全面检查能查不出来吗?你早泄也多半是心理因素,后面的秒射就真是那几天太胡来搞虚了。” 霖渠眼角抽搐,打开水龙头继续洗碗,萧楚炎从他手里抢过把他挤开:“就两个碗你看你磨磨唧唧洗半天,我来我来。” 他利落的冲好洗净放进碗柜里烘干,霖渠还伸着俩湿淋淋的爪子站在旁边,萧楚炎从后面搂住他,暧昧地说:“你不想被我操,那想不想操我?” “……” “我不是嘲笑你,我有法子解决你闪电侠的问题,试试看好不好?” “……什么法子……” “我给你口交,我的舌头有魔力!” 霖渠脱掉裤子光着屁股撑在洗手台上,这是他主动脱的,都没要求挪个地。他果然是一回生二回熟适应了。 萧楚炎抱着他往下滑,咬住结实的屁股蛋。霖渠忽地转头,他默默抬眼,两人大眼瞪小眼。霖渠说:“放开。” 萧楚炎嘴里不放,好像那是香喷喷又弹牙的软糖,含着口齿不清说:“你看你这不就不抖了吗。” 霖渠怕他脑袋:“抖你妹,放开。” 萧楚炎放开,仰头提议:“我给你舔舔后面好嘛,我没舔过,给你舔的又湿又软,应该很舒服吧,gv里总是变舔边喊。” 霖渠摇头,萧楚炎说:“你别以为我很渴求舔你,我看着你屁眼子还是有点心里障碍的,要不是为了你爽……” 他眼睛滴溜溜一转:“那要不你帮我舔舔,反正我要开苞了,我试试看什么感觉……” 霖渠都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把头转回去忍了又忍,音调都高了,眼角淌着笑意转过身来扯萧楚炎腰带:“行啊,我给你舔。” 萧楚炎捂着裤子后退:“算,算了,我还是个处男,一上来就,舔肛实在太刺激了,还是我给你舔吧……” 霖渠嘴角都抽抽了:“你处男?” “我后边不还没破处吗,快点你站好了,先来个前戏,我先舔舔你小腹大腿毛毛可以吗,可以吧?不然直接上我怕你太激动。” 他诚恳地征求霖渠同意,霖渠让他说得臊得慌,汗颜地捂着脑门:“行,你少说几句吧。” 萧楚炎把住他的双腿舔过阴阜处的第一道疤,霖渠惊叫着抓住他的头发。 萧楚炎邪魅地抬眼看他,仿佛一只淫邪的妖精。当着他的面中伸出舌头用力舔上那一片乱糟糟又丑陋的地方,露出迷恋的神情,好似在舔冰淇淋。 霖渠大腿根抖得厉害,倒不是因为舔,而是被萧楚炎的表情刺激的。萧楚炎在故意卖弄风情勾引他,此前只会卖萌,没这样、这样男人式的性感。 小腹似乎疼得厉害,但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虚,一直垂眼盯着萧楚炎的表情和动作,鸡巴硬的不得了。 身前的疤被细致地舔了一遍,皮肤腾起不少红红的斑斑点点,情动花开一样。 轻柔地被拉着转过身去,他挺顺从。萧楚炎没有漏掉任何一道疤,当屁股被掰开,湿热的气息吻上后穴,霖渠挺身惊喘,差点射了,但萧楚炎抓紧了他的阴茎根部阻止他射精。 继而又抓紧他的臀肉淫秽地揉捏,整个舌面都贴上股沟,从会阴处往上前舔,直舔到尾骨,霖渠捂着嘴叫得发软,前段几次要射都被萧楚炎阻止。 “想要吗?”萧楚炎舌尖陷在他穴里,吐着热气问。 霖渠胡乱点头,闭着眼喘得跟牛一样。萧楚炎等他颤动的阴茎稳下来,两手用力掰开屁股把整条舌头灌入他体内上下左右煽情地舔动。 霖渠放开手撑住台面,高叫着踮起脚躲避,萧楚炎舌头撤出,看着菊穴快速闭合,埋头用牙齿咬了咬他密闭的褶皱。霖渠抖着屁股尖叫,这次能自己忍住不射了。 萧楚炎让他转身,把他抱上台面,手指圈住根部,低头吞下他的阴茎,热情地吸吮吞吐,舌头舔吸漏液的马眼。 每当感觉他有射精征兆,手上就收紧,舌头也堵住马眼,如此帮他忍过去,又一个用力敞开了喉咙把粗长的根茎纳入。 霖渠仰起头手往后撑,难耐地抬起双腿夹住他的头,被他用嘴操到脚趾蜷缩,忍了一次又一次强烈的射精冲动,最后在阴茎勃发的跳动中把一股又一股浓精射进他嘴里。 萧楚炎缓缓吐出他的精液,低头洗手,漱了漱口。拿起一旁的手机看时间,又看着坐在台板上还没缓过劲来的霖渠,笑嘻嘻说:“我嘴都酸了,你现在正常没,快二十分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