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 离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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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楚炎赤条条抱着穿无袖T的霖渠睡了一夜,这是霖渠能接受的最大尺度。他趴在霖渠肩上,醒来就到处啄吻轻咬厮磨,硬邦邦把霖渠戳醒了,醒来就抓着被子要躲开。 萧楚炎作罢,抱着霖渠不动,肚子咕噜噜叫起来,霖渠伸长胳膊拿手机:“给你叫外卖吗。” “别叫了,我去烧面。”萧楚炎抚摸霖渠性感的大臂,起身跪坐在他腿上,盯着他看了半天,看到霖渠很不舒服,抓着被子要盖上,他腿一跨趿着拖鞋往门口走,霖渠坐起来问:“你不穿衣服?” 萧楚炎转身靠在门上展示自己:“不穿,我在家喜欢裸奔。” 他在撒谎,他走到一楼看到大幅落地玻璃门窗透出外面绿叶攒动就害臊地不行了,又捂着屁股和小弟弟猫身找行李箱套了条牛仔裤。 当他端着热腾腾的面条回房间前,先把裤子脱了,然后才开门,门里霖渠又套了件卫衣,当他弯腰把餐盘床头柜上时,霖渠撇开头,感到难以直视,好倒胃口。 吃饱喝足箫楚炎就要腻歪了,他的嘴唇粘上霖渠,他们才刚湿润地纠缠在一起,电话吵起来,萧楚炎拿起手机接通,唇珠还若即若离停在霖渠嘴上。 “出事了,别让霖渠上网!” “又来?” 霖渠也听见了,两人对视,萧楚炎挂掉电话翻娱乐板块,表情有点欣喜。 霖渠问:“是什么?” “没什么,两个月前在酒店跟你吵架的那两个私生饭,把偷拍的照片视频发出来了,说我们两个是死基佬!” “你不正常,你高兴什么。” 借着这股东风,先锋爆出重大猛料。 ——“霖渠和张轩逸同性恋情属实!” 合着他跟霖渠只是个楔子,主菜在这儿呢。两个大料互相印证,可信度加倍,先锋这一手真够黑的,宏大和林立这下都得紧张死。 箫楚炎憋了几次都没明着挑破,这下可不怪他,网上爆出来的。他把手机屏幕转给霖渠看:“你给我解释。” “假的。” 还假的!当他傻!萧楚炎正气凛然一指:“你给我把裤子脱了!” 霖渠不理,正拿着他的手机看得仔细。 “叫你脱了!在看什么?”萧楚炎钻过去一起看。 先锋高层放出大料:张轩逸不想同性恋情曝光影响事业,曾主动跳槽先锋,和乐队撇清关系,放任其深陷舆论风波。很快张轩逸就被被推上风口浪尖,群众哗然一片。意粉极力否定,质疑先锋居心不良,临死还要拉人下水。 更多吃瓜群众持观望态度,这两年的经验告诉他们,无风不起浪,没有空穴来风的事。也不要随意站队,百分五十的概率结尾反转会打脸。 “这是真的!你跟张轩逸被抓把柄,他一脚把你踹了投奔先锋是不是?他辜负你了,他是坏蛋,所以塔伦那么恨他。” “不是!” “张轩逸那玩意儿太大了给你弄疼了你有阴影是吗!你应该跟我试,我脱了裤子让你上,保准你舒服!” 他们又打起来,准确的说是霖渠小拳拳,萧楚炎扒衣服。 “你真当我好欺负,有种把我掀下去,不敢就乖一点,别逼我对你动手!我在美国和黑兄弟练拳知道吗,和人对打从没输过,你以为你有胜算?” 霖渠上身光了,钻进被子里,萧楚炎扯着他裤腿愈挫愈勇,霖渠喘息着不敢踢他,怕一个不小心给他踹脑残喽。