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 乐队合体!(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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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大四楼有多功能排练室、乐队排练室、录音室、健身房以及各种娱乐活动室。由于旗下多是演员和音乐人,没事儿并不往公司跑,所以四楼的功能室常年空置。宏大又业务繁忙,导致工作日除了保洁几乎没人会来。 箫楚炎知道,这就是霖渠选择来公司而不是录音棚的原因。 他站在塔伦身后偏着头,视线落在霖渠身上,霖渠和塔伦坐在调音台前并不给他眼神。 塔伦移动鼠标,播放精心制作的垃圾编曲版,播放完后自动切入下一首,是正版编曲。 霖渠:“……” 塔伦:“……” 萧楚炎:“……” 怎么会这么蠢! 霖渠一挑眉:“这是你做的?” 塔伦很虚:“根据你发过来的意见……” 霖渠斩钉截铁地打断她:“这是萧楚炎做的。” 萧楚炎听到自己的名字浑身一震,默默退到角落试图隐身,霖渠仍旧只看塔伦:“你俩做地好好的非弄个一塌糊涂的糊弄我,好玩吗?” 塔伦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远处的萧楚炎声音又细又轻,在角落里嗡嗡嗡:“咱们一个乐队的,做音乐应该互相协作,步调一致,你是leader,编曲应当……” 霖渠斜眼过去,他声音渐渐没了,就嘴唇还在蠕动。 塔伦提防着霖渠一言不和就走人,但是没有,霖渠静了半天,终于憋出话来:“曲子和伴奏都要改,二胡加萨克斯的想法可行,萨克斯到时找王惠。” 王惠是极日经常合作的萨克斯演奏家,和他们关系不错,唯独跟塔伦不对付。没什么矛盾,就是两人都爱对男人发骚,一山不容二虎所以先天不合。 但塔伦此时听了兴奋地一拍大腿:“是啊!我们想一块去了,我就觉得二胡和萨克斯妙极了,必须找王惠来帮忙!” 发表完自己的“高见”后,霖渠玩着鼓棒没接话,萧楚炎还缩在墙角,气氛一时尴尬。 塔伦无语凝噎,努力堆起笑脸左右看看遥遥相对的两人:“那怎么改啊,我们到外面上乐器嘛?” 霖渠不答,塔伦和萧楚炎面面相觑,她招招手让箫楚炎过来坐,箫楚炎刚迈出脚,霖渠说:“你们俩出去,自己改。” 塔伦:“……” 箫楚炎:“……” 于是万物揭起三人组每天两点一线往公司跑,从上午九点左右到晚上九点,三人守在空荡荡的四楼录音室里进行专辑创作。 霖渠和其他俩人不在一个调上,他独自坐老远,暴躁地薅头发,一直在磨他的。而塔伦的也没得好,因为霖渠是那个拍板人,但他现在不管过程只管结果,萧楚炎和塔伦只得每天脑干涂地,就为了他一个点头。 萧楚炎无比心累,霖渠既不说话,也不给指示,都得靠自己去猜,这比他遇到过的任何一个坑爹甲方都更难伺候。夸张点说,难度就跟大海捞针差不多。 如此低效沟通的后果就是——工作进展举步维艰。 萧楚炎和塔伦在控制室里漫无边际地划水,不时转头透过玻璃窗看看外面的霖渠在做什么。 他这会儿坐在录音室墙边的沙发上,戴着耳机抱着吉他在烦躁地扒弦,他的旁边是电脑,面前是谱架,他不时地在乐谱上写写画画。 霖渠摘下耳机站起来了,塔伦和箫楚炎忽地伸长脑袋一个比一个狐獴,霖渠凶巴巴地撇他们,那眼神仿佛在说“看什么看!” 他走出门去,两人一同缩回脑袋,塔伦问:“你说他又去哪?” 箫楚炎说:“看他什么都没带,就拿了手机,我猜是上厕所吧。” 霖渠是要上厕所,但此时,他停在走廊中间,僵硬地看着面前的不速之客。 张轩逸穿着休闲,看到他眼里放光,露出灿烂的笑容,仿佛还是那个少年。 霖渠缓缓后退,张轩逸表情就收敛了,变成惯常得体的微笑,他诚恳道:“好巧,这就碰上了。我听说你们在公司做新专辑,特地来看看,我想为上次的事道歉,上次我失态了……” 张轩逸停下话语,看到那头箫楚炎打开门走出来,他眼里的光变了。霖渠回头看了眼,后退的脚步顿住,很快箫楚炎小跑过来,停在离他三米远的地方。 张轩逸露出真诚的笑脸:“好久不见楚炎,我来找你小叔聊聊天,顺便跟你们道歉,之前真的见笑了,我们有点误会,主要是我不好,我没搞清楚情况情绪有点失控,真的对不起。” 箫楚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觉得霖渠的状态不对劲,他上前想拉霖渠,刚碰到就被他反应很大地挥开,随即迅速靠墙戒备地看着他们,那眼神中透露出的神经质让萧楚炎心里很不舒服,他不由皱眉离霖渠远了点。 