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 侮辱和欺骗(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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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的鸡巴长24公分,直径6公分,几乎全根没入,霖渠抬起一条腿,颓败地半阖着眼,站着被二少从后面操得一晃一晃,经过前面的各种玩弄,他下面已经被操开了,被过分深入和填满的饱胀感让他直哆嗦。 二少动作倒是温和,他太大了,和女的都不能完全插入,只有肛交可以,他也就习惯了做爱克制。他推着霖渠的脸想要接吻,霖渠瑟缩着扭头避开,他也不强求,变换着角度,抽出来一点再龟头朝上顶,频率加快,霖渠一下就受不住,呜咽着抬手捂住嘴。 老王嘿嘿地笑,促狭地抚摸霖渠的小腹,那里因为操太久、吃太多男精本身已经发涨,此刻更是被二少顶得一鼓一鼓,能看到腹肌轮廓时隐时现。 霖渠已经受不了了,老王兴奋地抓住他的性器套弄,对二少说:“你把他操地鸡巴流水,太骚了,有这么舒服吗?二少,顶他,看他肚子跟怀了一样,靠!用力顶他,让他用屁眼给你生个孩子!” “唔不,轻点……”面对侵犯和言词羞辱,霖渠只敢小声哀叫求饶。 低哑濡湿的男音令身后的人更加兴奋,二少贴在他耳边说情话,两手分别在胸口和腿上用力抓捏,又板住炙热的脖子啃咬脉搏,抬眼时看到霖渠悲哀的面容腿一软差点尿在里面。 老王也忍不住了,贴上来舔他的下颌,GoPro地摄像头就在他脸侧,近距离记录下这张受虐的刚毅男性面孔。他纤长的眼睫颤动着,往下是挺直的鼻梁和丰润的嘴唇,脸上还有淤青红肿。 他没有什么反抗和回避,脸上甚至透出点麻木来。 二少要射了,转身把人压在沙发上抓着屁股抬起,让老王过来拍摄。 两人一人抓一边,扒开来露出被巨物撑开、松弛肿胀的穴口。快速抽插几下,二少挺着腰酣畅淋漓地射精,第一股特别强劲,跟滋尿一样浇得霖渠猛地一颤,挺起身来。他足足射了半分钟,麻痒炙热的浇灌胀满了霖渠的肚子,让他被套在鸡巴上不断颤抖扭动。 二少往外拔,粗长的性器从肛门里扯出,大量白浊混着肠液聚集在穴口滴落,肛门本能地缩紧挽留体内巨物。二少的鸡巴有男性小臂那么粗长,整一个马鞭,老王看得吞口水:“你是在给他拳交啊。” 直到龟头从肉穴脱离发出黏腻的声音,艳红的肠肉被带出些许,艰难地收缩几下,猛地喷出一大股白液,继而跟开了闸的水阀一样,淅淅沥沥不止,还吐出些气音。霖渠双手攥紧身下的抱枕,肢体因为屈辱和羞耻颤抖着,努力缩紧后穴企图阻止,但屁眼已经彻底合不拢了,再怎么努力都张开着一个直径1厘米的小洞。 房间里一共9个人,出去热衷于拍摄的老王和披着皮草的琦子,其他无不是一丝不挂,但又有一个列外。 乌鸦上完厕所,衬衣西裤穿戴整齐地走出来,同寒爷调笑几句,接了根寒爷递来的香烟,从裤兜里掏出火机点了,一同靠在墙上远远看着那头正对着他们绽开的屁股。 他是除老王外唯一还没操过霖渠的,刚才撒了泡黄水,鸡巴已经软下去了。玩了四五个钟头,时间已是午夜,见其他人都多多少少有点疲惫,暂时没人出手,他开口:“霖渠,这样吧,你听话主动帮我口交让我操你,按我说的做,完了就结束了。” 他的嗓音喑哑,语气却十分温柔,给人一种诡异而恐怖的感觉。但霖渠眼里燃起希望,他手臂移动撑起身体,缓缓翻身跪坐,哑声道:“真的吗?结束,放了我……” 乌鸦微笑看着他:“对,只要你听话,结束你就能回家了。” 霖渠颤抖着呼出口气,扶着沙发想起来又拱身缩回去,他皱着眉手按压腹部,看起来很疼。乌鸦单手托脸,修长的食指敲击颧骨,等了一会儿说:“爬过来。” 霖渠犹豫,还是忍着疼站起,垫着脚迈出一步,他疼得嘶嘶吸气,冷汗和一些生理性泪水很快沾湿眼尾。