霖渠急切地说:“刚好相反,我跟人打架输了,髀骨脱位,左边耳膜破例,我以为我要聋了再也不能做音乐。” “哈?”萧楚炎放开手,霖渠连忙把裤子拉上,从被子里探头伸手,“我不跟你打架,给我点时间。” 萧楚炎爬上去抱住他,不说话。他青春俊秀,此时脸上的线条严肃起来就显得很成熟,不比霖渠稚嫩。霖渠多余地解释:“他们都是直男,我和吴青也这样。” “你不要再拿吴青说事儿了。”萧楚炎鼻尖戳在他脸上滑动,眼里的光不善,“两个直男,整天黏你身上,你魅力怎么这么大呢。你一个gay不难受吗,要知道,我从发现自己性取向那天起就不跟同学玩阿鲁巴了,和别的男人太亲近我都会觉得对不起你……” 说他成熟那才多余,霖渠本来嘴唇抿紧,听到这破功了,喷笑出声。萧楚炎和他鼻尖对鼻尖看着他:“好笑吗?” “唔……”霖渠点头,“你太自作多情了,我那会儿认识你吗?” 萧楚炎两手插进他后背拥着他,就像抱着一颗繁星,也像抱住了无匹的神祗,他肃穆而虔诚地说:“但是我认识你,我爱上你了,这已经是我爱你的第11个年头了。” 张轩逸方动作很快,火速发布声明澄清真相,就是那些老生常谈,接着又送上一纸律师函以示警告。萧楚炎都为他不耻,被人拆穿还敢贼喊捉贼,而且律师函在法律程序上并没有实质影响,在那鱼法制咖群魔乱舞的今天,律师声明和律师函这种东西已经失去了原本的威慑力。 想不到一届天王也用这种low逼手段,有种直接上诉给先锋寄法院传票啊! 张轩逸说的原先的既定事实本身就疑点重重,远不如先锋的版本吸引眼球。先锋的回应也很简单粗暴,而且直指矛盾点:为什么不回应霖渠性骚扰的传闻,请张轩逸给出解释。 先锋这次终于说人话干人事了,对张轩逸的质疑越来越多,越来越有理有据,箫楚炎趴在霖渠胸口看着舆论发酵,舒爽万分。自作孽不可活,天王这次该下台了! “你到底高兴什么,假如被认定是真的我们也完了。”霖渠语气淡漠,箫楚炎在他胸口一顿挫,“还假如假如,你们这群骗子还要瞒到什么时候!” “哦呦呦张轩逸发文章了,我来看看这个‘抛弃妻子’的大渣男还有什么可狡辩的!”箫楚炎兴冲冲点开微博,看到张轩逸讲了一个长长的故事。 其中心内容就是:他没有背叛,没有搞基。他和霖渠拥抱,他和霖渠同床共枕,他和霖渠有没忍住的吻,但他们不是同性恋,只是兄弟情超出了界限。 还顺带公布了一个重要消息:他去年就已经订婚了,对象是从大学时期就互相暗恋的女提琴手,对方现在国家剧院工作。这也是他近几年越来越少出镜的原因,他想把时间尽可能留给自己的爱人。 并解释了一直不澄清的原因:当乐队和云驰遭遇巨变时他不敢出来说话,只敢躲在家里当缩头乌龟,随波逐流地接受资本的安排。 最后有这样一段话: 【我是个懦夫,我不想离开,不想退圈,不想失去自己的身份地位,当先锋方的负责人出现,说会继续捧我,甚至给我更好的优待时,我接受了。我任由舆论转变为霖渠对我的骚扰猥亵,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 我是个懦夫,这就是为什么我一直不澄清,因为我的不作为,促成了事件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现在,你们可以骂我了。】 …… 萧楚炎:“……” 故事真精彩啊,还骂他,他都看见意粉哭天抢地奔跑在路上,赶去心疼他们的geigei了。这下好,直男之间友达以上,情不自禁,多美,cp粉得炸蹦了吧,谁还关心他这个现任。 