张轩逸看出他俩关系不好瞬间泛起巨大的喜悦,但他表面不动声色,甚至还略带忧虑地看向萧楚炎:“你们这是怎么了……” 箫楚炎摇摇头没说话,他知道霖渠想让他离远点,但有前车之鉴,他不能放霖渠单独和张轩逸待在一起。 张轩逸又站了一会儿,他两手插兜叹口气,后退了几步遗憾地说:“抱歉,我……你们有什么矛盾好好商量解决,霖渠你也别孩子气……那,楚炎,你小叔还等我去吃饭,今天我就先告辞了,改天见。” 他拍了拍箫楚炎的肩膀,转身款款走远了,在走廊的那头等电梯时还笑着冲他们挥挥手,萧楚炎情绪低落,无言地看着他从视线中消失,这才开口:“霖渠,你还好吧。” 霖渠眼神防备:“离我远点。” 箫楚炎往后退,抬手指了指右边:“我没别的意思,我也想上厕所。” “走开!” “哎……”箫楚炎撇下嘴角走开了,上完厕所出来霖渠还靠在墙上,仿佛有人会在背后给他一刀,何必呢。他加快脚步路过霖渠,小跑回录音室。 * 宏大的厕所装潢考究,是高端ktv风,面积还挺大。北面一排格子间,西面一排男士便池,便池对面一排洗手池。 霖渠上完厕所打开隔间门,猛地收回踏出的脚步,忍耐地闭起眼,拳头捏紧了。 张轩逸靠在洗手台前看手机,勾着嘴角头也不抬轻佻地说:“出来了?你怎么尿尿都关着门。” 霖渠睁开眼不说话,拳头捏地咯咯响。张轩逸侧过头眉头皱起来,语调又变了,他有点不耐烦:“你什么毛病啊,哑巴了?” 霖渠看着他精致细腻的眉眼是墨一样黑,撑得肌肤愈加白皙。但霖渠不觉得诱惑,他恐惧地胸闷发慌,上次张轩逸的行为让这种恐惧更加深刻。 他曾爱着的男人,跟那些折磨他的变态有大区别吗。那样的背叛后,怎么还能腆着脸再来骚扰他?甚至那张脸也是……霖渠颤抖着开口:“你两面三刀真恶心。” 张轩逸并不生气,反倒因为霖渠跟他说话而高兴,他放下手机猛冲上前,霖渠瞪大眼节节后退,隔间门“嘭”得关上。根本来不及回击,张轩逸飞快地放下坐便器盖子抓住他的手腕反锁,把他面朝下摁在坐便器上。 张轩逸早就在心里把这套动作重复过很多遍,一切都太突然,霖渠毫无准备根本抵不过他。 霖渠一条腿跪在坐便器上,另一条腿踩地,被迫弯着腰,张轩逸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在他耳边低语:“霖渠,我好想你,我们以前总在隔间里做你记得么?” 霖渠闭上眼,混乱地感受裹挟了他,让他浑身僵硬动弹不得,只能喃喃低语:“放开我,救命……” 上次我弄疼你了,对不起,以后都不会了……”张轩逸鼻尖贴着他的颈项,迷恋地嗅闻那属于他独有的纯男性气息。 霖渠的头发剪短了很多,上次的大长马尾他还记忆犹新,很像看看霖渠长发放开的样子。张轩逸头颅缓缓移动,伸出舌头舔上霖渠后颈的同时取下他束发的皮筋。 霖渠浑身一颤缩起脖子敏感地发出低吟。 这反应取悦了张轩逸,他低笑,又发现霖渠似乎没有在挣扎,于是渐渐松开手上的力量,转而将手伸进他衣服中抚摸起来。 霖渠仍未反抗,自由后胳膊交叠撑在墙上蒙住眼,喘息越来越重。 张轩逸不觉得有异,手往下滑进他裤子里低低地说:“我真的想你了霖渠,上次见了面梦里都是你,我忘不掉你。霖渠,你相信我,我会想办法还你清白,再给我一点时间……” 绵软的性器被抓进制热的掌心,霖渠猛地挺身,嘴里吐出哭腔。他整个人都很恍惚,分不清过去和现在,幻觉和现实,只是要被侵犯的恐惧冲击着他的神智。 灵魂仿佛已经脱离身体,浮在天花板上看着自己变做一块任人摆弄的烂肉、一团脏污的精液容器。 张轩逸对此浑然不知,他兀自动情着,把霖渠拉起来正面相对推到隔板上。 他顺手锁上门,又抱住霖渠,退下两人的裤子把性器贴在一起撸动,但霖渠一直软着,他有点着急,去掰霖渠仍旧挡在眼睛上的手臂:“你怎么没反应,你到底怎么了?” 霖渠急喘着发出嘶鸣,又反抗起来。那反抗根本不成气候,张轩逸压紧他,手指轻易就掰开两瓣肉屁股往后门钻去,但太紧了,连指尖都进不去,只能不断地揉动那片紧闭的褶皱。 张轩逸难耐地骂:“操,妈的,你多久没做了,跟处的一样,比第一次还紧……” 霖渠腿根颤抖,幻觉自己已经被干了,又一次的,记不清多少次的。鸡巴擦着他的伤口挺进肚子里,腹部绞痛起来,他呜咽不止。 “嘘嘘,别哭,我不会弄疼你的,相信我,相信我霖渠……”张轩逸脸颊通红,被情欲逼得满头大汗,他上前舔去霖渠脸颊上的泪水,往下单膝跪地,饥渴地抓起霖渠腿间的软肉吞进嘴里。 霖渠啊地叫出声来,猛地扯住他的头发,张轩逸也痛得叫起来,被霖渠拎着头皮往上扯,不得不吐出嘴里的东西。 他皱着脸抓住霖渠的手腕迫使他放手,眼睛无意下瞟,徒然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