乌鸦进厕所把烟头扔在马桶里顺手冲了,出来不耐烦地拍手喊他:“霖渠,快点过来,还想再被我们轮一遍吗!” 霖渠不敢耽搁,全身颤抖着一瘸一拐地往前走。从房间一头到另一头,寥寥几步,路过的男人无不伸手猥亵,更有甚者直接上来把鸡巴往他后面顶,被乌鸦警告后退开了。 到了厕所门口,寒爷拉住他,手掌伸进两腿间占了满手淫液,往上抹到臀部,抓着狠狠揉了把:“骚货,干死你!” 霖渠惊恐地看着他,怕极了寒爷。乌鸦拍拍寒爷的肩膀,他就退开了,乌鸦面对面看着霖渠,手抓在他后颈上揉捏。霖渠虚弱地垂下眼:“拜托,求你……” “好,听话。知道你很难受,现在把我的几把吃进去,会放了你的。” 他手上施力,霖渠跪下身去,手臂颤抖着攀上乌鸦腿,依言解开他的皮带拉开裤链,掏出阴茎,几乎没有犹豫,张嘴把挺立的性器含进嘴里。 他听话地吞得更深,因为不适把对方的玩意吐出来干咳,被人催促着继续,忍耐着深喉。老王又走过来拍摄,他伸手抓揉着霖渠的臀部,把手指伸进后穴抠挖出里面的浊液,然后尽数抹在霖渠的臀部,满含戏谑道:“真脏啊。” 乌鸦抓着霖渠的头发抬起,意味着口交结束了,接下来除了花爷,所有的男人都围过来把霖渠逼到墙根,乌鸦抓着霖渠的头发轻轻说道:“来,给我们口交。” 霖渠湿润的眼里满是脆弱的祈求,他快崩溃了,被乌鸦放开后匍匐在地缩成一团低声恸哭。 寒爷又点了根烟,他踢踢霖渠:“听到没,要放了你,别浪费时间了,口一圈而已。” 大家都很有耐心,没人去强迫,过了一会儿霖渠哭好了,他打着哭嗝仰起头,鼻尖通红,泪眼朦胧看着面前的男人不停哀求,流着泪抓着对方的鸡巴含进嘴里。 男人们按着他的后脑深喉,捏着他鼻子逼他吞下精液,整个过程漫长的不可思议。霖渠面颊酸痛,被操得嘴都合不拢,精液躺了满下巴。结束后他痛苦地扑在地上咳喘,不断干呕。 乌鸦拍了拍墙壁:“现在站起来,上方在墙上,把屁股撅高,我要操你。霖渠我还没操过你的屁眼儿,快点,完了就可以走。” 霖渠没有异议,听话且顺从,站起来后又按照指示胳膊往后伸,扒开自己的臀肉,把浸淫浊液,已经糜烂的肉花完全展示在男人面前。 在被狠狠地插入时他措不及防发出痛吟,手也往前撑撑住墙壁。乌鸦并不停歇,快速顶撞起来。 “继续叫啊,别停,把屁眼儿缩一缩,”一记掌掴,“快点,啊对……” 乌鸦舒爽地抬起头长出口气。霖渠一下就夹紧了他,灌满精液的肠道湿软无比又异常火热,被强烈收缩的肛门包裹着进出,简直欲仙欲死:“啊,你这样好紧,对,就这样……” 他两手捏住霖渠的臀肉,指节陷进屁眼里,扒开来,露出里面艳红的肠肉被鸡巴摩擦着,不断带出浓白的粘液:“好骚啊,老王,来拍他屁眼。” 老王:“拍着呢。” 乌鸦笑:“毛也没几根,霖渠,你是不是专门为了挨操把毛剃光了?你真淫荡,就这么把屁眼露着?” 老王嗤笑:“他就是体毛少。” 乌鸦说:“老王,镜头塞他屁眼里,开个闪光,看看他里面的淫肉怎么骚魅的。” “你滚。” 两人聊骚完,乌鸦两手抓住霖渠的腰开足马力:“霖渠,叫啊,我要听你叫床,大声点,要听话,快点。” 他顶撞地更用力,霖渠颤抖着出声:“不……求你,求你……啊,啊……” 乌鸦很满意,掐住他的后颈大声道:“爽吗,我他妈都给你给你……霖渠,说出来,我操地你爽不爽!” “不……不要,别……啊啊爽,爽,轻一点,求你拜托轻一点……” “哈哈哈,操!霖渠,这里最好的妓女都比不过你,你比我上过的所有女人都骚,你说你是不是淫贱的母狗,喜欢被人插,被人强奸!” “说话!霖渠,忘记约定了吗?你是不是淫贱的母狗,是不是喜欢被人强奸!”乌鸦逼问着,下身聚力,阴茎抽出1/3,又凶狠的顶撞,彻底没入根部。他特意调整角度往上顶,龟头狠狠碾在肉壁上摩擦。 霖渠头抵在墙上大声惨叫,手指痉挛般抠住墙壁,手臂上一条一条崩起的肌肉仿佛要断裂。胯下的阴茎不断流出前液,但前列腺在这样的刺激下产生的已经不是快感,而是过度使用的疼痛。 “求你了,轻一点,求你啊啊啊啊啊……” “我听够你的哀求了!回答我,还是你想成为我们的专属性奴。” “我是我是,我是,停止啊啊求你求你……” “哈哈哈哈哈,你是什么?霖渠,说你是什么!” “你是不是喜欢被强奸,是不是淫贱的母狗?霖渠!” “我是淫贱的母狗我喜欢被人强奸……” “把你的骚逼收紧,操。”乌鸦一下子退出霖渠体内,抓着他的手指强行摁在剧烈收缩肠肉外翻的穴口,“你自己摸一摸,这是屁眼吗?那么湿那么肥嫩,这不是女人的屄穴吗!” 他抓着霖渠的手指塞进肛门里,控制着他触摸搅动:“怎么样,你在吸我们啊,感觉到了吗?” 霖渠无力地摇头,屈辱像一队蚂蚁,顺着他的胳膊爬进身体里啃噬着内脏,他干呕起来,觉得自己的身体就是一个肮脏的器具。 乌鸦还在感叹,“水汪汪的,霖渠,你的肠壁被操得肿起来了,好软啊,一直挤压着手指……太淫荡了。你自己也忍不住想把鸡巴插进来捅一捅吧!” “你还是男人吗?你是我们的婊子肉便器,还是最骚最烂最淫荡的那个。霖渠,看着我。” 乌鸦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转头,“你长的屄穴是不是应该用来伺候男人?” 他拉出两人的手指,用龟头顶弄着湿软的刚口:“说话,这是不是你的屄穴?” “闭嘴……” 乌鸦抓着霖渠的头发往墙上磕了一下:“你回答得不好要受惩罚,我有个更好的主义,你在这里卖淫怎么样?1万块一次,对你是便宜了点,但毕竟是惩罚,我猜一定有很多人想操你,一天24小时都会被人插着。” 霖渠流着泪,语气却平稳下来,他眼神没有焦距,仿佛透过乌鸦看着无意义的任何东西:“够了,杀了我吧……” “这就想死了?”挺进操弄着。“不是说了我操完就放了你吗,说几句话都不肯。哎,霖渠,你不该表现得那么脆弱无助,还一直反抗,你这样真的……怎么说,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的。我以为我们都是gay吗,不是,因为你太骚了,你在勾引别人强奸你知道吗。我很少操男人的,但你让我很兴奋,你自己扭着屁股发骚在那又哭又叫,激起我性欲,你自己害自己这么惨。” “啊,操,好,做的好,就是这样,屁眼吸一吸……妈的,骚货你太会儿了,操,那么多水……” 他每一次快速地往外抽离都会带着霖渠体内的精液溢出,顶进去撞在臀肉上的时候聚集的液体溅开。两人的下身已经被液体打湿,甚至乌鸦的小腹和霖渠的整个臀部都是污秽的液体。 乌鸦笑起来,高声道:“你喜欢被男人的精液填满吗?你感觉到你有多丰沛了吧,霖渠你湿透了。我们再来一轮用精液给你灌肠好不好?” “你不说话就当是默认了,那就再来一轮?嗯?” “不不不要,够了,已经够了……” “操,那你喜欢被精液填满吗?” “……我喜欢。” “说完整!” “我喜欢被精液填满!求你,够了,住口吧……” “你被操了几次,自己数一数,哪次最爽,告诉我。” “霖渠!”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快停止吧,我受不了了……” “我给你算算,花爷三次,大奔两次,寒爷三次,二少和琦子一次……加上我满打满算11次,快结束了,你很高兴吧霖渠。” 结束后,霖渠右腿的肌肉痉挛不止,五根脚趾都因为抽筋而蜷起,他闭紧眼忍痛,乌鸦一退开就瘫软在地僵直地抓住腿。 很快的,小孙上来将他抱到地毯上,掰开退把性器挺进他体内。霖渠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身上的人,他转头去找还衣冠完整的乌鸦,乌鸦正用纸巾擦拭着自己的性器,没有任何表示。 又两个人上来猥亵玩弄着他身体各处,霖渠眼里的光一点点暗淡下去,似乎是慢慢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