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心跳(公众场合h,跳跳糖play/腿交)
牵肠挂肚的一周终于结束了,高三生迎来了四月的月假。谢引棠回家后没法溜出去到段照松那里过夜,只能趁每天晚饭的那一点碎片时间拉着对方躲在发廊的小房间里偷偷亲吻,还得防着被陈波看见。如果段照松正好在替人理发,那这一天就只能白白浪费。 五一长假过后便是高考前的最后一次模拟,在那之后高三学生们可以选择自行回家复习。谢引棠已经想好了,白天可以去段照松的店里,晚上再让司机来接自己回家,就如平时上课一样。 “今天怎么想到要来逛宜家?”段照松右手挎着购物袋,左手牵着谢引棠。难得有一整天的休息时间,二人商量后决定少做一天生意出来逛逛。周六的下午出来的人有些多,他们混在人堆里贴得很近。 谢引棠走走看看,碰到有觉得不错的沙发和床都会过去坐一坐,“想给你换点像样的家具,你那儿的沙发都卷皮了你没发现吗?”见段照松欲开口他又赶忙补充道,“好好好,我不买不买,随便看看嘛,看看又不花钱。” “这个不错。”谢引棠找了一张米白色的真皮沙发,柔软的坐垫撑着他上下弹了弹,“你也来试试。”他说着拍了拍身边的空位。 段照松坐下后谢引棠便贴上来挽住了他的胳膊,“你那儿太小了,这个放不下。”两个人的面前摆着玻璃制的方形茶几,两步开外是设计师打造的置物架样品。谢引棠靠在他的肩头继续道,“现在不用买,等去了北京我们再买新的,好吗?” 反正再过三个月,等出了分填完志愿,就可以提前去那个城市准备了,开学前的夏天还可以去什刹海和王府井逛逛。谢引棠不打算变卦,首都的好学校很多,不论考得怎么样,北京他去定了。 “嗯,你挑喜欢的就好。”段照松攒了些钱,不知道北京那边的房价怎么样,等把店盘出去了应该能再凑一点,如果谢引棠以后想留在那儿他就在北京买个房。只是他又有些担心,自己给不了男孩如今的生活质量。 “想什么呢眉头皱这么紧?”谢引棠掰过段照松的脸,对方的两道浓眉拧在一起,山根旁的一双眼睛嵌在下陷的眼眶里,很是深邃,也不知在考虑些什么。他抬手抹平了男人眉心的浅痕,忽然低声笑了起来,“不会是怕买房买床把钱花光了吧叔叔。” 段照松有些惊讶地看着凑上来的那张白净小脸,男孩的眼睛弯弯的,瞳底还印着他的倒影。他正要反驳说不是,谢引棠便伸出食指轻轻点了点他的左侧胸膛,他听到对方说,“我住这儿就好了。” * 二楼转角处的卫生间前面洒了一摊水,立着一块写着“维修中”的黄色标牌,几个从宜家侧门走出来的人看到这块牌子便转头去往另一边了。 半撩起来的塑料隔帘后,一方洗手池的水龙头似乎松了螺丝,此刻正不停地漏水,台面下有几块凌乱的脚印痕迹。洗手间很空,抢修的工作人员并未赶到。 最里面的隔间正紧闭着门,几声轻微的喘息悄悄地溢出来,夹杂在淅淅沥沥的刺耳水声中,令人难以捕捉。 “段叔叔,我们这样像不像在偷情呀?”谢引棠整个人挂在段照松的身上,被吻得湿漉漉的红唇贴在对方的嘴角,一边低语一边轻轻吮咬着男人的下巴。 在零食区逛了一圈便被谢引棠拽了出来,趁着没人发觉藏进了这间待检修的卫生间,听着外面不断靠近又不断远去的人声,段照松心如擂鼓。谢引棠又开始闹他了,不分场合便要白日宣淫。 “躲什么呀,快点亲我!”谢引棠扭过段照松偏向大门那边的脸,踮脚送上了自己软嘟嘟的樱唇,他舔着对方的唇缝含糊不清地催促,“快点呀,一会儿有人进来就发现我们了。” 段照松不想再听他忍着笑意在耳边叽叽喳喳,红着脖子托着谢引棠的屁股把人抱了起来,就这么封住了他闹腾个没完的小嘴。湿热的口腔里那条调皮的小舌像是在跟段照松捉迷藏,甫一碰到闯进牙关作乱的舌头便往旁边躲,最后还是躲不过,被蛮横地叼出来勾进了男人的嘴里交缠起来。 谢引棠又被亲得上气不接下气,咿咿呀呀地直流口水,他一手捶着段照松的肩,一手又去掐对方的耳朵。稀里糊涂地唤着叔叔,毫无诚意地认错,在被松开的时候又不高兴地迎上去,重新把唇舌放进了那张欺负了他半天的嘴里。 “唔……等,等一下……”谢引棠捧着段照松的脸颊往后退,越发激烈的深吻令他稍感窒息,重获自由后他抵着男人的额头,鼻尖贴着鼻尖交换着彼此的呼吸,少年平复了一会儿又道,“我们玩儿点别的吧,段叔叔?” 他抬起头,看着段照松有些迷茫的神情噗的坏笑起来。谢引棠从那双有力的胳膊上下来后,他双腿有些发软,被腾空抱着吻了半天,脚刚一触到地面膝盖一弯差点摔了。 谢引棠一手撑着段照松的手臂,一手从兜里掏出一个彩色的包装袋拿到二人之间晃了晃,“看看这个。”他越过摊开的手心和对面那双眼睛对视,包装袋被合拢的手捏得咔咔作响,“跳跳糖,刚刚买的。”谢引棠踮起脚尖,贴在段照松的耳边暧昧地吐出这几个字。 