而后吴青在该微博下点赞评论:遭到家人反对后我确实是第一个离开的,也许我不走,乐队就不会解散。 然后是恨不得咬死张轩逸的塔伦:我不帮张轩逸说话,但是先锋请吃屎! 啊啊啊啊啊啊!萧楚炎青筋暴起,在心里咆哮:你不帮他说话你闭嘴呀,想不到你个浓眉大眼的也叛变! 有人问:ok,那么张轩逸不是gay,霖渠呢? 塔伦在底下评论:万物揭起刚出道时霖渠完全不和箫楚炎说话,恨不得赶紧解散,你猜这是为什么?之后舆论形式变好,他们关系也缓和了,现在cp粉一闹霖渠再次不理箫楚炎,大家都看到了,你说这是为什么?相信你们也都看出来,霖渠有阴影了,就是不想重蹈覆辙。他自闭这么多年,我倒是希望他gay起来也好过现在这样。 Oh……箫楚炎持续傻眼。 吴青和塔伦到底为什么下场,尤其塔伦,为什么啊!为什么在这个紧要关头出来说话! 真是发神经,谎言中掺杂真相,半真半假看起来可以相信了,这群骗子! 次日,先锋又放出一份张轩逸的专属合约,条件非常豪华,日期是谣言出现后,吴青离开前,先锋信誓旦旦:张轩逸不希望自己的同性恋情曝光,主动向我们投诚,他把所有罪责转嫁到霖渠身上,证据确凿。 这才是真的!整个世界都炸了锅,大家还没来得及兴奋多久,张轩逸方也火速拿出一份一模一样的合同,但是日期不同。他言简意赅:骗子,假的。 你才是骗子! 萧楚炎等了一整天,先锋都没拿出更多证据,他想到去年潜入先锋的陈伟峰。很显然张轩逸已经全部准备好,先锋有的把柄已经都被他销毁,所以他才敢在这里信口开河。 张轩逸向来做事滴水不漏,否则凭他和霖渠那么多小九九玩这么开心,怎么能走到今天都不露馅,不愧是张天王啊…… “你跟我说实话,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塔伦在说谎,你和我在一起了,你和张轩逸那时候也在一起对不对。张轩逸做了什么,你到底在抗拒什么!”萧楚炎坐在霖渠腿上锤床垫,目光灼灼。 “不对!真相就是这个。”霖渠缩在被子里,露出个脑袋,又拿出个爪子指着手机,“真相就是这样,你还想怎么样。” “什么叫我还想怎么样……”萧楚炎牛一样喷气,“你心虚越来越藏不住,你听听看自己说的话有逻辑吗?如果真就你们说的那样,你和塔伦为什么对张轩逸那种态度!他也挺无辜不是吗,一个懦夫而已!还是你曾经的挚友,对朋友不能宽容一点?你继续去跟他搂搂抱抱接吻啊!” 霖渠掀开被子兜头扔到萧楚炎身上,窜起身奔出房间,箫楚炎吼叫着把被子抓下来去追他,从二楼追到一楼,一个躲在沙发背后,一个骑在沙发上,萧楚炎凶:“又跑!你撒谎都不会,你的所有言行就是在说……” 霖渠猛地上前推了他一把,推得他一个屁股蹲坐地上了。萧楚炎捂着头脑壳胀痛,霖渠大吼:“放屁,你提他干嘛!我他妈‘性骚扰’他,我被骂我还不能恨他!我恨他!求你别提他!” 四排臼齿嵌紧了,下颌绷出刀尖般的锋利线条,霖渠通红的眼里聚起泪水。萧楚炎拍拍屁股站起,把面前无能盛怒的可怜男人揽进怀里。 他说不清自己是怒更多还是喜更多,霖渠恨张轩逸,天大的好事,但是关于性方面,如果霖渠不承认,就没发着手处理他的心理障碍。萧楚炎真的憋得慌。 这一天本来要去录音棚做歌,听霖渠讲解他们的四专。但娱乐新闻打乱了两人的计划,他们往床上一趟就没再起来。 霖渠将自己的手臂枕在萧楚炎颈间,让他伤处尽量悬空,他们面对面看着彼此,两双长腿交缠在一起。萧楚炎好歹穿上了裤子,霖渠也随他愿把卫衣脱了露出两膀子,他们的手都放在对方身上。 