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慧女装爆插小皇子,强制高潮,中出失禁
这是多年以后的事。 六皇子楚承熙虽没有小时那般受皇上宠爱,但和几乎和每位皇子都十分要好—— 这可是件难事,各位皇子之间早已互生嫌隙,兄弟之情在皇权碾压下日渐寡淡,能与这么多个皇兄手足情深,这六皇子定是个玲珑的人物。 一名从苏州右迁至京的官员就想要巴结楚承熙,左思右想送了一位号称倾国倾城的歌姬给他。 把人送进宅邸的第二天,这位官员就以贪污受贿之罪连夜押进了大牢,据说那一晚很热闹,太子殿下掌管的大理寺来问责,二皇子的朝天卫来抓人,五皇子的黑羽骑也来拿他—— 那位刘大人到死也不明白,送个女人给六皇子而已,怎的就犯了满京城权贵的众怒? 时间回到歌姬进王府的那天晚上,她被管家安排到了客房,正在窗前梳妆打扮着呢,一只紫色的小虫钻入她的衣领,顷刻间她便坐在原地不动了。 七皇子楚明慧旁若无人地走进来,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一张美丽绝伦的容颜满是不屑的笑:“如此庸脂俗粉,也敢进献到承熙哥哥的面前?” 他生得秀美精致,比这倾国倾城的美人还要漂亮十分,但他的美具有攻击性,像一株颜色绚烂多彩一看就有剧毒的花。 “哼,就你这样还想服侍承熙?” 楚明慧转了转那琉璃似的眼珠子,心中陡然升起一个大胆的念头来。 倒不如……他来服侍。 是夜,楚承熙走进客房,他这辈子估计都和女人没有缘分了,但作为皇子,他又不敢没有女人,坊间已经有他龙阳之好的传言,父皇也开始过问,于是他想着今天把人灌醉,权当给自己证明了。 “洛姑娘,在府上住得可还习惯?” 长成了的楚承熙生得温柔和煦毫无攻击力的模样,唇红齿白,使人一见就会生出交心的好感。 他没怎么见过这位洛姑娘,更何况她现在还戴着一层艳丽的红色面纱,看不清楚脸,不过露出的那一双浓墨重彩的眼眸倒是极好看极勾人的,不愧是花魁出身—— 只是莫名有几分熟悉。 楚承熙把这归咎于好看的人总是相似的,丑的人各有各的不同这句话上。 那“洛姑娘”羞涩地点了点头,轻轻俯身为楚承熙斟满了一杯酒。 见她要喝酒,楚承熙想真是瞌睡来了送的枕头,笑盈盈地答应道:“这酒甚好,你我共饮。” 他仰头要喝,却被“洛姑娘”拦住,他娇滴滴地道:“人家要喝交杯酒嘛……” 楚承熙只想赶快把人灌醉,满口答应:“美人要饮交杯酒,那便饮交杯酒,今夜我们是恩爱夫妻……” 他竟敢和别的女人喝交杯酒! 他竟敢和别的女人说做夫妻! 红色面纱之下,楚明慧嫉恨得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胸膛上紫色的蝴蝶刺青也随之浮现,幸好现在楚承熙还看不到。 他越生气脸上的笑就越明媚,简直色若春花:“嗯~奴家要和爷做一夜的夫妻,哪怕是一夜也心甘情愿……” 楚承熙就奇了怪了,那酒壶是动了手脚的,到他这应该是水,到洛姑娘那里才是酒,他本来是想灌醉歌姬,怎的自己越喝越醉…… 哐当。 头晕眼花、脑袋发热的小皇子连酒盅都拿不稳了。 “洛姑娘”连忙去扶他,身上香粉味道芬芳馥郁,媚眼如丝,人比花娇:“爷,您醉了,让奴家好生服侍您吧……” “呜……”楚承熙揉着自己的脑袋,说出了醉鬼最经典的一句话,“不,我没醉、没醉……” “是是是,您没醉,太热了,奴家帮你把衣裳脱了。” 那压在他身上的洛姑娘声音柔软,但气力却大得奇怪,划拉几声,他身上的衣服就都被撕开了。 “不行——” 楚承熙刚想从床上爬起来,又被洛姑娘一只涂着红色蔻的手摁了回去,仔细一看,那手骨节分明,一点也不像是女子的手。 “爷想逃?不是说好了要与奴家做夫妻吗……奴家这就来好好服侍您……” 面纱飘落,面纱之下是一张狐狸精般的勾魂夺魄的脸。 他的红唇张开,一口含住楚承熙身下娇嫩的小花,炽热的唇舌肆无忌惮地舔舐起来,一边舔还一边撸动那小巧玲珑的肉棒。 “嗯啊哈…不…奇怪……”楚承熙仰着脖子呻吟,迷乱地睁开眼睛,只看得到床顶一片翻腾的红浪。 最隐秘的地方被炽热的唇舌恣意舔舐着、品尝着,双花之体淫乱的天性也被勾了出来,楚承熙醉眼朦胧,身子陷在锦绣薄衾之中软得不成样子,淫水潺潺,如春流涌动,舒服得直用鼻子轻轻哼哼,他醉了,还以为“歌姬”当真在舔弄自己的肉棒,尽心尽力地侍奉他。 可那“洛姑娘”分明对他双腿之间湿答答的雌穴更感兴趣,灵活的舌头极尽机巧,插入两瓣黏腻的阴唇之间,搅弄、抽插无所不用其极,舌尖挑弄刚刚充血的肉蒂,舔梅子都不是这么舔的,从根部一路舔到蒂头,将那小小豆子舔得充血发烫,勃发如豆,穴里的春水像小溪似的流个不停,尽数被他饮尽口中。 “爷的水好多,滋味也好,比糖水还甜呢……” 从楚承熙双腿之间抬起头来,楚明慧颇为回味地用舌尖舔了舔唇瓣,嫣红的唇瓣上水光一片,色气无比。 他说的倒是真话,双花之体体质特殊,花穴和菊穴都会分泌爱液不说,连味道都是货真活实的果甜味,就如同后世的草莓,芬芳扑鼻,甜腻美味,是天然的糖水,在稍微有名的青楼最受欢迎的甜品便是一道“羞花蜜露”,几乎都是现场制作—— 穿着透明红纱的双花少年以女子小解之姿蹲在餐桌之上,把软红的雌穴对准身下的玉碗,当着众位恩客的面自渎泄身,揉搓阴蒂也好,抽插尿道也好,百金的价格,怎么也必须泄出一碗蜜露来,要不然可是要受罚的。 楚明慧将楚承熙的腿夹在肩膀上,释放出早已坚硬如铁的阳物来。他面容娇艳如花,眼尾描画着飞如云鬓的妖媚眼线,论姿色论容貌,都比花魁歌姬来得风华绝代,可一身石榴红洒金纱裙之下掩藏的却是无比狰狞粗长的巨根。 他为了“伺候好”承熙哥哥,还脱去了私处的毛发,整根肉棒赤条条地竖立着,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马眼冲着小花吐着淫猥的液体,两枚光滑睾丸吊挂其下,犹如两颗圆润的玉球,与他那张漂亮的脸格格不入。 “承熙哥哥,让奴家好生地伺候你吧……” 他喜欢正面上他,那样就能看到承熙哥哥被自己干到双目失神、吐出舌头的淫态。他把他的双腿分开扛在肩膀上,猩红的龟头抵在软软的肉缝上,爽得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竟未忙着一挺而入,而是捉住鸡巴根部,反复捶打阴穴,研磨屄口,将那阴唇打得左右分开,如同鱼嘴般饥渴地翕动才笑着插入。 楚明慧收腹挺腰,冷白的腹肌充满了爆发力,驴屌赤红如杵,大开大合地干着哥哥的嫩穴,干得那娇嫩的小花红肉乱颤,肉唇外翻,连玲珑肉棒都溢出断断续续的精水。那股狠劲,似乎恨不得把这销魂蚀骨的美穴肏烂肏破。 接二连三的肉体碰撞声、黏腻暧昧的水声以及楚承熙呜咽的呻吟声都让他欲火滔天,喉结滑动,忍不住畅快出声。 “啊嗯~承熙哥哥的小屄太威武了…夹得我好紧哦…奴家快要受不了了…哥哥的屄实在太厉害了…真会吸我的鸡巴…” 红鸾喜烛,织金幔帐,红裙如火的“绝色女子”将醉猫似的小皇子压在身下肆意侵犯,粗大狰狞的肉棒裹着一层湿淋淋的淫汁对着小小嫩穴猛烈进攻,快得近乎成了残影,把原本窄小的屄口插成一个合不拢的圆洞,就连两瓣肥厚的肉唇都夹在柱体两段一起挨肏,偏偏他脸色晕红,呻吟不断,所说淫语让人产生阴阳调转、颠凤倒龙的错乱之感。 