跳跳糖也叫爆炸糖,含在嘴里遇热汽化后便会产生推力让它们在嘴里蹦蹦跳跳,甜甜的小颗粒在舌头上霹啪作响,即便只是最没营养的色素糖浆制品也备受小孩子们喜爱。段照松不知道,这种趣味零食有一天会被谢引棠以这种方式用在他身上。 男孩撕开包装后含了一大口跳跳糖,没一会儿噼里啪啦的声音便从舌头牙齿直接传到他的鼓膜。他跪了下去,解开段照松的裤链便把对方那根粗硕紫黑的阳物释放了出来,舌面上的糖粒还在活蹦乱跳,他前倾着身子舔上了段照松的龟头。 谢引棠仰起头眯着眼,殷红的小嘴包着男人腥膻的硕物不停吞吐,他的口活较之第一次不知进步了多少,舌面扫过柱身盘虬的经络,把残留的跳跳糖带到了段照松的性器上。他从下往上地看着对方,上挑的眼尾像一把小钩子,专勾人的魂。 段照松没有感觉到那种爆炸糖给他的敏感部位带来的刺激,只有谢引棠这颗糖,每看一眼,他便会心跳加速。 “唔……叔,叔叔……你,舒服吗?嗯……唔嗯。”谢引棠在换气的间隙断断续续发出些模糊的颤音,他吃得下巴发酸,糖早就被唾液化开流进了他的喉咙,可是段照松的鸡巴越来越大却完全没有要射的样子。 无法被吃下的半截阴茎大喇喇悬在谢引棠的眼前,他抬起湿润微凉的双手环住肉柱和囊袋不停揉搓。每次给段照松口交的时候他都努力做到最好,仿佛这个丑东西比刚吞下去的糖还要甜。 男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身下卖力地含他肉棒的孩子,耳边不再留意门外的动静。段照松的眼底燃着一把火,喘着粗气俯身把谢引棠拉了起来,伸手解下了男孩的裤子。 “腿并拢。”段照松让少年趴在墙上背对着自己,在对方耳边压低声音道。 长裤和棉质内裤滑落到膝盖,谢引棠在段照松的身下颤巍巍地呜咽。沾着涎液的粗壮阳具此刻正在他的腿间不停进出,白嫩的腿根被磨得通红。每次段照松用力挺动,囊球撞在他的屁股上那啪啪作响的动静都惹得他面红耳赤。 谢引棠害羞地往后缩进段照松的怀里,侧着头向对方索吻。又硬又烫的男根不断挤进他拼命并拢的腿缝,昂扬的龟头在前进后撤时总会刮蹭到他小巧的肉茎和敏感的阴蒂,比直接插入更加刺激。两只悄悄发育的小奶子被粗糙的大掌揉圆捏扁,他不由自主地骑着段照松的鸡巴,自顾自地找角度去迎接那给他带来无尽快活的性器。 “哈……啊!叔叔……插我!段叔叔……呜呜,插进来,啊!”谢引棠被撞得眼角泛泪,呼吸和心跳都和身后的人保持一致了,他从不知在性事上会和段照松如此契合,哪怕只是腿交,对方也能让他轻而易举地高潮。 段照松把少年混着果汁味的哭叫含进了嘴里,他也是第一次在这种公众场合做出如此离经叛道的事。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放任谢引棠把旁人引来,倒不是怕被发现以后戳脊梁骨,比起这个,他完全不想他的宝贝被人看到一分一毫。 身下的抽送越发的凶猛,段照松捂着谢引棠的嘴不停地吮吻着他的耳垂和脖颈,少年的衣领被扯开了,红绳旁的锁骨被烙下深浅不一的吻痕。他在段叔叔的怀里哭到发抖,一边承受着身下粗暴的撞击,一边担心陌生人路过发现二人光天化日之下的淫乱。 谢引棠的心怦怦直跳,夹杂着恐慌的性快感直冲天灵盖,他两手扣紧了段照松的五指,在男人贴在他耳侧动情地唤他小棠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喷出了大片淫水。 “唔……我,没力气了……叔叔。”事后男孩把脸埋在段照松的肩窝里撒娇,每次都是这样,他知道对方就吃他这套拿他没辙。 段照松扯了几张纸清理干净二人身上的体液,轻手轻脚地给谢引棠穿好裤子,他再一次纵容了对方的胡来。身前这个鼻头红红的孩子是他的小情人,是他捧在心尖上的珍宝。 从卫生间出来后重新回到宜家的购物区,路上没有遇到其他人,让谢引棠松了口气。这次是他不知分寸了,他红着耳尖捏捏段照松的手心,在对方回头看他时调皮地吐了吐舌。 “明天我要回临州取我的学籍档案,可能周一回来也可能周二回来,说不好,已经跟学校请好假了。” “嗯,有人送你去火车站吗?” “司机直接送我去回,不要担心啦。”谢引棠挽着段照松的胳膊把头靠在对方肩头,“不过要想我哦,周三晚自习之前我就来店里找你,要等我吃饭!” 段照松刮了刮谢引棠的鼻子,勾唇浅笑,“好,等你。” 两个人悠哉悠哉地在人群中漫步,慢慢朝大门走去。周围的人络绎不绝,对于他们紧握在一起的双手大家也不觉怪异,只当二人是一对关系很好的父子罢了。 不远处一道冰冷不善的视线正紧锁着谢引棠的后背,凤眼微合不知这双眼睛的主人在盘算些什么。 “妈,你看啥呢?”林依美拽了拽孟小婉的手,抬头看着她不解地问到。 女人扯起一边嘴角,冷哼一声,“小兔崽子……”说罢又换上一副温和的样子低头对女儿微笑,“走啊,我们去吃冰淇淋。”