手掌从霖渠宽大的袖管伸进去,感受着背直肌裹着细腻的肌肤隆起在两侧,指尖轻轻在脊柱的凹陷处轻挠。萧楚炎喜欢这具身体,这是他挨过伤挨过痛得来的,跟天神一样,漂亮又坚韧。 “你奶子真大。”箫楚炎虽然不满足,但也很幸福了。他由衷地夸赞霖渠,看到霖渠眼角抽搐,他继续说,“但是没以前大,你现在纬度不怎么样,瘦太多了,侧躺着才看起来大。” “说完了?” 萧楚炎没完,手伸出来捏他肩膀,“这样流线型的身材虽然不中用,不过看着很漂亮,肌肉不多不少刚刚好。” 他一边说还要一边呵呵傻笑,天真地很猥琐:“说起来你以前屁股滚滚圆,我很喜欢,不知道现在怎么样,我喜欢你大,手感好。” “你以为自己很可爱?”霖渠忍着听完,脸皮都抽搐起来,不知道自己哪只眼发青光居然看上这么个玩意儿。他放在箫楚炎脸颊上的手收回了,“我健身不是为了给你摸,你出去吧,弄得我反胃。” 萧楚炎赶紧抓回那只手:“不要啊,我健身是给你摸的,你快摸。” 他边说边带着霖渠的手抚过自己脖颈,往下放在自己赤裸的胸脯上,摁着他的手指一抓一抓,可爱地眨眼:“舒服吧,都是你的。” 霖渠眯起眼,手心热了。 他面上不动声色,心里琢磨着萧楚炎这都是装的,绝对。他扮猪吃老虎,根本不是小白兔,是狗什么的,但不是“大屁股”那种狗。狼狗吧,一只急着让他猥亵的色狼狗。 萧楚炎就这么乖了24小时,又开始得寸进尺提要求了,他先是试探着问:“你还会再那样对待我嘛,不会了吧,我脑袋都让你砸了,你也该知好歹了。” 霖渠不答,他继续说:“不会吧不会吧,你还要来?你还是打算在外面跟我冷战?” “塔伦都发那样的内容了,大家都可怜的你不行,你居然还要欺负我?” “这样吧,我们约法三章,你不想关系暴露我理解,但你也不能做事太绝让我伤心啊。” 萧楚炎爬起来拿纸笔,又爬回床上趴着咬开笔帽写下一个个狗爬字,难看地霖渠别过头去。 萧楚炎说:“在外面我会注意和你相处的尺度,但回到酒店就是我们的私人空间了,你不许和我分房,我会憋死的,私人空间亲热亲热又没关系对不对?” 箫楚炎转头微笑,笑容向日葵一样灿烂,把房间都照亮了。 霖渠不为所动:“你怎么会觉得酒店就是私人空间,你觉得酒店安全?” 萧楚炎停笔:“那你要怎样?” 霖渠不答,箫楚炎看到他的表情就明白了,所有阳光都收回肚子里,瞬间成熟起来:“给我个理由。” 霖渠说不出来,他能有什么正当理由在外对萧楚炎毫不理睬、保持三米距离还要分房呢?现在塔伦都接受不再干涉他们了。 不过箫楚炎谅解他:“那你和我做爱吧,不和我做,就这样……” 他手放在霖渠胸上。 “就这尺度还要忍到回家才可以,回了家也只有这样……”捏一下,捏一下,霖渠一巴掌打开。 “就这样!你凭什么让我硬憋一两个月就为了揉你两下!回了房间该亲热亲热,有外人再保持距离,懂?” 霖渠摇头。 “哈?”萧楚炎并不意外,不过表现得很夸张,“我只是想要你在外面对我态度好一点很过分吗?” 霖渠点头:“可以……” 箫楚炎脸色好了点。 “……但你自己要有分寸。” 箫楚炎气结,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欠了霖渠,放着大片森林不要非要往一颗铁树上撞,这玩意儿能开花吗? 他翻了个面让自己心胸宽阔一点好呼吸,手肘撑在床上抬起后背让脑袋悬空,提醒霖渠:“你知道,一但网上舆论出来,不管最后真相如何,你都已经被曝光了,何必还欲盖弥彰。而且塔伦帮你解释博得了很多同情,你就不能顺着她跟我好好的吗?” 