楚承熙醉得一塌糊涂,身下也被干得一塌糊涂,两只雪足随着插穴的频率在男人肩膀上摇摇晃晃,恍如一弯颤抖的新月,此时那硕大的龟头已经在敏感的子宫口外戳刺,眼看就要侵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他无意思地摇晃着屁股去躲开,想要从这磨人的刑具上逃离。 可楚明慧哪能让他如愿,故意放开了一些禁锢,等到那软软绵绵的屁股脱离了一段距离之后,再猛地顶腰撞击,呲溜一声,一插到底,把肉壁上的每一个褶皱都肏平了。 “呃啊啊呜啊啊啊!” 彻底深入的鸡巴引爆了猛烈的高潮,他的腹部甚至能看出性器的凸起,楚承熙仰起细长的脖子,发出一声带有哭腔的哀鸣,整个湿淋淋的屁股都在激烈颤抖,带着甜美气息的淫液阴精大股大股地从小逼深处喷了出来,那些淫水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流淌,在红色的床榻上晕染出大块深色的湿痕。 “唔嗯…承熙哥哥的小逼都快把奴家的魂都吸走了…你把奴家的鸡巴含得这么深,以后奴家都是承熙哥哥的人了……奴家的鸡巴也只给承熙哥哥的小逼享用……”楚明慧兴奋得像小狗一样呼呼喘气,在他耳边调戏。 可怜的楚承熙,若是再清醒的时候听到这么厚颜无耻的话,估计得又气晕过去。 整个肉道都在因为高潮而收紧痉挛,像贪嘴的鱼儿把楚明慧的鸡巴死死吸吮,楚明慧汗水淋漓,眼角的红色眼线也如墨迹晕开,更添邪异的美感。 他随意脱下衣裙,露出精壮冷白的胸膛,一只紫色的蝴蝶刺青浮现在他白皙的胸膛上,随着他用力的肏干,那蝴蝶双翅挥动,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要从他的皮肤表面脱离出来—— 这是蝶族之主的象征,只有在动情的时候显露。 肏了几百来下,鸡巴上的青筋突突跳动,楚明慧知道自己快要射精,他贪心不满足,想要让楚承熙和自己一起达到高潮,手来到了他双腿之间,从湿滑软腻的唇肉之中挖寻到硬挺挺的骚豆子,又摁又揉,一边肏穴一边把小皇子的阴蒂拉扯成长条形状,楚承熙哪里受得了如此刺激,可被压着干了这么久,小腹部早已累积了满满尿水,他呜呜地呻吟两声,想要挣扎离开。 “不、啊哈…不要再弄了……我要尿尿…快……快让我去尿尿啊……” 楚明慧最喜欢的便是在床笫之间把哥哥玩到失禁,于是兴奋地舔了舔唇瓣,直接把人圈禁在怀抱之中,肉棒继续挺动,一只手掀起他的肉棒,另一只手则呈倒垂Y字形状,食指中指分开左右阴唇,中间那个小小的尿眼显露无遗,此时正因为憋尿盈着一汪清浅的水液,好似清幽泉眼,小心翼翼地瑟缩着,生怕尿了出来。 “无妨…来,承熙哥哥…就让奴家伺候您尿吧…就用您的女尿眼…喷出来给我看……” 接连数下撞击,每一次都对准了楚承熙体内的骚心,干得他眼尾湿红,睫毛都是水淋淋的,不知是汗是泪,他呜了一声,脑中无数烟花绽放,尿眼一开,连同高潮潮喷,一柱清澈的水流喷了出来,水势先急,在空中形成了漂亮的抛物线,然后缓慢下来,淅淅沥沥从穴边滴落。 “呜呜啊哈…尿、尿了……呜尿出来了……” 强烈的羞耻让醉中的小皇子都伸出手去遮住双腿间软红发骚的小逼,这一幕看得楚明慧心头火热,一下子便射了精来。 “嗯哈…承熙哥哥把奴家弄射精了…一夜夫妻百日恩,承熙哥哥要对奴家负责才行。” 楚明慧的鸡巴才一退,大股大股的精液从小逼里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