霖渠翻了个面趴着,反手把被子抓上来严实地盖住,冷静地说:“没有锤死就一切照旧,小心点没有坏处,非要找死干嘛?。” 萧楚炎又把他被子扯下,换了自己的手覆上去,心想你这叫小心点?你是冷暴力! “我爸是萧立群,哪怕锤死我们也可以继续音乐,宏大是我家,我们可以转战幕后,你巴不得吧,这不是更好吗?” “你很天真,到那时就没人想听我们了。不要把万物揭起至于险境,我们俩越小心乐队就越安全。” “那你就不顾我的感受,我只是想你在外面对我态度好一点也不行?” “可以,别动手动脚。” 箫楚炎声音变得低沉:“你在开玩笑,你都不想跟我亲近是吗?” 霖渠沉吟着下了床,坐到书桌上打开电脑,他声音有点飘,但萧楚炎还是听到了:“你不能接受就算了……” “算了?什么算了,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到底什么意思!”萧楚炎拍了一下床垫,有点急火,霖渠那飘忽的声音又传过来,“……你可以去找别人。” “哈?你说真的,你要跟我分手?” 假的,霖渠沉默,从书架上抽了本书翻开。他不愿意箫楚炎找别人,千万个不愿意,但他做不到,他给不了,他希望箫楚炎别催他了,但凭什么呢? “我不跟你分手,除非你想……你可以去找别人。” 还是假的。他不想分手,更不想萧楚炎找别人,只是放狠话,要么忍着,要么去……怎么可能找别人。 箫楚炎傻眼,不敢置信的怔愣着,而后盘着腿坐起身混乱地说:“哦,我明白了,你在忍受我是吗……还说给你时间,你根本不想要我。你这个骗子,你没想和我做,就是要我跟你提分手,等我受不了……” 窗外树影摇曳,枫叶纷纷而落,霖渠闻道淡淡的油墨香,他盯着书页里的文字,全是符号,一个都不认识,他机械地继续说:“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分开的,万物揭起在你就在,我不会失去你。” 萧楚炎闭着眼无力得垂下头,听他这么说笑了一下:“那我走呢,你还有万物揭起吗?” 霖渠终于转头。 “你要的是万物,而不是箫楚炎,但我又不是你的狗。” 箫楚炎慢慢睁眼,挑起眼皮看着他,眼神阴森又幽怨:“你满足我就有可能失去万物,那么我再告诉你,你偏要万物我就退出,这样你也无法保全万物。这怎么办,两难啊霖渠……” 霖渠脸色铁青,扑到床上去推他:“你干嘛这样逼我!” 箫楚炎后脑在枕头上撞了一下,一阵闷痛,他难受地皱起眉被霖渠拉起来,他说:“是你一直在挑战我的底线,你那么谨慎干嘛,怕曝光后重蹈覆辙?我又不是张轩逸那个渣男……” 吐出这个名字时霖渠的巴掌再次落到他脸上。箫楚炎偏过头,皮肤火辣辣的,霖渠真的用劲了。 “……到底有什么可隐瞒,张轩逸到我面前炫耀跟你玩的有多开心你知道吗?他什么都说了,你在床上的样子,你以为我是什么心情……”箫楚炎闷声说着起身下床,打开衣帽间拿出行李箱铺在地上开始装衣服。 霖渠看着他:“你在干嘛。” “回家!”箫楚炎扭头大吼,再开口就是哽咽,“你要万物不要我,还能干嘛!我去找我妈,家里人多能照顾我,不用我忍着头晕头痛还要洗衣做饭……” 他草草整理了自己的东西,拖着行李走到房门口,低声说:“你不来拦着我?” 霖渠坐在床上没动,箫楚炎大骂:“日你,打我连句道歉都没有!” 他擦了把脸,摔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